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求你们:林青霞散文欣赏:我哭了大半个中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18 18:13:06
林青霞散文:我哭了大半个中国

资料图片:林青霞
那年在敦煌,有个夜晚,明亮的月光把我的影子映在柔和的沙丘上。那个影子非常巨大,像个古代女子。沙丘前传来许多嘈杂的声音,那是工作人员在吆喝着打灯光,摄影师在调整摄影机的位置,导演在指挥现场。
那夜,我在敦煌拍摄《新龙门客栈》。在这之前武术指导说,第二天要拍我的一个特写,有许多竹剑向我脸上射去,我用手挡掉这些剑。我担心剑会射到眼睛,他安慰我说,如有这样的情况,人本能的反应会把眼睛闭上。拍这个镜头的时候,为了不想NG(即no good的意思——编注),我睁大眼睛快速地挥舞着手中的剑。说时迟那时快,有根竹子正好打中我的眼睛,我确实是自动闭上了眼,但还是痛得蹲在地上。
那是荒郊野外的沙漠地带,不可能找得到医生,医院也关了门,副导演问我还能拍吗?我忍着痛照照镜子,想把被眼泪弄花的眼睛整理整理,忽然发现黑眼珠中间有一条白线。武术指导说是羽毛。我点了很多眼药水,怎么冲洗眼睛,那条白线都还在。我见工作人员等急了,赶忙回到现场就位。当时虽然受伤的右眼还在痛,可我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着也就不觉得那么痛了。我心想,如果不是拍戏,我是不会欣赏到这样美丽的夜景的;如果不是拍戏,我是不会有这样复杂得说不清的感受的。我告诉自己,要记住这一刻,这样的情境在我的生命中将不会再现。结果,到了17年后的今天,这个画面,这个情境,还是鲜明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敦煌酒店里,因为自怜和疼痛,哭了一夜,直到累得昏过去才睡着。
第二天,制片人带我去医院挂急诊。一位中年女医生到处找插头准备接上仪器,等仪器接上了电源,她照了照我受伤的眼睛,神色凝重地说:“如果你不马上医,眼睛会瞎掉。”我看了看桌上的医疗容器,里面装着一大堆待煮的针筒和针,怀疑地问:“你们不是每次都换新的针啊?”她很不高兴地回答:“我们这都是消毒过的!”
从医院回来,当天我就收拾好行李回香港。徐克和南生那天专程赶来拍我的戏,我要求他们等我看完医生回去再拍,徐克说时间紧迫,不能等。
在机场碰到他们时,我一只眼睛包着白纱布。见到南生,两人抱在一块儿,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两个人流着三行泪。
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从敦煌飞到兰州,再从兰州转飞机飞回香港。在飞机上我把脸埋在草帽里,一路耸着肩膀哭回香港。传说孟姜女为寻夫哭倒长城,我是因为《新龙门客栈》哭了大半个中国。
养和医院的医生说黑眼珠那条白线,是眼膜裂开了,没有大碍,住两天院就没事了。可这时,大队人马已经回到香港赶拍结局。
我非常懊恼,千里迢迢跑到敦煌大漠,在那美好的景色里,竟然没有留下什么。因为懊恼,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愿意看《新龙门客栈》。
从小就喜欢宁静的夜晚。今年复活节我们一家人到泰国布吉岛度假,一个星期都住在船上。每到夜阑人静大伙儿都睡了,我总是一个人躺在甲板上看月亮。有一晚那月光亮得有点刺眼,它的光芒照得周围云彩向四面散开,形成一个巨大的银盘子,又像镶了边的大面饼,这样奇特的景色,我看了许久许久。
这一刻,我想起了17年前在敦煌的那一夜。(林青霞)
你是不是林青霞?

资料图片:风华绝代林青霞
很喜欢带给别人意外的惊喜。     在香港一个诊所里等候应诊,斜对面坐着两位上了年纪的阔太,她们聊天的声音很大,突然听到了我的名字。我和秘书对望一眼,竖起耳朵听听她们说些什么。大意是说有一个侄子不肯结婚,说世上哪有第二个林青霞。我站起来毕恭毕敬地上前自我介绍,两位太太停了几秒钟,手指着我说:“你就是林青霞?”然后两人捂着嘴拍打着对方笑了起来。有一位太太进了医生房,剩下那位问我知不知她是谁,原来她就是出名慈善家的太太,这个世界真真小,她的媳妇正是我的牌友。     在台北的一个早晨,太阳暖暖的,我推父亲到国父纪念馆去散心。在湖边的树荫下,有一堆老兵和邻居的老先生在闲聊,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只是很清楚地听到“林青霞”三个字。我知道这是一个让父亲和那些老人家开心的机会。于是我推着父亲上前:“你们好!我是林青霞!”静默了好一阵,有一个操着台湾国语的老先生问:“你就是她本人啊?”然后父亲和老人们都笑了,笑得好开心,笑得好灿烂。父亲很有面子,老人们也开始了他们快乐的一天。     在上海机场,经过海关,海关人员看着我的护照,停了一下,然后把护照交还给我,我心想还好没被他认出来。在候机楼等候上机,那位海关人员一脸肃穆地走到我面前,要我拿出我的登机证和护照,旁边的朋友很紧张,问怎么回事。他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紧张的面容,好像要哭似的:“你是不是林青霞?”我心想:“我没犯错呀!”他拿出笔来要我在他的工作证上签名。我和朋友这才松一口气。     小时候住在嘉义县大林镇的小村庄里,经常幻想着,将来有一天大明星会出现在我们的乡间小道上。     小女孩原以为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许多年之后不可能的事竟然发生了:最后回到那乡间小道上的大明星,就是当年做白日梦的那个小女孩。     那年,我带着亚洲电视摄制组回到我小时候生长的地方。街道上空无一人,有一位老太太正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走来,摄制组的人正想开口问路。因为我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所以上前问她我要找的地址。老太太看着这组奇怪的人再看看我,表情很趣致地指着我:“你是不是林青霞?”(林青霞)
夜游香港兰桂坊
半夜十二点送L回家的路上,她说要给儿子带点吃的回去。这个时候只剩下威灵顿街的翠华茶餐厅才有吃的卖。到了那儿,街上站着很多人,还以为有事情发生。L说那里是兰桂坊,问我要不要走走,于是两个从来不在深夜游荡的女人挽着手走进了人群里。
兰桂坊的路车子都不能进入,街道上都是人,路的两旁是一间间大门洞开的酒吧。每家酒吧的音乐都开得很大声,这里的客人大多数是老外。有的拿着酒瓶在街上笑闹着,有的站在吧台边喝酒聊天,吧里的男女跟着音乐节拍随意地扭动着。我因为刚赴晚宴,穿着裙子,戴着钻饰,夹着包包,一派斯文,在这样的环境里感到很不安。快到路的尽头时,我跟L说,有一年除夕夜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条街道,踩死了很多人。L两手比划着:“兰桂坊是个U字形的路。”在U的底部没出口,两头的人都往那里挤,才会发生惨剧。真惭愧,来到香港这么多年,居然不如初来乍到的L了解香港。不过,她是作家,向来观察敏锐而且好奇心强。
回想起出事的那夜,正在拍《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1993年)。我站在水中搭起的木台上,转身挥舞着东方不败的大衣袖,同时手掌向外用力发功,一次又一次,下半身都给弄湿了,冷得不得了。在这样的大节日还要开工,心里蛮不是滋味的。还好导演在十二点以前放我回去。
回到湾仔的小公寓,刚洗完澡,换上雪白的晨褛,就听到满街的喇叭声此起彼落,好不热闹。时钟指着十二点,我想这应该是迎接新年的来临。怎么料到,这竟然也是兰桂坊枉死青年的丧钟。
“青霞!”L推了推我,打断了我的回忆。“那边有两个位子。”L发现在“一九九七”大招牌隔壁酒吧的吧台有两个凹进去的空位子,我们高兴地挤进去对坐着,叫了两杯咖啡酒加奶。我喜欢坐在街边看人,但是又怕有狗仔队,也不好意思一把年纪还挤在这里,更怕耳朵上吊着的两颗大钻石太招摇有危险。L耐着性子安抚我:“你跟我在一起人家不会乱写的。”又说,“我们面前站的一排老外都是男同志,这里没有一个人在看你。”过了一会儿,L指着对面街道:“你看那位老太太!”她正弯着腰吃力地搬纸箱。两个世界的人在同一个环境下,谁也看不见谁。老太太专注地工作,年轻人在星期六的夜晚,放下一切,尽情狂欢,哪管什么金融风暴、大海啸。
老太太经过我们这边的时候,我见L在掏口袋,赶忙把刚找回来的几张钞票塞在老太太手里,L说:“可是她不是乞丐。”老太太不亢不卑,把钱收下,笑着说“谢谢”,转身离去继续工作。
我瞥见对街左前方有位男子,右手放在背后,脸上没有表情,也没往我们这边看。我说:“来了!”把脸转向一边。“什么?”“狗仔队!”“你怎么知道?”我说我闻都闻得出来。“是不是要让他拍?让他拍我就转过来。”我说。L文章写得好,戏也演得不错,她指着对面大楼上面的英文招牌要我看,我们抬起头望着同一个方向,狗仔队双手拿起相机,咔嚓!咔嚓!咔嚓!按了三下就消失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L伤感地说:“我们知道的太多了。”“他们知道的也不少,他们知道的我们还不一定知道呢。”我说。“我说的是人生。”L突然静下来。一路上我们没怎么说话。车子抵达她海边的家,L拎着一袋由翠华茶餐厅买给儿子吃的鱼旦河粉、热奶茶、猪仔包。
“珍重!”我们在晚风中说再见。
(本文来源:北京日报。 )
朋友说她被骗了
朋友说她被骗了。她说因为她贪小便宜,跟人签了一纸合约,这份合约逼得她在一个礼拜之内瘦了九磅,搞得她苦不堪言。
见她面黄肌瘦,我见犹怜的,仔细打听之下,才知道她签的是瘦身合约。
有一天她接到一位陌生人的来电,对方问过她的年龄、身高、体重后,告诉她以她的年龄和身高比例,应该要减掉九磅,请她到瘦身公司去一趟,公司可以免费帮她减肥,不过要先交一万元保证金。果然公司帮她做了整套计划,有专人帮她量身高体重、测脂肪的多少,还有营养师开餐单及吃中药,再加上仪器配合。朋友求瘦心切,又想可以减掉腰上的赘肉,忙不迭地就把合约给签了。签了约仔细看清才发现,原来公司只负责一个月的减肥计划,其它的得靠自己,如果在一年之内的哪个月不能保持减掉九磅的体重,就得扣两千,扣完为止。但如果每个月都能够保持减掉九磅的体重,保证金原数退还。朋友为了保住那一万元,每天晚上只敢吃一个馄饨和一条青菜。
从小就瘦小的我,高中入学第一天,走进教室,全班都说我走错了地方,他们以为我是初中部的。一直到我入影圈拍戏,体重都没法超过一百磅,手臂细得几乎一个手掌就可圈住,那时候我多么希望能多长点肉。记得刚成名的时候,有一天在西门町街头红绿灯前等过马路,因为穿上六吋松糕鞋,站在人群里简直就是高人一等,我听到一片“瘦!瘦!”声,几乎每个人的嘴巴里都发出一个“瘦”字,中间夹着一个女孩子惊恐的声音“好可怕噢!”那时候最怕人家说我瘦了,在那一片“瘦!”声中,我恨不得马上钻到地洞里。
本来以为减肥这玩意儿跟我永远扯不上关系。在我结完婚生了孩子之后,身材开始发福了,自己倒不怎么介意,因为从来就没有尝过胖的滋味,反而很欣赏自己胖嘟嘟的模样。有一天施南生来家里吃饭,她严重地警告我不可放纵,好像我的胖是一种罪过。吓得我下定决心第二天开始跑步、游泳、节食,三管齐下,才减掉身上的几磅肉。想不到我也有加入减肥行列的一天。
听朋友说那天在瘦身公司,见到许多阿伯阿婶,还有一些做粗活的。难道他们也想瘦身?
曾几何时,瘦身公司如雨后春笋,几乎每隔几条街就有一家,有些甚至成了上市公司。
我在想,瘦身公司开得越多就表示那个地方越富裕,因为大家都吃饱了“撑”的。也没听说非洲、孟加拉那些国度的老百姓嚷着要减肥的。
穿黑色貂皮大衣的男人
每次到纽约都是他来接我,15年后再次踏足纽约,已是天人两隔。
三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是我参加纽约华埠小姐选美做特别嘉宾的时候。大会带我到第三大道的湘园吃湖南菜,我的座位对正门口,一会儿门口来了一位单眼皮高大个儿身穿黑色过膝貂皮大衣的男人,一进门就潇洒地脱下大衣由柜台小姐接去,威风凛凛的。我看得发楞,大会主席说:“他是湘园的老板。在纽约开了几家高档次的中国餐馆,非常成功,可以说纽约中国人中的传奇人物。”主席请他跟我们一起坐,他坐下来,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我闷得脸都垮了下来。
他说当初来纽约的时候,女朋友刚在台北一家戏院(忘了是哪家,当时新闻做得很大)的大火中丧生,他痛苦万分。家人帮他买了机票,给他几十块美金,他就靠着这点钱,来到纽约餐馆打工,赚到第一笔钱后,又逐渐拥有了几家餐馆。
吃完饭他带我们到他的另一家餐馆,也在第三大道上,门前两只汉白玉石狮子,很壮观,听说是从祖国大陆运来的。正对着大门有一幅巨大的丝制万里长城壁毯,是由中国特别制做的,甚是雄伟。他很豁达,经常听到他“嘎嘎嘎嘎嘎”的大笑声。以后每次来纽约做事或探朋友,他都到机场来迎接并热情地招待。有一次他开着大红色敞篷奔驰跑车,带我和汤兰花游纽约市区。我们有时漫步在第五大道上,那黑色貂皮大衣被风吹起,我隐隐约约见到他腰上挂着土黄色皮套的小手枪,感到有点怕怕的,他说那是用来保障他的安全,“只是唬唬人,不会用得着的。”
过了几年,他觉得餐馆做闷了,想拍电影。我说:“是朋友的话就会劝你不要拍,如果要害你才会叫你拿钱出来拍戏。”他不听劝,兴致勃勃的,以为最难做的餐馆,生意都能成功,拍电影又有什么问题。于是每次回到台湾,电影公司的老板、制片一大堆人都会到机场迎接他。我形容那是接财神。拍电影花钱就像流水一样,对电影圈不熟的他,电影卖座了,不关他的事,片商告诉他结账是零比零;电影不卖座赔了钱又要他付账。就这样在台湾搞了两年,赔了点钱,结果还是回到纽约做他的老本行。又过了几年,他打电话到香港来,说他在南美洲淘金,如果挖到,会有好几百万美金,到时候他会再拍电影。再次到纽约,他那“嘎嘎”的笑声由五声变成两声,早已不复当年的豪迈气慨。
15年前我快要结婚的时候,听说他到中国大陆做钻石行销,他说赚的钱会数都来不及数,就像印钞票一样。我结婚后几乎没有到过纽约。后来辗转听说他在台湾中风了,在医院里连医药费都成问题。我很难过,马上托人帮我把住院费给带去,没想到他已回了纽约。我把十几年前的旧电话簿翻出来,打电话给他,对方是个大陆女孩的声音(后来听说是他在中国大陆娶的年轻太太)。那个女子说他中风,需要做物理治疗,又得不到政府的帮助,很是狼狈。我赶忙寄去了他需要的医疗费用。
这次到纽约参加电影节的第一天,我想到那两家餐馆的旧址去看看,导游小姐打听出附近的街道名,却怎么也找不到以前餐馆的地方。我又请她帮我找他的墓地所在,想去祭拜一下。导游笑了起来,她大概觉得我很奇怪。
在回港的前一夜,我央求陶敏明再陪我去找找看。晚上街道上人很少,敏明抓着我的手,机警地向周围望望,带着我走到较亮的街道。我只顾找地方。我们由酒店的第五大道走到第三大道交叉的六十五街,然后往回走,一直走到五十街都找不到,也许是因为石狮子不见了,附近的店铺也改了。敏明怕天晚了危险,就说:“你算是有心了,他地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不要再执著了。”
在回港的路上我回忆着,1976年跟他认识。1979年我和汤兰花到纽约住过一段日子,他很照顾我们,帮我们寻找住的公寓和最好的英语会话学校,带我们去吃好吃的,晚上餐馆打烊的时候,他会在空荡荡的餐厅厨房里,做些拿手的小菜和稀饭给我们吃,让我们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日子。
那个时候我们年纪小,没怎么见过世面,他带我们跑遍全纽约好吃、好玩和时髦的地方,直到送我们上飞机离开纽约为止,那时候感觉上好像整个纽约是属于他的。
这次我特别到原是世贸大楼的地方参观,一大片土地堆满尘土和石块,巨形的卡车,出出进进地运送沙石。我脑子浮起了佛偈上说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林青霞)
(本文来源:文汇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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