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逆袭极品男神:右脑与外语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19 02:33:52
英语需要良好的记忆,然而最有效的记忆途径在那里?

  且看研究记忆的专家们对巴黎出租车司机的观察:一位普通的巴黎出租车司机,能够记住巴黎一万多条大街小巷!想一想,一万多条大街小巷,每一条大街小巷不仅仅是个地名,还有地理位置、风土人情、建筑风格、交通状况、相互间的距离等等丰富的信息量。如果把巴黎出租车司机记住的一万多条大街小巷编成一本地名词典的话,将是一部一万多个词条数百万言的地名大词典,这样的一部地名大词典,让任何大学生去背、去记,都不可能记住。然而一位普通的出租车司机却记得非常好。他不是从书本上记住的,而是从情景中记住的。他在拉着客人走街串巷的时候,在快乐地赚钱的过程中,在一个又一个的生活情景中,无意识、顺便记得非常好。一万多条街巷比一万多条词汇所拥有的信息量要丰富得多。学英语的中国人如何才能轻松地突破一万词汇量?到情景中去学英语!人世间最美好、最引人入胜、最容易让人持之以恒的英语情景是什么?是英语小说中的故事情节。

  在情景中学英语,其实就是用右脑学英语。母语环境中的孩子,其语言能力发展的那么快、那么好,是因为他是用右脑学习。

  天人合一,人是宇宙的一部分,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小宇宙,银河系有一千亿颗星球,人的大脑有一千亿颗神经细胞。心理学家认为,人的大脑蕴藏着宇宙的无限潜能。每一个人都应该因今世生为人而自豪。

  人的大脑如宇宙一样神秘,奥妙无穷。大量的科学研究发现,人的右脑是进行形象思维的区域,又称为音乐脑;人的左脑是进行抽象思维的区域,又称为逻辑脑。任何民族,他们的母语都是用右脑学习,一个孩子最早听到的、最亲切的、最美妙的声音是母亲说的话。起初,孩子不可能听懂,然而他是当作声音去听,当作音乐去欣赏,母亲发出的母语以音韵的形式,或者说以音乐的形式,存进了人的右脑。当中国母亲说“狗”或英国母亲说“dog”时,孩子看到的是真的狗,或狗的图画。形象与声音存入孩子的右脑。孩子会走之后,他与小朋友们戏闹中的交流,大人讲的故事,以及动画片里的声音,也都存进了右脑。5岁的孩子,一个抽象的文字符号也不认识,仅仅靠声音和形象的积累,他的词汇量已达到了5000个;近年来,接触了大量动画片光盘的5岁孩子,词汇量突破了10000个!毫不费力,无师自通,自然天成。而英国人学法语,日本人、中国人学英语,却是非常艰难,有人曾形象地比喻学外语之难犹如跨越国境。英国学生是在12岁开始学法语,日本学生是在12岁开始学英语,中国的学生是在初中一年级开始学英语,也是12岁。不仅年龄相似,方法也相似,都是从字母开始,从抽象的文字符号开始,因而是用左脑学外语,把琅琅上口的、音乐般美妙的外语当成了数学一样的抽象思维和符号系统;把英语的学习当成了记忆电报密码的符号翻译过程

  有人说,12岁学英语已经晚了,因而近年来小学纷纷增开英语课。其实,12岁学英语并不晚,只是我们的传统教学方式错了。即使从小学一年级开设英语课,如果还是沿用传统方式用左脑学英语,徒增6岁孩子的学习压力之外,也不过是将孩子对英语的厌倦提前了6年罢了。

  人类在出生时,只有右脑在活动,人类为了生存,右脑被创造为从开始就要启动的脑。左脑在出生时还没有被启动,脑科学方面的研究发现,出生后需要经三年时间,由右脑向左脑架设桥梁,右脑通过这一桥梁,使左脑作起动准备。人的左脑和右脑在信息记忆速度和容量方面存在巨大差异。左脑对进来的信息进行有意识记忆,左脑首先要对进入的信息进行抽象的符号化处理,需要花时间;右脑对进来的信息进行无意识记忆,右脑对进入的信息进行形象化分类处理,以图像、色彩、音响的形式印象化处理,不需要时间,瞬间完成。左脑记忆的信息容易遗忘,右脑记忆的信息很难忘记。在进行回忆的时候,左脑要进行逻辑化处理,需要时间;右脑不需要时间,想象瞬间浮现出来。日本学者七田先生认为,右脑的信息记忆速度和容量是左脑的100万倍!

  初次相识一个新朋友,我们一定能记住他的容貌,却很难记住他的姓名。在街上遇到了一个旧日朋友,你们握手,热情地交谈了一会儿,你却始终没能想起他叫什么名字。你很难背诵一首歌的歌词,你却能很容易会唱一首歌;当你哼着小曲时,歌词也浮现出来。让你背诵一篇课文相当困难,你听过的故事却能完整而清楚地记住,甚至你读过的一本长篇小说,你也能顺着故事情节从头到尾叙述出来,过了多少年以后也很难忘记。人的容貌、歌曲的音乐、故事的情节是用右脑记忆,是形象记忆,即容易记忆,又不容易遗忘;人的姓名、歌词、课文的句子和段落是用左脑记忆,是抽象的符号记忆,即不容易记忆,又容易遗忘。0-5岁的孩子学习母语是用右脑记忆的,他记忆的是一些声音和形象,因而学得既快又好。12岁以后学英语的孩子是用左脑记忆,他记忆的是一串串字母符号,记忆的时候很难,遗忘的时候很容易。大凡外语方面的天才,都是将外语形象化,最大限度地开发了右脑潜能去学外语;大凡外语学习上的失败者,都是为抽象的符号所累,更多地是用左脑学外语。

  电话的发明者贝尔,在发明电话以前,他曾经从事过另一项了不起的事业,并且因电话而成为伟大的发明家之后,又重操旧业继续进行研究。年轻时候的贝尔曾经教听力障碍的人学说话,并大获成功。到了晚年,贝尔继续从事这方面的研究,让孩子更好地学母语,让学生或成年人更有效地学外语。他的那些方法,就本质而言,就是将抽象的语言形象化,从今天脑科学研究的角度来讲,也就是更有效地利用右脑学语言,因而创造了奇迹。那时候还没有电视、电脑、光盘等多媒体手段,但是那时候的照相技术和印刷技术已经相当发达,贝尔最大限度地利用图片进行语言的形象化教学。为了让自己的研究成果更有效、更大众化,贝尔创办了一份以图片为主的杂志,用旖旎的风光和艳丽的色彩为原本抽象、枯燥的语言学习装上了形象化的翅膀。这份杂志如今已经成为美国最著名的杂志之一,《国家地理》杂志。电影《廊桥遗梦》的男主人公就是《国家地理》杂志的摄影记者。贝尔创办《国家地理》杂志的初衷不是让人学地理,而是为了让人更有效地学语言。贝尔在语言学习方面的重大发现,其价值不亚于他对电话的发明,然而一百年来却没有引起世人的重视。

  美丽的图片印入了我们的右脑,与图片联在一起的单词和句子也与图片一起印入右脑。0-5岁的儿童,生活的情景印入了他的右脑,母亲的话,小朋友们的话,作为生活情景的音响部分印入了人的右脑。歌声作为音乐是从右脑进入的,歌词作为歌曲的有机构成部分,也是从右脑进入的。读小说,表面看来似乎是面对着抽象的文字符号,对文盲来说也的确如此,然而对一个有阅读能力的人来说,小说中的文字被破译成了丰富的想象力,任何一个读小说的人,他脑子里都在上演着生动的、有声有色的电影。小说的故事情节是从右脑进入的,描述情节的语言也如影相随从右脑进入,因而,读了大量小说的人必定会成为语言天才。

  读书,朗诵,也是进入人的右脑。说话,是喉舌唇齿的运动,语感非常类似于触觉,也是进入右脑。因此,琅琅上口地读,大声地说,小声地背诵,都是在用右脑学英语。

  如果把人的大脑比喻为一部百科全书的话,左脑是目录和索引,右脑是图像、音响、情景。任何知识都是架构主义的,即使一个人在学数学或物理的时候,如果没有大量的物体的形状、数量、运动的情景积累,对于那些抽象的公式或定理是难以想象的。理性认识,是对感性认识的理顺,而不是强加。所谓“理解”,就是沿着科学家当年走过的思路,模拟相似的情景,从而发现真理。“灌输”是教育失败的原因,“发现”才是学习的真谛。“不懂”是一种感觉,与“聪明”无关。学生对一部分知识“不懂”,非常类似于生活中的“掉向”。很多人都有过“掉向”的体验,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理性告诉自己,太阳在南边,而感觉上却是在别的方向,这是理性与感性的错位,这往往是因坐车造成的情景的非连续性所致。左脑的理性与右脑的感性相和谐就是“理解”,相冲突就是“不懂”。“不懂”并不全都是坏事,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发现往往来自于对“不懂”的大彻大悟。一个掉了向的人,走到了某一个地点,突然天旋地转,方向感又找到了,正所谓恍然大悟。

  用右脑学英语,就是回归自然,不去识字,不写作业,不考试,绕开抽象的符号,在情景中学英语,用形象学英语,用声音学英语。

  正如有人提倡的那样,在听、说、做、玩中学英语。看到苹果的图片或实物发出英语的声音。把英语课当成欣赏课,看英语版“白雪公主”、“罗宾汉”等动画片,告诉孩子们,听不懂不要紧,只要听清声音就行。如此这般地听一两年之后,有了大量的英语声音与情景积累,再去认识字符,再去读书,便会琅琅上口。找到语感,找到美感,再去面对课文或小说时,才真正是读书而不是看书;才能像母语国家的孩子那样轻松自然地学英语,而不再是聋子英语和哑巴英语。

  无论英语、汉语、法语还是日语,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无论哪一个民族,都有两个人群是语言学习方面的天才,一个人群是学龄前儿童,另一个人群是作家。0-3岁的儿童左脑还没有启动,儿童是在母语的生活情景中用右脑学语言。有些学生以及成年人认为语文就是语言文字,记忆文字符号和语法规则,因而是用左脑学语言。大语文观认为,语文就是语言文学,学语文就是对文学作品中情景、人物、风光、情感的体验,因而是用右脑学语言。左脑的信息容量是有限的,用左脑学语言的人,无论做出何等艰辛的努力,词汇量难以突破1万个。右脑的信息容量是无限的,读小说的人用右脑学语言,在美好、轻松的文学欣赏中,作家的词汇量可达到10万甚至30万个。

  罗丹说:“这个世界并不缺少美,缺少的是发现美的眼睛。”没有学好英语,不是因为我们无能,也不是因为英语太难,而是我们没有去充分利用我们的右脑。所谓记忆,就是在大脑里建立联系的过程,在已知和未知之间建立联系,在熟悉和陌生之间建立联系,当抽象的英文与右脑丰富多彩的形象建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才真正变成永久性记忆。这也正是有人用脑图英语一天记忆几百个单词而永不遗忘的道理。

附:用右脑学英语的几种操作模式

  一、将抽象的单词符号形象化。每一个英语单词都是由字母排列组合成的符号,任何一组字母符号都或多或少地与我们的经验有着形形色色的联系,将这种联系编成故事,绘成漫画,把本该是左脑记忆的单词用右脑记忆,效率提高100倍。

  二、听。像婴儿听母亲的声音一样听英语的声音。譬如,看英语版《动物世界》风光片,既不要看英文字幕,也不要看中文字幕,看字幕会让人感到劳累,还会影响听的效果。那轻柔如歌的英语的音韵是音乐的一种,轻松愉快的飘进人的右脑。听不懂不要紧,只要听清声音足矣。当你听小提琴的旋律或笛子的清脆时,你没有强迫自己去理解,你只是在感受悠扬之美和音色之美,这音乐飘进了你的右脑,你记忆的非常好。当你第二次听到时,你感到熟悉和亲切,当你第三次听到时,你已经能哼唱了。当你看了十几部原版美国电影之后,你也许没有意识到你的词汇量和听、说能力有什么明鲜的变化,然而这如音乐一样积累、储备起来的英语的声音已经深深地埋进了你的潜意识里。英语的声音,才是地地道道的英语的基础。

  三、朗读与背诵。古人之吟诗,是将诗当歌去唱,将文字变成了音乐,因而是用右脑记忆。对英语课文的朗读与背诵,也是这样的境界。气发丹田,声若洪钟,感情饱满,进入角色,自我欣赏,在自己创造的音色之美中感动、陶醉,你已经不是在读书,而是在歌唱,你把文字变成了音乐,因而是用右脑记忆。读而不能朗,背而不能诵,是达不到这种境界的。无论是人类各民族语言的发展还是社会中的个体从零岁开始的母语的发展,在原始阶段,话语和歌唱是没有界限的,话就是歌,歌就是话。伴随着话语的日趋丰富,话语为了简洁而抽象化和符号化,歌唱为了更加悦耳而趋悠扬,于是,歌唱和话语走向了两极。然而,正如歌唱中的声乐一样,话语中的音韵仍然富有歌唱的本色。传统文化中的五音律,七音律,五言律诗,七言律诗,三字经,快板书,以及乘法口诀九九歌,化学元素周期表歌,这些都是将话语,将数学算式,将化学元素名称及递增序列,编成歌去唱,把抽象的知识变成了歌唱,把原本需左脑记忆的东西变成了用右脑记忆的东西,记忆的时候容易,而且终生难忘,只要哼出那种音韵,便顺藤摸瓜,合盘托出。九九歌共有45个算式,编排成45句口诀,其中有31句是五言的,如“九九八十一”和五音律;14句是四言的,是最简单的积是10以内的算式,并且有些还押韵。儿童背乘法口诀,其实是在唱,唱九九歌。大学化学系的学生有一项基本功,背化学元素周期表,将103种元素纵横记熟,也是编成七言、五言、三字经唱出来,25年过去了,张口就能唱,特别是锕系15种元素一字排开,也是断成三个五言,和五音律唱出来。

  四、图片与影视录像。在听英语、说英语、读英语的时候,让新鲜、艳丽、优美的图片相伴。图片是从人的右脑印入,与图片相对应的英语,也如影相随进入右脑。这正是100多年前贝尔创办《国家地理》杂志的初衷。今天,影视录像,特别是光盘技术,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英语卡通片和美国电影。看电影,是用右脑学英语。当然,我们读书的时候遇到的生词大都没有相应的图片和影像,这就需要你的想象力,听到英语的声音,想象所对应的事物的形象,越清晰,越逼真,就越是用右脑记忆。从英语的字母符号翻译成汉语的方块字符号,是抽象思维,是用左脑记忆。

  五、读小说。作家的词汇量之所以能达到二十万到三十万,是因为他读了大量的小说。读小说时,生动的故事情节印入人的右脑,生词在不同的故事情节中多次重现,词汇量像滚雪球一样快速增长。读小说的过程,是一个以小说为蓝本导演电影的过程,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场景,人物,音响,自然而流畅地从右脑浮现出来。不同阅历的人,读同一本小说,在大脑中导演出不一样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