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曼迪 编舞:中国没有活着的大师,除了我自己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6 06:33:16

中国没有活着的大师,除了我自己

2009-07-12 21: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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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邮箱里出现了凤凰博报编辑的一封“大众情人”般的稿约。说是“季老去世,我打算做个专题 超越对一个人的悼念,而引发大家对于文化和“大师”的思考。专题的框架如下:一、真大师;二、准大师;三、假大师;请您写自己心里的这三种大师。我先列出几个被选 作者可以自由发挥:李敖、余秋雨、金庸、季羡林、梁羽生、杨振宁、钱学森、于丹……;或者还有您心目中的各种各样的大师。”

季老去世,笔者不遗憾,毕竟98岁了,到了生理机能可以死的年龄,若在病痛中勉强地活着,那对他也过于残忍;这样没有遗嘱、了无遗憾地驾鹤西去,当为他鼓掌送行。而且,其家人、弟子以及其他众人的悼念文字已经很隆重,连总理温家宝都出面了。这是季老一生为人、为学、为文的该得的哀荣。

凤凰博报上,名博们的文字也很动人。比如:章文,“继钱钟书、巴金之后,季羡林今日也仙逝了。季羡林的离去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中国暂无大师也。至于在遥远的将来,是否还会有真正的大师面世,则不可知了。无人可以否定,在当下的中国,如果还有人勉强可以称得上‘大师’和‘泰斗’的话,确非季羡林莫属了。”陶短房,“季先生之为人所尊重,不独在学问,其敢说真话,直抒己见,传统士人之风骨,是知者仰慕他、赞佩他的关键。”黑旋风,“综观季羡林的一生,他更多地是一个‘学’者——活到老学到老;其次,是一个友善的文化交流者;再次,是一个有学术良知的老人。”李宁,“季羡林是一个性情中人。季羡林的眼泪能叩击国人的心,季羡林细腻的感情激素的催泪弹能刺激了我们这些从未见面、但相识多年的普通读者的泪腺。”秦羌,“一个清醒得异乎寻常的智者,在生命的晚期,对这个浮躁的时世的洞察力仍然是如此之透彻,这是他饱尝世味的规律总结,更是被一场场表演所逼迫炼就的火眼金睛!如果从学术的角度来考究,季老先生在当今的学界的影响,是别人无法企及的。”……等等。笔者再撰文,就成狗尾续貂。

但笔者在闻听季老仙逝时,就做了一幅挽联,特录如下:“三辞盛誉成仙羡,棒喝名利孺子,可慰天地;独善平生效梵林,警告政治红人,当思清明。”

对季羡林的评价,网民们也很实在。比如,郑和朋:“当我看到许多媒体在季老先生头上扣‘国学大师’帽子的时候,不知为何心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人才刚刚离去,媒体又刮起了一股‘戴帽风’。”李牧:“毕竟他仅是一个普通老人。身后仍然在争论喧哗,但季老倒是可以坦然仙去——他终生学习、研究东方古代语言,他没有做这个范围以外的事情。”七犀鸟:“如果肉体死亡能够换来灵魂选择的自由,我相信,他会选择佛国,与释迦牟尼朝夕相处,用梵文继续讨论万物轮回的大智慧。”秦羌:“关于‘大师’一说,是因为当世的文化界没有大师,凄凉不堪,只得又将老先生来标榜。这是与老先生的本意想违背的!”乱世解人:“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的品格。他说: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丢掉自己的良知。”俟明:“季羡林先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子弟,但却从老家的田间地头一路走来,登上了学术顶峰。那是因为他有一颗‘平生爱国,不甘后人,即使把我烧成灰,我也是爱国的’拳拳报国的赤子之心。”Allanyong:“季先生一生有‘三辞’轶事最被我所敬重,辞‘国学大师’之称;辞‘学界(术)泰斗’之称;辞‘国宝’之称。”

季老自己不愿意当大师,并推辞了别人送来的大师冠冕。在这里,笔者就不再称他为大师了。至于泰然先生列举的诸如李敖、余秋雨、金庸、季羡林、梁羽生、杨振宁、钱学森、于丹……之类,能否成为大师?笔者还是不妨聊聊。

先谈台湾被捧为大师、他也自称大师的李敖。笔者曾在2005年8月上旬连续写三篇文章批驳李敖。缘于2005年7月16日中国国民党新的党主席选举之后,李敖又开始发神经。之所以用“又”字,是因为在国民党主席连战成功访问大陆以后,李敖在凤凰电视上接二连三、连篇累牍地攻击连战,且不仅辱及连战,连其父祖三代都不放过。7月27日、28日、29日连续三天,他又开始攻击起新当选的国民党主席马英九来,而且古今中外地引经据典,什么二战后的西德总理埃德诺、秦朝的大阴人嫪毒、明朝大臣刘棉花、东北小军阀吴俊升、现台湾“立法院”院长王金平、现台湾混蛋“总统”陈水扁皆一个个揪来,乃至中国的《二十五史》、美国的《当欢呼停止》……都成为攻击马英九的“资料”。如此这般地能用“玩资料”的手段攻击一个人,有可能就是神经病犯了。在笔者家乡湖南,叫精神病为“神经病”。骂连战是第一次神经病发作,骂马英九则是第二次。

笔者在这三篇文章中给李敖画像。

其(一):啃监狱的馒头,想采薇的美名;要嫖客的钞票,思烈女的牌坊。和吕秀莲称兄道妹,与陈水扁反目成仇;孙中山踩在脚下,蒋介石聊当夜壶。反体制,可当大陆老右派小脚趾;促统一,堪称台湾蓝阵营搅屎棍。人物之伟大,在于翻覆无常,只知有奶是娘;强者显英豪,乃靠自吹自擂,那晓天高地厚。

其(二):秉性怪异接队难,惟我独尊成群艰;争权霸蛮选“总统”,夺利就去当“委员”。名利双收没鬼混,天下英雄俱汗颜;小马英九获大选,妒煞当年小白脸!“老子”(李敖自称)而今打赤膊,胡搅蛮缠口水战,指东骂西泼妇阵,搞不死马马亦残!

其(三):

天下弱者不学史,学史强人最倒霉;断笔残页无奇货,押宝犹思吕不韦。

影后芊芊始皇梦,玉女甜甜太后缒;回首枕席黄粱催,阳明山窗夕照肥。

李敖在骂马英九时,居然拿民国时期东北小军阀吴俊升来贬马英九,而东北小军阀吴俊升的特点是喜欢搞部下的老婆,搞完后女人哭闹,他就用给女人的丈夫升官的办法来安慰。所以笔者给“李敖画像(六)”中写“大嘴巴名气超级强过大鸡巴名气的根本原因:吴俊升搞女人,因为有大鸡巴;李敖玩男人,因为有大嘴巴。女人追问吴俊升:‘你凭什么这样欺负我?’有感情的吴俊升说:‘啊,给他一个营长。’男人责问李敖:‘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没良心的李敖道:‘呸,给你一个巴掌!’”。

李敖之所以成为大师,靠骂人,骂台湾政府。余秋雨之所以成为大师,靠捧人,捧大陆政府。而特别是在大陆,所谓大师,首先要政府或权威的部门认可,得到政府或权威的部门认可,就要不择手段的公关,就像余秋雨那样。中国大陆的大师,当得最容易,也最不需要良心,只要口头上表示无限地“爱党爱国”,一切就好办了,

笔者认为,堪称大师的第一前提,就是必须得有社会责任感,其次才是其学养。这就是鬼谷子未能成为大师,但其学生苏秦、张仪反而成为大师的原因。而孔子有社会责任感,成了大师,他的学生颜回或隔代弟子孟子、曾子也都成为大师。

如今,不是大师的季羡林先生,留下了几条在笔者看来是否堪称当代中国大师的标准:1“时间是亳不留情的,它真使人在自己制造的镜子里照见自己的真相!”2“要说真话,不讲假话。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3“歌颂我们的国家是爱国,对我们国家的不满也是爱国。”

按照上述标准,李敖、余秋雨决计不能成为大师,无论是谁给他们这个冠冕,也不论他们是否自我感觉多么良好。至于钱学森、梁羽生是否是大师,笔者也认为,他们就是人才而已,还没有达到大师的标准。而金庸、杨振宁、于丹……,正如季羡林先生所说,“时间是亳不留情的,它真使人在自己制造的镜子里照见自己的真相”,而真相则让大师的冠冕离他们越来越远,变得遥不可及。也许,人们认为钱学森是中国的科学大师,但他在上世纪在大跃进期间,为迎合当局曾经运用严密的日光照射和农业力学理论论证过水稻亩产过万斤甚至5万斤的“科学”性,至今成为不仅仅是科学界的笑柄。这就告诉人们,在任何政治压力面前,无论一个人的学术成就已达到了一定高度与否,但不坚持真理、不追求真相的人都不堪成为大师。

笔者倒是认为,有一个叫易中天的顽童,本来是可以成为大师的;他是一个有学问、脑子也灵光的家伙,还是很出色的宪政学者。就因为脑子灵光,他从宪政学者摇身一变,当了胡说“先秦”与邪侃“三国”的“鬼话大师”。

笔者不能不遗憾地说,当代中国,没有活着的大师,包括被人称为大师的张艺谋、赵本山。他们那副德行,离“要说真话,不讲假话”的标准远了去了。

现在的中国,没有产生真正意义上的大师的土壤与氛围。当局尽管可以将余秋雨之流封为大师,正如《西游记》中的有关当局将老虎精、鹿精和羊精都封为“护国大师”一样;但都统统经不起孙悟空金箍棒的敲打。当代的孙悟空,是民众,是老百姓,是人民。而那万钧金箍棒,却是时间,是历史。

当代中国,没有活着的大师,除了我自己。这句话是笔者说给自己,也是说给中国的每一位公民。在没有大师的时代,每一个公民都是大师;如果都重视并力争自己的公民权利,并履行自己的公民义务的话。也只有在每一个公民都认为自己是大师、具有点石成金、推动历史前进的神奇功能,并且恪尽大师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