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聊天记录威胁我:骂人者你有傲骨没?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4 14:33:01
近来这个世界有点疯,见诸媒介的骂人者越来越多了起来,欧洲债务危机,希腊要公投,某国总统骂某国总理是“疯子”,中东某总理多次被别国领导人骂成“骗子”。哈哈,我以为只有我等小人不淡定,没想到身居要职的领导也不淡定,真是的!这个时代开始拒绝“好人”,或者说拒绝忠厚老实的人,而时代拒绝纯洁,则似乎将不免于迷惘和堕落的陷阱。大家都沉迷于潜规则或者厚黑学的泥沼里不能自拔。于是,骂人就传染到了我国来了。某大学教授,骂娘了,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因为大凡我们生活在俗世中,说几句解恨的话,人人都有。问题是他是什么人,为什么心理是如此的不淡定,唯有骂人才能表达心理的不平,我就有点纳闷了。我以前是知道他曾骂过美国女国务聊的,当时听起来却十分的解气,因为那国务聊总是对中国那么不友好,可能当时叫好者不少吧!他要象拍电视连续剧一样,没完没了拍续集,真的开骂国内的事和人了,这骂自己的家人可不是想骂就骂的,果然引起轩然大波。啊!本文不想就事论事,只是从骂人者越来越多起来,让我有好多联想。首先想到三国时期,有个著名的文人,名字叫弥衡,《三国演义》第二十三回“祢衡仰天叹曰:“天地虽阔,何无一人也!”操曰:“吾手下有数十人,皆当世英雄,何谓无人?”衡曰:“愿闻。”操曰:“荀彧、荀攸、郭嘉、程昱,机智深远,虽萧何、陈平不及也。张辽、许褚、李典、乐进,勇不可当,虽岑彭、马武不及也。吕虔、满宠为从事,于禁、徐晃为先锋;夏侯敦天下奇才,曹子孝世间福将。--安得无人?”衡笑曰:“公言差矣!此等人物,吾尽识之:荀彧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郭嘉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壮读招,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饮酒食糟,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夏侯敦称为‘完体将军’,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相信大多数读者读此段后仍是一知半解,比如为什么说“夏侯敦称为‘完体将军’”,这点大家都知道,因为他被射瞎了一只眼。可是,其它人呢?可能没有多少人去深思过。现在我们来试看一下《三国志》中的记载。
    荀彧传注引平原祢衡传曰:“或问之曰:“何不从陈(群)长文、司马(朗)伯达乎?”衡曰:“卿欲使我从屠沽儿辈也!”又问曰:“当今许中,谁最可者?”衡曰:“大儿有孔(融)文举,小儿有杨(修)德祖。”又问:“曹公、荀(彧)令君、赵荡寇皆足盖世乎?”衡称曹公不甚多;又见荀有仪容,赵有腹尺,因答曰:“文若可借面吊丧,稚长可使监厨请客。其意以为荀但有貌,赵健啖肉也。””
    原来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除了骂荀彧的那句话于史有载外(但也不完全一样),其它的全是作者虚构的。
    是,那些骂人的话不是出自祢衡之口没错。但是,它难道就是作者随意生编硬造出来的吗?恐非。为什么牧牛放马的是许褚而不能是郭嘉?为什么看坟守墓的是荀攸而不能是张辽?接下来试以《志》中材料为大家解之。

    一、“荀彧可使吊丧问疾”。此句可以说直接来源于史书上的记载,只是文字和含意略有出入。“借面吊丧”如《志》中所言只是祢衡因其有仪容,适合做此事而嘲之,实际上并未发生过。但“吊丧问疾”这件事几乎人人都会经历,算不得荀彧的专利。为什么作者要将其改成这样呢?可能来源于此:
    荀攸传注引汉末名士录曰:“......后荀彧为尚书令,遣人迎叔父司空爽丧,使并置(何)顒尸,而葬之于爽冢傍。”

    二、“荀攸可使看坟守墓”。
    荀攸传:“......及昙卒,故吏张权求守昙墓。攸年十三,疑之,谓叔父衢曰:“此吏有非常之色,殆将有奸!”衢寤,乃推问,果杀人亡命......”
    既然你识穿了别人的把戏,那他这个墓也守不成了,只好另请高明,于是只好委屈您了!

    三、“程昱可使关门闭户”。
    程昱传:“袁绍在黎阳将南渡,时昱有七百兵守鄄城,太祖闻之,使人告昱,欲益二千兵,昱不肯......太祖从之。绍闻昱兵少,果不往。”
    果然关门闭户,任其通过,示之以弱。
    另外,其后又言:“昱曰:“知足不辱,吾可以退矣。”乃自表归兵,阖门不出。”

    四、“郭嘉可使白词念赋”。
    郭嘉传注引魏书载太祖表:“......故军祭酒郭嘉......每有大议,发言盈庭......”
    郭嘉作为曹操最喜爱的谋士,他当然只需说说而己。

    五、“许褚可使牧牛放马”。
    许褚传:“......以牛与贼易食,贼来取牛,牛辄奔还,褚乃出阵前,一手逆曵牛尾,行百余步......”
    原来许大护卫是这样和畜牲连系到一起的。

    六、“满宠可使饮酒食糟”。
    满宠传注引世语曰:“王凌表宠年过耽酒,不可居方任......宠既至,进见,饮酒至一石不乱......”

    七、“于禁可使负版筑墙”。
    于禁传:“......禁既至,先立营垒,不时谒太祖......徐凿堑安营讫,乃入谒,具陈其状......”

    八、“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
    这里的曹(仁)子孝恐曹(洪)子廉之误。今查曹洪传:“始,洪家富而性吝啬......”

    另外,还有张辽、乐进、李典、吕虔、徐晃等人暂时未能在《三国志》中找到依据说明。
    相较于较早的《三国志通俗演义》,此段话基本上无甚差别,只是少骂了程昱和郭嘉。此二人显是后来好事者自行添加上去的。观其行文,亦可推知非同人所书。另七人乃取其传中某一特殊事例以讽之。而程昱和郭嘉二人之讽显为其一生的结语。
    当然,未见依据的五人之讽可能也非原作者语,和郭嘉、程昱二人一样为后来好事者所加。但此好事者既然能发现祢衡之骂中所隐藏的玄机,当亦做过一番考证。却仅增二人,而未删此无根据之五人,于理不通。相信当时此五人亦应有其相应事实根据的记载存在,只是现在的我们可能已经看不见了。但我们也能从这支言片语中想见:张辽可能在某一或几场战役中亲自击鼓鸣金;吕虔原来是个铸剑大师;徐晃和张飞(演义中语)是同行......
弥衡当时有点象疯狗见人就骂,所以没人喜欢他,因为他对抗的是当时的社会,毫无正义可言,他并没有什么傲骨,却少不了自我表现的恶性膨胀,而且到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基础上,他其实是一个极端的人。这话题转到文人身上了,不妨说说当代几个有名的骂者。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李敖语录:

我骂人的方法就是——别人都骂人是王八蛋,可我有一个本领,我能证明你是王八蛋。

做弱者,多不得好活;做强者,多不得好死。   

谈恋爱是以自欺始,欺人终;搞政治是以欺人始,以自欺终。   

我不能等最后审判时才收拾所有的小人与敌人,在半道里,我也要随手宰他几个。   

有人向我挑战,说「你放马过来」。我不回话,只是疾驰而去,然后马后炮打倒他。   

凡是我不了解的现象,我总是勇敢地迎着它走上去,不让它吓倒。我高高地站在它的上面。人应当认定自己比狮子、老虎、猩猩高一等,比大自然中的万物,甚至比他不能理解的,像是奇迹的东西都高,要不然他就算不得人,只不过是一个见着样样东西都害怕的耗子罢了。   

大家只看不良少年问题,却忘了看不良老年问题。不良少年的许多问题,其实是不良老年引起来的。古今中外,从来没有像国民党集团这么多的不良老年密集在一起,从来没有!   

科学怪人固然可怕,玄学怪人更是可怕。牟宗三之流,典型的玄学怪人也。他的文章和演说,都不知所云,可是国民党却还捧他。——只有混蛋才捧混蛋。   

所有的女人都会偷人,只要有机会!   
女人三十岁以前偷情,三十岁以后捉奸。

国民党在意淫大陆,手淫台湾。

想骂我的人多着呢。要骂请排队,轮到不轮到还难说呢?

报仇的最好方法就是要比敌人活得久。
王朔语录:

我只知道80后出过一个小偷叫郭敬明。他的行为算什么?对我们来说算入室盗窃。郭敬明,完全一小偷,怎么那么不要脸?他那帮“粉丝”、小偷团伙的。郭敬明说自己“我又有名又有钱”。你有什么钱呀?别不要脸了,写那点东西能挣几个钱呀?那几百万算钱吗?太可笑了。

演员们的成名戏是怎么拍的?99%不是睡觉睡出来的。你这孩子不能演戏就不能用,你睡出大天来,你把自己给睡烂了,都没有用。绝对不比其他行业更黑,都是公开的。

平时大家都装,不装早打出脑浆子来了。

我就是牛人,但我装孙子,我从来不说自己是作家。

大家喜欢刘慧芳那样的人物,吃多大的苦都得自己扛着,多虚伪的价值观,我不伺候了!

孙子才文人呢!

那演名人演精英的余秋雨,经常说一半是对的,扯最后又不对了。很多人假装谦卑, 实际上控制大量资源,搞绝对权力。天天在那儿招摇撞骗的,往往是知识精英,读过点书,知道点事,你更应该知道学然后知不足,你怎么会觉得你就成了呢?就成圣人了? 太可笑了吧。张承志怎么就成圣人了?包括作家里的北村……自己完整吗?这些人都是跪着的人。

我坚持我自己的观点:没一个好东西,怎么想别人也不过分。所有自夸的、自以为正确的,在外招摇的,都是暗中夹带自己私利的,必须有人出来给他们添点恶心,别让他们觉得有一手遮天的好事,占多大便宜现多大眼,这不是洒狗血,是行使自然规律。

应该立法,取消所有公众人物的名誉权、隐私权,成一种共识:公众人物,即是供公众嚼舌头的人物。这样,就剩下无耻之徒了,起码可以少一些爱得了便宜卖乖的假正经。

不是我要蹂躏你,这话儿不说我心里不爽!

都说张艺谋的电影歪曲了中国人的形象,我看真正子虚乌有的是金庸,会些拳脚,有意见就把人往死里打,这不是热血男儿,也与浩然正气无关,这是野生动物。

张艺谋是该灭了,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臭大粪,这话现在都在小声说,就差大声说了。要不灭,影响极为恶劣,现在只等待着一个契机。

我是流氓我怕谁!

“80后”基本是被港台文化洗脑的一代,这帮孙子只知有港台。我认为“80后”基本不构成力量,基本是泡沫。他们基本上没有形成战斗力,我们“五、六、七”一出动就打垮他们。现在是一个进步,大狗小狗一起叫,但您还是小狗。年轻算屁呀,谁没年轻过?你老过吗?真是的。谁没年轻过呀,别吹牛B了,靠年轻就能混事儿?年轻最多一无知无畏。这世界不是年轻人创造的,年轻人只是生活的一部分。“80后”是社会底层呢,苦着呢,你到任何地方,有“80后”为王的吗?各部门有他们管事的吗?就在网上吹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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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语录:

班主任,外表和内在一样虚伪,他的口头禅是“XXX,叫你家长来一趟”。因为他仅存的师德告诉他,亲手打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他要做的是将这个任务下放给每个学生的家长。

男同志就更厉害了:有上了三年学还不知道寝室在什么地方的;有一年内当了三次爹的;有成天叼一支烟在学校里观察各色美女的;有上中文系两年还没弄明白莎士比亚和伊丽莎白原来是两个人的,我实在无法想象,这些人能够在毕业后衣冠禽兽的出现在各种场合,教书育人。教书是不行的,但是如果碰上合适的女生,育人这个目标还是可以实现的。

有钱人的素质,至少表面上的整体素质要比没钱的强。我们要看到,人穷志短,穷山恶水出刁民,穷凶极恶是普遍存在的。我们至少没听说过,某巨富打老婆虐待孩子,某巨富搓麻将搓的把女儿都抵押给别人了,某巨富以划别人的汽车或拔别人自行车气门嘴为乐趣,某巨富喜欢拿硫酸泼熊或则挖猫眼睛(这事严重啊,合起来说就是拿硫酸泼熊猫还被挖眼睛),某巨富动不动就把人肚子搞大了等等。

有句话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这话其实不对,爱情没这威力,爱情只是促使女人去买最好的化妆品,仅此而已。

现在大多家庭的厨房像是女厕所,男人是从不入内的。

这种发行量大的报纸又没人看,还是上头强要摊派订阅的,为官的只有在上厕所时看,然后草纸省下许多——不过正好,狗屁报纸擦狗屁股,也算门当户对。

教师不吃香而家教却十分热火,可见求授知识这东西就像谈恋爱,一拖几十的就是低贱,而一对一的便是珍贵。珍贵的东西当然真贵,一个小时几十元,基本上与妓女开的是一个价。同是赚钱,教师就比妓女厉害多了。妓女赚钱,是因为妓女给了对方快乐;而教师给了对方痛苦,却照样收钱,这就是家教的伟大之处。

只要不要脸,谁一天都能写几十首现代诗。

明明都是下流的人,为什么凑一起就叫上流社会?

所谓脚痛踢脚,头痛踢头,另一个外援在国内联赛里眼睛又被踢残了。的确不太文明,弄不好国际社会对中国队的印象就是在原始森林海边踢椰子的一群狒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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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祖德语录:

一个甩了糟糠之妻的人注定是和‘纯情’无缘的,所以张艺谋想玩‘纯情’绝对是死路一条;张艺谋根本没文化,没脑子!

贼溜溜的冯小刚用他那满嘴丑陋无比的龅牙把观众全当成傻乎乎的‘傻根’,以一场处心积虑的炒作完成了对广大观众从钱包到情感的全面掠夺;我一直不明白,像徐帆这样的好姑娘怎么就嫁给冯小刚这样的混蛋了?而且还是以第三者的角色,和冯小刚夫妇纠缠了那么多年……

章子怡给年轻人一个很坏的暗示——无论什么人都可能成为明星,只要你具备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要脸,非常的不要脸;章子怡不正是这样一个自我陶醉、不知羞耻的典型吗? 由此,我们不难得出好多文人是把骂人当作一种吸引眼球的途径 

根据鲁迅先生的研究,中国“经史上所见骂人的话,无非是‘役夫’,‘奴’,‘死公’,较厉害的,有‘老狗’,‘貉子’,更厉害,涉及先代的,也不外乎‘而母婢也’,‘赘阉遗丑’罢了”(见鲁迅1925年文《论“他妈的”》)。

    经史是“国学”大典,有历代士大夫把关,骂人的话没有挡次,怕也是难登大雅之堂。我又到中国四大名著中去转了一圈,印象中骂得最凶最难听的话也就只有两句,一句出在《水浒传》中,是粗人黑旋风李逵的口头禅“杀去京城,夺了鸟位!”“鸟”在这里是骂语;另一句出在《红楼梦》中,是纨绔子弟呆霸王薛蟠的行酒令〈女儿乐〉中的一句骂语,其骂意与李逵骂“鸟”之意一致。

  古代的民间是如何骂人?《金瓶梅》提供了详情。其中第八回“薛媒婆说娶孟三儿,扬姑娘气骂张四舅”之中,作者用了非常细腻的笔法,写实主义地描绘了“婆子”(媒婆)、“张四”(舅子)、“姑娘”(实际上是姑妈,文中是一位拄拐的老太)三人之间的一场骂仗。单看三人的身份,你也就知道,这应该是下里巴人中最没有底线的骂法了。将核心骂语录于下:

  张四在旁把婆子瞅一眼,说道:“…凤凰无宝不落。”只这一句话,道着婆子真病(讥她贪财),登时怒起…骂道:“…你这老油嘴…”张四(回)道:“…你这老咬虫…”姑娘(即姑妈)道:“贱没廉耻老狗骨头…”张四道:“…老杀才,搬着大,引着小,黄猫黑尾!”姑娘道:“张四,你这老花根,老奴才,老粉嘴!你恁骗口张舌的好扯淡!…”张四道:“你这嚼舌头老淫妇!挣钱来焦尾巴!怪不得您无儿无女!”姑娘急了,骂道:“张四,贼老娼根,老猪狗!我无儿无女,强似你家妈妈子,穿寺院,养和尚,合道士!”

  纵观以上的骂词,经史上的骂人,一是骂“贱”,如“役夫”之骂,这骂的是“地位”;二是骂“缺”,齄与奴相联,是现代说的“酒糟鼻”,这是骂生理缺陷;三是“死公”,是咒骂,也有什么都不是的意思;四是“老狗”,“貉子”,是错位骂法,将人骂成动物;五是骂别人的家人,“而母婢也”是骂母,乃战国齐威王之骂,“赘阉遗丑”是袁绍的御用文人陈琳骂曹操的祖上是阉人。而在小说名著中,最多也只骂到男性的生殖,却是在口头禅和酒令之中,似乎没有单骂。就是市井的实录骂法,也多是“嘴”、“骨头”、“杀”、“根”、“狗”、“猪”,以及“养和尚”之类。

  看得出,中国历史上的骂法,虽然骂词不少,但细一捉摸,可以发现有一股阳刚之气,或者说其主要骂风是刚烈之风,因为其中多骂男人,不但士大夫骂男多于女,名著就更阳刚,整个骂就对准男人自己,就连市井之徒骂起来,也以男性的“根”为多。悠悠历史,秧秧大国,连骂人的人,无论他的地位如何,总有那么一股雄风犹在胸中,真正是有点“风啸啸兮易水寒”的壮烈情怀。够爷儿们!

  但是,就在近代,阳刚的骂风突然转向,变成了“阴风”。鲁迅先生不得不在二、三十年代,将中国的国骂总结为“他妈的”。你看,由骂男人转而骂女人,而且是女人中地位最高的“妈”,鲁迅先生无奈的道:“无论是谁,只要在中国过活,便总得常听见‘他妈的’或其相类的口头禅。”封建社会,长期压抑妇女,孔夫子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可是几千年来,却没有全国共骂女人中最高地位的“妈”!真是想不到,经过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中国人,抛弃了雄风犹在、壮烈情怀的阳刚骂词和骂风,居然将自己的母亲作为了骂的对象!也不知是不是当时的中国人受多了洋人的打击,胆子变得小了,但又忍不住要骂,于是“半夜吃桃子,按住软的捏”,以骂弱者来平衡痛苦的心理?

  更让人感到吃惊的是,离鲁迅《论“他妈的”》发表八十年后的今天,中国人早已挺直腰杆子站起来了,还加入了那个WTO。可是,我们的“国骂”不但没有丢弃“他妈的”,不但没有转向阳刚,反而更为变本加厉的阴惨了,骂人的东东,已从骂“妈”普及到了胎生物种的女性,凡是“B”都在被骂之列。并且,骂人之风除了向女体外延扩张之外,还向女体的内涵深入,已经深入并具体到达一个很私人的部位,比如我们都十分熟悉的流行骂语“傻B”,就是其中的一件杰作!现代人的时间紧,效率高,目的强,头脑单纯,连“妈”也不要了,直接就奔了“B”去!

  更让人感到可悲的是,骂人的阴湿之风,一时还没有往阳刚方面转动的意思,大有再向更阴的方向发展的趋势,这不但表现在骂人者不敢骂“鸟人”之类的豪言壮语,还表现在骂人者越来越胆怯,不中用,连在网上也不敢留名,可骂起女性的语言来,却又凶得像他爹就是黄世仁!更有甚者,不但是逃学的坏孩子、无名草根骂,也有在文学、电影方面的有名人物也成批量的使用起像“B”这样的“深入性”语言,为“他妈的”阴风劲吹不断鼓劲,为中国的“国骂事业”添砖增瓦!

  历史在前进,现代也将成为古代,这就像古代发展到现代一样。我听阎崇年先生讲清代史,说现在的人考证清代的文章,当弄不清楚具体年代时有一绝妙的办法,就是查文章中对于皇帝的忌讳,如果查到在写“玄晔”时,“玄”字少了一点,那文章就一定是康熙年间,或者也是那之后的。当时,我觉得挺有意思,但同时又为现代担忧起来,因为现代早已没了这样的忌讳,尚是过了几百年,后人把我们当作古人来研究时,他们凭什么来推断我们留下的文章的年代呢?

  现在我不用担心了,我们替后人留下了一个标识,凡是文章中有“他妈的”,一定是二十世纪的,凡是文章中有“傻B”的就是二十一世纪初的。当然,如果带同样标识的文章多了,也就可能影响到后世学者的思维,也就是说,如果有一位乙者向另一位甲者请教一堆文章的年代,甲兴许会说:“不用再看了,这些都是‘傻B时代’的文章,你看,它们满篇都是‘傻B’呀!”

  鸣呼,要不想进入“傻B时代”,现在打扫卫生还来得及……

  当然,也许骂人者会怒道:“扫什么扫?你整个就一傻B!”

再可见,骂人已然成了当代社会一个发泄的途径。

话到这里,我们也得出结论了,骂人其实无关傲骨。也不关名节。当今这样物欲横流的社会,一切却都和利益有关。这才人类的本性。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