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爽新歌:实录：学生心理问题严重 教育部课题组研究症结

时间：７月４日１０：００

　　嘉宾：中国学校心理健康服务体系总课题组副组长宋少卫

　　主持人：人民网记者　雷志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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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人民网视频访谈。今天非常高兴地邀请到中国学校心理健康服务体系总课题组副组长宋少卫老师做客人民网教育频道。宋老师您好。先和各位网友打一个招呼。

　　宋少卫：您好。大家好。

　　主持人：我们今天探讨的第一个话题就是当代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我们知道现在当前学生的心理问题非常突出，容易发生一些我们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这些心理问题主要表现在哪些方面？

　　宋少卫：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主要和他们的课业有关系，在学习压力比较大的时候，很容易出现一些不良的行为。最典型的应该是厌学的情绪，厌学的情绪在当前的中学生、高中生，尤其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在高考之前压力特别大。另外心理健康不良的行为，主要是表现在三个方面：一个是个体，就是他自己自身的调整方面，自己不快乐、不高兴。第二就是群体，他和周围的人，包括他的家长、同学、老师、朋友有一些人际方面的问题，我们也看到，在一些“马加爵事件”，是典型的同学之间的关系不良造成的。还有就是他和社会之间的，这个孩子在社会上是否适应，他对社会的一些意识形态方面是否接受，这些都会影响他的心理状态。

　　主持人：我觉得以前在读书的时候，听同学们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郁闷”，这是典型的个体不快乐的特征。这么多问题表现的方面，您刚才介绍得非常详细。

　　宋少卫：我刚才说的可能有一点点偏学术，比如厌学情绪不好，人际交往不良，和别人合不来，经常起一些冲突，包括亲子冲突。还有些孩子甚至出现一些性别上的认同，他自己感觉，“我应该是一个女孩”，或者“我应该是一个男孩”。这些都是当前心理问题比较突出的点。

　　还有更典型的像“网瘾”，为什么这些孩子会网络成瘾？实际上是因为很多心理的原来的人格问题造成的。

　　主持人：对于这些问题，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个比较完善的教育体系指导他们，现在心理问题的一个教育是怎么样的情况？

　　宋少卫：当前心理问题的教育，国家是非常重视的。不管是教育部，甚至国家领导人多次提到了未成年人的思想道德教育、心理健康教育，这一系列的举措，特别来很多很多的具体的要求。比如说，要求在这些比较规范的大中城市的学校，都要求配备专职的心理教师。但是，目前也注意到一些问题，问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很多学校心理健康是做了，但是做成学科了，比如说，小雷，今天咱们上一堂课，专门讲心理健康，然后到了学期结束以后，我们要考一下，学生拿着一本书，然后考试。这种“学科现象”实际上和心理健康的初衷是有违背的。

　　第二个不太好的倾向就是把它“医学化”或者“治疗化”了。出发点变成了我们在学生当中把学生的心理健康心理问题找出来，通过心理咨询、心理治疗的方法，把它解决掉。这样做并不是不好，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但是，对于长期来看，更重要的是要把影响学生的心理不健康的问题找出来，把它彻底的解决掉。

　　比如说一个孩子，他可能很不快乐，心理上出现了问题，我们给他做辅助的治疗，做调整，但是，他的根本问题没有解决，他的学习效率不高，他在学习上有一些基本的方法没有掌握，所以我们这次的心理健康服务体系，很大的创新之处，是把学生的学习纳入到我们心理健康的范畴里来。

　　主持人：说到课题，很多网友估计对这个课题的一些基本情况比较好奇，您能不能简单介绍一下它的基本情况和专家队伍？

　　宋少卫：好的。我们这个课题是国家“十一五”规划教育部重点课题，教育部门对这个课题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和重视。当前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峻的程度，我们国家目前青少年存在心理健康问题的人数已经达到3千万，同时，行为儿童的检出率，我们统计的结果是12.97%，已经是相当高的一个问题。这和我们国家最近这些年经济的高速发展是有关的，我们知道人均GDP指标超过1000美金以后，国家心理健康问题就会凸显出来，所以在当前随着我们国家的经济飞速发展，我们的心理问题逐渐显现，我们的心理健康的服务也要跟得上才行。

　　主持人：我们成立这个选题的课题，还是基于一个现实的基础。我们这个课题的执行和策划会产生什么样的意义？

　　宋少卫：我们提出来很多关于这个课题，关于当前中国学校体系里面存在一些心理健康的问题，如何解决相关的思想。比如我们提出来学“道”的思想，这个思想是我们课题组经过多年的潜心研究，把它上升到这么一个高度上来了，因为，学“道”实际上和我们国家从古至今的思想是有关的，就是“道德”包括什么？我们现在国家，每一个学校都设立了一个德育主任，或者有一个专门负责德育的校长，但是我们看到一个现实，坦白地说，很多学校德育的开展只是表面的形式。学生们对此只是走马观花，甚至消极、抵触，乃至于有的学生会从心里头看不起、嘲笑，是这样一个心态。这是当前我们国家道德教育存在重要的缺陷。就是我们的“道”育没有了。

　　“道”和“德”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我们如果看老子的《道德经》，我们就会会看到，“道”与“德”之间是源泉和水的关系，无道之德，相当于无源之水，你喝完就没了，我们教给学生的，更重要的是掌握“道”这个层面的内容。可能好多人说，这会比较虚，老子也说，“道可道，非常道”，谁能把它说清楚，就不是常道了。作为我们来讲，我们更重要的认为，“道”这个层面的东西和人的内心的自我修养、内心的平衡，我们说个体和谐、个人内心世界是否和谐，和学“道”是密切相关的。它实际上也是我们对当前个人的心理健康调整的具体的提炼。

　　主持人：我能不能理解为，道学是咱们这个课题的一个知识体系的基础？

　　宋少卫：不是说“道”学，是学“道”思想。学“道”思想是我们提出理论的一个支撑点，我们从这个层面上帮助孩子发展他的心理健康。

　　主持人：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支点。同时我也知道这个课题有一定的测评系统，您能不能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测评系统？

　　宋少卫：好的。因为现在，我们说要把孩子的心理健康搞好，很重要的一点，是帮助孩子在学业上取得好的成绩，当前有很多的家长、学校、老师，提出来很多的看法，认为我们现在应试教育体制有问题，甚至在网上、博客上，有很多家长朋友在“炮轰”我们的教育体制。但是从我们的角度来看，当前的教育体制，并没有什么不当之处，更重要的是教育思想的转变。我们之所以开发学习的测评系统，对于学生的学习的指导是密切相关的。因为孩子如果不能够很好的掌握学习的方法，找到适合自己的学法，他的成绩就很难提升。

　　在这方面有很多的概念，小雷，我不知道你的血型是什么血型？

　　主持人：AB型。

　　宋少卫：AB型很少，对于AB型的人如果我们给他输入A型的血。对你的身体会有什么危害？

　　主持人：血型不对。

　　宋少卫：血型不对，甚至于可能造成生命危险。在学习当中也一样，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学习类型，很多的家长是不知道血型这个概念，或者说，可能很多老师也不知道。在这种前提下，我们硬性地给孩子输血，当然输的是知识内容，但是这个孩子极有可能会出现学习上的问题。

　　主持人：型号不对。就是“填鸭”式的。

　　宋少卫：对，类似这样的概念我们还有很多，在我们学习测评体系里，还有很多要介绍给大家的。这样，家长也好、学生也好、老师们也好，通过了解学生个性化的特点，能够更好地帮助他去学习我们现在也力图把这套体系越做越丰富，能够把它做到深入到每一个学科里去，就是你适合用什么样的方法学数学，我适合用什么样的方法学物理，这样对学生的成绩提升、效率提升都是一个很好的保障。

　　同样，如果这些具体的做法能够使学生改善他的学习成绩，他很多的学习方面的情绪不良就会消除掉。
主持人：测评系统的使用者应该是谁？老师、家长还是学生自身？

　　宋少卫：是学生。学生通过我们的测评以后，他可以得到一个很全面的报告，这个报告会涉及到，比如他的　学习类型、学生方法和步骤是否合理，他的一些学习动机帮助他分析出来以后，怎么样去调节和改善。这些方面都可以对他起到一个非常好的指导作用。

　　主持人：像这个是不是通过问卷的形式，有一些心理测评，有很多问题，你一个一个回答，最后给你一个分析结果。

　　宋少卫：是这样。这是当前我们全国，乃至全世界关于学习方面最大的一个量表。

　　主持人：我们知道在课题里面有一个子课题，叫做“学习马虎”，能不能谈谈具体纠正“马虎”这个案例的事情？

　　宋少卫：其实，我们这个课题因为是一个广而大的课题，我们叫总课题，总课题下面还有很多大的子课题，子课题包括刚才你提到的“学习马虎”。学习马虎实际上是一个典型的案例，我用这个例子给大家解释一下，这个课题和一般的心理健康课题的区别。

　　学习马虎是什么？很多的家长可能会认为，学习马虎不就是小孩子经常犯的小错误吗？过段时间就好了。实际上学习马虎是典型的心理问题，属于心理健康范畴去研究的。以往可能很多心理健康的课题不会涉及到这么具体的东西，实际上学生的学习马虎，是由从小到大的心理暗示造成的。比如很小的时候，一个孩子犯了很多错，我们看到了这个孩子把脸得大花脸一样，或者做些事情总是出些错误，大人和家长不会批评他，或者批评的时候也会笑着说：“你这个小坏蛋，你这个小马虎，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你做错了吧”。满脸都是马虎，这个孩子看不出来，他潜意识里都是这样，“家长接纳我，甚至快乐的接纳我”。这就糟糕了。有的时候这个孩子出现这样的行为，是为了让你高兴，真的是为了让你高兴。

　　主持人：取悦大人。

　　宋少卫：他不知道他在犯错误，他这样的一种行为会不断地重复下去。有一个小朋友，9岁，每次从学校回到家里就会告诉爷爷，我今天又把什么东西忘在学校，爷爷就会骑着自行车去很远去取，每周重复两三次，爷爷后来也不堪重负了，后来找到我们所里课题组，让我们帮他做一些治疗和调整、干预一下。后来我们发现了这个问题。实际上这个爷爷严肃的、认真的和这个孩子说一次，同时领着这个孩子走回去取，你不要你自己去取，你领着他去取，让他付出代价，很快这个问题就消除掉了。

　　但是进入初中以后，这种孩子的学习马虎又会有一些变化，为什么？它的体系上会有变化，他的学习马虎变成什么？原来是取悦大人，现在是保护自我，把它变成自我防御体系的一部分。比如他可能愿意接受“我马虎了这件事情”，而不愿意接受“我能力不行”，或者说“我学习水平比较差”这件事情。

　　主持人：就是说，这个我能做，但是我粗心大意，我做错了，不是我不会做。

　　宋少卫：没错。甚至有的时候，他会把明明可以做对一部分的题目，潜意识里面会故意地把那部分也不写，这样一来对他的成绩起到非常大的影响。所以，这只是我们众多子课题当中的一个。我们的子课题分成两大类：一类是关于学习的；一类是关于心理和情绪的。比如网瘾问题、亲子关系问题。

　　有的时候，现在的亲子关系很值得我们去思考。比如说，前两天我刚刚在人民网上发了一篇博客，这个博客就是指，家长和孩子之间的一个冲突。父子两个都动手了，动手之后，这个孩子找我们咨询的时候，他就提到了，他说：“宋老师，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还手？”其实你确实给一个半大小伙子把这个道理讲明白，很不好讲。因为他们现在刚好是青春期，他藐视权威。同时，在他心里头对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很喜欢，有倾向。你跟他讲这是“孝道”的要求，这是传统的要求，这是道德的范畴，他都不愿意去接受。

　　这个时候，家长也好，老师也好，你要很策略地去解释这个问题。当时我就跟他说了一句话，我说从一个点上，就决定了你不可以和父亲动手，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生存的机会，那么你爸爸会留给你，而你不会留给他。就凭这一点，你就不能还手。这时候他无语了，他没有话可说了。我们再给他讲生物进化物种连续东西，这样一些内容，这些他们在生物课上都讲过，但是我们从家庭的角度跟他一块来谈这个问题。

　　同时我们再从心理健康以及一些教育方面的角度，来引导他看家里，成年人需要什么样的东西，他们也有心里的需要，你怎么样和父亲沟通，最后我还留了一个“作业”给他，就是你回家的时候，和父亲请教一个问题，但是只限于一个回合，不能请教回来以后，你再反驳我，然后又打起来了，所以只限于一个问题。这种课题的开展，尤其对我们具体行为指导性的研究，会对我们学校的心理健康非常有意义。

　　主持人：刚才我们也谈到了课题分为两部分：一个是学习；一个是心理。在课题的研发过程，会不会比较麻烦或者繁杂？

　　宋少卫：的确是，这也是当前我们所面临的一个重点问题。因为我们的中国人民大学的心里研究所，包括我们总课题组，我们的人员是有限的。我们有20几个老师，另外，我们主要的研究方向和具体的情况，比如说小学也属于我们的研究范畴，甚至于我都在想，我想学一下美国的《超级插班生》，我想参考一下那部电影，我从小学重新上一遍，每一个年级我可能只上几天的课程，我们要具体的了解这个学校有什么样的特点，孩子们到底面临什么样的问题。

　　只有这样来做，我们的研究，才不会偏离实际的情况。对于我们来说，更希望的是，有很多的小学、中学、大学，能够参与到我们这个课题里来。

　　主持人：就是说，这整个的参与都是课题的一部分，包括进小学、中学、大学。这个工程非常的大。

　　宋少卫：对。所以我们希望整个的课题不限于我们人民大学心理研究所在做这件事情，我们希望对于全国中学生心理健康教育有想法，或者说有需要的学校和老师都能够参与到我们这个课题里来，和学校方面，我们可以做一系列学校层面的合作，和老师，我们可以从教师的层面来做一些事情。比如说，我们刚才提到的“学习马虎”，它在不同年龄段的表现是不一样的，我们如果能够和具体的老师共同合作起来，我们就可以给出更具体的，针对你这个年龄段，或者你这个年级的孩子所应该去做的事情。我们要让知识和这个具体的实际情况很好的结合在一块。
主持人：面对这样一个庞大的工程，而且刚才您也说，这是教育部的一个重点的课题，教育部对这个课题有没有直接的支持？

　　宋少卫：对于这个事情，教育部给我们相当的一些支持。包括我们课题的名称，还有教育部给我们一定的经费支持。同样，教育部有关的领导对这方面很关注。我想下一步，我们也希望能够和更多的教育系统里的学校建立起“实验学校”，我们能够就共同就一些话题做深，提出一些真正能够解决问题的东西，而不是说，走马观花，做一些研究报告，这个课题就结题了。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你可能没有注意，我们在这个课题里面有两个字叫“服务”，叫服务体系。这个“服务”就要把它从一般的学术研究，落到实际应用上去。

　　主持人：不能把它架起来。

　　宋少卫：对。做完以后，你将其束之高阁是没有用的。

　　主持人：刚才您谈到无论是学习马虎，还是亲子关系的课题解决，都属于咱们课题的一个成果的具体表现，但是都是比较小的点。除此以外，咱们这个课题开展这段时间以来都取得了什么样的成果？

　　宋少卫：这个课题在开题之前，我们就已经做了相当多的工作。比如说我们在思想层面上，我们提出来学“道”的思想和心理健康的融合。另外，我们认真地研究了当前的应试教育，我刚才提了应试教育的一个头，就是应试教育体系和素质教育体系，其实是一个焦点问题，但是我们发现这个体系的体制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关键在于中学教育思想上的转变。比如说，现在的中学教育有两个比较大的弊病：一个是感性和理性的分离，即感理分离。我们都知道，学习都是一个系统的学习，不能仅仅局限于书本，要把生活和学习能够很好的结合在一块。

　　很早以前我在人民网发过一个文章，叫做“学习的围城”，当前我们的教育已经把学习变成了孩子们的“围城”，家长和老师极力地想让孩子在围城里面呆着，孩子们拼命地想要跑出来，为什么？因为生活和学习严重的脱节，学习当中的事情都是纯理性的，感觉不能够很好地参与，孩子们对学习的兴趣就丧失了。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们往往在做学习分析和咨询辅导的时候就发现，学习上的一些习惯问题，或者一些不良的表现，都是生活问题带来的。家长特别爱说一句话：“你就把学习给我做好就行了”。

　　主持人：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

　　宋少卫：对，但是实际上，这种情况对孩子来讲是非常糟糕的。某种程度上，我们说你剥夺了孩子成长的机会。你把他的一些正常、所需要的东西给他完全剥离掉了。这是第一点，感性和理性的割裂。

　　第二点，我不知道小雷在上中学的时候，感觉学到的这些知识有用吗？

　　主持人：有些有用。

　　宋少卫：很多学生在离开高中的时候，他会有一个认识，他觉得所学的东西支离破碎，你说学到了什么？数学、物理、化学、历史、地理等，没有统一的内容，这些内容全是支离破碎，片面的。这也是当前教育一个很大的问题。

　　前不久，我写过一篇文章，关于我们当前的中学教育要开一门融通、综合类的学习公共课。就是要把各个片面的知识给孩子还原成一体，我们认识世界是从多方面来认识的，最后人类确定要上这些课，都是因为这些课是认识世界的一个重要的维度，但是，我们不能说只去从这个维度学习，而不把这个世界给孩子们还原。

　　主持人：给孩子们的应该是一个体系的东西，而不是一两个考试的要点。

　　宋少卫：对，要把各科的知识能够还原成一个立体的、自己的指示体系，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从知识转变为智慧。

　　主持人：像这样的工作，也是咱们这个课题的一项任务？

　　宋少卫：我们在做一个学习的公共课，并且在下个学期我们就会在北京的一些实验学校里推出这样的公共课程。
主持人：像这样一个一个学校地推，对于全国来说进程是比较慢的。所以我听说咱们这个课题和网络结合的比较紧，能不能介绍一下，关于这个课题和网络的结合情况？

　　宋少卫：我们的网络平台目前建构了一个基本的架构，包括前面咱们讲到的学习测评，帮孩子们怎么去分析、发现你的学习问题。当然我们目前都是开放给大家，让大家免费地去用。有机会大家可以登录www.veryedu.com，或者你搜索“非常教育网”。

　　我们之所以叫“非常”，也是和传统的教育有很大的差别。首先把你自己的学习问题分析一下，当然这个测试要是初中以上的孩子，小学或者小学六年级的孩子才比较适合去做，因为小学更小的孩子，对许多问题的看法还没有到位。除此之外，我们的一些公共课程，也会陆续地放到这个网上来，目前我们已经把像“学法兵书”这样的内容放了上来。其实如果家长们能够重视这些点，能够真正的教会孩子理解了为什么学习。现在一说为什么学习？大家都说，为了你自己，你自己将来能不能吃饱饭，能不能娶上媳妇，能不能开上车、住上房子，这样的话对吗？太片面了。

　　其实要引导孩子从为什么学习这个角度真正地认识，比如我们刚才提到的，每个学科是为什么要学的，这是从人类学习的角度去看学科，看你自己的学习意义，同时每个人都是三位一体的，你是个人、家庭和国家三位一体的。这个话题可能很老，但是，如果大家去思考一下，你自己所肩负的这三方面的责任，你对于你自己是毋庸置疑的，你有责任。家庭方面，比如说将来你的父亲如果生病了，你能不能有能力去赡养他。再比如一个国家面临外族入侵的时候，你有没有能力作为抗击的一员。往往在这个时候，有的孩子会说，这个话题太可笑了。

　　我在中学做讲座的时候，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再说一句话，孩子们往往就不笑了，其实人生的差别，人生的境界差别，或者成就差别，往往在于这些看似幼稚、简单的问题上。你看真正的“大家”，他在这些问题上都是天真的，非常的天真。所以，我们所做的这个课题，我们所要去倡导的教育，是希望能够让孩子们从内心的转变，心理健康的教育是帮助孩子们去认识、全面地认识我为什么要学习，我学什么？不仅仅是书本上的，我怎么学？真正的方法掌握了，效率提高上去，对于孩子们最终的心理健康心理情绪的调整都是有很好的帮助。

　　主持人：这些算不算课题组未来的打算和发展的计划？

　　宋少卫：是。今天来是把我们课题的相关情况一下子给大家拿出来了。其实也是希望更多的人了解我们，能够从您的孩子角度，从您班里孩子的角度、学校的角度做一些相关的事情。真真正正地帮助我们中国的学校也好、学生也好，去把心理健康这件事情做好、抓好。

　　主持人：今天非常高兴邀请到宋老师来和我们谈教育的问题，谈得这么多、这么透彻。同时收看这期节目的网友，也希望你们有机会点击一下“非常教育网”，不妨为自己或者为您的孩子做一个测评。今天由于时间的问题，访谈到此告一段落，也非常欢迎您下次再来。各位网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