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很倾城第25集:2010年两会民间提案(一)要求中共纠正“五反”寃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3 20:27:14

尊敬的两会代表:

尊敬的媒体工作者:

      我是一个饱受“五反”寃案折磨的“五反”运动受害人,从今天起我会以民间提案的方式在我的博客中公佈我的一些提案,这些提案都是我在申寃过程中感受到我们国家在政策、法律上的一些缺陷,有针对性的提出来的。相信很多象我一样蒙冤受屈的人都有和我一样的想法。我自知自己身份低微,不可能将我的提案提交两会,因此希望通过您们将我的提案提交两会,谢谢!

 附:博客二篇

       (一)“五反”运动是中华民族的一场浩劫

   用“伤天害理,图财害命”八个字来评价“五反” 运动是再恰当不过了。(请见“公仆”抢了“主人”的钱财)“五反”运动由于基层党政官员沒有严格的执行党的政策,使很多的善良百姓都遭到了巨大的伤害。据南方都市报报导:“三反”“五反”非正常死亡或致残人数达133760人!我觉得这个数字可能只是冰山的一角,因为它沒有包括县以下小场镇的“五反”受害人特别是其家属的非正常死亡人数。

   “五反”运动可以说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浩劫!也是最大的一次人权灾难,它对普通百姓造成的伤害超过了历史上任何一次天灾人禍。无数的家庭被整得家破人亡,几十万鲜活的生命在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后从人间消失了,这是多么惨痛的历史教训啊!秦始皇“焚书坑儒”,是因为那些人骂了他。( “焚书坑儒”只坑了460多人)而“五反”受害人招谁、惹谁了?他们只是为了生存,为了养家糊囗而已。什么样的“偷税漏税”要叫百姓以家破人亡和生命的代价来承担?!更不用说所谓的“偷税漏税”只是“五反”工作队为了收刮钱财而制造的借囗而已!善良的人们啊,请不要忘记至今还在遭受冤案折磨的“五反”受害人,更不要忘记屈死的几十万同胞。历史往往会以不同的方式重复,现今社会,下面有像彭州市政府这样既贪婪又冷血的官员,如果有一天国家的大权落入了邪恶之人的手,大规模的冤狱也就难以避免了!认真纠正“五反”冤案,使官员们受到教育,或许才能避免这类悲剧的重演。

我称  “五反”运动是中华民族的一场浩劫,不光是它夺走了中国人民那一代无数的各行各业的精英们生命,还因为当年那种见富就抢、就抓,整得无数的人家破人亡,逼得很多人跳楼跳水,刎喉吊颈,那种血腥的恐怖场面扭曲了人们的传统观念,使人们产生了越富趆有罪,趆穷趆光荣的懒汉思想。因而使我们国家长期处于吃饭要粮栗,穿衣要布票,甚至想买个豆腐都要豆腐票的缺吃少穿的状态。实践证明“五反”运动是使我们国家长期处于“一穷二白”状态的根源,它与“改革开放”是背道而驰的。既有现在,何别当初!如果“改革开放”是正硧的,就应该彻厎的推翻“五反”运动!

  希望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都来给“五反”受害人说句公道话,使几十万冤魂不再背上“偷税漏税”的罪名,能够得以安息!使至今还在遭受冤案折磨的“五反”受害人不再被恶噩缠身!更希望这样的人间悲剧永远不再重演!

    伟大的党啊,请您正确面对“五反”运动,正确面对至今还在遭受冤案折磨的“五反”受害人,用母亲般的胸怀抚平您受尽欺凌的孩子们心身的创伤。

 (二)“公仆”抢了“主人”的钱财

1949年10月1日共和国缔造者毛泽东主席在开国大典上向全世界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按照共产党的理论,人民是国家的主人,各级干部是人民的公仆。可是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我却从来没有一点“当家作主”的感觉......

 1951年初,彭州市政府(原来叫彭县“人民”政府)在敖平镇(原来叫敖家场)设置了税务所,破天荒的对敖家场的工商业户进行收税。(敖家场只是一个乡村集市,経济落后,这里的非农业人员大多数都是失去土地的农民,历来就生活艰难,历史上从来没有人在这里收过税。就算是曾经被称为“蒋匪”的国民党政府,盘踞四川时也没有在这里收过税!)本来“皇粮国税”自古有之,合理收税也可以理解。可是,要命的是不切际的“估税”!(即收多收少全凭税官一句话)记得那段时期,毎天下午,税务所的人都会带着一帮民兵,挨家逐户的上门收税。稍有不从,就对纳税人枪托伺候,甚至关押、斗争!......

敖家场的染布行业更是征税的重点。由于入不敷出,大家都准备停业,另谋生活出路。因此,我家购置了织布机和纺纱机,准备做点家庭手工来维持生计。可是,由于技术不熟练,只有投入没有产出。后来税务所所长楊析综出面,叫大家组织起来,成立股份制企业,并承诺按实际营业额收税。就这样包括我父亲在内,一个由十二家人合资,以染布为业的股份制企业“利民染房”在1951年7月诞生了,我父亲入股股本为旧币五百万元(即五百元)。又将我家约八十二平方米的营业房租给“利民染房”做营业房。

“利民染房” 刚成立时除了十二个股东外还有四名工人,(其中有一名女工,负责给大伙煮饭。)都是因为托不过人情,跟隨各自的股东一起加入到“利民染房”的。(“利民染房”的股东们都是染布业的行家里手,何须聘请“工人”!)“利民染房”所有人员的工资除了煮饭的女工为每月12元外,其于不管是工人还是股东都定为16元/月。“利民染房”成立不久,当地官员将一个叫段吉兆的人強行安插在“利民染房”,并任命为“工人代表”。段吉兆这个人解放前就劣迹昭著,是那种帮谁就偷谁,而且还是个好色之徒...... 所以他虽也然学过染布,但是,解放前就是那种谁也不敢雇用的人。

1951年底,经营了6 个月的“利民染房”除了完税,也赚了些钱,股东们都翘首以盼希望能分点红利过年。(“利民染房”的所谓“股东”其实日子过得都非常艰难。)可是被“工人代表”段吉兆一票否决,他说什么“分红是剥削,我坚决反对”!就这样股东们出钱费力,辛辛苦苦的干了半年,亊先约定好的分红未得到一分钱!隨之而来的是“五反”运动开始了,彭州市政府派来的“五反”工作队查封了“利民染房”。代经理、会计、保管和我父亲都被抓进区公所,残酷折磨,无休止的勒索钱财!

为了搭救父亲的性命,家里把祖祖辈辈节存下来的六百个银元交给了“五反”工作队,未能将父亲赎回家。后来又将家里的织布机、纺纱机、值钱的家具、衣物以及母亲赔嫁的首饰和一根快要出栏的肥猪都廉价卖光了,所得的贰百多元也交给了“五反”工作队,仍然沒有把父亲赎回来。全家人本来都绝望到了极点,可是,大约又过了十多天,毫无人性的“五反”工作队和“工人代表”段吉兆还带着一帮武装人员抄了我们的家,強行将我们全家人趕出了自已的家门,霸佔了我家的房屋!全家老少被逼得走投无路!流落街头!......

 记得被抄家哪天,家里突然闯进了很多武装人员,将我们赶出了自己的家。母亲抱着三个月大的小弟,祖母牵着三岁多的妹妹,当年七岁的我则躲在祖母的身后,吓得全身发抖。全家人除了被关在区公所的父亲和还在县城读中学的姑姑外,都站在自家的屋檐下哭成一团。哪里是我们的家!哪里能为我们提供一个能遮风挡雨的窝!......

父亲16/月的工资,对于我们当年就有七口之家的家庭来说,只能免強糊口而已。按现在的生活标准,也在贫困线以下,(按大米和猪肉的平均涨幅38倍计算为608元/月,平均每人不足90元/月)应该是低保对象。父亲在“利民染房”担任外地采购工作,每天要背负几十斤重的布匹,往返步行上百里路程,起早摸黑,日晒雨淋。早晚两头不见天日,与所谓“工人”相比,不知要辛苦多少倍!

伟大的党啊,您评评理吧,我们是“资本家”吗?我们在剥削“工人”吗?按共产党的政策我们是该被专政的对向吗?!!

这个断送了我们一家三代人终身幸福的冤案,我在1980年起就接过了父辈们申冤的重任,走上了艰难的“申冤之路”。直至1994年6月份,彭州市建委在彭州市信访办的受意之下,出了个“关于处理张德万房屋产权的批复” 。该批复称:“利民染房”“偷税漏税”严重,只退我们68.6平方米的住房。让人气愤的是:为了达到长期霸佔我家房产的目的,该文件的泡制者,仅連当年那届政府都不敢留下的所谓“偷税漏税” 的结论,以红头子文件的形式強加在我们的头上。为了躲开党中央1952年3月下达的“县区乡暂不搞‘五反’”的通知,该文件将尽人皆知的1952年2月至10月搞的“五反” 运动,改成五三年 ......

2009年3月至6月我们三次向四川省委信访办申诉、控告,接待人员称:我们反映的问题涉法了,叫我上法院打司。因此,我们向彭州市人民法院递交了行政起诉状,该法院接待人员说:“告彭州市政府上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我们只好又向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递交了行政起诉状(见“行政起诉状(二)”)。中院接待人员说:“历史冤案不是法院受理的范围,应由党政部门纠正”。2009年7、8月份,我们又去找到省委信访办,接待人员叫我以“彭州市信访局行政不作为” 为由告他们。我们又向彭州市人民法院递交了行政起诉状,该法院接待人员还是说:“最高人民法院有通知‘历史冤案不是法院受理的范围,应由党政部门纠正’”。我说是四川省委信访办叫我以“彭州市信访局行政不作为 ”起诉他们的。彭州市人民法院接待法官称:“省委信访办说的叫他们拿书面的东西来麻”!把起诉状扔給我后再也不理我了。其实,我也要求过四川省委信访办给我出具书面的“信访问题告知书”。可是,仍我怎么肯求,他们都不出“信访问题告知书”!

当年(1994年)我们也向彭州市人民法院递交过起诉状,也是称历史冤案不是法院受理的范围而拒绝受理。多次找信访办都称“纠正冤假错案只是针对文化大革命,目前党中央没有纠正‘五反’冤案的政策,我们只能这样处理”。彭州市信访办一个姓吴的工作人员甚至找到我的妻子劝我放弃申诉。在妻子和儿子的劝说下,我也曾下决心放弃。可是,刻骨铭心的伤害能忘记吗!在放弃申冤的十多年中,父母经常对我说:“我家冤案得不到纠正,我们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自已也几乎是夜夜失眠,经常被噩梦惊醒!真不知这样的噩梦何年何月才能结束!

伟大的党啊,您领导下的“公仆”抢了“主人”的钱财“主人”要回属于自已的东西为什么就那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