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e in plant clause:郭美美事件3天毁掉红会100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9 05:30:56
新任中国红十字会常务副会长赵白鸽表示要“深刻反思”,称“必须要让社会了解红十字会,提高抗击风险的能力”
红十字会副会长称:郭美美事件3天毁掉红会100年 图/东方IC
11月5日,在北京某企业家论坛,中国红十字会常务副会长赵白鸽作为嘉宾出现在会场,并作了“慈善革命:都是‘郭美美’惹的祸?”的主题演讲。
发言没几分钟,赵白鸽就主动提及“郭美美事件”,并表态“要深刻地反思”。她回忆着红十字会作为“百年老店”的荣耀,同时也坚定表态,红十字会需要监督,需要改革。
一个月前,她还是国家人口计生委党组副书记、副主任。一个月后,她走进了正处于“风口浪尖”的红十字会。记者对赵白鸽进行了专访,提问的焦点仍然是“郭美美事件”,这也是赵白鸽在上任后必须要解决的首个问题。
思考“郭美美事件”:
“三天毁掉一百年”
“一个有着107年历史的红十字会,怎么会在一个小姑娘郭美美的冲击下产生这么大的问题?我很震撼,也在深思。”赵白鸽说,红十字会百年历史的背后,是无穷的人道主义精神。“特别是最近十年,红十字会做了大量的工作。我上任后一直在看它的档案,很感动。但是一个还没有被证实的网络事件,却可以用三天就把你打得稀里哗啦的。”“所以我们必须要让社会了解红十字会,提高抗击风险的能力,否则一个观点掉下来,就把我们摧毁了,甚至撕碎了。”
赵白鸽不厌其烦地纠正每一个记者的提问,“红十字会不是慈善机构,而是人道组织。慈善讲的是非战争状态下给予的救济,人道指的是包括灾难、战争所引发的战争救援、救助和救护,范围更宽泛,这也是红十字会和一般的慈善组织不同的地方。”赵白鸽遗憾地表示,“红十字会的工作中,救灾及救援占60%,社会捐助也就是慈善占40%,大家都在盯着慈善,却不知道我们的救济工作。”
她坦承,“我们在平时的社会捐赠中做得不好,所以遭到了挑战,这是我们要重点改革和加强的部分。”
回应“乱收费事件”:
“会费是合理的”
“你们媒体很重要,一个‘大字报’就把我们的青少年运动项目搞停了,这种毁誉是很厉害的。”赵白鸽说。
前不久,“武汉、西安等多地中小学生被要求加入红十字会并缴会费”的报道引发了轩然大波,西安市教育局发出紧急通知:各级学校红十字会组织不得收取青少年运动项目的相关费用,已经收取的一律清退。
谈及此事,赵白鸽不停地叹息:“不了解就发表议论是可怕的,当然,我们应该让更多的媒体参与进来,了解我们的工作。”她介绍说,红十字青少年运动是国际红十字运动中的第三项,目的是培养青少年的责任意识,在美国、英国等都有专门的教育系统从事这项工作。
“孩子参加志愿者活动之后,照顾老人、献血等,就有一个记录,他上好的学校就比较容易,牛津、剑桥都会优先录取本国参与该项目的学生。”赵白鸽认为,最高5元的会费是合理的,因为“社会工作是有成本的”。
“红十字会想要成功度过此次信任危机,必须通过各种方式和渠道加强与公众的交流和沟通,以服务公众和社会的心态,小心谨慎地在各种职能中转换角色。”赵白鸽认真总结道。
公开透明靠信息化:
筹建“社会精英智囊团”
8月2日,在“郭美美事件”风头正劲时,中国红十字会总会捐赠信息发布平台正式上线,首次公布了红十字会接收的数十万笔青海玉树地震捐款情况,很多网民查询发现,捐款信息并不完整准确,捐款用途仍然没有说明,捐款总额和使用都缺乏第三方监管。
“社会上批评的不公开、不透明主要集中在社会捐赠上。”在赵白鸽看来,实现公开、透明首先要解决内部管理的问题。“数以百万计的捐款来了以后,如果没有一个现代化的体系,你想要完全搞清楚是很难的,这就是信息化的重要性。”她筹划着建立一个“社会精英智囊团”,吸收包括新闻、金融、财政管理、项目管理等社会各界优秀人才,“来支持我们的信息化,实现我们的项目运作,扩充我们的队伍。”
归根结底,“实现公开透明的关键在于监督。”赵白鸽认为,主要通过四个环节,“第一,政府环节,审计署盯得很紧,尤其是在政府投资、财政拨款的部分。第二,党内监督、纪律检查,我们有纪检委,队伍里还有那么多的党员。第三,新闻监督,通过媒体曝光来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虽然影响会不太好,但总比不知道的好。第四,群众监督,包括捐赠人本身,他捐钱了以后,就可以到受益者那儿去了解情况。
“官方背景”和“垄断”:
“其实不是这样的”
提及红十字会的“官方背景”,在赵白鸽看来,红十字会与政府之间既不是隶属,也不是对立。赵白鸽认为,红十字会是一个独立的人道组织,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样,“是依附于政府而存在的。”“我们与政府、企业、新闻媒体和公民都是合作伙伴关系,这一点很重要。”但她也坦承,“处于发育和成长中的社会组织更需要良好的社会支持环境。”
“一谈起红十字会,大家就觉得是垄断的、官方的、排他的,其实不是这样的。”赵白鸽说,“中国地域太广,工作太多了。我们不能搞垄断,也垄断不了。”
(据《中国经济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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