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集资金使用专项报告:张瑞图/大写意的气势浪漫主义狂飙/行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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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欣赏
张瑞图(1570-1641)字长公,一字果亭,号二水、白毫庵主、芥子居士、平等居士、果亭山人等。福建晋江青阳下行人,早时从事儒业,家贫,日需费用仅靠其母机杼纺织供给,常以大麦粥充饥。明万历三十五年丁未(1607)进士,殿试第三,授编修官少詹事,兼礼部侍郎,以礼部尚书入阁。曾为魏忠贤书写“颂词”,并因趋魏党仕至武项殿大学士。后魏党败,故入逆案,坐徒赎为民。继而遁迹江南,隐于青阳里白毫庵。书法欣赏以行草为最佳。
善画山水,尤工书,以“金刚杵”笔法著称于世。山水骨格苍劲,点染清逸,间作佛像,饶有意趣。论其渊源,则以元为基调,略参宋人,并不限于北宋,粗笔方折则近乎南宋。其特点是小品多剪裁宏阔的景象,画面繁琐,结景细碎,勾皴点染,用意精到。于大轮廓转折处时露圭角;在大幅则多以粗放的笔墨绘近景数株大树,后衬远景以一座高峰开合而成,画面结景比较空疏。瑞图画名既高,书名尤著。特别擅长于行草,气魄宏大,笔势雄伟。清代秦祖永在《桐荫论画》中云;“瑞图书法奇逸,钟王之外,另辟蹊径。”梁巘在《评书帖》中亦曰:“张二水书,圆处皆作方势,有折无转,于古法一变。”“张瑞图得执笔法,用力劲健,然一意横撑,少含蓄静穆之意,其品不贵。”又云:“行草初学孙过庭《书谱》,后学东坡《醉翁亭》。明季书学竞尚柔媚,瑞图、王铎二家力矫积习,独标气骨,虽未入神,自是不朽。”倪后瞻也说:“其书从二王草书体一变,斩方有折无转,一切圆体皆删削,望之即知为二水,然亦从结构处见之,笔法则未也。”杨守敬《跋张二水前后赤壁赋》云:“顾其流传书法,风骨高骞,与倪鸿宝、黄石斋伯仲。”
在宗唐宗晋的明代书坛,张瑞图敢于在赵孟頫书风的笼罩下,以直率自然的挥运,不拘常规的用笔、大写意的气势表现动荡时代激越躁动的心态,力矫颓靡的时弊,这对书法艺术的发展是有很大贡献的。他所开创的奇逸书风,是自帖学以来从未有过的。从来帖学无论千变万化,终不出“二王”正道,而他的另辟蹊径则具有晚明浪漫主义狂飙所掀起的时代精神,是明末书坛变革中反叛传统、绝去依傍的一个实例。在他的影响下,其后的黄道周、倪元璐、王铎、傅山等人亦为一时风气所趋,力振摩刻之风,颇能振聋发聩,开启了晚明书坛改革鼎新的先河。书名与邢侗、米万钟、董其昌齐称,有“邢、张、米、董”或“南张北董”之目。日本书坛亦极力推崇,从江户时代起倭人就因黄蘖的隐元禅师东渡日本时带去张的书迹而熟知其人。
书法欣赏/遒逸疏爽的张瑞图书风与阉党生涯
书法欣赏-张瑞图行草
张瑞图书法以行草书见长,其笔法灵活多变,多为前人或时人不常用之尖笔、钝笔、涩笔,并过多地使用偏锋、侧锋、逆锋和从碑版中得来的方笔,以至于掩盖了他依然占主要地位的中锋,笔锋起落偃仰平侧,起倒收煞,跌宕跳跃,动态十足。而与张瑞图相对应的董其昌则属于古典主义风格。董其昌对于魏晋、二王一系,是以一个十足的文人眼光去审视和继承的,从而形成了他典雅、冲和、平淡的“中庸”风格特征。与董其昌相比,张瑞图只能是流于狂怪的在野派,所以在评价二人书风时,大多扬董抑张,以致忽视了表现主义注重精神的自由个性的释放和性情的完美展现的注重时代气息的创新精神。
初期有“三宋”(宋克、宋璲、宋广)、“二沈”(沈度、沈粲),中期有“吴中三子”(祝允明、文徵明、王宠),晚期有“四家”(邢侗、张瑞图、董其昌、米万钟),还有明末三家(黄道周、倪元璐、王铎)。 由于政治风云变幻,他们每个人都有较为复杂的人生阅历和不平凡的遭遇。而在特殊政治环境下的书法艺术,则体现出了异于前朝的面貌,这其中尤以张瑞图为甚。 虽然对于艺术发展所需要的环境来讲,整个明朝都不是一个理想的王朝,但是,有明一代三百年间,还是名家辈出。
反观张瑞图书法线条的绞转、纠结、放旷、谨饬之处,无不透出他的人性的被扭曲,心灵的郁闷无奈,虽然亦有过无谓的奋争,那也是只能胆怯的、隐秘的进行,更多的还是顺从的充当“魏阉”的帮凶角色,演出了极不光彩的一幕。因此他的这种复杂的心性与王铎还有一些区别,据说王铎降清有“韬光养晦”的意图在内,是为了保护更多的明遗民。与他的“贰臣”身份相比,张瑞图则可说是十足的道德败坏的奸佞之徒了,所以至今无人为他翻案。卸任归乡后,凄惨、羞辱的晚景使他的这种书法风格特点稍有改观,火气小了很多,但线条的绞转、纠结却是愈加过分,表现出他的极度悔恨、痛苦的心理状态。
苟且偷生的显宦生涯,让他寝食难安,数年间他的心灵经受着扭曲的痛苦。在崇祯帝朱由检缢死魏忠贤一案中他当然的被列为同党,虽然逃避了惩罚,致仕还乡,坐赎为民,但其余生受尽乡人白眼和唾骂。《明史》将张瑞图列入“阉党”,附在《顾秉谦传》之后,与清正忠义、以身报国的倪元璐、黄道周的人品形成极大反差。 张瑞图虽然位极人臣,却一直没有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权倾朝野,更没有享受到因此带来的快乐。因为当时是魏忠贤擅权,掌东厂事,张瑞图等人此时居然屈从魏阉,在拟旨时,尊称魏阉为“厂臣”,军机大事需请旨裁夺时,竟忘记“天地君亲师”的道德规范,以“帝与厂臣”并列相称,极尽曲意逢迎之能事,更有甚者,他还为魏忠贤书写生祠碑。
散乱、狂野之气让人觉得他目无古法,竭尽全力想做到“古拙”和“质朴”,失衡的心境使他气势逼人,而不考虑是否缺乏含蓄蕴藉。任意挥洒的畅快,暴风骤雨的节奏,墨色对比的强烈,极力扭转的遒媚,又使他的作品充满了浪漫主义的追求。这一系列的艺术处理方法,无不在字里行间充溢着一股郁勃的冲天之气,雄浑、健朴,令人不可逼视,这种盛气凌人之势直可独步明代书坛。又多用燥墨,浓厚干枯,粘合飞白,色彩对比强烈。用笔的使转挺劲绞结,坚韧有力。而更具视觉冲击力的还有他的横画,居然多有转折,起伏摇摆不定,其撇捺更有曲笔,给人不顺畅的艰难的感觉。但其结体还在极力坚守汉魏风骨,取其自然变化,有时狭长过甚逾越法度,有时横向扁方,或紧上松下,或左高右低,分间布白不计均衡等匀,直如作画一般,宽可跑马,密不透风。
张瑞图书法欣赏:变圆转为方折【五律诗轴】
书法欣赏-张瑞图
张瑞图是明代变法大书法家,《五律诗轴》行书纸本,现藏上海博物馆。此幅书法体现了张派鲜明的书法特征,圆处悉作方势,盘旋跳荡,风骨摇醉,富有力感.落笔以拙为主,提按结合,横撑竖挫之中运笔转动,扭转翻转,反转并施,潇洒爽快,自由傲慢,线条很伸展,夸张,奇险莫测,气势宏大。用笔以侧锋方势径直往来,骨俊筋强,爽朗劲健。此轴不像其草书那样紧驶怒奔,自然率真,稳行畅达。此轴行距分明,字距不等,章法如茂密丛林,从容有度。
张瑞图以书法名闻于世,同时又是一位可入流派的山水画家.瑞图山水画主要法元代黄公望,参立吴派之间,颇有声望。张瑞图放归后,因情志郁抑,卒于崇祯十四年。在宦海浮沉的仕场上,张瑞图是牵连在魏党中的”逆案中人”,而在艺术上,却是一个极负盛名的书画家。董其昌亦写道:”同以书名者,为晋江张瑞图,时称南张北董.”瑞图书法,笔力不凡,行家称为”铁划银钩”。
张瑞图书法与邢侗、米万钟、董其昌齐名,当时人称为”邢、张、米、董”.张瑞图还善画,山水效法元代画家黄公望。万历三十五年进士殿试第三名探花,官至大学士,善画山水,尤工书,与邢侗、米万钟、董其昌并称”明四家”.草书气魄宏大,笔势雄伟。《评书帖》云:张瑞图得执笔法,用力劲健,然一意横撑,少含蓄静穆之意,其品不贵。明季书学竞尚柔媚,王铎、张瑞图二家,力矫积习,独标气骨,虽未入神,自是不朽.”清梁山献:张二水书,圆处悉作方势,有折无转。
张瑞图,号二水,又号果亭山人,晚年又号白毫庵居士,明代书法家,福建晋江人.以礼部尚书入阁,为魏忠贤所赏识.其书法初学钟繇、王羲之,后另辟蹊径。他的用笔在晋人书法的使转处,变圆转为方折,有时尖锋下笔,稍带挑荡,兼以结体绵密,在当时书法中是很有特色的,表现出明代末年想突破受晋帖束缚的一种意向。天启七年召人内阁,因趋附魏忠贤,仕至建极殿大学士,听命于魏及其党羽,甚至为魏忠贤撰生祠碑,而为士林所不齿.崇祯帝继位,治魏忠贤之阉党,张瑞图被列为逆案,坐听徒为民,声名俱损。如今几百年过去,张瑞图在仕途上的起落浮沉已经被人淡忘,唯有因其书法艺术,使人不忘张瑞图,并随着其书法艺术的传播。
轻扫急斫三竖行张瑞图书法欣赏【七绝诗轴】
书法欣赏-七绝诗轴
张瑞图行草书法在当时有若天书,虽有强力部门的强制推广,能以风格独特而留存下来,更因风格明显而后继乏人。张瑞图的书法,行草多采用三竖行的“流行样式”,此作《七绝诗轴》也采用此种幅式。他的小楷、行楷和草书都倔强地保持着这种书写形式。其小楷、行楷,用笔率真,起止分明,晶莹匀净,娟秀鲜活。而代表他最高成就的草书,则一改其楷书锥画沙、印印泥的圆转笔法而为方折的用笔。
草书书法作品运笔急如旋风,尖笔直入,轻扫急斫,如风樯阵马。体式上右肩高耸,置书法的法度、意境全然不顾,在自己的艺术王国中孤独、果敢的行进。中国的艺术史大多是失意文人所书写的,张瑞图虽不失意,但他肯定不会像明史上讲的那么简单。魏忠贤垮台时,当局犯了清算扩大化的错误,但政敌们能让张瑞图的头颅仍寄存在双肩上,运气也是不错的。
书法作品-张瑞图
张瑞图喜用淡墨,从头淡到尾,他不屑于技术层面的扭捏作态,书作能淡出凝重的品位来。他又爱用浓墨,作品呈现一种流动的冷艳、静寂的冷漠。光荣退休后,张瑞图一心向佛,但他的书法却没有多少佛家虚静空灵的境界。每一次看张瑞图的书法,我总是将书内书外的问题反复自问,最后只有苦笑作结。
书法视频【五律】截图
张瑞图的书法,线条单纯得令人产生变化丰富的错觉,明净得书法史上所有的联想都失去了意义。当我们对陈白沙的茅龙产生惊奇时,却发现他的结字用笔东坡痕迹明显;当我们对徐青藤在挥运中抒发的不平而感到惊异时,却发现其作仍深深地笼罩着先人的影子。张瑞图是科班出身,他的书法大胆创造,平静地表现出鲜明、奇逸的个人面目。
丰坊/明代善用枯笔腕力强劲/尤擅草书亦工篆刻
丰坊《逍遥游》书法欣赏
丰坊(1494-1570?) 明浙江鄞人。初名坊,字存礼,后更名道生,字人翁,人叔。官至礼部主事,性孤僻,玩世不恭。草书是书法欣赏重点。
丰氏原为鄞县大姓,历代为官,代出闻人。丰坊自己博学工文,尤精书法,家有万卷楼,藏书数万卷,负郭田千余亩,尽鬻以购法书名贴,又常夜以继日,心摹手追,故书学极博,五体并能,晚年更是潦倒於书淫墨癖之中。黄宗羲《丰南禺别传》曾对他有很形象的描写:”读书注目而视,瞳子尝堕眶外半寸,人有出其左右,不知也。”丰坊不善治家理财,故后来家财丧失殆尽,其万卷楼藏书中的宋椠和写本,为门生辈窃去十之有六,后又不幸遭大火,故所存佳本已无多。丰坊原与天一阁范钦交往颇深,早时范钦曾从万卷楼抄书,丰坊亦曾为范钦作《藏书记》,故万卷楼劫余之书尽售与天一阁,也就是顺理成章之事了。令丰坊在藏书史上留下”恶名”的是因为他曾伪造了不少”古书”。如《河图》石本、《鲁诗》石本、《大学》石本,丰坊谬称是其祖先清敏公於北宋间得之於秘府;又有朝鲜《尚书》、日本《尚书》,谎说是其曾祖丰庆得之於驿馆。吴焯《绣谷亭薰习录》评说:”其著述未免欺人,其翰墨洵可传世也。”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则讥为”贻笑儒林,欺罔后学”。就现代心理学观点而言,丰坊恃才傲物却怀才不遇,以至於滑稽玩世,徜徉自恣,目空古今,再加上”晚得心疾”,故就难免会故意做出一些自以为骇世惊俗的事来。不幸晚年穷困潦倒,贫病交加,乃至寄居萧寺,客死僧舍,令人叹惜。
丰坊善用枯笔,腕力强劲,但风韵稍乏,时詹景凤评其书:“五体并能,诸家自魏晋以及国朝,靡不兼通,规矩尺从手出,盖工于执笔者也,以故其书大有腕力,特神韵稍不足。”尤擅草书,亦工篆刻,善画山水。著有《书诀》。《逍遥游》诗卷是嘉靖年间为友人所书,自然俊美,儒端绝俗,属“筋书”多骨微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