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输入法排行榜:顺德暴力袭警 村民试图烧死3名被俘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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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顺德发生暴力袭警  警车被掀3名民警被绑         2011年08月22日

现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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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来源于京华网 原文链接:http://news.jinghua.cn/351/c/201107/25/n341090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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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庆东:广东佛山村民袭警案掩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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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德暴力袭警事件:土地纠纷下的民怨升级
2011年08月22日 10:07                      来源:三联生活周刊 作者:贾子建


3名民警在处理一宗破坏生产经营案件时,遭少数过激村民围困
7月23日上午,3名民警到顺德陈村镇绀现村调查取证时,被该村部分村民围困,村民将民警驾驶的车辆推倒,将3名民警捆绑在侧翻的车旁,并在民警身上和车辆周围淋上汽油,将装有汽油的玻璃瓶放在民警周边,甚至突然点火,投向被捆民警。本刊记者调查发现,过激暴力袭警行为的直接导火索是村民对土地所有权的争议,大环境则是近两年来陈村土地价格暴涨后,各村村民对征地补偿过低的不满。
袭警谜团
61岁的梁广胜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习惯就是去路口的聚龙酒楼喝早茶,“7点之前到,一般都要喝足两个小时”。聚龙酒楼就开在佛陈公路南侧,毗邻绀现村出口,而佛陈公路则把绀现村分成了南北两部分。“其实原本就是两个村子,北边的叫绀村,南边的叫二龙村,上世纪90年代初两个村子行政上合并成了绀现村,但是土地和资产管理都是各管各的,由各自村里成立的股份社来管理。”有三层就餐空间的聚龙酒楼是周边最大的饭店,附近大都村、仙涌村的村民也会选择来这里吃饭,而二龙村最近,就在聚龙酒楼向南1公里左右,早上来吃早茶的多是二龙村的村民。
7月23日早上6点半左右,梁广胜说他刚进到一层大厅坐下不久就感觉气氛不对。“进来3个人,没有穿制服,直接走到旁边一张桌子就抓人。接着,和那人在一起的两个村民也站起来和那3个人扭打起来。当时大厅里乱起来,我并没有听到他们说明自己的身份是警察,就听见有村民喊:'有人来抓二龙的村民啦!’”
那时候,30多岁的小卢还在村里,收拾妥当正要去橘田里干活。“有人打电话回村里说,有人来抓二龙村的人,让赶紧去酒楼帮忙,当时还有人在村里敲起锣来。”小卢的父亲是村里备受尊重的卫生站医生卢锦锡,说起来那天的情形他还懊悔不已:“我那天出家门比较早,不然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去凑这个热闹。”小卢当时拿起锄头就奔向了聚龙酒楼,虽然在场的村民并没有看到小卢参与对3名警察的暴力袭击,但他事后还是被拘留了。
被群起而攻之的3名警察被村民推搡到酒楼外的空地上,他们驾驶的银色小面包车被掀成侧翻,“3个人被村民用铁丝绑在面包车的底盘上,身上还被淋上了汽油”。从早上6点半到10点半,“太阳很毒,他们被晒了4个多小时,那个汽车底盘出气孔也很烫,一个人的后背据说被灼伤得很厉害”。梁广胜觉得村民们的行为确实超过了底线,“3个人已经在说他们是警察,但是村民们不相信,不管怎样,事关人命的事,都不应该这样做。”但是当时群情激愤下,凡是想要劝阻的村民都被扣上了“二龙村叛徒”的帽子,“10点半左右,要去点火烧死他们的居然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危急时刻,已经在周边待命的消防水车及时冲散火苗和人群,特警才得以冲上去解救了3名受困警察。
3名警察在抓人时有没有亮明身份成了事后村民和警方的最大分歧。顺德区公安部门负责人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说:“3名便衣警察在抓人时就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而采访到的多位村民对于这个细节都无法给出确定的答案,并质疑:“警察执行公务为什么不穿警服、不开警车?”让村民们更想不通的是警察们开的面包车牌照是“粤B”的深圳车牌,“为什么顺德的警察要开着深圳车牌的车子办案?”一位村民告诉本刊记者,事情刚发生时候,酒楼里的大多数二龙村村民和急着从村里赶来帮忙的人都把那3个人当成了“烂仔”(黑社会成员),对“烂仔”的过激声讨与去年仙涌村发生的暴力事件有关。“去年11月,有一伙外省烂仔冲进仙涌村,把村里的村民砍伤,就是靠村民们联合起来才抓住了其中4个人。那次事情仙涌村的村民都说烂仔是有人派来报复抗议征地补偿的村民的,这次抓人大伙都明白跟黄家围鱼塘的事有关,自然不能让自己的村民被烂仔欺负。”梁广胜的说法是,其实当3名警察被村民绑起来后,有人就从他们身上搜出了身份证件,“但是太晚了,村民们的情绪已经失控,这时候谁敢说放人?一些人咬定那是假证件、他们是假警察,闹事的都是些不懂法的村民”。
黄家围之争
暴力事件已经过了一周多,二龙村涉案被拘留的村民已经有18人,无论是事发当天的情形还是村里土地纠纷的具体情况都成了村民讳莫如深的话题。“村里人的想法分歧很大,毕竟每个人年龄、家庭情况、收入来源不一样,都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考虑问题,所以稍不注意大家就会吵起来,出了事既怕惹祸上身,又怕别人说自己落井下石。”35岁的何文川住在村里,但是在区里的银行系统工作,自己名下的口粮地出租给别人,并没有靠土地生活。何文川告诉本刊记者,暴力事件的直接导火索就是事发前一天二龙村村民去横江头渔场挖毁租户塘基的破坏事件,“一部分村民坚持说那块地是属于二龙村的,其实是笔几十年的旧账了”。
陈村镇弼教横江头的鱼苗场在佛陈公路北侧,距离二龙村有三四公里远,与村子完全不接壤,村民管那块地叫黄家围。但是这种“飞地”在陈村普遍存在。“这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公社时期遗留下来的问题,我们村还有这样的一块地在龙江。”何文川说。梁广胜对本刊记者说:“公社时期镇政府刚成立,那时候镇里需要一些土地来搞建设,发展鱼苗场这样服务公社的单位。当时土地便宜、粮食珍贵,镇上就跟二龙村公社以一亩10块钱的价格租下了这块30多亩的土地搞鱼苗场,这笔钱刚好也用来抵了公社每年要交的公粮的一部分。”“文革”时期镇政府被打倒了,鱼苗场这块地就又回到了公社手里。“公社还曾经组织我们这些社员去那块地上养鱼、种水稻。”在村里生活了41年的卢锦锡还记忆犹新,“到那块地上养鱼、种水稻直到80年代初公社解散、股份社成立才结束。”之后那几年,黄家围到底由谁在使用村民们说不清楚,镇社会工作局也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直到1987年,“当时股份社欠了一笔债务,于是就以11万元的价钱把那30多亩地的所有权卖给了镇政府。那时候11万元也是很大一笔数目啊”。梁广胜对本刊记者说。
横江头鱼苗场所在地块有100多亩,除了二龙村主张的30多亩地,还有其他村的土地。陈兴和老杜几个人合伙在鱼苗场关闭后租下了这块地,临路边经营花场,向里走100多米就是六七个鱼塘,鱼塘一侧就是河水流过。“我在这里也经营有10年了,当时租地时是和镇政府农业办公室签的合同,农办也向我出示了土地证明。后来我也问过鱼苗场以前的老场长,他也向我证实这块地确实是二龙村卖给镇政府了。”合同一年一签,头几年一切平安无事,“就是从去年开始,村民们找到这里来,说地是他们的,要我们搬走。我说这是你们和镇政府的纠纷,我只是租户。”陈兴对本刊记者说。7月22日14点半,二龙村一群村民突然浩浩荡荡来到鱼塘。“大概得有200人,拿着木棒、锄头,他们也不跟我说话,直接去挖鱼塘的塘基。我们不敢讲话,只能躲起来,他们17点左右才走。”这时沿河的一个鱼塘已经被放干,被挖开的塘基还敞在那里。陈兴说:“我们养的都是很贵的笋壳鱼,全跑光了,这次损失要有100万元,今年肯定要亏本的。老杜于是向陈村派出所报了警。”采访过程中,老杜一直一言不发。“他是怕村民们会回来报复。”陈兴说。
去年,为黄家围的土地所有权问题,二龙股份社就曾去省市各级相关单位信访了3次,村股份社的墙上还贴着7月13日镇社会工作局贴出的公告,大致内容是已与信访人员沟通,确认土地的所有权已经转让,归镇政府所有。何文川是党员,他告诉本刊记者:“我还被村里找去专门讲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并让我向村民们做宣传。”但年长些的村民却不这么看,他们很多人在那里干过活,认为这块地的出卖并没有得到股份社公开投票表决,而是之前的村领导一人做出的“出卖村集体利益”的决定,而且村民也并没有从中得到实际的利益分红。“那块地非常好,临着佛陈公路,又临河,这两年地价涨得快,有人传说政府把它卖了1亿多元,村民们觉得没有分到利益。而且这届股份社的理事们就是主张要回黄家围才被选上的,村民们给的压力很大。但是政府已经定性了那块地的所有权,去挖人家的鱼塘跟这种情况也有关系。”何文川对本刊记者说。
土地的价码
新的二龙股份社理事们被选举上台不过3个月,参与此次暴力事件的两人已经被拘留。“选上去的3个理事都是70多岁的老人家,真是看不到发展。”29岁的甘连新在村中靠种年橘为生,对土地也有迫切要求,所以仍禁不住抱怨。新股份社的两大主张,除了要回黄家围地块的所有权外,另一件是争取500亩农用耕地的租用补偿,而后一件事让村民彻底分裂成了两派。
村民们的分歧简单可以归结为“要钱”还是“要地”。2004年4月,镇政府征用了二龙股份社近170亩土地,这块地在佛山一环线和金锠国际金属市场之间。“地价大概是5万元每亩,我们村被占用的土地少,每个村民分到5000多块钱。”甘连新对本刊记者说。2010年,村民们认为出让地价过于便宜,补偿标准过低,并多次向省级部门信访,但是这个要求被省国土资源厅、农业厅组成的专责组驳回,理由是当时公告情况时村民并没有反对意见,那块土地已经转为国有土地,通过挂牌拍卖的方式使用权转归佛山市金锠有色金属贸易公司所有。该公司一位招商经理向本刊记者确认“拥有50年的商业使用权”。村民对补偿标准仍存疑议时,2010年又传出股份社前理事背着村民,将500亩集体土地以1.3万元/亩的价格租给金锠有色金属贸易公司。村民自治委员会法则第17条规定:集体耕地的出售、出租或转让都要有该集体2/3以上合法的村民在场,并以过半数以上的村民表决通过方可达成协议。“村民知道后合同没有签成,但是仍然在谈,谈到现在的价码是租用40年,每个村民补偿6.7万元。”何文川说。
想“要钱”的一方多是在外面有工作、无地、年轻人居多,何文川是典型。“我父母年纪都大了,哥哥又是残疾人,补给我20多万元能够立刻改善家庭生活条件。如果地都没人租,股份社收不上租金,到时候连每年几百块的分红都没有。”四五十岁以上的人则不想出让这块土地。“种了一辈子年橘也是有感情的,四五十岁以上的人本来就没什么文化,再说这么大年纪了出去打工谁会要?有土地还能有些收入。”卢锦锡对本刊记者说。在今年的二龙股份社理事公投改选中,支持不立即出租土地的老一辈村民成了多数派,二龙村争取土地权益的斗争更加激烈。
陈村镇位于顺德的北部,东临番禺,西临佛山,北临南海、广州,一直以来地理位置非常优越,但是长期以花卉种植业为主要产业,相比于拥有美的工业园、碧桂园的北滘镇经济发展一直相对落后。村民的实际收入并不高,甘连新告诉本刊记者:“一个普通的打工者收入也只有1000元左右。想要守住土地的农民也并非对土地过于执著,他们只是想先把地留在村里再等几年,看能不能等到更好的价钱,说到底就是嫌现在的补偿标准太低。”
因为广州南站即将作为高铁始发站,陈村镇的地理位置开始变得突出,地产项目开始涌入。2009年7月,万科地产以21.5亿元拿下与绀现村毗邻的潭洲村登州商住地块,楼面地价每平方米1.2万元,成为陈村镇的地王。这种地价刺激也给了整个陈村镇村民对土地价格的想象空间。“传闻登州的每人获得40万元的土地补偿金,陈村镇下属15个村,有七八个在闹土地纠纷,村民们就是觉得之前签的土地征用合同赔偿款少了。”潭洲村村民梁则贵对本刊记者说。这两年来,因为土地补偿问题,村民对企业、对政府的抗议“几乎每周都有”。二龙村的主要谈判对象是金锠国际金属市场,大都村和潭州村的谈判对象是力源金属物流城。2007年,佛山市顺德区力源物流有限公司以租用大都和潭洲村股份社土地的方式进行开发建设。双方在合同中约定,地块租期为40年,租用土地面积为560亩,土地合同期内,前5年租金为每年每亩6100元,之后按不同年限及比例递增。而按照合同签订前该地块的土地出租价格计算,该地块在2007至2010年的土地承包期内每年每亩的平均租金会低于2000元。“但是这个增长幅度放到这两年来看还是太低了,村民不满意,就到力源的门口去静坐抗议,7月23日聚龙酒楼发生暴力事件的时候,大都村的村民还在力源门口坐着呢。”梁则贵说。■
(应受访者要求,部分人名为化名)
广东中山警方:部分村民打砸抢烧工业园 事态已控制
2011年11月13日 01:56     来源:东南网

现场图.

微博截图
据广东省中山市公安局官方微博发布消息,11月12日上午7时许,广东省中山市益隆村少数村民组织唆使部分村民突然持棍棒、石块等冲击小榄镇金蕊工业园,进行打砸抢烧,当地公安机关迅速调集警力赶到现场处置,依法将涉嫌违法犯罪的主要人员带离现场处理。目前,事态已基本得到控制。
该微博称:8月份以来,中山市东升镇益隆村个别村民出于个人私利,挑动部分村民,借小榄、东升两镇之间实施多年的土地租约等历史遗留问题,故意制造事端,围攻、封堵小榄金蕊工业园,导致园区内厂企停工无法正常生产,也严重影响了当地群众的正常生活秩序,中山市市委、市政府已多次召开专题会议,并组织专门工作组进行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