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y:[恩赐恩膏]《圣灵权能大惊异》(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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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赐恩膏]《圣灵权能大惊异》(书籍)楼主复活FuHuo(发表于2010-11-23 10:41)

 

杰克·戴雅(Jack Deere)博士曾在达拉斯神学院任教10年,是一位神学根基雄厚的教授。在经历圣灵权能的震撼后,他详细查考《圣经》的记载,对自己深信不疑的神学理论重新思考、反思,使他从完全不相信今日仍有圣灵恩赐转而完全接纳并操练、运用。因深感其向所遵从的神学论点,实乃出于个人的偏见及缺乏经历,而非出自《圣经》的教导,故著书并在世界各地传讲圣灵恩赐的工作。

(*原出处编者按:我也是在信主十多年后,才真正经历并体会圣灵在内心的更新及日常生活中奇妙的改变,因有网友来信希望对圣灵的能力及操练了解更多,或有网友对本站异象预言文章尚有些存疑,故摘录本书,让大家有进一步认识,欲了解详细内容,请购原书细读,以琳书局出版,中文译名「圣灵权能大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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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生命的改变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一通电话竟改变了我的一生,而且不只我一个人被改变,连周遭其它人也都改变了。没有接到那通电话之前,我有清楚的方向,生活也安逸稳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凡事顺心,而且大多时候自觉相当了解神的作为。

  当时我已在达拉斯神学院旧约系担任教授十年,在德国沃斯堡一所圣经教会担任牧师也有七年了。我主要的兴趣是教导和传讲神的话语。我相信人生最重要的就是读圣经,我采纳的神学观认为:除了圣经,神没有其它太多的方法可以帮助我们。我所相信和教导别人的那位神,并不像祂在新约时代那样深入参与在信徒的生命中。在当时,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观念有何不妥,还认为是祂要这样的,是祂决定做这样的改变。我当然相信神听祷告,但只限于某些祷告。

  譬如说,我认为神不再赐下行神迹的圣灵恩赐,因为我们已有整本的圣经,就不再需要这些了。当然啦,神有时还是会行点神迹,毕竟祂是神,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只不过祂不常如此罢了。事实上,我认为祂很少行神迹,少到连我这个多年的的基督徒,还讲不出有哪一次的医治神迹是神大能的杰作,而且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我也没办法从使徒离世后的历史中,找到一件有可靠记载的神迹,唯一的例外是使人悔改信主。我当时就相信,而且直到今日仍相信,这是神迹中最大的神迹。除此之外,就我经验所及,最接近神迹的事,莫过于祷告获得响应,尤其是那些关于财务需要获得解决的祷告,有时候实在太特别,真的很难归诸巧合。

  我也确信,除了透过己写定的圣经,神己不再用其它方式向我们说话。异象、异梦、内在感动等等,都带着主观意识而且模糊不清,只会另我生厌。每当有学生来告诉我说:「神对我说...」我都会一阵颤抖,没有什么事比「神对我说话」这句话更能让我火冒三丈的。这几个字在我看来就好象是说:以下要说的话具有跟圣经一样的权威。这岂只是僭越,简直是亵渎!我最爱取笑那些自称神对他们说话的人。

  1985年深秋,我们教会领袖决定要在来年的春天举办一次圣经讲座。我建议邀请韦约翰(Dr, John White)博士,他是一位英国的心理医生,也是基督教书籍的作者。那时他已出了15本书,我每本都看过。他是我最欣赏的著名作家,由他来担任研讨会的讲员想必会很精釆。从作品中可以看出,他很有智能,十分尊重圣经,对基督徒生活的实际操练很有帮助。我们教会的主日学多年来都是用他的书做教材,因此长执会主席立刻同意了我的建议。虽然出版商告知韦约轮最近一年半的时间表已经排满,我们的主席还是透过出版商寄了一封信邀请函给韦约翰,可是没多久就收到他的回函,婉拒了我们的邀请。

  不知为什么,我还是不肯放弃,于是又以个人名义写了一封信请他来。信寄出没几天,我接到那通改变我生命的电话。电话是韦博士打来的,他竟答应了我们的邀请。但他要讲的题目其中之一竟然是我从来就不相信的事?「医病的权柄」,而且他在教堂当场要为病人祷告。但既然是我主动邀请他来,而且他是个医生,知道他在做什么,我也想实际看看是否有什么蹊跷,于是就决定请他来。

  于是我再重新研读圣经,想知道圣经对医治和圣灵的恩赐是怎么说的。以前我并没有以开放的心胸研读,因为有一些敬虔且学识渊博的人说,圣经教导我们:圣灵的恩赐已随着最后一位使徒离世而终止,今天神只透过写成的圣经向我们说话。因此,以前我研读圣经时,并未真心想知道圣经对圣灵恩赐或医治是怎么教导的,反倒是想收集更多理由,说明为什么今天神不再行神迹。

  但在1986年的1到4月,我在圣灵的光照之下,质疑自己对圣灵终止论的每一论点,而且尽可能保客观,等到四月聚会快要举行时,我的想法已有大幅的改变。因为透过圣经的全盘查考,我的思想经历了一场大震撼——神不但在以前实行医治,祂在今日仍在医治、说话,圣灵的恩赐并未终止。


第2章 经历圣灵的权能


  韦博士的前三段课程结束后,然后到了星期六下午的最后一堂讲道,讲「基督的权柄胜过疾病」。当天约有三百位会众。韦博士讲完后,会众问了一些问题,接着他就邀请听众到台前,他要为他们的灵性上和身体上的需要祷告。我原先以为顶多只有一、两个人会走到前面,谁知道竟有大约三分之一的涌向台前,而我们教会的一些牧师和长老也走上前去,帮着韦约翰为这些人祷告。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我那么熟悉、一直以为他们过的很好的人,竟然哭着跪下来,请牧师为他们祷告。其中一位相当有钱的妇人说,除了丈夫以外,没有人曾爱她,她求主挪去自己四周无形的障碍。还有一位看来十分坚强的男子,跪着承认自己陷在嫉妒中;他既恨别人的成功,也恨自己的平庸。我困惑极了,身边每个人似乎都生活在伤痛中,而我竟像个局外人。

  我直觉认为这不是情绪性的反应。所谓的情绪反应,是指我们的情绪在别人巧妙的操控下,被煽动起来的。可是我们刚刚听的是一场有关医治的讲道,内容毫不煽情。我们教会的弟兄对韦博士提出了相当不客气的问题,但他始终很有耐心的回答问题。问答结束后,他很自然地邀请需要祷告的人走到台前,既没有音乐,也没有煽情的呼召。所以我要如何解释眼前这个坦白得令人流泪、认罪的场面?

  如果我当时对教会复兴史有较丰富的认识,就会了解,当教会经历复兴时,神的灵降临在一个城市时,这样的情形己发生无数次。而现在圣灵就降临在我们的教会了!

  我实在不晓得自己是否喜欢这种事,而更糟的事还在后头!

  有一位我认识多年、聪明理智的女士走到我面前,请我和另一位长老为她祷告。她受过良好的教育,不属灵恩派,跟我有同样信仰背景,她深爱主,经常祷告,而且是一位非常好的主日学老师。可是她说多年来一直生活在恐惧和沮丧中,她的问题是她强烈地渴望别人的赞同,强烈到可以说是「饥渴地追求他人的称赞」,这种欲望牢牢地控制了她的生命。我们为她祷告后,没有任何反应,然后她排队等着跟韦博士讲话。我也走过去,心想,既然我帮别人祷告都没有什么效果,不如听听韦博士如何为她祷告,或许我可以学到些什么。

  韦博士对我这位朋友说:「好,我们就为你祷告。」她低下头来,模样极为羞愧,绝望笼罩着她,更加深了她的苦楚。约翰像慈祥的父亲,以手托住她的腮,让她抬起头来。约翰说:「仰起脸来,再也不必羞愧,你是王的孩子。」

  这一幕真让我着迷,我暗想:高明!我得记下这句话:「仰起脸来,你是王的孩子。」直到此刻,我仍然认为医治靠的是技巧和方法。但接下来的事改变了我的看法。

  约翰接着又把手放在她肩上,说:「主啊!我奉耶稣基督的名,将琳达(假名)带到你面前。她感受不到主耶稣基督对她的爱,求你让她从心里感受到耶稣是多么的爱她。」

  接着韦博士又祷告说:「主啊,如果有任何黑暗的权势造成她的痛苦,我恳求你现在就将它赶出去。」刚说完,琳达的头就开始上下摆动,并且哭泣。她不断地上下点头饮泣,无法抑遏。我从未见过这种事!就好象有什么力量在逼她发出那些声音。我定睛看她,她好象己经失去知觉?至少已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我可以感觉到,她正承受极大的折磨。

  会堂的每一个人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慑住了。我以前从未见过邪灵,但在那一刻,我相信自己亲眼看见了邪灵的工作。然后约翰奉耶稣基督的名,将邪灵赶出。如今琳达在教学和医治祷告上都有极具能力的事奉。

  我为何确信是邪灵在作怪?因为依琳达的个性是不会作出任何使自己和别人受窘的事,她也没有灵恩的信仰背景,所以刚刚发生的一切绝不是她故意装出来的。事后她告诉我,当时有一股力量「涌上来」抓住她,她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惟有耶稣基督的名才能镇住它。

  当我眼睁睁看她受折磨,不禁想起,她多年来一直接受基督教心理辅导,却没有获得什么帮助,白白浪费时间。她接受牧者的属灵指导,有时甚至受到她们的论断。她忠心地读经、祷告,却没有什么帮助,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有一个恶灵在让她恐惧、沮丧。

  泪水滑下我的脸颊,此刻我才知道,像我这样自以为义的牧师,给神的儿女带来了很大的伤害。我们总以为自己知道别人为何痛苦、沮丧,因此他们只要照我们的属灵指导去做,就会渐渐好转。如果他们照做了,却没有变好,我们会认为是他们自己其它地方出了问题。我回想自己曾给过这个女子那么多愚蠢的建议,而她也经历了那么多年所谓专业的、牧者的辅导,我这才恍然大悟,我们这些牧师、心理辅导是多么愚蠢。

  邪灵不会从人的里面被「辅导」出来,它们也不会因为人听从牧师的劝戒,就变的比较自律而自动出来,恶魔只有在耶稣基督宝血的权能下才会出来。在韦约翰出现以前,琳达的牧师和辅导没有一个人能分辨出困扰她的根源,因此琳达等于是「在医生的手中受许多的苦」。

  直到那一刻,我才第一次清清楚楚听到神对我说话。虽然不是从耳中听到,但就跟实际听到一样清晰,祂说:「你这个骗子,假冒为善的人,你根本是在教会里混日子。」

  我当时听到的语气不是斥责,而是邀请。我知道自己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未来全看我如何响应,我不是朝祂更亲近,就是离祂更远,因此我只能说:「是的,我主。」

  因着恩典,主耶稣基督来到我们教会,祂差遣圣灵,激发我们认罪。圣经讲座结束后,所有的牧师和长老都同意,今后要定期为生病的会友祷告。每次聚会结束时,我们就邀请凡是愿意接受基督为救主的人,或那些有属灵、身体、金钱需要而需要代祷的人走到前面来。我们不打算变成灵恩派,只是希望能遵照圣经中雅各书五14~16的教训去行:「你们中间有病了的呢,他就该请教会的长老来;他们可以奉主的名用油抹他,为他祷告。出于信心的祈祷要救那病人,主必叫他起来;他若犯了罪,也必蒙赦免。所以你们要彼此认罪,互相代求,使你们可以得医治。义人祈祷所发的力量是大有功效的。」

  当我们开始在聚会中为会友祷告后,一位名叫露丝的姐妹打电话给我,说她得了动脉瘤,星期三要入院准备做第二次的手术。星期四她就要动手术割除肿瘤。她问我们是否可以在星期一晚上到她家去为她祷告。于是星期一晚上,我们就去她家。

  一踏进露丝的家,马上就可以感觉到一股忧伤的气氛。我们跟她谈了一会儿,然后按手在她的头上,求主除去她的肿瘤。我们非常平静地祷告,没有赶鬼,没有呼喊,更没有营造任何亢奋的情绪。我们没有求主使用医生的手,而是特别求主自己医治她的肿瘤,求她亲自触摸患病的血管,挪去肿瘤。

  当晚我们都没有听到神直接对我们说话,也没有看见任何超自然的现象或兆头,但在离去她家时,每个人都已感受到神已医治了露丝。我们都感受到神的同在,但没有告诉露丝。

  星期三早上,我接到露丝的电话,刚作完检查,告诉我说,她的动脉瘤消失了,医生说那是奇迹,动脉瘤不可能自动消失,一定要动手术才能弄掉,他无法解释。

  这是我们教会第一桩有医学记录的神迹。神向祂孤单、忧愁、恐惧的孩子彰显出慈爱。我们继续为生病的会友祷告,神的奇迹也继续的发生——有身体的、情绪上的疾病,并且也有邪灵显现,只是不再公开在聚会中出现。

  我开始重新认识神,结果先在圣经里有惊人的发现,然后圣灵又让我震撼,而这是开场,好戏还在后头!


第3章 更多的神迹


  [*编者按:杰克.戴雅博士在韦博士的建议下,认识了温约翰,并遇到甘保罗。他和教会其它人亲自参加了温约翰和甘保罗受其它教会邀请而举办的特别聚会,并仔细检查在聚会中的神迹是否有造假,内容是否符合圣经,结果证实都是真的,因为内容较多,只摘录其中一个医治的神迹。]

  甘保罗早在1940和1950年代,还很年轻时,就是当时医治事工复兴浪潮中的重要人物。他的出生、他的生活、都有许多奇妙的事,而其事奉更是不乏使徒式的神迹奇事。1958年,他对自己参与服事的医治复兴运动中,层出不穷的弊病和败坏深感厌恶,因此离开了这个圈子。25年来,他隐姓埋名、默默事奉,先在几个不同的教会牧会,后来又去巡回传道,偶尔也会在大型聚会中讲道,但比起早期是少多了。他对整个医治复兴运动的光明面和黑暗面都了若指掌,他亲眼看那些满有神恩赐人崛起与堕落,也目睹其中极少数的人忠心到底。

  1988年9月,我和保罗受邀到德州优乐市的以马忤斯路传道学校讲学。这是一所着重实际事奉训练的学校,校长及教员大都属于美南浸信会,现在却己开始接受圣灵的恩赐。第一周,我们负责每天早上的教学。起初两天,保罗因不太舒服而无法讲道,只能参加聚会。说来可笑,竟然由我大谈医治,而其实保罗才是被神重用、有医治恩赐的人。但是在第三天,保罗主持讲道,以致我对圣灵恩赐事奉的观念从此大为改变。

  那天早上,保罗结束了精釆的讲道后,开始为会众祷告。当时约有两百五十位会众,他特别请糖尿病患者站起来。就在他开始为这些糖尿病患祷告时,忽然定睛注视站在他右手边的一位灰发女士。他从未见过这位女士,事实上他并不认识任何一位与会者。但是看了他一会儿后,他说:「你并没有糖尿病,而是有低血糖症.现在神治好了这个病。我还看见你坐在一张黄色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只要撑到明天早上,只要撑到明天早上.......』你有严重的过敏,经常彻夜难眠,现在神治好了这些过敏。现在奉耶稣的圣名叫你心脏瓣膜的问题消失,而你胰脏里的肿瘤也要消失。」

  会众亲眼看见神的权能和主对祂儿女的关切之情,不禁纷纷落泪,室内充满了敬畏。保罗仍然注视着这位女子说:「撒旦已准备让你精神崩溃。」这时站在女子身边看来像是他先生的男士,也流下泪来。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妻子的确是快精神崩溃了。保罗又说:「现在神已阻止了这个诡计,你不会精神崩溃了。」

  说完这些话,保罗又突然说:「我想神今天只要我做这些。」就坐下来不再说话。我们个个呆若木鸡,甚至不晓得如何结束这场聚会。所有的人都降服在敬畏的灵中,没有人敢冒然行动。最后还是一位教员站起来,泪眼盈眶地领我们唱诗歌。

  两年来,我已见识到不少的病得医治的事例,其中也有一些非常奇妙,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这样,在会众中叫唤一位素未谋面的人,当众指出她身上四种病症,并且治好她。这一幕让我想起先知以利沙启示的能力,他能够将亚兰王在卧房中决定的作战计划告诉以色列王。这跟使徒们在新约时代的医治也很像,他们就是直接命令疾病得医治,而不只是为病人祷告。

  被保罗宣告得医治的女士名叫提琳达,后来我还见过她先生吉姆几次。她去看医,检查证实她的血糖己恢复正常,原本极严重的过敏当时就治好了,从小就有的心杂音消失了,胰脏的毛病不见了,沮丧和情绪问题也没了,因焦虑而发胖的她,在接下来的几个月竟瘦了35磅。

  一年后,她告诉我,保罗所说的一件事,她当时想不起来。保罗说:「我看到你坐在一张黄色的椅子上。」她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她并没有黄色的椅子。后来她才想起,在搬到沃斯堡之前,曾把一张椅子漆成黑色,日子一久,根本忘了它本来是黄色的。保罗真的看到她在搬来此之前的景况,那时她的过敏还更严重。后来琳达在达拉斯和沃斯堡大都会区内几个教会作见证,述说神在她身上奇妙的医治。

  我相信今天神在世上使用许多人,像甘保罗一样,我也相信今天的教会仍有这种超自然的事奉。我相信神赐给我们不同的方式去进行这种服事,也相信教会的错误可能会阻拦圣灵的工作。

  林前14: 24-26 :若都作先知讲道,偶然有不信的,或是不通方言的人进来,就被众人劝醒,被众人审明,他心里的隐情显露出来,就必将脸伏地,敬拜神,说:神真是在你们中间了。弟兄们,这却怎么样呢?你们聚会的时候,各人或有诗歌,或有教训,或有启示,或有方言,或有翻出来的话,凡事都当造就人。

 

第四章 基督徒不信的真相


  以下我将分享从圣经和实际经验中所学到心得,或许能帮助你学习寻求、体验真正的圣灵恩赐,而不致受到那些夸大或错误的教导所惑。同时分享我过去因错误的圣经根据及神学而反对今天圣灵超自然工作的一些观点,以及为除去这些拦阻的答案。

  我是那种喜欢自以为并未依靠经验,乃是靠神话语而活的人。我以为我的实际生活和信仰都是建立在圣经的教导上。但后来我才发现我实在太骄傲了。我们都被环境所影响:周遭的文化、家庭环境、教会、师长、欲望、目标、失望、挫折和创伤,这些经验决定了我们怎么想、怎么做,有时环境的影响超出我们的影响,只是我们不愿意承认。

  通常神学院的教授都会坚持说,自己对基督教教义的立场是基于圣经,而非经验。如果你问一位达拉斯神学院的老师对千禧年的看法,他会说自己是前千禧年派。相信当耶稣再来时,祂将在创造新天新地之前,先在世上建立祂的王国,统管全地一千年。如果再追问他为什么会如此相信,他会宣称这是明明白白写在圣经上的。如果拿同样的问题去问,一位韦敏斯特神学院的教授,他可能会说他是非千禧年派,相信耶稣再临和新天新地之间,祂并不会真的统管全地一千年。问他如此相信的原因,他也会宣称这是圣经上清清楚楚的教训。

  不可能两者都是对的,也许两个都不对。达拉斯神学院和韦敏斯特神学院都有敬虔、满有智能、一流的解经家,问题是他们对圣经上的许多教训都有截然不同的解释,而都宣称自己采耶的立场都是根据圣经的教训!我怀疑他们所说的并非属实。

  事实上,一位入学前没有任何立场的学生进了韦敏斯特神学院后,毕业后可能就变成了前千禧年派;而同样这位学生若进了达拉斯神学院,出来就可能变成前千禧年派。这是常理,少有例外。环境、神学背景、老师对我们信仰的影响超过我们所知。有时候,这些外在的影响甚至超过圣经本身。根据这么多年的的观察,我发现大部份的基督徒的信仰并不是出于自己勤勉仔细的研读圣经,而是他们所敬重的老师怎么教,他们就怎么相信,这种观察屡试不爽。在多次担任博士学位的学神生的口试后,我很清楚地了解:这些学生所相信的并非因为圣经这样教导他们,而是因为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如何教他们,那些教义就成了真理。他们所信仰的并不是从严谨的研经而来,他们甚至没有能力用圣经来为自己的信仰辩护。

  没有一个人可以独立于传统之外,问题是在我们的传统有没有跟一切事务的唯一标绝对准则——圣经相冲突。我们应该学习借着圣经的亮光,自问究竟有哪些事情是我们未经思考、理所当然就接受。

  我在十七岁信主之后,对圣经极为饥渴,昼夜研读,甚至把内容背的滚瓜烂熟。后来我去问一些基督徒老师有关圣经里神迹的问题,他们告诉我,神己经不再透过人来这些事了;真正的神迹,而且是有唯一意义的神迹,就是使失丧的人悔改信主。由于我景仰的人这么告诉我,而且在我身边也没有发生任何抵触这个教导的事,于是我将这种说法当成了真理。后来我委身于福音工作,也就不去祈求神迹或医治的能力。而在我信主廿七年后,我再仔细、全面、客观地再研读圣经后,发现不信今天有圣灵恩赐的真正理由,并不是基于圣经的教导,而是他们没有亲眼见过。

  他们所持的第二个理由是引用现在或过去历史经验来支持自己的观点。而所谓的历史经验不过是因为他们本身及所接触的人并没有这样的圣灵恩赐及事奉。还有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在现代教会或医治运动中,有意无意地误用了圣灵的恩赐,以致引起人们的反感。这三个理由在圣经上都找不到根据。前两个理由是建立在个人经历的缺乏上。灵恩派经常被批评将神学基础建立在个人经验上,然而所有反灵恩派却是将有关圣灵恩赐的神学基础建立在缺乏个人经历上,即使他们以现代教会误用圣灵恩赐为由,也是以其中不良经验为出发点。


经验与传统下的「客观」

 
  曾经有一位心理医师,他有个病人坚持自己已死了,不管怎么说都没法让他相信自己没死。最后这位技穷的医生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他决定要向这个病人证明死人是不会流血的。他给病人几本医学书读,然后约定次周见面。病人读完了所有的书,在约定的时间来见这位医生。

  「好啦,你从书里发现些什么啊?」医生问。

  「我发现医学证据证明死人不会流血。」病人回答。

  「那么如果有个人会流血,你就可以确定他没死啰?」

  「那当然。」病人说。

  那位医生就等这一刻。他拿了一根针刺进病人的手指,血马上冒出来。病人恐惧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喊道:「天哪,死人也会流血!」

  人总是以为自己最讲理、最客观,其实就如有人曾说, 我们经常昧着良心说瞎话,把自以为是的事说得跟真的一样。

  我是那种喜欢自以为并未倚靠经验,乃是靠神话语而活的人。我的实际生活和信仰都是建立在圣经的教导上, 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最近几年,我才发现过去的言行是多么骄傲。

  耶利米书十七9说:「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呢?」我却认定自己是个例外。我怎么竟会以为自己如此纯洁,对自己所行、所信的动机都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事实上,我们会相信某些事或仿某些事,是有许多原因的,而圣经的教导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甚至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有人以为,只要在行为和信仰上立定志向,就能便堕落的人性达到圣经的漂准,其实这不过是幻想,就连已蒙救赎的人都不可能做到。我们都被环境所影响:周遭的文化、家庭环境、教会、师长、欲望、目标、失望、挫折和创伤,这些经验在在决定了我们怎么想、怎么做,有时环境的影响超过我们自己的想蹂,只是我们不愿承认。容我慢慢道来。

  通常神学教授都会坚持说,自己对基督教教义的立场是基于圣经,而非经验。如果你问一位达拉斯神学院的老师,他对千禧年(启示录二十4~6所叙述的基督作王的一千年)的看法,他会说自己是个前千禧年派, 相信当耶稣基督再临时,衪将在创造新天新地之前,先在世上建立衪的王国,统管全地一千年。如果再追问他为什么如此相信,他会宣称这是明明白白写在圣经上的。如果你拿同样的问题去问一位韦敏斯德神学院的教授,他可能会说他是非千禧年派,(韦敏斯德神学院和达拉斯神学院不同,它并不要求教授们对千禧年一定要有特定的观点,但大部分韦敏斯德的老师都是非千禧年派。)相信在耶稣再临和新天新地之间,衪并不会真的统管全地一千年。问他如此相信的原因,他也会宣称这是圣经上清清楚楚的教训。不可能两者都是正确的,也许实际上二个都不对。韦敏斯德神学院和达拉斯神学院都有敬虔、满有智能、一流的解经家,问题是他们对圣经上的许多教训都有截然不同的解释,而且双方都宣称自己采取的某个立场是基于圣经上的教训!我怀疑他们说的并非属实。

  事实上,一个入学前没有任何立场的学生就读韦敏斯德神学院之后,毕业时可能就变成非千禧年派;而同样这个学生若是进了达拉斯神学院,出来时可能就变成前千禧年派。这是常理,几乎少有例外。环境、神学背景和老师对我们信仰的影响超过我们所知。有时候,这些外在的影响甚至超过圣经本身。就像前面的例子,非千禧年派和前千禧年派中,总有一个是错误的。如果前千禧年派是错的,那么不论他怎么辩解,他的理论一定不是出自圣经,因为圣经不会有错误的教导。根据这么多年来的观察,我发现大部分基督徒的信仰并不是出于自己勤勉仔细的研读圣经,而是他们所敬重的老师怎么教,他们就怎么相信。这种观察屡试不爽,但其中有一个例子令我印象深刻。

  想获得博士学位的神学生必须先通过笔试和口试。我在当教授时,职责之一就是与其它教授一起协助行政人员监督这些考试。有一天,我们给三位很有潜力的年轻学生考口试。由五位教授中的四位问学生一些希伯来文、考古学和其它有关旧约圣经的学术问题,以及学生个人的神学观念。我们会问最后这个问题,是因为不希望授予一个学生博士学位后,却发现他的神学观念是学校所不赞同的。

  当天接受口试的第一位学生,他过去所修的神学课程几乎全部都得甲等,而且他还在另一所神学院教过一年。我们所提出有关旧约的学术问题,他都轻易过关,最后只剩下神学观念一关。当天我们几位主考官事先决定由我来问这部分的问题。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对于耶稣基督的神性,你是怎么相信的?」他的反应竟然是望着我失笑起来, 这在博士资格考试中是很不恰当的!最好等拿到了学位再来笑你的老师。我告诉他,这个问题是认真的,我真的想知道他是怎么相信耶稣基督的神性的。

  「是的,我相信耶稣基督有完全的神性。」他这么回答。

  我说,你相信耶稣基督的神性很好,我们也都相信,但我问的是「为什么」如此相信?

  「因为圣经上说耶稣是神。」他回答。

  「很好,我们也这么相信。不过请你在新约或旧约之中举出一段经文,证明圣经确实是这么说的。」

  考试进行到现在,他脸上的自信才稍为有点收敛。迟疑了一会儿,他很坚定地说:「新约里到处都有提到耶稣的神性。」

  「请你说得明确一点好吗?举一段经文来证明。」

  他想了半天,才迸出一句:「我与父原为一。」

  约翰福音十确实是这么说的,可是我问他,这句话的意思真的是说耶稣就是神吗?譬如说,我可以说我和他为一,但这并不能证明我们两人完全一样,更未必是出自同一家庭。耶稣这么说的意思,可能是指衪和父有同一的目标。

  于是他放弃引用约翰福音十。其实他是没读熟,不然可以引用接下去的几节经文证明,犹太人从这句话就了解耶稣是在宣告自己的神性。如果他能这么引述,我就会让他过关,因为这段经文确实已把耶稣的神性说得很清楚了。结果他就是没办法举出一段明确说明耶稣神性的经文。这竟然是一位读了四年圣经学院和四年神学院、已有神学硕士学位、还在传统神学院教过一年书的神学生!他连从圣经里举出一段明确的经文来为耶稣的神性辩护都办不到。

  我问他的第二个问题是,一个人要怎样才能进天国。我只要他举出一段经文,来说明人因信主耶稣基督就得称为义,结果却跟第一题一样,他没办法引经文来辩护人因信称义的道理。

  当我问到第三题有关圣灵奇妙恩赐的问题时,他恢复了自信,毫不迟疑地回答说,神已不再赐下神迹了。我问他,圣经哪裒有强力的证据,可以支持这个论点?

  「圣经告诉我们,在神与人沟通的历史中,只有三个时代有普遍的神迹,就是摩西和约书亚、以利亚和以利沙以及基督和门徒, 一共三个时代,每个时代都包括两代人。下一个有普遍神迹的时代将是敌基督和大灾难临到的时候。」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是仔细读了圣经,然后归纳出这个结论吗?」我问他。

  「一点都不错。」

  他说的不是责话。他绝不是经过仔细研读圣经,然后归纳出这个结论的。普林斯顿的神学家华菲德早在二十世纪初就已提出这个论点,且被改革宗和时代主义的神学家引用至今。是我们把这一套教给学生的,而他竟说是自己读经得出的结论。

  我很难忍受他的不诚实,因此就说:「我们来看看你能不能为这个论点辩护。我们从创世记第一章开始回想,看看整本旧约有没有证据可以支持你的说法。请记得,我们只能找到三个时代有普遍的神迹。创世记第一章说什么?」

  「神创造世界。」

  「第二章呢?」

  「神造人为世界的中心。」

  「第三章?」

  「撒但诱惑亚当和夏娃,使他们犯罪。神将他们赶出伊甸园。」

  「这些是不是神迹?」

  「应该算是,不过总要这样才能开始。」

  「好吧,那么第四草呢?」

  「第一宗谋杀案。」

  「第五章是族谱。第六到第九章是什么?」

  「神用洪水灭绝全地,只拯救方舟里的八个人,以及被奇妙地带进方舟的所有飞禽走兽等活物。」

  「第十章呢?」

  「也是族谱。」

  「第十一章呢?」

  「巴别塔,神降临并变乱天下的口音。」

  「这样看来,圣经的前十一章并不怎么符合你的理论,是不是?」

  「是没错,不过那些都是原始时代的历史,一开始当然是这样子。」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不谈圣经的前十一章。从第十二章开始到创世记结束,都是叙述性的传记。第十二章发生了什么事?」

  「神呼召亚伯拉罕离开迦勒底的吾珥到迦南地去。神叫他往她所指示的地去,在那儿,她要展开救赎全人类的计划。」

  「在你看来,亚伯拉罕的一生还有没有别的事可以称得上是神迹的?」

  「有。第十五章有冒烟的炉和浇着的火把,从亚伯拉罕献祭的肉块中经过(参创十五)。还有,除了在第十七章神亲自对他说话以外,在第十八章有天使化身为人向亚伯拉罕显现,并且与他一同吃喝。然后又有硫磺与火,从天上降到所多玛和蛾摩拉(参创十九)。第廿一章有以撒神奇的诞生,第廾二章是亚伯拉罕将以撒献在坛上时,有天使出现。」

  「所以,从亚伯拉罕的一生看来,就不像你说的,神迹奇事要到摩西和约书亚时代才经常出现,对不对?」

  「对。」

  「以撒、雅各和约瑟的生平呢?,有没有什么神迹呢?」

  「雅各在梦中见到天便在梯子上,上去下来,预言弥赛亚的异象。」

  「雅各生平中还有什么神迹?」

  「在第卅三章中,他和神,或是尚未道成肉身的基督,整晚面对面摔跤。约瑟则有许多的异梦和解梦的能力。」

  于是我说:「照目前的证据,创世记根本不符合你的理论,对不对?」

  「对。」

  「现在来看出埃及记。既然你刚刚已经说了,摩西和约书亚的生平充满了神迹奇事,那么我们从出埃及记到约书亚记通通跳过去,直接来看士师记。依你看,士师记里有没有神迹?」

  「呜,神的使者向基甸显现,还有那些羊毛的事。后来天使又向参孙的父母显现,以及参孙有神力的事。」

  「所以士师记也不符合你的说法,对不对?」

  「对。」

  「在撒母耳记上你看到些什么?」

  「神使撒母耳所说的话,一句都不落空。」(参撒上三)

  我们继续一章一章地讨论下去,这位学生不得不承认,有一件又一件神奇、超自然的事,与他所说以色列历史中神迹只发生在三个时代的理论,是相违背的。最后,他不得不承认无法为自己的理论辩护,事实上,圣经根本就和他的理论冲突。

  这位学生出去后,我们又面试了另外两位学生。他们对与旧约有关的学术问题都答得很好,但是当我问到同样的三个问题, 耶稣的神性、因信称义和圣灵的恩赐,他们的表现就跟第一个学生一样地糟。他们都走了之后,我跟其它几位教授谈起这次的考试真令我失望。

  我说:「这些学生所相信的并非因为圣经这样教导他们,而是因为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如何教他们,那些教义就变成了真理。他们所信仰的并不是从严谨的研经而来的,他们甚至没有能力用圣经来为自己的信仰辩护。」

  一位年长的教授也说:「你说的一点也不错,不过我看今天发生的事是常态,而不是例外。」

  这三位学生踏入考场时,都充满信心,认为自己的信仰完全出自圣经的教导,事实上他们是在自欺。如果神学院的环境都是如此,神学院之外岂不更是如此?决定大部分信徒信仰内容的是经验和传统,而不是个人仔细、耐心读经的发现。巴刻曾经写过:「没有一个人能说自己是独立于传统之外的。事实上,自认为完全不受传统影响的人,绝对会被厚统所吞灭……。所以,问题不在我们有没有厚统,而在于我们的厚统有没有跟一切事务的惟一绝对准则 -- 圣经 -- 冲突。」

  我和巴刻并不是说所有的传统都是坏的,我同意巳刻下面这段话:

  「所有基督徒都是传统的受益者,也是受害者。受益,是因为我们蒙历代忠心的基督徒所累积的智能和真理教导的滋养;受害,是因我们将许多人为的、偏狭的、相对的信仰或行为模式,理所当然地视为绝对的神圣。因此,我们既是优秀、明智和美好传统的受益者,同时也是那些劣质、不明智和不健全传统的受害者。」

  例如,许多相信耶稣是神的基督徒根本无法用圣经证明耶稣的神性。虽然他们相信圣经上是这么说的,却不是因为他们认真读过圣经才这么相信,而是因为这是厚统的一部分,他们的老师就这么传下来给他们。从这一点看来,他们受益于传统,因为耶稣的神性确确实实记载于圣经上。

  问题是,在基要真理(耶稣的神性、因信称义、耶稣的代赎等等)之外,我们的信仰如果涉及较无关基要真理的事(如洗礼的方式、领圣餐的方式、或对千禧年的看法等等),我们倚赖传统之深,常超乎自己的想象。当遇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巴刻提出中肯的意见:「我们应该承认,自己确实受到好、坏传统的影响,程度之深超乎想象,因此我们必须学习借着圣经的亮光,自问究竟有哪些事情是我们未经思考、理所当然就接受的。」

  遗憾的是,许多人不愿承认我们的观点深受传统或环境因素的影响。葛艾德曾经质疑为何有那么多解释,他得到的结论是:「会生出那么多解释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缺乏全观的研究,一是没有好好遵循释经学(解释圣经的科学)的原则。」

  其次,他引述查理.赫治归纳出来的三项解释原则:
圣经必须依照它当时的文法来解读;必须以圣经来解读圣经,前后不能互相矛盾;以及解经时必须寻求圣灵的引导。

葛艾德的结论是这样的:「上述三项原则可以帮助我们决定经文的真正意义。如果基督徒都能运用这三项原则,彻底地研读圣经,应该就不会对圣经有不同的解释了。」

  我确信有许多人真的相信葛艾德的结论,认为现代神学的分歧都是因为缺乏全面性的读经,而且也是因释经方式的不同。但是我相信,在受过专业训练的神学家和解经家之中,恐怕不会有很多人同意葛艾德的看法。以我曾经教过的达拉斯神学院为例,几乎我所认识的每一位教师都同意赫治所归纳出来的三大原则,而且也都认为应该对圣经有全面的了解,但我们对葛艾德书中所提出的改革宗神学意见有相当不同的看法。难道是我们这些时代主义派读经不如改革宗神学家透澈吗?还是我们没有切实地运用那三大原则?事实很显然是:现代神学界对圣经意见如此纷歧,许多时候并不能归咎于对圣经欠缺透澈的了解和释经原则的不同。


传统与恩赐


  如果你把一个初信者关在房间里,给他一本圣经,叫他找出圣经上对医治和神迹的说法,他出来时绝不会变成一个圣灵恩赐终止派。我对这一点太清楚了。我在十七岁信主以前,从未受过任何有关圣经或基督教历史的神学教育。信主后,我对圣经极为饥渴,昼夜研读,还把内容背得滚瓜烂熟。后来我去问一些基督徒老师有关圣经里的神迹问题,他们告诉我,神早已不再透过人来仿这些事了;真正的神迹,而且是惟一有意义的神迹,就是使失丧的人悔改归主。由于是我所景仰的人这么告诉我,在我身边也没护生任何抵触这个教导的事,因此我就将这种说法当成了真理。后来我委身于福音工作,也就忘了祈求神迹或医治的能力。

  这套真理信仰的系统,绝不是我自己有本事想出来的;圣灵恩赐早已终止这个说法就是人家教我的。在廿七年后,已四十四岁的我才了解这个神学问题正反两面的观点。我现在完全相信圣经根本没说圣灵的恩赐已随便徒离世而终止了。人们不相信现在还有神迹事奉绝非由于圣经的教导。

  那么多相信圣经的基督徒会不相信今天有圣灵恩赐的神迹,只有一个简单的原因:他们没有亲眼看见过。传统当然是他们不信的一个因素,但要不是他们本身欠缺神迹经验,传统也无法奏效。所以我要强调,基督徒不相信神迹不是因为圣经教导说这些恩赐已经消逝,而是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神迹。

  我所知道的圣灵恩赐终止派神学家中,没有一个人是单靠圣经来证明自己的理论,他们都会用现在或过去的历史来支持自己的观点。一般人或许不会发现,他们所引用的其实不是历史,而是经验的辩证,更正确地说,应该是未曾经验的辩证。

  有一次,我和一位很有名的神学家辩论圣灵恩赐的问题。我说,圣经里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证明圣灵的恩赐已消失。他回答:「我可不敢如此肯定,不过圣经确实没办法证明圣灵恩赐已中断。可是,我们在晚近的教会历史中并没有看到确切的神迹,而且神迹也不是神学传统里的一部分。」

  这位学者在一所坚信圣灵恩赐已中止的神学院教书,可是他私下却承认,这个信念在圣经中不能获得证实。

  他还提到,人们不相信圣灵恩赐的第二个重要原因是:他们在教会历史中,找不到像新约时代那样的神迹。还有第三个重要原因则是,在现代教会或医治运动中,有意无意地误用了圣灵的恩赐,以致引起人们的反感。

  这三个理由其实在圣经里都找不到根据,而是建立在个人的经历的缺乏上,以前两个理由来说,则是由于个人缺乏经历。灵恩派经常被批评为将神学基础建立在个人经验上,然而所有的反灵恩派却是将有关圣灵恩赐的神学基础建立在缺乏个人经历上,即使他们以现代教会误用圣灵恩赐为由,也是以其中的不良经验为出发点。

  所以我要再次强调:不信今天有圣灵恩赐的真正理由,完全不是基于圣经的教导,而是基于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