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月宝宝都不吃奶:辛若水:难以超越的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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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若水:难以超越的派性时间:2010-08-23 14:24 作者:辛若水点击:362次
  (一)何所谓派性
  在文革时代,打派仗是非常激烈的。在这激烈的的派仗中,我们几乎分不清谁是谁非了。打派仗,自然是分成两派,一派要炮轰资产阶级司令部,而另一派要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论说炮轰资产阶级司令部就是捍卫毛主席革命线,而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也必然要炮轰资产阶级司令部,这本来是同一个阵营里的,为什么又要打派仗呢?那也很明显,自己是要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那自然就有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了,而且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人,还是打着毛主席的旗号,真是何其毒也。
  我们知道,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中有个说法,叫做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迫着它的敌人都不得不伪装成马克思主义。可以说文革时代敲响了警钟,走资派已经混进了党内,赫鲁晓夫式的人物就醒在我们的身边。如此以来,那自然要纠出所谓的走资派或者赫鲁晓夫式的人物了。那究竟谁是走资派呢?谁又是赫鲁晓夫式的人物呢?说不清楚,也不知道。按照当时的说法,有些已经被我们识破,有的还没有被我们识破。被我们识破的,那就没什么了,只要打倒就是了。不是说“残酷斗争,无情打击”么?对走资派还用讲什么人道主义?但即便如此,走资派也还是人,只不过是当时人们眼中臭米烂虾式的人罢了。其实,走资派们,也只在文革中倒霉罢了,他们享福的日子在后面呢,这也叫做苦尽甘来吧。
  当然,文革中被打成的走资派,全都是冤枉的,他们并不是死心塌地的走资本主义,而是心甘情愿地走社会主义。那时的口号不是喊得震天响吗?“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这显然违背常识的口号,却被当做神圣,那就可以看出那个时代的人们,是怀着怎样的激情来拥护社会主义了。有的人担心,文革是那么大的灾难、浩劫,我们的社会主义性质是不是改变了。其实,这是过虑了,那个时代的头等大事,就是姓资还是姓社,走资本主义,还是走社会主义。文革就是为了整走资派的,又怎么会改变社会主义性质呢?文革中,国家的社会主义性质被强调到了空前高度,这并不是别有用心的人能够随便掩去的。在那个时代,人们几乎形成了这样的思维定式:大凡是社会主义的,我们就一例的拥护;大凡是资本主义的,我们就一例的反对。社会主义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资本主义就是坏,就是坏,就是坏。社会主义好到天上去,资本主义坏到了骨子里。这种思维对不对,我们且不管,反正这就是典型的派性思维。我们一天天好起来,敌人一天天烂下去。这是多么鼓舞人心啊。我们好起来,那就一定会胜利;敌人烂下去,那就一定会失败。最终的结果就是我们吃掉敌人。
  我觉得,派性思维是和意识形态联系在一起的。在意识形态里,就有根深蒂固的派性思维。也可以这样说,意识形态是派性思维的崇高化,或者最好伪装。如果派性思维上升到意识形态的高度,那可真了不得了。而实际上,意识形态里的斗争,也就是打派仗。那么,这种斗争,最终争夺的又是什么呢?我想,就是真理以及对真理的解释权。国际歌中不说么?要为真理而斗争。其实,真理并不是理论的虚幻,它本身就意味着利益。《共产党宣言》中所讲的,无产阶级打碎的只有枷锁,得到的将是整个世界。整个世界是什么?就是无产阶级利益的最大化。当然,无产阶级还肩负着解放人类的使命;那么,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要靠无产阶级来解放呢?如果没有无产阶级来解放我们,我们是不是要永远地处在深重的苦难中呢?其实,这些问题是不是能想的,只要一想,恐怕就知道解放全人类不过一个神话了。小孩子可以被神话哄大,但成年人,就可能怀疑神话本身了。其实,人类的解放,是取决于自己的。无产阶级把自己当做最优秀的阶级;可希特勒不也把日尔曼民族鼓吹为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吗?所有的神话都会破灭。我在想,派性是不是也是一个神话。我们知道,派性是迷魂汤的,但被迷魂汤迷倒了之后,我们却不能觉悟,甚至以为自己灵魂真的要爆发革命呢?其实,如果灵魂里真要爆发革命,那首先就应该革掉派性。
  (二)永远的“左中右”
  毛泽东说过,什么时候都有“左中右”,什么时候都有“好中差”。其实,我们讲派性,也就分成这三派:有激进派,有保守派,还有中间派;有鹰派,有鸽派,也有中间和稀泥的。当然,这种派别的区分,是在内部进行的,这与所谓的“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是不一样的。派仗不只在内部打,也在外部打。说到“一致对外”那自然没得说,有的时候也就是通过“一致对外”来转移内部矛盾。解决内部矛盾,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因为这个世界上“外战外行,内战内行”的人太多了。用我们中国人的一个说法,就叫做“窝里斗”,而实际上,我们中国人也是比较擅长“窝里斗”的。不有的人说么?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两个中国人就是虫了。“窝里斗”,也可以说“内耗”,是最为可怕的,日本在侵略中国的时候就提出了“以华制华”的政策,看来是抓准了中国人的弱点。
  有人说了,“窝里斗”,这么不好,但大家握手言欢,一致对外,不更好么?然而,谁不知道这样好,只是做起来太难了。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利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秉性、思想、价值观。让大家统一起来是很难的事情。人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便不由自主地结帮拉派,这是很正常也很自然的事情。在政治上,历来都是党外有党,党内有派。即便许多与政治无干的地方,也有各种各样的派别。当然,许多人认为没有与政治无干的地方,政治是无所不在的。既然政治无所不在,我们就看看那些派别吧。先看激进派,这往往是最吃香的。只要激进,那就是革命;只有激进,才能够一往无前。说实在的,领导最喜欢激进的,所以大多人也都以革命的左派自居。其实,激进很可以代表一种情绪,而且是高涨的情绪。高涨的情绪是了不得的,它甚至可以成为推动历史前进的火车轮。不过,太过激进,也很容易被人看成疯子;但是,真正可怕的却是,历史居然跟着疯子跑。经历了十年文革才知道,我们吃亏主要就吃在这激进的“极左”思想。什么都是物极必反,“极左”思潮也不例外。过分的激进,许多时候,也会造成落后的,岂不闻“欲速则不达”。鲁迅说得好,激烈的快也平和的快。平和下来,才知道,我们真正需要的是韧性的战斗。激进派,是一贯走运的;而与激进派正相反对的保守派,往往要倒霉运。我们一听到保守,马上想到的就是落后。因保守而落后,那也是自然的;可为什么激进还是落后呢?这就不由我们不深思了。保守派真的一无是处吗?即便有好的方面,恐怕我们也不好提及吧。因为保守派,在对敌的时候,是很容易倾向于投降的。可若投降,那就罪该万死了。激进的左派,保守的右派,恐怕占的人数都不是很多;真正的力量,还在中间地带,然而,对于中间地带,我们又似乎不必操心,因为只要抓两头,带中间就是了。好的表扬,落后的批评,赏罚分明,自然大家效命。可是,考虑这问题的是领导。如果我们属于这中间地带,又应该做何选择呢?激进的,想争取我们;保守的,也想拉拢我们。看上去,我们似乎如鱼得水;但是车裂之苦又是摆在眼前的。激进的争取不到我们,就会去打我们;保守的拉拢不了我们,也会打击我们。如此以来,这中间人可真是难做呀。不是要我们选择激进或者保守吗?随便选一个就是了。可这真的又不是随便选的问题。选择了激进,就要去攻击保守;而选择了保守,也要去打击激进。这就是派别,只要你进入了这个派别,就不能有自己的主张,而要维护这个派别的利益。大家正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结成这个派别;如果不能维护自己的利益,要这派别有什么用呢?但是,除了派别的利益,还是超越派别的大家的总体利益,所以,为了大家的整体利益,超越派别又是可激可赏的。但是,超越派别又是谈何容易啊。谈且不易,更何况施行呢?超越派别,定要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中间派大都是随风倒的小草,东风压倒了西风,他们就向西倒;若是西风压了东风,它们就向东边倒。也许,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不过一个梦想,一个并不见存于历史真实的梦想。无论独立的精神,还是自由的思想,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甚至这代价就是生命本身。
  (三)正邪的对立
  其实,我们讲派性,就不免讲到正邪的对立,我们自然都乐意站在正义的一方,而去反对邪恶的一方,但是,是不是正义的一方,全都光荣、伟大而又正确,而邪恶的一方,全都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呢?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但问题就恰恰出在应该没问题的地方。并不是所有的名门正派都代表着正义,在这里面同样有奸邪之徒。在邪恶的一面,也并不都是丧尽天良的,也有许多善良之人,只不过一时选错了道而已。也就是说,无论正邪,似乎都处于一种鱼龙混杂的局面。站在正义的一面,绝对没有错;去反对邪恶,更没有错,但是,在正邪的尖锐对立中,还有人性的存在。
  当然,谈到人性,人们就会围绕着性善论、性恶论争论起来。有的说,人之初,性本善,而所以后来变化,那全是坏的环境造成的,正因为如此,才有的孟母三迁的故事;有的则说,人性本来就是恶的,但通过教育可以改好。说的似乎都有道理,但是人之初,究竟是善还是恶呢?好象谁也说不清楚。如果说人性本善吧,难道从娘胎里就是圣贤,似乎没有这个道理;要说人性本恶吧,难道生下来,就罪大恶极、反动透顶,似乎也不对。我倒倾向于人性的本来,是无善恶的,因为善恶,是社会性的道德评价,而人之初,自然是没有进入社会的,所以也就无所谓善恶了。但一旦进入社会,为环境所熏陶,人性得到培育,那善恶自然也就有了。我们知道大善人,可能有恶念;正是这恶念,造就了所谓的伪君子。同样的,大奸大恶之人也是有善根的,否则就没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说法了。人性是相当复杂的,它甚至是超越善恶的。善不足以把人捧到天上去,同样的,恶亦不足以让人坠入十八层地狱。超越是非,超越善恶,当然是很难的事情,但是为是非善恶所苦苦折磨,就好么?我们当然是向善的,但是向善又有什么好处呢?按照因果报应来讲,自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真的是这个样子么?我觉得所谓的因果报应,不过是人们的一种道德理想罢了。好人未必有好报,恶人也未必有恶报。如果好人有好报,那就不会有屈死的岳飞;如果恶人有恶报,那就不会有张狂的秦桧。作为道德理想的因果报应并不错,但也只是在道德理想上不错,可若施之现实,就不免有一种沧海桑田之感了。所以,好人没有好报,是不必伤心的;这正如同恶人没有恶报一样,不必痛心。阳光照耀善人,也照耀恶人。恶人并不因为恶,就该罪该万死。因为上天有好生之德,生才是最大的善,死则是最大的恶。我们不是激烈的否定人性的恶么?可是我们为什么又讲,最大的恶属于更高的恶善,恶是推动人类历史的杠杆呢?善恶,这是道德上的,也可以说是伦理主义的,但是,历史主义,就不管这许多,它为了给自己开辟道路,往往要流尽最优秀儿女的血。
  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做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我觉得,这并不是首要的,首要的是活着。所谓的善与恶应该服务于活着,而不是凌驾在活着之上。坏人花天酒地,好人流落街头的世道,我们当然不喜欢;但是,把这完全颠倒过来,是不是就合乎我们的道德理想呢?好人要活,坏人也要活。以为用好坏,就可以抹掉人的尊严,甚至为人的一切,确实有点霸道,并且这霸道还有点天真。也可以说,人要活,是高于好人要活,坏人也要活的。好坏不过给人贴的标签,并不足以反映人的全部。我觉得,曹雪芹所讲的“正邪两赋”的人格,是很深刻的。虽然不能说这是哲学的一个创举,但毕竟有它独道的地方。“正那两赋”的人格,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但是这可以让我们改变对人性全善抑或全恶的简单理解。人性不是那么简单,这就如同人不是那么简单一样。正邪的对立,当然可以上演历史的活剧;但是,人类的历史就只有正那的对立吗?如果这样认为,就把历史简单化了。我觉得,应该超越正邪的对立。有人说,超越正邪的对立是最没有良心的。人家在为人类的前途流血、牺牲,你却躲在僻静的书斋里独与天地精神往来。你难道不应该感到无地自容吗?也许,只有流血、牺牲,人类才有好的前途吧。但是,与这伟大的历史擦肩而过,并不就罪该万死吧。
  (四)对派性的超越
  派性是难以超越的,不过,正因为如此,更见出超越派性的可贵。那么如何才能超越派性呢?我想起了毛泽东在《为人民服务》中讲的,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人们所以分成各种派别,那还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但是,在各自的利益之外,还有总体的利益。也正是总体的利益造就了超越派性的可能。虽然超越派性,是为了总体的利益,但这也些会牺牲一些派别的利益。当然,对派别的利益的牺牲是有限的,如果完全没有了派别的利益,也谈不上对派性的超越。但是对派性的超越,又表现为对派别利益的牺牲,以成就总体的利益。许多时候,对派性的超越是表现为“枪口对外”的;一旦有外敌入侵,即便内部有再多的派别,再多的纷争,也会团结起来一致反抗外敌。从某种意义上讲,所谓派性,就是窝里斗。窝里斗,自然是不好的,所以,我们要停止窝里斗,克服派性,为了共同的目标团结在一起。
  其实,超越派性并不是委曲求全,而是顾全大义。所谓大义,并不在空谈中,而就在实际行动里。标榜大义,是很容易的事情;成就大义,却意味着奋斗与牺牲。我们能不能设想没有派别呢?确实不可以的。党外有党,是很正常的;党内没派,就会千奇百怪。在历史上,有党锢之祸,有朋党之争。按正统的儒家思想,君子是不会结党的,结党的都是些小人。但也有人提出异议,小人可以结党,君子为什么不可以结党?小人结党是为了营私,而君子结党则是为了道义。明代的党争,是非常激烈的,尤其表现在后期;有人以为,明代朝所以灭亡就亡在这党争上。在危急存亡的关头,超越派性,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不能超越派性,最终的结局往往是玉石俱焚。大局观念,是非常重要的,古人说过,不谋全局者,不足与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与谋一时。既然要顾全大局,那必然要为大多人谋利益,而不是为一小部分人谋利益。闹派性,虽然很正常,但许多时候又非常可怕。我觉得,派性不能够也不应该成为衡量是非善恶的标准。大凡自己这一派的,全都是光荣、伟大、而又正确的;不是自己一派的呢,则卑鄙、无耻、而又邪恶。
  我们知道,有个说法,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实,这是派性在民族问题上的表现。但是,派性一旦上升到民族问题的高度,那就非常棘手的。许多时候,我们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派性是无所不在的。派性闹得太厉害,大家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了。那么,怎么解决派性问题呢?我想,大一统是比较好的法子。什么都统一起来了,那自然就不会有什么不同的意见了。但是,伴随着大一统的,还有极不好的一面,那就是专制。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时代,是很难设想“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有人可能有疑虑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不是也在闹派性呢?其实,派性的问题不只存在与政治领域,而且表现在文化、思想、艺术、学术的各个领域。有了派性,人们便不免党同伐异。党同伐异好不好呢?我只能说,也好,也不好。说它好,有坚定的立场,有鲜明的观点;说不好,往往为自己的派别局限,而看不到别人的长处。我们是主张超越派性的,而这首先就表现为对党同伐异的超越。但是,我也觉得,超越“党同伐异”,会流于空谈。所谓的,我虽然不能同意你所说的每一个字,但我坚决捍卫你说话的权力,不过一种理想,而且是谁也做不到的理想。对于与自己观点相同的,自然是赞扬;若与自己的观点不同,可能就激烈的掊击了。如果我们自己都无法超越派性,又谈何让别人超越派性呢?但大家都在那里闹派性,局面就不可以收拾了。与闹派性相对立的,自然是精诚团结。精诚团结本身就是对派性的超越。当然,还是团结起来的力量大;其实,这个道理谁也清楚。然而,团结又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我在想,对派性的超越,是不是只表现为把大家团结起来呢?单独的个人,能不能超越派性呢?我想,还是可以的。既不做革命的左派,也不在右翼势力那里混,甚至也不做中间派;而只把自己当做天外的人,不去食那人间烟火。有人说了,这哪里是超越派性,分明是在逃避。
  (五)所谓的令狐冲困境
  《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就是想着超越正邪,超越派性;可结果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不被名门正派所容,亦被邪魔歪道所排斥。在令狐冲的眼里,名门正派中有大奸大恶之徒,而在邪魔歪道中亦有忠肝义胆之辈。当然,令狐冲的看法可能更合乎实情,但这种实情,既不会为名门正派所欢迎,亦不会为邪魔歪道所认同。名门正派有名门正派的理论,邪魔歪道也有邪魔歪道的宝训。你认同邪魔歪道对名门正派来说就是大逆不道;你认同名门正派,邪魔歪道也会把你视为异类。正因为如此,才会有所谓的令狐冲困境。若说起来,令狐冲对名门正派有认同,对邪魔歪道也有好感,如果运用得宜,本可以如鱼得水。但令狐冲并不同于完全没有人格的流氓韦小宝,他是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所以他是做不来通吃伯的。
  如果处于令狐冲困境,应该怎么办呢?完全选择名门正派的立场吧,又看不惯那么多伪君子;要向邪魔歪道投降吧,又心不甘。想来,也只有逃避了。也即是所谓的退隐山林,不问世事,尽而拥有自己的精神自由。对令狐冲来说,精神自由是最为可贵的。但是,我们知道,完全的逃避世俗,又是做不到的。逃来逃去,又最终逃到哪里去呢?正所谓“无所逃于天地之间”。但是,退隐山林,保持精神自由,是作为一种理想存在的。现实中有那么多纷争,想着从纷争中脱离出来总是可以的吧。做到,做不到,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想都不敢想,那也太没有志气了。处于令狐冲困境,总不免狐独的,因为狐独,而成为一个独行侠,也不错嘛。但既然是独行侠,也不是逃避世事的,我们知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既然是侠,那总是要为国为民做点事的。既然是做点事,就摆脱不了那么多的纷纷扰优。超越正邪,超越派性,这只是我们的理想;因为所谓的公义,似乎是在正邪、派性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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