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霓裳:公子如玉情痴琐,穿越怅词感容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7 15:54:51

纳兰容若,最早我看到这个名字的感觉,就是使我想起一个与诗词相关的名字,-------纳兰容若,这个名字真好,很吸引我,我在想,这一定是个唐诗宋词里走出的女子,随着对他的了解,我发现纳兰原来是一位先生,一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我很惊讶,仔细品读他的诗词,我对容若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纳兰容若是什么人也?

 参考资料上指出,纳兰容若,原名成德,改名性德,字容若。生于清顺治十一年,正黄旗人,其祖于清初从龙入关,战功彪炳,其父明珠,是康熙朝权倾一时的首辅之臣。容若天资颖慧,博通经史,工书法,擅丹青,又精骑射,十七为诸生,十八举乡试,二十二岁殿试赐进士出身,后晋一等侍卫,常伴康熙出巡边塞,三十一岁时因寒疾而殁。纳兰容若著有《通志堂文集》二十卷和《渌水亭杂识》,展现出他博古通今、兴趣广泛的一面。但纳兰最被人称道 的成就是他的词。24岁时,他把自己的词作编选成集,名为《侧帽集》,后更名为 《饮水词》,再后有人将两部词集增遗补缺,共342首,编辑一处,名为《纳兰词》。他的词清新婉丽,本心流露,哀婉动人,继承了婉约派的精神衣钵,词风与李清照,南唐李后主一脉相承。在他生前,《饮水词》刻本出版后,流传着一句话: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曾知,可见其受欢迎程度;在他身后,纳兰被誉为“满清第一词人”、“第一学人、“国初第一词手”。著名词评家王国维赞曰:“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虽然此评有点偏高,但是“自然”、“真切”之说确实很到位的。

   纳兰一出生就被命运安排到了一个天皇贵胄的家庭里,他的一生注定是富贵荣华,繁花著锦的。然而,纳兰偏偏是“身在高门广厦,常有山泽鱼鸟之思”。对职业的厌倦,对富贵的轻看,对仕途的不屑,使他对凡能轻取的身外之物无心一顾,但对求之却不能长久的爱情,对高山流水般的真挚友情,对心与境合的自然合谐状态,他却流连向往。

     体现在诗词中,是水、荷花的偏爱。水,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被认作是有生命的、有德的物质,并用水之德比 君子之德。老子、孔子对水德的描述,(老子:“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孔子:“夫水者,启子比德焉。遍予而无私,似德;所及者生,似仁;其流卑下,句倨皆循其理,似义;浅者流行,深者不测,似智;其赴百仞之谷不疑,似勇;绵弱而微达,似察;受恶不让,似包;蒙不清以入,鲜洁以出,似善化;至量必平,似正;盈不求概,似度;其万折必东,似意。是以君子见大水必观焉尔也。”)是将水人格化、哲学化的典型,并被传统士人所广泛认同;荷花,同样被赋予人的性格、情感、志趣,代表一种出污泥而不染的高尚境界,同时在佛教的有关教义中,荷花是超凡脱俗的象征,被作为供佛的最佳物品。对水、荷花的偏爱,反映出纳兰喜欢以水德和荷花高格来自比,从中可以看出物与人的精神联系。纳兰性德所居,所乐之处均有水存在。所谓仁者乐水(我以为应该如此),纳兰的百结愁肠、千般柔情、万缕情思,正是仁者之德。纳兰号为楞伽山人,楞伽是一个佛家用语,这与他近佛参禅的志趣相关,佛家敬爱荷花,纳兰对荷花的偏爱便在情理之中了。

    体现在交友上,是屏弃世俗之见,结交异士高人,并真诚相待 。纳兰所交“皆一时俊异,于世所称落落难合者”,这些不肯脱俗之人,多为江南汉族布衣文人,如顾贞观、朱彝尊、陈维崧等等。作为满清贵族,皇帝侍从,纳兰能礼贤下士、亲近汉人,在当朝之中已属罕见;更为难得的是,纳兰对这些朋友极为真诚,不仅仗义疏财,而且敬重他们的品格和才华,就象平原君食客三千一样,当时许多的名士才子都围绕在他身边,使得其住所渌水亭因文人骚客雅聚而著名。在众多朋友当中,纳兰容若和顾贞观来往最多,感情也最为真挚。顾贞观只是江苏一个举子,与纳兰的地位有天渊之别,但二人生死之交,肝胆相照,在顾贞观受排挤时,纳兰拼力维护,他在那首《金缕曲》中写到:“身世悠悠何足论,冷笑置之而已”,表明了对自己权贵身世的不屑与对平等友情的渴望。 体现在爱情上……这个就不必多言了。

      纳兰是寂寞的。他的好友曾叹:“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无疑,他是相国公子,御前侍卫,人人歆羡。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埋着深深寂寞。他在小院中拾得翠翘,却“何恨不能言”,只能叹一声“已经十年踪迹十年心”。他向往平淡与朴实,然而这愿望在世人眼中便如那细雨,任是将自己打得全身冰冷,也只是无声而已矣。纳兰的寂寞是一个人的悲伤。 喜欢纳兰容若这个名字,风光旖旎,教人惊艳:胸纳幽兰,神容略若。一吟此名,浊世才子翩翩风貌,历历眼前。 在连遭一番的生命苦痛后不断发酵,最终喷薄而出,像冲破云层的旭日,像跃过险滩的激流,突然迸溅、倾泻,而又奔势不绝,绵延难断。

    人间成了不及夜台的“冷清清,一片愁埋地”,天天都是“剩月零风”的“葬花天气”,功名利禄也冷落为累身的镜花水月,惟有那黄昏庭院、寂寞鱼灯,陪着我度过肃杀凄凉的生命之秋。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孤独的影子,灵魂里都有寂寞的倾向。”这个影子不因权位、身份、名利而消失,也不会因时间、地点而转移,这种倾向如同种子,在出生之时便播下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偶尔轻微,偶尔浓烈,却永恒生长着,直至生命随风而逝的一刻。其实,就是生命枯萎了,这种孤独也会随着其作品被后世解读,甚至传染给受众,进而不朽。

     在那个等级森严、思想禁锢的年代,他便直言离别后的相思,坦露寂寞时的无助,倾诉人鬼间的依恋,从不躲闪,甚至顶着被封建卫道士扣“艳词”帽子的大不韪,细写伉俪生活时的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真的可以看出,容若是一个对生命抱“至真至美”态度的性情中人,是一个可以把心交给读者的词家,而不是那些言辞上大义凛然而行为上龌龊卑鄙的伪君子。那个女人带给他的只是瞬间的烟花的绮丽,而他却融入了他生命的全部。他的魅力扬扬洒洒,越过了紫陌朱门,结交的无不是贫寒文士。为将素不相识的朋友之友救出塞北苦寒流放之地,他不惜千金,辗转奔波,将这不可能为之事变为事实,公子侠肠也是出身富贵之家所罕见。 这哀思已久,自亘古洪荒而来,就了唐诗宋词,声声凄切入寒。

      这情路亦远,随滚滚红尘化蝶,丝丝缠绵飞雪,穿越隔世离空。

     相见不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在红楼的怡红公子身上,依稀可以看到纳兰的影子。生在富贵家,都为痴情人。连幸与不幸,也惊人的相似...

      君本天上多情种,不是人间富贵花。他是浊世翩翩佳公子,舍得下荣华富贵,却抛不开纠缠错结的万千情丝。亡妻的一颦一笑,一缕香魂,都让他柔肠寸断,落泪如雨,魂梦相依。手中的一杯淡酒,心头的几度思量,无人懂,无人知。他本应是天上高洁如玉的白云,潇洒飘逸,怎知生性情痴,错落红尘。于是注定了一世的孤独,一世的情伤。

      他只在人间驻留了三十年,仅仅三十年,便匆匆离去。似一颗划破夜空的流星,华光璀璨,却转瞬即逝。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曾知?一阕阕挚情哀婉的词,象寒风中凝成的泪,让我隔了三百年的风尘再去凝望,依然为之伤,为之泣,为之销魂,为之叹息,为之跌入时光的荒洪里,心渐渐平静如水,悲哀却由心底而生......

    风絮飘残以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

      不止是为一个情字心碎神伤呵,水一样谜一样的纳兰,把人世间所有的情感都写入了行行诗篇词章。这个踽踽独行风雨兼程的流浪者,这个仰扣苍天追问大地的羁旅人,天涯沦落,几时可以踏上归程,浮萍浪迹,几时可以找到精神的故园安顿自己漂泊的灵魂?乡关何处是?魂梦依稀时。

     有人说:写下来的东西就是为了对遗忘做一个挽留。却苦笑而叹,如果世事真的可以轻轻易易就风轻云淡,怕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了。留之何必,恋又何苦?缘深缘浅,情来情去,因果历劫,都只是一场梦的世界,看透了也不过红尘繁华落尽之后的一场梦。满纸荒唐言,空余一把辛酸泪。何苦?何苦?

    冷眼旁观。原来世间情之种种,只南轲一梦。情来情去,放不下的只是一种无奈的执着而已。终于明白了,一个人内心最大的敌人,原来只是自己。象纳兰,象宝玉,还有世上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