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ipad无法下载软件:揭破关于抗日战争湘豫桂战役的欺骗与谎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3/28 21:32:39
揭破关于抗日战争湘豫桂战役的欺骗与谎言
  
  
  抗日战争中我方失利的湘豫桂战役是某方几十年来直到今天津津乐道的话题,不遗余力攻击民国政府的炮弹和法宝。湘豫桂战役的真相真正如何呢?让我们拨开某方强加在湘豫桂战役上的迷雾和脏水。
  
  谎言1:“会战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蒋介石消极抗日,保存军事实力”
  
  谓国军无意与日军在真正意义上展开决战,显然有悖事实。单在湖南战场近40万国军兵力
  的投入,9万国军和6万多日军的重大伤亡,亦足证国军对日军的积极出击。双方参战人数,国军先后投入16个军,40多个师,约35-38万人;日军先后投入10 个师团,约25-28万人。双方伤亡人数,据日军方面的统计,国军死亡66468人,被俘 27447人,伤病132485人,合计226400人;日军伤、亡6万多人。[日军伤亡数字出自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一号作战之二:湖南会战》下册,第71页;《日本帝国主义侵华资料长编》(下),第314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而国民政府军令部的统计,国军伤、亡90557人(死49370人),日军伤、亡66809人。
  
  湖南战场上的长衡会战是八年抗战中敌人损失最为惨重的会战。开战不到一个月的6月20日,日军自己公布的损失就有9100名。尤其是会战后期长达47日的衡阳保卫战“是八年抗战中,保卫城市作战最长,伤亡官兵最多,敌我两方进行最为惨烈的一场生死搏斗。”其时,重庆20余万市民签名,向苦守衡阳的第10军官兵致敬。日军亦承认“从未有若斯顽强之抵抗”。重庆《大公报》社论将衡阳守军的死拼硬打誉之为“抗战精神”。王世杰在日记中称道衡阳守城战 “断然为抗战以来之一伟绩。”单在这次战役,日军承认的伤亡就有19286人,军官798人,死旅团长1,伤师团长1。比如日军116师团120连队连队长阵亡,大队长两死一伤;133连队因为军官全部伤亡,各中队只能以士官指挥。日方资料数度提到攻入国军阵地的日军全员覆没。凡此均说明国军抵抗之顽强英勇。对比凇沪会战,日军伤亡4万多,而我军付出至少30万以上的惨重伤亡,全军精锐几乎损失殆尽。而长衡会战日军损失更大,我方损失相对较少。为什么凇沪会战是积极抗战,长衡会战就变成消极抗日了呢?
  
  请对比一下日军战史中记载的日军与某军作战的伤亡数字:
  以该军在八年抗战中唯一能算得上战役规模的百团大战为例, 日军在该地区主要兵力独立混成第4旅团在对八路军的作战中 “从8月20日到12月3日旅团战死276名,其中8月60名,9月142名、10月62名、11月8名、12月4名。在共军攻势时期,损失虽很大,但并不象中共方面所宣传的那样。”(见《华北治安战》第315页)
  
  再看在该军与日军战斗“最残酷最激烈”的1942年日军的伤亡数字和战果(根据《华北治安战》),供各位参考:
  冀鲁豫“九二七”大扫荡 日军战死9人,伤72人;八路军遗尸1252具,被俘1250人。
  冀南“四二九”扫荡 日军死46人,伤152人;八路军遗尸2200具,被俘780人;高树勋军遗尸4127具,被俘2350人。(有一点需要说明一下,参加实际作战的国军高树勋部约1.7万人,八路军冀鲁豫军区参战部队约7000人。)
  冀中“五一”大扫荡 日军战死161人(其中军官9名),伤323人(其中军官14名);八路
  军遗尸9098具,被俘5197名(另有嫌疑者20568名)。
  冀东秋季扫荡 日军战死221人,伤91人;八路军遗尸2337具,被俘14479人,投降612人。
  
  实际上某军的损失远比日军估计的要大的多,比如冀南“四二九”扫荡,日军说“八路军遗尸2200具,被俘780人”。而某军自己的统计数字称:仅八路军正规部队就损失一万多人,地方党政干部损失五六千人,大部分根据地沦陷。
  
  还值得指出的是和该军交战的日军无论装备编制还是兵员素质都只是二三流的日军后方守备部队。
  两相对比,究竟国军是不是消极抗日?究竟谁是抗日战争的中流砥柱?相信读者自有明断。
  
  
  在这场战役中,日军从关东军和华北派遣军,长江下游等处抽调兵力,总计动员兵力51万人,其参战兵力之多、作战地域之广,打破了日军侵华以来的空前记录,据称在日本陆军作战史上亦是史无前例的,超过日俄战争动员两倍,日军称之为“旷古之大作战”。日军准备投入150个大队的兵力,比1938年进攻武汉时的140个大队的兵力更大。在湘桂地区使用兵力超过36万。其部分兵力抽调自最精锐的关东军,炮兵补充来自于日本本土。整个空军经过改组,大部分飞机来自于满洲。作战准备的彻底无可比拟。飞机补充每月50架,航空油料足够半年之用,空军弹药足够两年之用。日军兵站后勤,如使用马匹6万7千头,铁道部队、汽车部队和水上勤务队或来自本土或调自满洲。日军11军9个师团就准备军需品13万吨。征用民船2500艘,输送量1万吨。粮草有足够4个月的准备。军用物品自汽车到军靴都可在战场修理。国军后勤根本无法望其项背。
  
  交通工具缺乏,丧失机动力,严重影响我军战斗力。沿海地区完全被日军占领。所有陆地国际交通完全被切断。抗战后期后方的运输全靠汽车。43年能够在各干线行驶的汽车只有123辆。而1辆汽车只能运载2-3吨的物资。200辆汽车还抵不上一个火车头的运输量,而轮船火车大部分在日军掌握之中。
  
  经济薄弱,物资缺乏。本来中国工业已经落后,内地工厂数目只占全国6%。发电量只占全国4%。1944年只产钢1万吨,实在难与日本相比。白修德在书中说,国军兵工厂最多每月生产步枪子弹1500万发,平均每个士兵分得4发。医药和医护人员两缺,士兵在战场上得不到及时救护,死伤率居高不下。士兵没有牙刷、肥皂、毛巾、手纸、鞋袜。草鞋靠士兵自己编织。一套衣服要穿三四年。一半衣服要靠部队自己解决。一段时间内士兵甚至没有换洗衣服。吃饭只能吃够,不能吃饱而且营养不良。衣衫褴褛赤足草鞋成为国军士兵的标准装束。
  
  这次会战中日军集中使用两个联队以上的第6旅团战车部队(约190辆坦克)集中突击。快速穿插到国军侧后,以达到合围国军主力汤恩伯兵团的目的。同时该坦克部队还直接参加了对古城洛阳等城市的攻坚战,日军坦克集群的强大火力和机动性是几乎没有任何阻挡战车的武器的国军难以抵御的。日军战车第三师团从许昌经临汝快速穿插到洛阳南龙门。5月10日,日军战车第三师团推进到洛阳以南东西一线,即在飞机大炮掩护下,投入步兵强渡洛河,同时集中战车装甲车近百辆,轰击对岸守军阵地。94师的四门战防炮在一天之内就被日军摧毁两门,剩下的两门到入夜时分也将炮弹耗尽。至此洛阳守军已经没有任何专门的反坦克武器。从5月11日到5月23日日军以坦克掩护步兵不断向洛阳发起进攻。5月24日,日军开始总攻击晚三时二十分,下午一时日军炮兵向洛阳城区炮击,半日内发射炮弹八千余发。当天下午,战车第三师团工兵队连续爆破,将外壕陡壁炸成斜坡并炸开了城墙。战车第十三联队的十余辆战车自此率先突入洛阳城内,日军步兵紧随其后。在城内构筑的壕沟与墙壁,对于阻止日军步兵前进可能会发挥作用,但下午日军战车突进城区后,这些重达20吨的中战车只需要在壕沟边来回几个来回,就可以将壕沟边缘沙土压下去,再向前冲撞临时堆积起来的墙壁,塌下来的沙土和麻袋就成了垫路的土料,这样日军战车很快就可以冲过去。日军战车五十多辆,“驰逐街衢,无法遏止”。到傍晚,日军战车经过北大街前进到市中心十字街口,守军15军的各级指挥系统这时被日军隔绝。这样洛阳守军以血肉之躯与日军钢铁群兽搏战14昼夜,仍不免失利的结局。
  
  谎言6:“第9战区本企图调集各路援兵,增援衡阳,并拟在衡阳与日军决战,但各路援兵竟未有一个部队到达解围。万余守军向日军投降。”
  
  又在胡说!以衡阳为中心,在湘江以东山区(湖南攸县、茶陵、醴陵、安仁、耒阳和江西
  萍乡、莲花)和湘江以西的丘陵地区(宁乡、湘乡、永丰),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
  攻防战。在这一阶段的战斗中,第10军长达47日的衡阳守城战最为壮烈,因而也最具影响
  。但衡阳守城战只是第二阶段战局的一部分。中日军队围绕争夺衡阳,在湖南中部、东部作战,
  连同衡阳保卫战、衡阳解围战和茶陵反攻战、双峰作战共四个战役。衡阳周围的增援和解围战,
  以及湘江东西两翼的攻防战,国军不仅投入了相当多的兵力,而且战斗亦十分激烈,牵制和消耗了日军的大部分兵力。实际上,在衡阳失守以后的一段时间里,蒋介石仍命令国军继续在衡阳周边
  地区攻击敌人。参战各军也未停止8月2日开始的攻势作战。直至8月下旬,蒋介石才放弃反攻衡阳的企图,调整部署,开始转向沿湘桂路两侧组织防御。历时70余天的茶陵反攻战至9月初告终,长衡会战才告结束。根据日本方面的数字,8月20日之后日军战史称日军又伤亡9000多人。
  
  实际上解围部队进行了拼死苦战:100军挺进到离衡阳市区仅10里。62军等部队攻进衡阳近郊区,与日军激战近10天。并曾一度攻占衡阳火车西站。日军40师团234连队纪录:“7月31日,8月2日敌我进入近战格斗,阵线纷乱。连队激战8日后死伤惨重。有的部队因为弹药用尽,只能用石块向重庆军投掷。阵地被重庆军(62军)突破时,只得集合马夫通讯兵等反击。连队所遇危急而得不到援兵的情形可比日俄战争中的本溪湖会战。”白修德在采访记录中写到英勇作战的62军的装备:“中国兵三个人中只有一个扛着步枪。。。每人有2颗手榴弹。师有2门七五山炮,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遗物。附有炮弹200发,发射起来象守财奴算着金币样的吝啬”。
  
  我军仅有的一点坦克也仓促投入战斗:国军48师142团6辆t-26b配属46军(黎行恕)新19师(蒋雄)沿湘桂路东进.日方资料称:“在这次战斗的末期(8月7日),重庆军最后终于拿出了王牌,反复出动战车企图冲破阵地…战车沿衡阳的公路从三塘方向接近二塘,有突破阵地的企图。40师团234连队侯至350米的近距离以速射炮射击,使前面2辆不动,其余则向公路逃去。”国军坦克兵后把被击坏的2辆坦克拼死拖回。在不利地形下即没有空军和炮兵掩护,也没有步兵有效协同,轻型坦克是无法突破敌人坚固的反坦克阵地的。当时坦克部队被阻止的二塘离衡阳市区不过5公里之遥。
  
  战前全部衡阳守军17000人。衡阳失守时还剩2000人,加失去战斗力的伤兵6000人,一共不足8000人。请问到那里去找革命同志所说的万余守军向日军投降呢?第10军苦守衡阳40余日,而前往解围的野战军如与城内守军适时配合,或可收内外夹击之效。然而由于参战系统有别,多头指挥无所适从,部队长官骄不从命,地方部队保存实力等诸多因素,致使参加会战各部队之间步调不齐,协同作战能力差。战场指挥官缺乏自动与邻接部队联系策应的习惯。无奈当内围突出时,外无援应;当外围进击时,内徒固守。另一方面,前往解围的各部队之间缺乏联络,步调不一。各军逐次前往解围,此去彼来,未能集中各军优势兵力与日军决战,结果坐失良机,陷于被日军各个击破的败局。
  
  谎言7:“国民党军望风丧胆,一路溃逃,毫不抵抗,日军只有3000人,追至独山后,由于孤军深入,兵力不足,即由独山自动回撤。直到日军攻抵贵州独山,兵锋威胁重庆的时候,国民党反动派才匆忙调到了一些围困陕陕甘宁边区的部队来保驾,完全是马后炮。”
  
  呵呵,还是胡说!长衡会战相信知道者很多,日军战史有大张篇幅于以详细描述,盛赞“勇敢之重庆军”。在这里我们就用大家知道较少的贵州战场来揭穿某方的谎言。
  
  首先进攻贵州的敌人并不只3000人。左路主攻部队为日本第 11军13师团(师团长赤鹿)的步兵104联队(队长海福三千雄)、116联队(队长大坪进)、工兵13联队(队长石川)的3个中队和山炮兵19联队(队长石滨勋)的3个中队,共有步兵3-4千人、骑兵3-4百人、炮六门。第二路侵黔日军系第三师团第三十四联队步骑兵约二千人,由广西思恩县社村乡向黔境进攻。第三路侵黔日军系第三师团第六联队,步骑兵约1500人。11月29日由广西宜北县(今并为环江县)之驯乐,进入荔波县之佳荣乡,进入黔境。
  
  其次胡宗南的部队根本没有增援独山。国民政府调汤恩伯所属的孙元良29军,由四川入黔南,在独山阻击敌军。并令20军从广西急行军会同汤部反攻。日军不支后撤,12月8日,独山收复。国军先后克复八寨、三合、荔波、上下司和南丹,13日克复野车河,尔后即在该地与日军形成对峙。
  
  最后敌人绝非“自动回撤”,而是在我顽强抗击下被迫撤退并被我军追击。民国政府提出“确保黔边,屏障陪都,相机击破敌人”之方针,中国军队“不惜一切代价来进行保卫,以捍卫陪都”,造成日军重大伤亡。日军孤军深入,兵力单薄,故其进攻迅速,败退也迅速。让我们看一下战役具体过程:
  
  孙元良率二十九军于1944年11月3日奉命出发,徒步六百多公里方到达遵义,后转汽车进入黔南。参加卢沟桥抗战的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九军的先头部队九十一师,于28日到达独山后,就在黑石关、矮关、白腊坡、甲捞河一线布防。30日晚,该师二七二团第三营搜索连在下司马道子附近与300余日军遭遇发生激战。12月1日凌晨, 布防于黑石关的二七一团守军对混入难民队伍中准备冲关的日军先头部队进行了阻击; 之后,九十一师官兵又在矮关、白腊坡、甲捞河等地抗击日军。
  
  百岁老人抗日名将孙元良回忆:
  
  “民国卅三年冬,日军陷贵州独山,欲深入贵阳直捣陪都重庆。我当时在汤恩伯的第卅一集团军任副总司令兼第廿九军军长,奉令星夜驰援,指挥先头部队九百多人抵御日军第三师团的两个联队之众,拼死奋战,终于收复南丹独山等要地,扭转危局,并启国军反攻胜利之机,因而荣获青天白日勋章。当时运输车辆匮乏,廿九军新兵一万三千人从河南内乡县冒着炎日徒步廿二天行军一千五百里到达陕西汉阴县;休整不久又奉命由汉中出发徒步卅九天急行军两千六百里到达四川合川;才住下三天又接紧急命令在廿天内走完两千五百里赶到贵州马场坪,这么一支大部队徒步行军三千三百公里,其艰难险阻非笔墨所能言状,现在写历史的人,从未上过战场,却信口胡说国军“消极抗战”,究竟天理何在?”
  
  二十九军91师于11月28日抵达独山,即在黑石关,白腊坡,甲捞河一带布防.该师由于未获补充,仅存二千四百七十五人, 而实际投入战斗的不满千人。作为惨烈的独山之战亲历者,史培谦老人回忆起这段历史历历在目:
  
    “当时,王铁麟的91师作为先头部队阻击日军进攻。但由于日军气焰嚣张,先头部队被迫退到独山县城外20里的黑石关,情况十万火急!军长孙元良立下军令状,要求91师誓死抵抗,以壮烈殉国之心坚守独山……”史老告诉记者,他时任第29军军部办公厅主任,送军令状的任务落在他身上。当夜,他带上一排官兵,火速赶往黑石关。一路上,日军飞机狂轰滥炸,埋伏在路途中的日军也疯狂开枪开炮。 “我拿着枪站在车上,早把生死忘了,当时只想拼命把军令状送到!”史老激动地说,在这次突围中,他亲手毙了十多个鬼子,“让自己此生无憾了!” 最后,当军令状送达前方战场时,史培谦所带的一个排只剩下3个人了。“前线官兵看到军令状后,都抱定必死决心,士气大振,与日军展开血战。尽管死伤惨烈,但还是阻击了日军的进攻。”史老如是说。贵州战役是日军败亡的转折点:
  
  第一次阻击日军于下司附近北面的马道.
  
  据《二十九军孙元良部黔南战役战斗要报》(以下简称孙元良部战斗要报)记载:"30日21时第91师搜索部队(第272团第3营及搜索连)于下司(与)沿黔桂公路北犯之敌先头部队步骑300余接触,继发生激战,我搜索部队逐次抵抗,向黑石关以西第271团阵地归还."此次战斗与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编写的战史《广西会战》所记相印证,该战史说:"野野山参谋于11月30日夜到达下司…… 详细观察下司附近的战斗状况,认为第196师和166师(注:敌指从南丹退入独山的国军)正逐次交替,占领阵地,阻止我军追击."
  
  第二次阻击日军于黑石关.
  
  黑石关战斗被日军称为进入贵州境内最激烈的一次战斗。黑石关阻击战遗址位于独山县城南27公里的上司黑石关村,因关上有大石如墨而故名.黑石关两侧群峰起伏,由云堆山(俗称王堆山)为主峰回旋而下,重叠而成羊肠小道,穿过群峰林立之中,形成悬崖对峙的关隘,地势险要,为历代攻守必争之地.1944 年11月,广西桂林,柳州失陷后,日军于12月1日近逼独山,凌晨,中国守军孙元良将军的29 军91师,凭借黑石关天险阻击日军,守军271团与日军104联队展开血战,战斗十分惨烈,双方死伤数百人,我方亦付出重大代价,有的阵地仅剩10人。
  
  第三次阻击日军于矮关至白腊坡一线 .
  
  据《孙元良部战斗要报》记载:"12月1日2时,敌步骑三四千沿黔桂路北犯,其先头部队混杂难民中侵入我第271团警戒阵地,未几展开血战,是日敌以主力分股进攻,当以第273团对271团阵地前之敌施行侧击.将敌击退,歼敌甚众.上司方面之敌增援到达后, 续向我阵地猛烈攻击,孙元良命令第91师乃以预备队第272团加入战斗,敌攻势顿挫,敌另一部由该师阵地左右侧小路迂回至独山城,与该师有线电连络被切断.91师与军部电话联络被切断后,为避免陷于不利态势,孙元良令师长王铁麟黄昏后放弃白腊坡一线阵地,向平塘卡浦转移,派273团速占甲捞河至里腊一带山头,掩护师主力撤退.
  
  根据日军记载,第一路日军13师团根本无法攻破国军的上司防线,是被迫迂回绕过国军防线,侥幸进入独山的。日军战史《广西会战》中记载:“104联队于12月 1日上午由下司出发突向上司。在上司附近重庆军抵抗甚为激烈,加以美机不断来袭,白天攻击难以奏效..联队长海福大佐命第1大队为迂回队,从上司经大地(上司西北偏北 12.5公里),——老阳坝(大地西北7公里),——巴台(老阳坝北6公里),切断独山到平舟道路,进逼独山 ".
  
  “步兵第104联队(联队长海福三千雄大佐)于12月1日半夜准备进攻阁老河(独山南13公里),马路寨(独山南8公里)附近重庆军的阵地时,山炮兵第19 联队在石滨中佐率主力(山炮兵3个中队,炮6门)到来.12月2日海福联队在石滨山炮联队协助下,拂晓开始了攻击,但重庆军得到美机的援助,抵抗极为顽强.本日美机与地面战斗配合的密切,为此次作战中所罕见.因此,攻击迟迟不得前进. 以联队主力直接进攻独山将推迟时日,再决定以第三大队从攻击正面的第2大队的西面迂回前进。12月2日13时许接到第一大队“11时30分冲进独山”的电报。”
  
  史培谦老人也回忆,日军在黑石关遇到中国军队顽强抵抗后,并未放弃,而是在汉奸带领下,迂回山后突袭独山。同年 12月2日,独山沦陷。
  .
  
  第四次阻击日军于甲捞河,里腊一带.
  
  据《孙元良部战斗要报》记载:"第91师为避免陷于不利态势,黄昏后向平塘方面转移,派第273团占领甲捞河桥边线掩护师主力变换阵地.是时敌企国歼灭我91师主力,攻势益烈,第273团竭力抵抗,该团第3营少校营长桑振宇率部向敌进攻,将敌击退,师主力乃于卡浦,摆卡之线占领阵地,桑营长阵亡成仁,敌我伤亡均重. 之后,孙元良九十一师主力续在平塘卡浦,摆卡一带布置阵地,其搜索连则在深河北岸阻击敌军.二十九军之预十一师也在马场坪附近构筑了二线阵地.由于深河桥已被炸断,敌军行动受阻,加之担心我方援军到来,进入独山之敌终未能越过深河桥一步。
  
  然后让我们看看另一路日军第三师团。他们的目标是独山以北50公里远的都匀,但因为伤亡惨重不得不放弃这一目标,半路折回。
  
  该师团真是倒霉,还没进入贵州,在攻打两省交界的黎明关的时候就损失惨重:
  11月25日 ,二十七集团军七十五军五八七团1800名官兵在黎明关与敌激战两昼夜,数次击溃敌人进攻,打死打伤近200日军,两名日军中队长毙命。此后,该团又与友军在谭家坳、刘家坳等地阻击日军,激战一天一夜,毙伤日军140余人;30日晚,中国军队又在蒙家坳打死打伤日军150多人;12月2日上午,在永康乡的穿洞附近,二十六军后卫部队毙敌100多人。
  
  日军战史《广西会战》中记载:“11月27如到达杜南村南9公里处,遭到来自西侧高地的射击。尾随第2大队的(34)连队主力也进到杜南村附近,开始进攻据守北面隘路的重庆军。该地是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险。重庆军抵抗顽强。战况进展困难。。。。此次战斗大队各中队长非死即伤,负伤士兵不计其数,苦战状况,难以形容。”
  
  第三师团进入贵州以后更是苦战连连:
  
  日军战史《广西会战》中记载:“。。。前方三面的石山都被重庆军占领,并一轻重机枪和迫击炮、掷弹筒等雨点般射来。12月3日担任攻击的第2大队全部兵力只有一个中队(请教革命同志,如果如你们所说国军是“一溃千里,长腿将军”的话,为什么日军一个大队此时只剩下只有一个中队的兵力?)。17时10分在第一小队的速射跑旁边落下一发迫击炮弹,小队长横山少尉等全部战死。12月2日34连队。第一大队以第三中队为尖兵中队于6时出发。本日第6中队武智少尉,第10中队石川少尉战死,第5中队代理中队长吉川中尉负伤。12月3日第五中队能行动的官兵一共只有14名(日军中队满员约 300人)。”
  
  自独山之战后,日军入侵西南腹地的妄想破灭,深河桥成为侵华日军败亡的转折点,抗战史上因此有“北起卢沟桥,南止深河桥”之说。12月7 日,孙元良九十一师部队向独山进发,于12月8日拂晓收复独山.紧接着,该师又收复了上司,下司,麻尾.至10日收复广西六寨,进而收复南丹,向河池攻击前进.其余入侵之敌也相继由丹寨,三都,荔波仓皇败出黔境。
  
  1985年有几个当年侵入独山的日本兵组织访问团到独山来访问,来谢罪。原日本13师团104联队的二等兵管原源六、福龟清吾说:“……我们104联队进入独山县城的250人中有11人在洞口爆炸中死了,离开独山后,沿途受到中国军民的十多次追击,撤退到广西全州停下来。后来,只剩21人活着回到日本。”
  
  第二年(1945年)春夏之交我军发动了“桂柳反攻”,日军节节败退,“在极度混战中”被赶出广西。以以某革命同志家乡的宜山之战为例:
  
  “(1945年)第3方面军于5月初以担任河池西北地区守备的第29军,向河池、黎明关攻击……6月6日收复宜山。此时,日军由柳州增援宜山,与第29军展开反复争夺,激战至6月14日,第29军击退日军反扑,再次收复宜山,日军第13师团遂向柳州撤退。 ”(见中国军事科学院出版《中国抗日战争史 下卷》第496页)
  
  “6月上中旬,战斗在宜山县境展开,3日中国军队攻克龙头,9日攻克北牙,日军的支撑点全被拔掉,被包围在县城中,粮食断绝,日军拼死冲到四乡抢劫,宜山县3万民众武装奋起打击日军出扰,配合正规军包围县城和截击敌人。13日凌晨,70名苗族自卫队配合正规军奇袭宜山城南博爱村,与敌展开白刃战。服部支队在强大压力下,是晚弃城逃窜,逃到洛东,又被我军民截击,伤亡累累,一直追过三岔,宜山全境光复。”(见广西编的《广西抗日战争史稿》:第303页到304页)
  
  日军《昭和20年的中国派遣军》中的记述:
  “……6月14日晨,第一大队之尖兵中队第一中队,在宜山以东约20公里洛东附近,遭到布阵于军事公路北侧山岩上的重庆军猛烈射击……第三中队梨本中尉身负重伤……”(见四川大学出版社出版《抗日战争》第2209页所引资料)
  
  “自深河桥撤退后,日军便节节败退,直至次年8月宣告无条件投降!”史老感慨地说,
  抗日卫国战争终于以中国军民的胜利,日军的失败而记入了抗战史册.而二十九军爱国官兵的抗日功绩也永远留下了光辉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