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静雯演赵敏:清初四大家.帖学“四大家”笪重光、姜宸英、汪士鋐、何焯书法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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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四大家.帖学“四大家”笪重光、姜宸英、汪士鋐、何焯书法集 

笪重光(1623-1692)


自作绝句(点击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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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在辛,号君宜,又号蟾光、江上外史、郁冈扫雪道人等,江苏丹徒句容东荆(今江苏句容白兔镇)人,顺治九年(1652)进士,由刑部郎擢监察御史,为官敢直言,因弹劾权臣明珠而弃官归里。工书画,精鉴赏,清吴修《昭代尺牍小传》:“书出入苏、米,其纵逸之致,王梦楼最所称服。”。他的行书,对王文治早期书风有一定影响,但墨迹传世甚少,与姜宸英、汪士鋐、何焯被称为清初四大家,又称帖学“四大家”,书法史称乾隆以前为“帖学期”,其后为“碑学期”。康熙好董其昌书法,而乾隆好赵孟頫,上行下效,帖学之风炽热矣。形成笪重光、姜宸英、汪士鋐、何焯“四大家”。笪重光亦能诗,诗风清刚隽秀。画山水兰竹,传世作品有《秋雨孤舟图》及《行书七律诗轴》,均藏北京故宫博物院。著有《书筏》、《画筌》等研究书画艺术理论的专著。《清史稿》卷二百八十二有传。康熙帝下江南时伴随。

七言绝句(点击放大)
纵122.5厘米 横55.9厘米 南京博物院藏

拟白居易诗轴(点击放大)纸本,行书,纵94.5cm,横42.7cm。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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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文:

  人喜生男好,生男結姻苦不早。人知養女愛,養女嫁年索穿戴。富室繁華若自然,貧家莫怪多愁態。一重歡集一重悲,今生未了前生貸。掉脫鄉閭省牽累,免呼兒婦添門婿。顛鬢芟除著處安,東邊持缽西邊 ,又防老大失依栖。衰疾誰為供廩餼,波波碌碌構庵居。出世還如出世未,嗟哉人生七尺身。生營子孫死瑩隧,但聽精英不肯來。不怕未而使聰慧,我為君謀長久計。希夷且向空中寄,本無壁落任遊行。漫說僊班分果位,只待虛空粉碎時,與爾虛空同一氣。丙寅孟夏,始青道人書於鷃笑齋。

  此幅书於“丙寅孟夏”,即清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时笪重光64岁,为其老年手笔。下鈐“笪重光印”、“江上外史”印2方。引首鈐“始青”印。无鉴藏印。  笪重光行书学苏軾,兼取赵孟頫,行笔工稳圆润,字姿丰厚端丽,笔健姿媚,已带清初馆阁体书风端倪。笪重光书风自成一家,书史亦将他与姜宸英、何焯、汪士鋐并称“康熙四家”。 (撰稿人:李艳霞)

清笪重光 行书自作绝句
(可嘉提供)

  笪重光此幅行书行笔自然,点划圆润,遒劲而灵动,三分东坡,三分米芾,四分信笔任墨而成。字里行间可见其气势沉着,举重若轻,能极奇纵变幻之妙,在"法"与"情"的和弦之中。他在《书筏》中说"笔之执使在横画,字之立体在竖画,气之舒展在撇捺,筋之融结在扭转,脉络之不断在丝牵,骨肉之调停在饱满,趣之呈露在勾点,光之通明在分布,行间之茂密在流贯,形势之错落在奇正",这些精辟的书学见解,这幅行书作品中已得到成功的体现。  王文治《快雨堂》跋评价笪重光云:"上至章草,下至苏、米,靡所不习,小楷法度尤严,纯以唐法运魏晋超妙之致。"此幅行书以豪迈之笔一气写来,神完气足,粗细合度,足见名实相符。


行书五律 纸本,行草书,纵242.8cm,横52.5cm。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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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文:

  比来佳自胜,别去念何如。江上一分手,山中两得书。情随篱景老,秋与故人踈。燕许无先后,垂名及盛初。答长安友人作书为冉渠老公祖年台笑政。欝岗治弟笪重光。

  下钤:“笪重光印”、“欝岗精舍”、“江上外史”印3方。引首钤“华易□主”印。鉴藏印钤“养臣珍藏”。

  《五律诗》轴是笪重光写给冉渠的一首五言律诗。冉渠即吴湛,字伯其,号冉渠,睢阳(今河南商丘县)人,清代文人。  笪重光书法比较注重用笔,在其所著《书筏》中即云:“横画之发(起笔)笔仰,竖画之发笔俯,撇之发笔重,捺之发笔轻……”此话从本幅作品中即可得以印证,如“何”、“后”、“及”等字的捺撇笔各具俯仰、轻重之姿。整幅作品书写出入米、董之间,字体修长,点画丰腴,少数引带、游丝、飞白夹杂其中,流动缭绕,于秀雅姿媚中显现出强健之笔韵。

笪重光《行书七言联》 立轴 纸本 120×18厘米×2钤印:笪、江上外史、万善堂
款识:异老词宗。教弟笪重光。

行书七言诗 立轴


笪重光小楷《嘉州集》 昆仑堂美术馆藏
(转自《书法》2006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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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卜一克
(选自《书法》2006年第2期)

  孟津骨朽松侨死,

  海内谁知所以然。

  这是清初书法家陈奕禧(一六四八—一七○九,字子文,号香泉)题傅青主《惠昭塔碑》句,诗中流露出作者对清初书坛的悲观情绪。清初的书坛,一方面由于由明入清的王铎、傅山(松侨)的去世而出现真空,没有能够引领一时的巨擘。陈诗“海内谁知所以然”便是当时书界的真实写照。一方面则笼罩在晚明董其昌、王铎、傅山等名家的阴影下,特别是董其昌对清初书坛的影响至巨,如当时名家姜宸英(湛园)、何焯(义门)、汪士(退谷)、陈奕禧(香泉)等皆取径董其昌。吴德旋《初月楼论书随笔》说:“张司寇(照)书名最赫,其笔力沈鸷,洵足追步香光,而气韵远不逮矣。姜湛园、何义门气韵与香光为近,而笔力又不足以副之。”可见当时书法不论取法、品评,皆以董其昌为标准。这里另有一个原因,即康熙帝喜欢二王书,而于董香光独有青睐,王士(一六三四—一七一一)《分甘余话》“清朝状元多选书法优者”条曰:

  本朝状元必选书法之优者。顺治中世祖皇帝喜欧阳询书,而壬辰状元邹忠倚、戊戌状元孙承恩皆法欧书者也。康熙以来,上喜二王书,而己未状元归允肃、壬戌状元蔡升元、庚辰状元汪绎皆法《黄庭经》、《乐毅论》者也。惟戊辰进士中工二王体者,首推海宁查昇,以其族叔嗣韩兼习《五经》,拔置鼎甲,昇遂抑置二甲。

  王士这里主要列举的是应举所作的小字正书,其实如查的行书便师法董其昌,并深得康熙帝的赏识。但从王士的话中颇可见帝王个人的喜好对当时书坛的影响之巨。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学董而成一时风气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但因此而致使一些偏师独出、不受董书羁缚,有复古、创新意识的书家受到抑制,却也是此一风气的最大弊害。清初的笪重光便可谓是这一风气的最大“受害者”之一。

  笪重光(一六二三—一六九二),字在辛,号江上外史、郁冈扫叶道人、蟾光等,句容(今江苏镇江)人。顺治九年(一六五二,壬辰)进士(同科一甲三人中,状元邹忠倚即王士《分甘余话》中所提到的“法欧书者”;探花沈荃在康熙朝因能写一笔董书而成为康熙帝师,备极荣宠),旋自刑部郎中考选御史,顺治十二年(一六五五,乙未)巡按江西。有直名,后因得罪权臣明珠,罢官归乡,隐居茅山之麓,学导引,读丹书,潜心于道教。

  笪重光生活的时代,正是董书最盛之期,由于他在书法上并不随顺时流而能逸出董书风气,并且过早地退出了政治舞台(中心)而隐居乡里,所以他的书法一直没有受到应有的关注。在当时及之后论及清初书家的书论中,很少提到他,也很少把他和姜宸英、汪退谷、何焯诸家并提。一直要到了清代中期,他的同乡王文治(一七三○—一八○二,字禹卿,号梦楼)才对他的书法推崇备至,且推论其书不遗余力,如云:

  吾乡笪江上先生书格超妙,小字尤佳。盖先生自解组后隐居句曲山中,读丹书、学导引、游神于尘滓之外,故所作书飘然有凌云之气。国朝善书之家如先生者未可数觏见也。(《快雨堂题跋·笪江上尺牍》)

  又云:

  国初善书之家如华亭沈绎堂、慈溪姜西溟皆能胎乳古人,摆脱时径。至于披露天真,俾字里行间飘飘然有凌云之意,则吾乡之笪江上先生所独也。(《快雨堂题跋·笪江上书江冷阁集序》)

  直欲置其书于沈绎堂(荃)、姜西溟(宸英)之上,而为清初书法之冠。这里虽然难免“于乡先辈不能无私”,但包世臣在其所撰《艺舟双楫·国朝书品》中将笪重光行书置“能品下”第三名(在笪重光前者为神品、妙品上一人邓石如;妙品下二人刘墉小真书、姚鼐行草书;能品上七人释邱山真及行书、宋珏分及榜书、傅山草书、姜宸英行书、邓石如草书、刘墉榜书、黄乙生行榜书;能品下二十三人王铎草书、周亮工草书……),也可谓评价极高了。

  关于笪重光书法之取径,王文治在《快雨堂题跋·笪江上尺牍》中有很详细的论述:

  江上书上至章草下至苏米,靡所不习,恨不能确然指其得笔之渊源。然其游丝袅空、萧然自得之处,无所秉承不能独造也。一日偶临嵇叔夜《绝交书》,恍然大悟曰:此吾乡江上先生之书之所自出也。自此以后,凡见笪书无一点一画不了然其来处矣。赵鸥波云:“昔人得古刻数行,专心学之便可名世。”真甘苦之言欤。

  王文治此语虽然只是一己之推测,但他对笪书如此穷索苦究,应该也是能比较接近事实的。嵇叔夜《绝交书》今日虽不可见其真貌,但总之笪重光的书法取法魏晋应该也是可信的。笪重光书法魏晋,特别是嵇叔夜,正和他的性格相契。这是可以以他的诗为证的。其诗曰:“野水桥边旧业存,数间茅屋向乾坤。太平一半深山得,何必承明始是恩。”诗的意境和用典都出自七绝圣手王昌龄的《长信秋词》,表现出一种洒脱不羁的气质和归隐山林的志趣,是其人、其诗、其书完满合一的体现。所以王文治评其书“无纤毫尘滓气也”,正是其高出众人之处,也是别人所难到处。

  笪重光并善画,与王、恽南田交游,互有影响,“江上之画特书之绪余,而一对恽王便入作家辙轨,此友朋之益也”(《快雨堂题跋·笪恽王三家合册》)。庞元济《虚斋名画录·笪江上仿元人笔意轴》中附录王恽二家题跋:“笔致飘潇,矫然出群,视余图何止十倍胜也。”(王)“笔不到处致有高韵,非近日庸史所能梦见。”(恽南田)正可见二人对其画推崇备至。

  笪重光并有《书筏》《画筌》二书传世。其论书曰“匡廓之白,手布均齐;散乱之白,眼布匀称”,是中国古代自孔子以来儒家“和”的思想在美学中的充分体现,说其“皆由甘苦中流出”也并非虚誉。

  昆仑堂美术馆藏笪重光小楷《嘉州集》一册,录五言律二十四首。《嘉州集》是唐代诗人岑参的诗集,通行本作《岑嘉州集》。岑参官嘉州刺史,因此得名。此册共十开,每开长二十一点五厘米,宽十二厘米,唯独第十开略窄(长二十一点五厘米,宽八厘米)。又册中诗题与诗往往分布前后两页(凡四处),一处则诗中分为两页,疑此作原为一小手卷,后割裱成册。册前有王文治题署,曰“江上先生真迹,松下清斋鉴藏,文治”,钤“王氏禹卿”朱文印,弥足珍贵。王文治称笪重光“小楷法度尤严,纯以唐法运魏晋超妙之致……以《曹娥》仰追《宣示》,乎登钟傅之堂矣。”(《快雨堂题跋·笪江上书江冷阁集序》)观此册字形宽展,捺画闲闲逸出,颇见雅意,亦合于“气之舒展在撇捺”(《书筏》)。此册前后共钤笪重光印十一枚(其中“直指之章”“江上笪氏图书印”重复),册尾钤“笪”“笪重光印”诸印以代款字,亦颇具一格。

  笪重光的小楷书传世极少,所以此册尤显珍贵。 书论选粹

书筏————————————————————————————
    笔之执使在横画,字之立体在竖画,气之舒展在撇捺,筋之融结在纽转,脉络之不断在丝牵,骨肉之调停在饱满,趣之呈露在勾点,光之通明在分布,行间之茂密在流贯,形势之错落在奇正。
    横画之发笔仰,竖画之发笔俯,撇之发笔重,捺之发笔轻,折之发笔顿,裹之发笔圆,点之发笔挫,钩之发笔利,一呼之发笔露,一应之发笔藏,分布之发笔宽,结构之发笔紧。
    数画之转接欲折,一画之自转贵圆。同一转也,若误用之必有病,分别行之,则合法耳。
    横之住锋或收或出,(有上、下出之分。)竖之住锋或缩或垂,(有悬针、摇缕之别。)撇之出锋或掣或捲,捺之出锋或回或放。
    人知起笔藏锋之未易,不知收笔出锋之甚难。深于八分章草者始得之,法在用笔之合势,不关手腕之强弱也。
    匡廓之白,手布均齐;散乱之白,眼布匀称。
    画能如金刀之割净,白始如玉尺之量齐。
    精美出于挥毫,巧妙在于布白,体度之变化由此而分。观钟、王楷法殊势而知之。
    真行、大小、离合、正侧,章法之变,格方而棱圆,栋直而纲曲,佳构也。
    人知直画之力劲,而不知游丝之力更坚利多锋。
    磨墨欲熟,破水用之则活;蘸笔欲润,蹙毫用之则浊。黑圆而白方,架宽而丝紧。(肥圆、细圆、曲折之圆。白有四方、长方、斜角之方。)
    古今书家同一圆秀,然惟中锋劲而直、齐而润,然后圆,圆斯秀矣。
    劲拔而绵和,圆齐而光泽,难哉,难哉!
    将欲顺之,必故逆之,将欲落之,必故起之;将欲转之,必故折之;将欲掣之,必故顿之;将欲伸之,必故屈之;将欲拔之,必故擪之;将欲束之,必故拓之;将欲行之,必故停之。书亦逆数焉。
    卧腕侧管,有碍中锋;伫思停机,多成算子。
    活泼不呆者其致豁,流通不滞者其机圆,机致相生,变化乃出。
    一字千字,准绳于画,十行百行,排列于直。
    使转圆劲而秀折,分布匀豁而工巧,方许入书家之门。
    名手无笔笔凑泊之字,书家无字字叠成之行。
    黑之量度为分,白之虚净为布。
    横不能平,竖不能直,腕不能展,目不能注,分布终不能工。分布不工,规矩终不能圆备。规矩有亏,难云法书矣。
    起笔为呼,承笔为应,或呼疾而应迟,或呼缓而应速。
    横撇多削,竖撇多肥,卧捺多留,立捺多放。
    骨体筋而植立,筋附骨而萦旋,骨有修短,筋有肥细,二者未始相离,作用因而分属。勿谓“绵软”二字为劣,如掣笔非第一品紫毫,不能绵软也。
    欲知多力,观其使运中途。何谓丰筋?察其纽络一路。
    筋骨不生于笔,而笔能损之,益之;血肉不生于墨,而墨能增之,减之。
    能运中锋,虽败笔亦圆;不会中锋,即佳颖亦劣。优劣之根,断在于此。
    肉托毫颖而腴,筋藉墨沈而润;腴则多媚,润则多姿。
    以上论书,言浅而旨确,非工力深者不解其难也。

[评点]《书筏》一卷,原题清笪重光撰。张氏辑《昭代丛书》本后,有杨夏吉跋,云梦楼所临法帖,卷首标笪江上先生论书,未言其为《书筏》,且云其全与阙不可知,其为《书筏》原本与否,亦不可知。编中所言书法,共28则,甚为精到,似非江上不办。余绍宋认为,《书筏》原与《画筌》并行。《画筌》为长篇骊丽文章,词藻甚美,《书筏》也应是同一体裁,但现存《书筏》段落零散,且又不相连贯,怀疑并非全文。后有王文治跋曰: “此卷为笪书中无上妙品,其论书深入三昧处,直与孙虔礼先后并传,《笔阵图》不足数也。”可谓推祟至极。《书筏》,综论笔法、墨法、布白、风韵等几个方面,论述都较重要,文辞简明扼要,足见作者的书法功底和修养之深。因作者本人既是书画家,又是书画理论家,故《书筏》中多有精辟之论。如论笔法,说人们只知起笔藏锋之易,殊不知收笔出锋亦很难,只有对“八分”、“章草”有深入认识,才能得到,而用笔的方法在于合乎规律,不在于手腕的强弱。
姜宸英(1628-1699)

  字西溟,号湛园,又号苇间,浙江慈溪(今浙江慈溪)人。清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探花,授编修,年已七十,两年后即卒。初以布衣荐修明史,与朱彝尊、严绳孙称“三布衣”。工书善画。山水笔墨遒劲,气味幽雅。书宗米、董,飘逸俊秀,晚年始宗法晋人,70岁后作小楷颇精,名重一时,以小楷为第一。惟其书拘谨少变化。包世臣称其行书能品上。精鉴赏,家藏兰亭石刻,拓本称《姜氏兰亭》。与笪重光、汪士鋐、何焯并称“康熙四家”,为清初帖学书法的代表人物。 著有《西溟全集》、《湛园题跋》。

小楷洛神赋册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纸本,纵24.7cm,横28.8cm。(放大欣赏)

  此册小楷书录汉曹植《洛神赋》,末款“姜宸英书”。钤“姜宸英印”、“西溟”印,引首钤“畦风阁”印。册后附清末黄易题跋一段。据跋称,此册为清末李鸿裔所藏,并见示于黄易,因题于后。

  此册无具体书写时间,但从书风推测,当为姜氏晚年所书。姜宸英作为清初康熙时四大书家之一,晚年尤长于小楷,此册书法风格秀劲,取法于唐代虞、褚、欧诸家,兼融汉魏之意,正如黄易所评“询为楷法正宗,不可多得也。”

姜宸英草书摘句轴(放大欣赏) 可嘉提供

姜宸英书元遗山绝句轴(放大欣赏) 可嘉提供

姜宸英行书诗轴(放大欣赏) 可嘉提供

姜宸英小楷书镜心

姜宸英行书立轴

姜宸英临帖册页(选页)

姜宸英玉润帖立轴
64×30.5cm 中贸圣佳国际拍卖有限公司2005秋季艺术品拍卖会拍卖作品
本站不能保证此拍卖作品的真实性,图片仅供学习参考。

释文:官奴小女玉润,病来十馀日,了不令民知。昨来忽发痼,至今转笃。又苦头头以溃,尚不足忧。痼病少有差者,忧之焦心,良不可言。顷者艰疾未之有,良由民为家长,不能克己、勤修训化、上下多犯科试、以至于此。民唯归诚,待罪而此非复常言辞,想官奴辞以具,不复多白上负首先,下愧先生。夫复何言。
汪士鋐(1658—1723)    字文升,号退谷,又号秋泉,长洲(今江苏苏州)人。清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进士,授翰林院修撰,官至右中允,入直南书房。少年读书刻苦,颇富才气。自幼即喜书法,初学时广为临摹古人名帖,后宗法褚遂良、赵孟頫,晚年习篆、隶。与姜宸英齐名,时称“姜汪”。著有《全秦艺文志》、《赋体丽则》、《秋泉居士集》等。
《东坡评语》轴,北京故宫博物院藏,纸本,行书,纵91cm,横50.9cm。
释文:
余谪居黄州,唐林夫以书遗予,云吾家有此六人书,子为我略评之,而次其后,林夫之书过我远矣。右东坡书唐氏六家书后,汪士鋐。
下钤“汪士鋐印”、“退谷”印2方,引首钤“秋泉”印。无鉴藏印。
《东坡评语》是汪士鋐书录苏轼写在《唐氏六家书》后的一段题语。文中“唐林夫”即宋代唐坰。
汪士鋐书法主要以行、楷书见长,存世作品中行书较为多见。此幅行书作品瘦劲挺拔,疏朗有致,分间布白分寸均衡,点画波澜翻飞,笔笔送到。前人曾评其书“瘦劲”、“老劲”、“书绝瘦硬”,此书即可为证。

尺牍品赏 汪士鋐《乞鹤铭札》

  汪士鋐(1658~1723年),字文升,号退谷,又号秋泉。江苏长洲人。康熙三十六(1697年)年进士。授翰林院修撰,官至右中允,入直南书房。初学时广为临摹古人名帖,后宗法褚遂良、赵孟頫,晚年习篆、隶。与姜宸英齐名,时称“姜汪”。著有《长安宫殿考》、《全秦艺文志》、《三秦纪闻》、《玉堂掌故》、《华岳志》等。

  此札内容为:公事有费清神。谢谢。鹤铭有友在此欲看。乞暂付来。若老长兄不嫌拙恶。容日再奉上。年门世弟鋐顿首。勉斋门长兄。
  札上钤有“廷济”、“郑照”、“松斋”三枚鉴藏印,札后有嘉庆三年解元张廷济的跋语:陈沧洲太守出鹤铭于水,退谷同襄其事。此札盖在是时。张廷济。我们从张廷济的跋语,可知信札的内容与康熙五十二年,即1713年,闲居镇江的苏州知府陈鹏年募工打捞出五方《瘗鹤铭》残石一事有关。
  汪士鋐书法主要以行、楷书见长,存世作品中行书较为多见。此件手札瘦劲挺拔,疏朗有致,分间布白率意,点画波澜翻飞,笔笔送到。前人曾评其书“瘦劲”、“老劲”、“书绝瘦硬”,把赏此札,我们仍能感受到这种风格。作品中,“事”、“有”、“友”、“老”、“不”等字皆以方笔入纸,厚实果断。行笔率意直往,牵丝萦带而直至笔渴,如“在此”、“看乞”、“容日再奉”等处。另外,汪士鋐书法瘦劲的风格,与其善用枯笔是分不开的,作品中“年门世弟”、“勉斋门长兄”两处的枯笔瘦劲如万岁枯藤,耐人寻味。此札不足50字,共8行,行间布白上,第5行与第8行起,似有意跳出半格起笔,以形成错落之势。
  汪士鋐宗法褚遂良、赵孟頫,晚年习篆、隶。从此札书法中,我们似乎能感受褚遂良秀俊与赵孟頫圆熟两种风格的融合,而最能打动人的,可能是其渴笔的运用。(赵志成)
汪士鋐(1658-1723) 行书五言诗
识文: _柳暗清波涨,冲萍复嗽苔。张筵白鸟下,扫岸使君来。洲岛秋应覆,荷花晚尽开。高城吹角断,驺驭尚徘徊。
款识: _友老年道兄,汪士鋐。
钤印:退谷(白) 汪士鋐印(白) 松斋(朱)
鉴藏印: _永惠使者(朱)

                                            题识:1.馥卿二兄先生雅属,王士禛。 钤印:禛、阮亭、小三昧
2.书为子英尊兄雅属,汪士鉴。 钤印:退谷
说 明: 1.王士禛(1634-1711)清,人避世宗讳称士正。一作士禛。字贻上,号阮亭,自号渔洋山人,山东新城人。顺治十五年(1658)进士(广印人传作乙未误),官刑部尚书,谥文简。博学好古,能鉴别书、画、鼎彝之属,精金石篆刻,诗为一代宗匠,与朱彝尊并称。书法高秀似晋人,雅不欲以此自多,人以缣素求书,辄令弟子代,惟二三同好问答书,必亲作,其手迹多藏弃之。卒年七十八。着带经堂集。
2.汪士鉴(1658-1723)清,字文升,号退谷,又号秋泉,长洲(今江苏苏州)人。康熙三十六年(1697)会元,官中允。书法与姜西溟(宸英)称姜汪。得执笔法,书绝瘦硬颉颃张照,诸子莫及。其书能大而不能小,然有奇势,纵横自放,而分间布白,无分寸失。名公卿碑版多出其手。着鹤铭考、秋泉居士集、全秦艺文粁。卒年六十六。

汪士鋐(1658~1723)楷书 周君墓志铭 册页(三十八开)汪士鋐 楷书太极图说 册页(十一开选六)
何焯
(1661—1722)

   字润千,因早年丧母,改字屺瞻; 崇明人,为官后迁居长洲(苏州)。先世曾以“义门”旌,学者称义门先生。

   何焯少时钝拙,14岁后方发奋攻读,学问大进。焯于考据学颇有造诣,年轻时先后拜吴县邵弥、安溪李光地为师,又与太原阎若璩为友,寓居阎家,与阎通宵切磋议论。焯治学严谨,藏书数万卷,凡四部九流,直到杂说小学,无不一一探索考证,辨明真伪,疏清源流,各作题识。对书坊出版书籍的错误、缺漏,字体的正写、俗写,也逐一分辨订正。焯校定两《汉书》、《三国志》,凡议论人物,必究其家世,明其表里;议论事情,必晓其始末,尽其变化;指点时政,必根据国势民俗,析其利弊。焯25岁时以拔贡生进京城,被尚书徐乾学、祭酒翁叔元收为门生。焯秉性耿直,遇事直言辩正,因而常遭妒忌和中伤,徐乾学也对他渐生恶感。焯便上书徐,更求削去门生名义。从此,六次应考被排挤。1702年(清康熙四十一年),皇帝南巡,访觅逸贤,经宰相李光生推荐,通过考试,被安排在南书房供职,赐为举人。次年,参加礼部考试,末取,赐为进士,又选为庶吉士。后于亲王府当侍读,兼任武英殿纂修。不久,受人诬陷被囚,家藏书籍被抄。朝廷派人未见任何犯上之语,相反却发现了焯退还吴县知县赠送金钱的信稿,终于发还书籍,仅免其官职,仍在武英殿工作,并表彰他清正廉洁。焯身陷囹圄时,身带着镣铐,仍在朗读《易经》。

   何焯于62岁时去世。死后雍正皇帝下诏,复其原官。破例赠予侍读学士,并赏赐金钱,给予立传,回乡治丧,令地方从优抚恤后代。何焯一生轻资财,重情义,他将财产让给弟兄,并经常接济贫困的亲戚朋友,对有才学而家境贫穷的学生则供其食宿,有记载的即达400人。生平著有《诗古文集》、《语古斋识小录》、《道古录》、《义门读书记》、《义门先生文集十二卷》、《义门题跋一卷》等。

   何焯博览群籍,长於考订。校勘古碑版最精。喜临摹晋、唐法帖,所作真、行书,并入能品。时人以为可与晋唐书法家媲美,与笪重光、姜宸英、汪士鋐并称为康熙间四大家。曾受命为康熙皇帝写《四书集注》,刻成木版藏于宫内。宫内书籍则大多由焯校勘。雍正皇帝接位前曾嘱焯写《困学记闻》的注解。(资料参考崇明县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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