宝莲寺:与三个大文豪有恋爱关系的极品女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3/29 01:37:35

与三个大文豪有恋爱关系的极品女人

 张放

她名叫南希·古诺,是个英国女青年,航运富豪家中千金小姐,1965年,她活了69岁之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极品文学女青年

有传记作家就将她的一生写成书,最近在美国出版。那么,为什么一个我们并不熟悉的女人的一生,会有人如此感兴趣并出书呢?其实,她绝对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物,她的一生充满着浪漫色彩和传奇经历。最主要的是,她对文学诗歌非常喜爱,人又长得非常漂亮,她的爱情生活中的众多男主人公的名字,都是世界级的文学大师,这使得新出版的这本描述她的一生的书的内容变得精彩好看起来。

 

法语中有个谚语说:告诉我你与什么人交往,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南希小姐的交往圈中的人物,则绝对是文学女青年最梦寐以求的了:世界级著名诗人T.S.艾略特,诺奖得主塞缪·贝克特,巴西诗人诺奖得主聂鲁达。艾略特所写的经典诗品《荒原》中的女主人公的原型就是这位南希小姐。聂鲁达则称赞她有一双蓝天般清澈的眼睛,塞缪·贝克特对她的“勇气与魄力”给予了高度评价。三位诺奖得主都与这位魅力四射的南希小姐擦出了爱情火花。此外,还要加上一些重量级的人物的名字,这些人也与这位美丽的小姐有过不寻常的关系:A.赫胥黎,达达派艺术家T.查拉,诗人E.庞德,诗人L.阿拉贡。她曾跟我们非常熟悉的E.海明威打过网球,接过著名意识流文学作品大师詹姆斯·乔依斯的私人电话。她还给著名画家布朗库西做过模特。美国黑人作家蓝·休斯曾这样描述她,她是这个世界上“我最钟爱的人儿”。美国诗人W.C.威廉姆斯在书房中一直悬挂着她的画像,并称她为“人类历史上一个重要现象”。

 

从上面的情形看,完全可以下这样的论断,她是刚刚过去的20世纪最受宠爱的缪斯了。只是在她死后近30年的今天,才有人出版关于她一生的书,书中说,她的本意是希望人们更把她看成一个诗人,出版商和记者。如果把她看作是对底层民众最大的精神支持者,则是她更感快活的一件事情。书中这样转述了她说过的一句话,“我总觉着,人活这一辈子,总能做点有益的事情出来。”

 

她出生于一个英国伯爵家庭,后来到美国,成为一名社会精英。她回忆自己小时候的时光时,感到家里的生活氛围,比纽约公共图书馆里的情形差不多。她小时候并不开心。父亲整天出去守猎,钓鱼,骑马。母亲则对文化与社会进步充满巨大兴趣,对当时的文化界的领军人物都能做到如数家珍般的熟悉。由于母亲疯狂地喜欢与这些社会名流进行社交,以致最后出现了几次婚外情。但令南希感到不解的是,父亲竟然默默地接受了母亲有婚外情的事实。由于对父母亲的“模糊不清的道德观”感到巨大失望,南希后来对父母和他们那个阶层中的人们做出的一切,都保持一种蔑视的态度。

 

历史进程成全了她的这种叛逆精神。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她与众多青年人一样,进入了一个“蔑视父母与社会设定的各种繁文褥节的时代”,进入了一个“艺术与性的试验”时代。她也效法母亲,将众多的艺术家变成了自己的浪漫生活的每个篇章。这时,她遇到了诗人E.庞德,T.S.艾略特,W.刘易斯,他们正在英国进行着“文学革命”运动。用南希的话说,这场运动“彻底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观”,她更加相信,“艺术的神圣使命就是改变历史进程”。

 

   

1916年,她突然决定嫁给一个一战受伤的退伍军人,但没过半年,两人即分开了。1921年,她与E.庞德展开了五年的爱情生活。没多久,又使艾略特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她对男人们取得成功感到不服,尽管艾略特用尖酸刻薄的字眼把她和其他女人的“智慧”一起加以讽刺,她还是出版了自己写的三本诗集。有评论家就说,她写的《视觉差》一诗,完全可以与艾略特的《荒原》“平起平坐”。当然,这样说有些过于乐观,不过总体说来,她的诗句写得还是不错的。

 

正因为她出版了自己的诗集,也使得她与“远离尘世的一群人”走得更近了些。她与先锋派的人们有了更进一步的联系。这时,她遇到了海明威和诗人威廉姆斯,也参与到了达达派和超现实主义派的各种活动之中。这些人都与她一样,坚信艺术的使命就是改变历史的进程,并认为自己承担着揭露统治阶层的虚幻梦想与空洞价值的责任。

 

1934年,她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非洲裔美国钢琴爵士演奏家。正是这个黑人使她看到当时社会对黑人的严重歧视。于是,她发表了近900页的关于黑人历史的书,并呼吁谴责种族歧视。这引起很多有名人物的注意,有多达两百个名人参与进来,其中有著名作家T.德莱塞等。但也给她带来很多麻烦与白人的愤怒谴责和挞伐。

 

可她一点也不惧怕更没有屈服的意思。进入30年代,她开始将炮火集中于法西斯主义上面。她公开谴责墨索里尼入侵埃塞俄比亚,谴责西班牙弗朗哥政权。

 

此外,她还自己建立救难所,为近四千人提供食物。

 

二站爆发后不久,她已经变得一文不名。那个惨状有些不能忍睹。但她仍然坚持说,“我本来就应该什么都没有。”

 

她的这种无私的行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有些过火了。书中有一段描述她的情形的话:“一天晚上,只见她喝得醉醺醺的从一家咖啡馆里出来,两个鼻孔里各插着一根烟……”从这样的话中,也可以看出来,她已经有点破罐破摔了。1960年的一天,她被确诊疯了,给送进了疯人院。后来,又被放了出来。但她一直连续五年天天喝醉,什么也不吃地活着。1965年,她过完69岁生日,又跑到一家咖啡馆喝酒,但此时的她已经形容枯槁。有朋友说,当时她好像完全疯了。几小时后,警察在一条街上发现了她,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两天后,她离开了人世。

 

聂鲁达得知这一消息后,不无伤感地说,“她的身体在与不公平抗争的战斗中消失了,给她的回报,则是显得越来越孤独的生命形式,她得到的最后结果,就是上帝都遗弃了的死亡。”其实,她对自己也有一个评价:“我将留给这个世界的,是一种愤怒的情绪。”

 

我们读者可能也只能从这本书中开始认识她,并感受她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