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汇交易赚钱:孙中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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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要说 孙中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原创 2009-06-27 06:08:39]    字号:大 中 小    

先生被誉为中国的共和之父,尽管有人指其历史上也曾有出卖民族利益之嫌。

但不管怎样,辛亥革命的功劳记不到别人的簿子上,中先生领导的革命,结束了中国几千年封建专制统治,这个功劳是任何人抹杀不了的。

在局势动荡,各种政治势力角逐之时,中先生领导的党亦需要外力帮助,这很正常,问题是你借助的是什么外力。

当时的中国,英美日俄都是外力,中先生也曾同日本沒少打交道,据说还曾有许诺。但遗憾地是:中先生在二次革命失败后,着急了,这一急有奶便是娘了,和北方的狼外婆打上交道。

“小羊乖乖,把门开开。”北方的狼外婆早就盯着中国了,这边一着急,中国的大门打开了,苏俄势力开始染指这块土地。

先生是主张共和的,但为什么突然联俄?他不知北方政权的性质吗? 为什么蒋介石访俄归来, 会苦口婆心告诫瘳仲凯? 学生能看清楚的事,先生会看不明白吗?

俄国人伸过来的奶头太迷人了。殊不知,专制的奶水怎么会滋养共和的躯体?而且,狼外婆还让你成了一个双头人。一个身体两个脑袋,这样的人行动起来困难了。

先生的联俄,尽管也可以称之权宜之计,但前脚推翻满清,后脚请来苏俄,这种借助无疑是前驱东北虎后引北极熊。

先生的联俄,是他政治生涯中一个致命的错误,不仅毀了他的声名,也毀了他的党,毁了中国。

当我们聆听了被夭斩的《走进共和》中的中先生的演讲后,会更加为先生的这一错误感到惋惜。

毕生共和,毀于一旦,

神州涂炭,千古之鉴。

                    2009.6.25

君去林泉篪君的博客, 听听中先生的演讲.

http://hexun.com/river40491720/defaul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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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夺权”

 

毛泽东知道文革之举已经彻底得罪了党内各级领导干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来个釜底抽薪,随后号召全国展开"全面夺权",接管党政机关的思想便由比而来。毛在自己七十三岁生日那天,请文革小组成员到家中吃寿面。席间,毛提议"为展开全国全面内战干杯!"

    自中央工作会议后,毛泽东已经越来越感到党内各级领导干部与他离心离德,知道他所发动的文革之举己经彻底得罪了他们,再企图说服他们接受自己的主张无异于与虎谋皮。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是按照以往搞运动的常规,几个月后就鸣金收兵的话,那么这一大批仍然在党内占据要津的各级领导干部日后势必成为刘少奇卷土重来的党内基础。因此,必须对问题作根本的解决,在政治上动大的手术才行。毛随后号召全国展开"全面夺权",接管党政机关的思想便由此而来。这才是他内心深处不便对外人道的真实动机。至于洤来把它形容成是毛"对马克思列宁丰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学说的重大发展"等一类冠冕堂皇的说法,不过是中央文革一班秀才们奉旨进行的理论包装而已。

    不过,毛泽东很清楚在政治上搞这样一个破釜沉舟,几近改朝换代的大动作需要师出有名,仅仅靠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制定和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问题无论再怎样渲染,充其量也只有五十天:况且路线问题说到底也还是党内问题,无法做太大的文章。因此必须在批刘的问题上另辟蹊径。

    实际上,自文革发动以来,毛泽东在批刘问题上一直采取的是相机而动的作法,是随着文革运动的展开而不断"水涨船高"的。究竟对刘少奇整到什么程度,毛并没有一定之见,而是完全取决于政治上的需要。更确切地说,只有把刘的问题说得越严重,才越能表明发动文革这场运动的必要性。本来,毛还是准备把刘少奇的问题作为党内问题来处理的,即便是在中央工作会议期间也还是如此。他对刘、邓二人的检讨分别做了批语,给以某种肯定和鼓励,并在会上表示:刘、邓二人是搞公开的,不是搞秘密的,要准许他们革命。甚至还说过:

  "对少奇同志不能一笔抹杀"。

    但在会议结束后,当毛泽东发现需要借助批刘来排除党内对运动的阻力时,又改变了主意,决定采纳中央文革的意见,把他本人肯定刘少奇,邓小平二人检讨的批示扣下不发,而把他们的检讨单独发下去,作为全国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靶子。这次,毛为了政治上的需要,准备再一次拿刘少奇开刀,不过改从他的历史问题上入手,以便突破"五十天"和"党内问题"的界限,为即将展开的"全面夺权"制造口实。

    善于揣摸毛泽东心思的康生在这件事情上扮演了发难者的角色。还在文革发动之初,康生就暗中授意天津南开大学红卫兵开始调查所谓"六十一人叛徒集团案"和刘少奇本人的历史问题。九月间,他写信给毛,说:"我长期怀疑少奇同志要安子文、薄一波等人自首出狱的决定","这一决定是完全错误的,是一个反共的决定。这些签字发表'反共启事'的人,并不是例行出狱手续,而是,坚决反共的叛党行为"。康生这一手十分老辣,既把安、薄这些属于刘少奇山头而又占据党内要津位置的人的历史问题端了出来,又把刘本人给牵连进去,可谓一箭双雕。

    毛泽东接获康生的这一报告后,只是批了"已阅"两个字,并没有明确表态,实际上是采取了默许的态度,听任康生继续搞下去,同时他在盘算使用这块"石头"的时机。后来,这件事越搞越大。深知此案干系重大,牵连甚广的周恩来不得不出面,为红卫兵追查"六十一人案"中的西北局第一书记刘澜涛出狱问题请示毛,表示:"这一集体自首案,牵连人甚多,而当时确为少奇同志代表中央所决定,七大、八大上均已审查过,故中央必须承认知道此事。否则,震动太大,而多年考验,其中也有好人。"

    在这种情况下,毛泽东做了表里文章,一方面同意了周恩来的提议,暂时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另一方面又没有把门关死,让周覆电西北局,称"中央是知道的。如果他们有新的材料,可派代表送来中央查处,不要在大会上公布和追查"。然而,当毛泽东决心发动"全面夺权"之际,便动手抛出这块可以在政治上致刘少奇于死地的"石头"来。十二月十一日,毛亲自主持小范围的中央政治局常委碰头会,专门讨论了刘的"历史问题",决定对此立案审查,成立了五人领导小组,最初的成员是:谢富治、江青、萧华,叶群、陈伯达(顾问)。不过,由于刘仍然是八届十一中全会选出的中央常委,老于权谋的毛决定以"王光美专案组"的名义来审查刘的历史问题,并把江青换成汪东兴。

    差不多与此同时,毛泽东还通过中央文革广为收集刘少奇在各个时期的政治言论,并对其中一份揭发刘一九五0年一月十三日在东北提出"现在是剥削救人,要欢迎剥削"的材料上批示:"资产阶级路线由来已久,此件是重要材料"。文革秀才陈伯达对此心领神会,立即利用宣传机器造势,将批刘的重点由批判在工作组问题上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转为对十七年来刘少奇所推行的所谓"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全面批判和清算。

    在实施全国"全面夺权"的部署上,毛泽东选择了上海作为突破口。毛之所以看重上海,不单是因为上海曾是文革运动发动的大本营,更重要的还是看重自"安亭事件"后,上海已经形成了一支势力强大,足以左右政局的工人造反派队伍。十二月间,工人农民开始起来响应造反后,毛曾多次找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吹风,谈他本人已考虑多时的对党政机关进行"接管"的思想,进行"路线交底",说:两条路线斗争,实际上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更加尖锐、更加集中地暴露出来罢了,其实它是长期存在的东西。单反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是不够的,还要反我们党内的修正工义。过去做了一些,只是修修补补,没有当作整个阶级斗争去做。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是毛泽东的七十三岁生日。按照中国老的说法,七十三岁被认为是"命坎",有所谓"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的说法。毛本人就曾多次说过这样的话。耐人寻味的是,一向不在自己生日主动请客的毛,却在七十三岁生日这一天,请了中央文革的大部分成员到他家中吃寿面。正是在这次生日晚宴上,毛最后定下"全面夺权"的大计,决心采取破釜沉舟之举,把自己发动的文革运动搞到底。席间,毛的兴致很高,谈笑风生,围绕着全面开展阶级斗争的问题讲了很多话,并站起来祝酒,一语惊人,提议:"为展开全国全面内战干杯。"   毛泽东的这些思想后来大都写入了《人民日报》、《红旗》杂志一九六七年的元旦社论中。不过,社论中并没有直接使用"全面夺权"的字眼,而是用的"展开总攻击"的提法,而毛祝酒词中的"展开全国全面内战"也被中央文革的秀才们换了个说法,改成"全国全面展开阶级斗争"了。

    根据毛泽东在生日宴会上的布置,一九六七年一月四日,张春桥、姚文元以"中央文革小组调查员"的身份返回上海,紧急策划夺权。一月六日,以上海市"工总司"为首的三十二个造反派组织,召开了"打倒市委大会",揪斗了自上海市委第一书记陈丕显上下几百名厅局级干部。随后,在张、姚的操纵下,建立了全市性的临时政权组织,宣布以"造反组织联络站"作为上海市的最高权力机构,全面接管了上海市的党政大权。

    对于这出本来是由毛泽东在幕后一手导演的上海夺权,随后他又自导自演,出面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赞许,称:"这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这是一场大革命","上海革命力量起来,全国就有希望。它不能不影响整个华东,影响全国各省市"。接着,毛又让中央文革小组代中央、国务院和中央军委起草一个致上海各造反团体的贺电,号召全国党、政、军、民学习上海的经验,一致行动起来,开展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夺权斗争。

    接着,中央文革开足宣传机器,在报刊上连篇累牍地大张声势,使上海"一月夺权"的风暴迅猛席卷全国,山西、山东、贵州、黑龙江等省首先起来响应,其它各省也不甘落后,纷纷展开夺权斗争,各地党政机构完全瘫痪,领导干部被普遍批斗,正常工作无人过问。同派别之间的夺权斗争愈演愈烈,打得不可开交,演成恶性的武斗事件,全国陷入了更大的动乱之中。

    在上海"一月夺权"风暴席卷全国之际,一直在第一线主持中央日常工作的周恩来的政治处境也变得更加尴尬。尽管他在打倒陶铸的问题上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以退让求生存,但文革女老板江青仍然不依不饶,挑唆造反派继续散布诸如"文革是新文革与旧政府的矛盾"等流言,年初在北京街头甚至连续出现了"打倒周恩来"的大标语。

    更让周恩来感到被动和尴尬的是,在上海夺权这样大的问题上,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并没有被通知参加毛泽东作出重大决策的生日聚会和表态支持上海夺权的谈话。局势的突变令他措手不及,完全打乱了他原先解决上海问题的设想和安排。

    本来,从运动一开始,周恩来就对上海市委一直采取保的态度,针对北京南下串连的红卫兵炮轰上海市委的作法,曾几次表态宣布:上海市委不是异帮,是革命的。在对安亭事件的处理上,迫于毛泽东的干预,他不得不退而承认"工总司"是合法组织,但仍主张依靠上海市委解决自己的问题。甚至就在几天之前,鉴于上海的局势日益混乱,他还代表中央给陈丕显打电话,要他出来主持上海工作,叮嘱上海一定不能乱,交通不能中断,革命的秩序要搞好。上海的夺权行动,让周本人的政治信用破产。

    问题还不仅于此。自文化大革命全面发动后,周恩来在政治上努力紧跟毛泽东的同时,内心一直希望运动能够早日结束。在他看来,既然接班人的问题已经解决,群众也已经充分发动起来,刘少奇也靠边站了,总之该解决的问题大体都已解决了,运动就没有必要再这样旷日持久地拖下去了。

    为此,周恩来曾几次设想过结束运动的时间表,并积极为此创造条件。甚至可以说,周之所以在前一段全力支持毛放手发动群众,检阅多达一千一百万来自全国各地的红卫兵也与此不无关系。因为中共历来搞运动的作法,都是一旦群众充分发动起来了,运动也就将由高潮转入收尾阶段了。

    在中央工作会议期间,周恩来不止一次地流露出这样的想法,劝导与会的各省、市、自治区的领导干部打消思想顾虑,不要再犹犹豫豫,要敢字当头,回去以后赶快放手发动群众,说:"如果群众运动不开展起来,我们春节就结束不了",并为文革运动一再冲破原有的设想,何时结束仍然遥遥无期而着急。

    这次,毛泽东支持上海夺权之举,不仅使周恩来原先希望早日结束运动的想法完全落空,而且还使他陷入极大的困惑之中。很显然,文革的这种搞法已经大大地超出了以往搞运动的常规,势必会把整个党和国家拖入一场巨大的分裂和内战之中。然而,这场泼天大乱又是他本人矢言忠于的毛泽东行意造成的。在这种情况下,周的内心深处必然在两者之间何去何从的问题上经历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当然,最后还是"保持晚节"的心态占据了上风,强迫说服自己在政治上要跟着毛走。用他本人的话说是,只有"做个无产阶级彻底革命派才能想通"。

  周恩来的这种内心困惑和挣扎,明明想不通却又要作大彻大悟状,强迫自己在政治上紧跟毛泽东的心态,在这一时期各种不同场合的讲话中不时地流露出来,有时甚至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像"我们在运动中紧跟主席思想,紧学、紧跟、紧改、紧赶、还赶不上"。这样一类内心独白,差不多已经成了这期间周在接见讲话中的一个特色。这对一向城府很深,行事总是深藏不露的周氏来说,实在是很少见的。这种反常的情况,正好映照了他上述的内心困惑和挣扎,为了在政治上保持晚节,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不过,周恩来是一个深得中国儒家传统文化精髓的人物,为人处事总是恪守中庸之道,执两用中,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天性富于调和" ,善于在各种矛盾的对立冲突中保持自身的平衡。他在努力说服自己在政治上跟毛泽东走的同时,又有意无意地把他自己摆在一种"跟不上"的位置上,小心翼翼地同毛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在贯彻毛的意图,充当文革执行者的同时,又尽力支撑危局,扮演了文革补救者的角色,对毛的极端,文革的狂暴起到了某种缓冲制衡的作用。

    其实,周恩来本人对自己所扮演的这种双重角色非常清楚。他曾不止一次地袒露心曲:在文化大革命中,我只有八个字:鞠躬尽瘁,死而后己。这句话在周死后广为流传,不少人把它解释为周氏"高尚人格的表现"。其实,这不过是他备受上述双重角色内在矛盾的煎熬--明知毛泽东发动文革是在铤而走险,把整个国家拖入一场空前的动乱和灾难之中,但在"保持晚节"的心态下,又不得不跟着走。与此同时,他又良知未泯,不甘自我沉沦,为求心之所安,只好尽力补救--这一复杂心态的隐晦抖露罢了。

    最能体现周恩来这种双重人格的,莫过于他在文革期间所精心选择并且始终佩带的那枚毛泽东的像章。像章的一端是毛的头像,表明了他决心在政治上跟着毛走的信念。像章的另一端刻有毛手书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字,则是他政治信念中的另一方面,藉以求得某种心理上的平衡。周氏之所以选择佩带这枚像章绝非偶然,而是他在文革中扮演双重角色时内心冲突的外在表现,并试图在这两者之间寻求某种平衡的象征。

    周恩来把这枚像章看得很重,犹如文革期间安身立命的精神支柱,一直佩带到死。其间当别人几次想更换这枚像章时,他都拒绝了。据知情人说,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到外面参加会议,造反派专门送给他一枚非常精致的像章。为了不让他们扫兴,他当场并未拒绝佩带,不过回来后仍然换上了自己中意的这枚"为人民服务"的像章。

    让我们还是回到"一月夺权"以后的叙述中来吧。

    尽管周恩来被毛泽东排除在决策剖外,但事情出来后,他还是积极参加了进去。一月十一日,他主持中央政治局常委碰头会,讨论修改了前面提到的由中央文革小组起草的中央对上海夺权的贺电,并和陈伯达、江青一起联名送毛审定。与此同时,周又设法应付由席卷全国的夺权浪潮而造成的乱局,有所为有而所下为。他有意避开了毛直接关注和掌握的各省市的夺权,而想办法限制中央和国家机关的夺权范围。

    为此,周恩来借毛泽东在肯定左派夺权时说过"接管很好,只管政务,不管业务"的话,大大发挥了其中的意思,在各种场台强调说:夺权是指夺文革运动的领导权,对业务只能行使监督权。并一再申明:外交,国防、财政、宣传、国防工业等大权属于中央,不能夺。随后,周又不断扩大属于不能夺权的范围,提醒造反派对"业务监督要有分寸",并针对两派为了夺权而打派仗的问题,说:夺权里头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即更重要的是我们每个人要夺自己思想中的"私"字权,去掉私心杂念。

    在费尽口舌劝说造反派不要胡来的同时,周恩来对于在劝说无效后发生的一些出格越轨的事情,也毫不手软地采取了制止措施。不过,他只拿参与其中的党内领导干部开刀而放过一般群众,以免落下"镇压群众"的把柄,触怒毛泽东。比如,二月十七日,周在接见财贸口造反派时,当场下令逮捕了拒不执行命令,在背后操纵造反派抢夺财政合业务权的一名财政部副部长,以儆效尤。他并在讲话中强硬地表示:这样的夺权走到邪路上去了。要夺中央的财政大权,我们非起来保卫不可,不然我们要犯罪。不起来保卫主席直接掌握的大权,怎么能算常委!"这件事当时引起的震动很大。中央文革一干人认为周恩来做得"太过份了",很想报复一下,但终因抓不到什么把柄而作罢。

    又如,一九六七年二月下旬,赵紫阳这位后来在中国政坛上崭露头角的中共广东省委第一书记,大概是已经看透了这场由毛泽东一手导演的"自下而上的夺权"的把戏,因而在省委机关只有二三个人起来造反的情况下,就主动让权,把省委、省政府所有的公章统统装在一个麻袋里交给了造反派。周恩来闻知后,非常生气,严厉批评了这件事情,指出各省的大权是中央授子的,决不能轻易送出去,要同中央打招呼,并说:小孩子做游戏总还要打一场嘛,怎么连儿戏都不如,随便就把权交出去?!不过,周对赵的工作能力还是很欣赏的,在九大后安排各省市领导班子时,点名让他出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