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 杭师大:在新沙皇的统治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5 14:04:52

在新沙皇的统治下

——我国归国留苏学生愤怒揭发苏修叛徒集团在国内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事实

世界革命人民的伟大領袖毛主席一九六二年曾經指出:“苏联是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共产党是列宁創造的党。虽然,苏联的党和国家的領导現在被修正主义者篡夺了,但是,我劝同志們坚决相信,苏联广大的人民、广大的党員和干部,是好的,是要革命的,修正主义的統治是不会长久的。”【: 此处引用,原文为粗黑体字;下文凡以 “”方式引用的毛泽东著述内容,均为粗黑体字。】在今天的苏联,历史正在按照毛主席所指出的这个方向发展。广大的苏联革命人民越来越認清了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的叛徒面目。他們对苏修叛徒集团的不滿、譴責和斗爭正在不断加强,最后必将形成熊熊的革命烈火,彻底摧毀克里姆林宫新沙皇們的反动統治。

新 沙 皇 与 新 赤 贫

在今天的苏联,資产阶級专政取代了无产阶級专政。以苏修叛徒集团为代表的特权高薪阶层,也就是新的沙皇,他們利用各种手段压迫和剝削苏联广大劳动人民,对他們实行法西斯恐怖統治。我們認识一位苏联钻探工人,仅仅因为对苏修叛徒集团的倒行逆施流露过一些不滿情緒,就被苏修当局开除,并对他进行政治迫害。苏联所謂的保安机关,給他加上了“疯子”的“罪名”,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一个新聞系的大学生,因为在会議上說了一句苏联現在沒有言論自由,立即遭到开除处分。苏修叛徒集团害怕群众,害怕真理,疯狂鎮压苏联人民,以各种借口把大批正直的苏联人关进“精神病院”或“疯人医院”,对他們进行残酷的精神折磨,这在苏联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苏修叛徒集团大搞警察和特务活动,来維持其法西斯統治。比如,一九六六年夏天,北京歌舞团在苏联一城市演出时,在剧院的門口停了好几輛警車, 当着中国人的面。就把好几个苏联观众抓走,因为这些观众在观看节目时鼓了掌。

苏修新头目上台以后,为了加速資本主义复辟,积极地在工厂里推行所謂“新体制”,更加扩大了农村的两极分化。由于苏修領导集团积极推行复辟資本主义的路綫,在他們宣称已經开始建設所謂“共产主义”的今日苏联,三大差別不仅沒有縮小,反而越来越扩大。

苏联人民諷刺地說:“要說物质享受,在我們苏联,勃列曰涅夫他們早已过上所謂‘共产主义的生活’了!”在我們住过的一个加盟共和国首都的附近,有一座风景幽美的山,那里有一片別墅群,是今天苏联大官僚大富翁們养尊处优的地方。苏联人民把这个地方叫做“小美国”。这一加盟共和国的第一书記最近又在那里修建了一座华丽的別墅,三层楼,浴池修在三层楼的楼頂上。另一个苏修領导人除在莫斯科郊区建有豪华的住宅外,还在黑海海滨修了一座私人別墅。这个別墅里有两个游泳池,一个是淡水的,一个是海水的,专门装有抽水机把海水抽进游泳池。莫斯科大学一位老校工沉痛地說:“我亲眼看到在苏联又出現了新的資本家和地主。”有一个地方的党委书記,全家只有几口人,就占用了两座很大的院落,住着一千三百多平方米的华丽住宅。而这个地方大批工人住房条件极坏,有的甚至沒有房子住。某医院一位老医生对我們說:“我在这里

工作几十年了,但直到現在我和我的儿子还不得不住在集体宿舍里,可是,我們的一位‘領导人’,連他家养的狗都有专門的房間。”在今天的苏联,那些富人家里,給狗設有专門房間的,已不是个别的現象。在大城市的主要街道上,經常可以見到那些闊太太、闊小姐們領着他們“心爱”的狗一起散步。在苏联,工資差別极大,从最低工資到最高工資,相差在百倍以上。一位苏联矿工对我們說:“我們这里工資差別越来越大,我們的工段长就有一百五十万卢布的存款,已远远超过了沙皇时代的百万富翁了。一个工段长如此,那么矿长、部长該有多少錢呢?”在苏联失业、半失业工人越来越多。为了糊口,許多工人不得不到几处工作,每天劳动十多小时。許多工农出身的学生,为生活所追,不得不一面上学,一面利用黑夜課余时間到外面做临时工,有的到車站上去搬运貸物,有的去运煤,有的去值夜班替人看門。

堕 落 的 社 会

在今天的苏联,資本主义自由泛滥,貪污行賄、投机倒把之风,发展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連警察局和法院也成了公开行賄的地方。自由市場到处皆有。

苏联农村的集体經济已遭到破坏,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新的富农阶級正在迅速发展。有一个所谓的“集体农庄庄員”,他雇工私养着大批羊群,总数竟达到一万五千只之多。另一个“庄員”,他一家每年在农庄参加劳动的收入只有八百卢布,而在自己的果园內光葡萄一項每年就收入四千多卢布,农庄收入只占他家总收入的六分之一。現在在苏联农村,按規定每戶平均有半公頃(七亩半)自留地,其他还有自留牛、馬、羊等。

毛主席教导我們:“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論,总要先做意識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級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級也是这样。”事实証明,背叛了馬克思列宁主义的苏修叛徒集团,也正是这样做的。他們利用报刊、杂志、广播、电視,大量地宣传资产阶级腐朽透頂的生活方式来麻醉人民,毒害青年,积极向人民灌輸資产阶級个人主义、和平主义的反动思想,敗坏社会主义的道德风气,腐朽的西方資产阶級文化成了时髦,社会主义文化受到排斥和打击。

苏联团中央《共青团真理报》公开宣传,“象保尔·柯察金这样的英雄早已过时了!”苏修报刊还公开宣传“人不为己,天誅地灭”的资产阶級人生观。大肆吹捧反映活命哲学和极端个人主义的电影,如:《誰也不愿死》,《当你还活着的时候》等等。伊尔庫茨克城在举行庆祝共青团成立四十七周年大会时,一个共青团領导人公开祝到会的青年男女 “到大学里找到一个漂亮的爱人,毕业后分配到称心如意的工作。”

为了維持和巩固其修正主义統治,苏修叛徒集团把教育战綫作为腐蝕青年的重要陣地之一,极力为自己挑选和培养忠实的接班人。他們在学校的招生制度,教学內容,考試制度,毕业分配等各个方面都执行着一条为其修正主义政治路綫服务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綫。招生时,他們排挤工农子弟。教学中他們脫离实际,脫离劳动,搞煩瑣哲学。学校里施行卢布挂帅,分数第一,用分数决定助学金的高低。在这一套办法的毒害下,大多数学生(实际上是百分之百)在考試时弄虛作假,打小抄,甚至使用一些現代化的器材——象照相胶卷等,考場上交头接耳,教师視而不見,装聋作哑。为了毒害青年,苏修还制定了一套“升官图”,这就是研究生、副博士、博士等,学位越高,錢可以掙得越多,因此使教师和学生脫离政治,脫离实际,脫离群众,鼓励他們为了追求个人名利而去搞他們的“科学”。在工作分配上,也完全搞的是資本主义的一套东西,学生可自己接洽个人工作。此外,苏修政府要在应屆毕业生中,选一些派到亚非拉去,这些人多是那些学习并不好的“活跃人物”。他們公开講:“我去了之后两年就可以搞一輛小汽車。”看,这些既无书本知识,更无实践知识的人,就是苏修派到亚非拉去的“优秀专家”,这就是苏修所吹噓的对亚非拉人民的所謂“大公无私的援助”。

由于这种宣传和教育使不少青年中毒受騙,例如和我們中国同学同住一个房間的苏共党員学生說:“在我的生活中,只需要两样东西,第一是酒,第二是女人。最不需要的是战爭,因为一旦发生了战爭,酒和女人都沒有了。”目前在苏联飲酒、淫乱、打架、杀人的現象司空見憤,在許多地方,白天人少了不敢到森林里去采蘑菇,天黑后,妇女不敢上街,甚至全副武装的警察也不敢单独行动,因为有时晚上流氓联合起来干警察。

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如果背叛了馬克思列宁主义,离开了社会主义道路,它会堕落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在今天的苏联,可以說沒有一个地方象社会主义国家。莫斯科大街上貼着大广告,招收工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哪有这种事情!只有資本主义国家这样干。赫魯晓夫下台以后,苏修新頷导繼續搞物质刺激,变本加厉。在苏联,厂长和經理的权力非常大,就象解放前的資本家一样,就象現在帝国主义国家里的資本家一样。他們沒有国家統一制定的生产計划, 自己購买原材料,自己推銷产品,招收和解雇工人都由厂长、經理一手包办。新領导上台以后,广大工人生活更苦了,工厂有时为了所謂提高工資,把人員大大縮减。裁减以后,余下的工資大部分落到厂长和經理等当官的头头腰包去了,苏联失业和半失业的工人越来越多,被开除以后就不容易再找到工作。

广大劳动人民生活很困苦,一般扫地工人每月拿四十卢布。四十卢布这一笔錢在苏联究竟能买到多少东西,过去我們不了解。我們大白菜只有一分錢一斤,有时三分,可是他們折成人民币要卖九角錢一斤。我們西紅柿也很便宜,他們那里最貴的时候折成人民币要卖十二至十五元一斤。西紅柿变为高級营养品啦,一般的人民吃不起的。因为要花十至十二个卢布才能买至一公斤(即二市斤)西紅柿。那么大家想一想,四十个卢布的工資够买几斤西紅柿呢?

在苏联辣椒不是論斤卖,而是数个卖,一个辣椒折成人民币要卖二角二分錢。我在伊尔庫茨克看見一个苏联老人在卖辣椒,我問他卖掉多少,他說卖掉七十多只了。辣椒不是一般人民吃得起的,四十几个卢布的工資,买不了多少只辣椒。

有一次我们到商店买小菜,順便看一下商品供应情况,发現很多人排队买黄瓜,黃瓜我国很多,但他們要卖二元七角一斤,而且很小,四只黄瓜就算一斤。我亲眼看到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站了老半天最后只买到一只小黄瓜。我們看了心里很难过,这正是解放前我們的长輩、父兄所过的生活。苏联今天有討飯的,有乞丐。从莫斯科一直到伊尔庫茨克沿路都可以看到,在大城市也可以看到。在大街上也可以看到衣衫破烂的乞丐向行人討錢:“先生,給我几个錢吧!我連飯都沒有吃飽过。”同志們,这是社会主义国家嗎?快五十年了,人們过着这样的生活,不能不引起我們深思。在苏联沒有发生武裝夺取政权,沒有发生軍事政变,为什么这样呢?这是沒有枪声,没有炮声的和平演变,是資本主义复辟!

苏 联 人 民 正 在 觉 醒

有压迫就有反抗。伟大的苏联人民是一定要革命的。我們听到許多苏联人民充滿信心地說:“我們这里迟早是要革命的。”有的苏联人說:“他們(指苏修叛徒集团)所以害怕战爭,是因为战爭一旦打起来,人民会起来推翻他們。”苏联人民从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中国,从世界革命人民最伟大的領袖毛主席身上,看到了光明,看到了未来和希望。正象一位苏联朋友說的:“現在希望就寄托在毛泽东同志为首的中国共产党身上,寄托在中国了!”我們深信:具有革命传統的苏联人民,終有一天将起来大造苏修的反,被苏修抛弃了的馬克思列宁主义旗帜,終将会重新飘揚在苏联克里姆林宮上空。来自斯大林故乡格魯吉亚的学生对我們說:“格魯吉亚人民曾經进行示威,抗議赫魯晓夫把斯大林遺体烧了,苏修政府調动部队鎮压,格魯吉亚的武装部队調不动,就从其它共和国調动部队,进行血醒鎮压【:“血醒鎮压”,原文如此。】,杀死了很多和平居民,連母亲手上抱的小孩也沒有放过,他們用刺刀把小孩子挑起来,鮮血濺在墙壁上。格魯吉亚人民反抗精神很强,到今天还把血迹保留着,不給擦掉,要記住这笔血債,到时候算帐。斯大林的塑像,至今还树立在那里,格魯吉亚人民不让搞掉”。苏联人民用各种方式,对現代修正主义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爭,刚才講的格魯吉亚人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些年来,苏联人民沒有停止过斗爭。他們正在觉醒,正在酝酿,正在作革命的輿論准备。

現在苏联人民当中普過流行着矛头对着統治阶級的政治笑話。在苏联买什么都要排队的,买肉排队就更长了,人們对此很不滿,就用政治笑話来諷刺。有人問:“我們什么时候不用排队了?”另一个人回答:“我們到共产主义就不用排队了,因为我們的肉在社会主义就卖光了。”新的剝削阶級侵占了苏联劳动人民的劳动成果,他們要什么有什么,广大劳动人民过着牛馬不如的生活,最起碼的生活也不能保証,人們不滿、反抗,他們也講笑話諷刺,說:我們苏联已經是“进入了共产主义”。因为共产主义原則大家知道“各尽所能”,“各取所需”。把它翻譯过来叫“按需分配”,按照俄語原来的意思理解,就是:我們要什么就拿什么。他們說:我們的共产主义已經是“实現”了。我們广大劳动人民“各尽所能”,赫魯晓夫这些人物“各取所需”,两者加在一起,就是“共产主义”。

新头目上台以后,一些人曾对他們有些幻想。因为既然坏的調走了,那末就应該好点了吧?現在人們看清楚了,仍然跟过去一样,所以人們称勃列曰涅夫叫“跟过去一样”。(勃列日涅夫,俄語讀音正巧是“跟过去一样”)

現在苏联人民的生活不是好了,而是更糟糕。因为他們搞修正主义的一套,人民生活不可能提高。現在物价上涨,花很多錢还买不到什么东西,所以人們諷刺說:今天我們苏联人的力气都普遍地“大”了,过去我們在斯大林时代,一个卢布所买的东西一个人拿不动,現在五个卢布所买的东西輕飘飘的,一拎就拾起来了。那政治笑話流传很广,大家都这么說,說不定那当警察的也会說一說。因为对苏修头目不滿的人太多了。我們曾經在厕所里看見过柯西金的像,而且很大,大家踩来踩去,我們也有意的多踩几脚,在这个家伙的脸上,踩滿了群众的脚印。

苏联的老百姓这样說:“我們国家領导人,他們的威信在收音机的开关上,一开就有,一关就沒有了。”人們对經济生活,对經济的好轉失去了希望,他們很有意見,尤其对农业生产很有意見。他們說:“現在苏联的农业生产搞得越来越糟糕了。庄稼长得象赫魯晓夫的头发一样。”同志們:赫魯晓夫有沒有头发,这大家都很清楚。

現在苏联人民正在做輿論准备,他們正在觉醒,有的地方已发展到有革命的行动。去年在苏联的一个城市里,上半年发生了汽車工人連續两次罢工。全市車子都停下来了,經过武装鎮压才压了。还有个地方,有五个大学生,散发传单,公开提出反对苏联修正主义。这五个大学生后来被逮捕了。另外有一个由二十五人組成的斯大林主义小組(現在的規模肯定更大了),他們有具体的綱領,他們提出:第一,要逮捕苏修新領导;第二,要改組苏联共产党;第三,改善对外关系,因为在对外关系上苏共的大方向錯了。坚决反对联美反华;第四,要恢复无产阶級专政。所以从舆論来看,从人民当中的普通的不滿和行动情况来看,广大的苏联人民正在那里觉醒。我們相信,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广大苏联人民总有一天要起来大造特造現代修正主义的反。有一个政治笑話:二十三大是在三月底召开的,四月一日是苏联人民的一个节日,这天說話不負責任,一切后果由受騙人承担。所以有人就諷刺地說:为什么二十三大这次在三月底召开?这是为了在四月一日宣布二十三大的决議,这个决議是不負責任的,是騙人的,所以苏联人民很风趣,也很聪明。他們采取各种方法反对苏修,一位苏联老工人对我們說:“你們看到我們国家,資本主义复辟的情况还只是万分之一!”但是,我們感到万分之一已足以說明問題了,这深深教育了我們,今天的苏联已經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了,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資本主义国家了。因此,我們从这里也应吸取教訓,进一步学习毛主席的著作。毛主席說:阶級斗爭、生产斗爭和科学实驗,是建設社会主义强大国家的三項伟大革命运动。我們一定要把无产阶級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来源:1969年10月「中国科学院革委会《革命造反》编辑组编印」之《反修战备教育材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