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魔者米索贾尼坐标:嗨,那些事儿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4 11:38:32

想起糟糕!

当然,糟糕其实不叫糟糕,还有个很顺耳的名字,只不过人不如其名。恰好糟糕一帮人等给我冠名以郑大炮。好,名字响亮,我就权当喜欢吧!别人恩惠与我,我怎么也得投桃报李吧!糟糕天生一脸苦大仇深的摸样,遂也姓高,冠名老高。但当严大嘴、我都有响当当的名头时,我们意识到不可以让糟糕这样低调了。所以我和严大嘴在一节课上给糟糕取个响亮的名字,研究、讨论、而且严谨,不亚于糟糕的干爹。我起初的意见是给糟糕取名蛋糕,严大嘴说太腻味,又不是gay。他的意见是叫睾丸,谐音,好记,且响亮。我说不成吧,那只代表糟糕的一部分啊!还是用我的吧。

大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说:干!我们取的名字都是  TMD姑娘喜欢吃在嘴里的东西。

咦,我还纳闷了,蛋糕,睾。。。。。。。

严大嘴,你太TMD无耻了,真三俗(庸俗、低俗、媚俗).

干!我怎么没想到。你别说,严大嘴在对姑娘们的口味上是有研究的。

讨论一节课,无果。课间,问糟糕烟抽。糟糕一脸的不情愿,大嘴生气了,干,帮你忙你还不孝敬点。糟糕一听,瞬间变脸,阿谀奉承到,是不是问到政法学院那个小姑娘的电话了。大嘴说,快了,不过这事比那事情还要重要。糟糕一脸狐疑。

“烟拿来,又1956.你就不会买包玉溪抽抽。”大嘴把烟抢过来点燃了深吸一口说道。

糟糕说,好吧,明天我卖血买烟孝敬你。

大嘴拍拍糟糕的肩说道:真乖!

上辉哥的课。我和大嘴还在下面激烈的探讨着,可能是和班上那些恹恹欲睡的同学形成强烈的反差,辉哥便生气了。

郑和严有什么观点拿出来让全班人讨论一下。大嘴和我一下闷了,都不说话了。辉哥也不知道是遇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便开始说教起来。我也没在意多少,只是说你们这样糟糕的状态以后怎么找工作。。。。糟糕,对糟糕!我把糟糕两个字写在借来的课本上,指给大嘴看,大嘴伸伸拇指,说:嗯,成干爹了。

末了,辉哥说郑、严,再不好好听课让你们期末挂科。下课后大嘴一脸不服气的问道:那是威胁我们吗?

不是,是教育,是和谐的声音!我说。

哦。。。。大嘴很不理解的回应到。

回到宿舍,糟糕喊着我们去帮他报仇(昨天在九教那块场地上打球,被一帮小子狠狠的赏了几个火锅,旁边还有几个美女看着。这让糟糕很窝火,约着今天还打。)我和大嘴就像没听见一样,坐在椅子上,糟糕一看急了。说换衣服啊,别让他们以为我们商学院没人。我伸出两根指头,糟糕一看,1956的马上就拿出来。

“拿个凳子!和你说个事。”我说道。

“什么事啊,回来再说,要不晚了。”糟糕边说但是还是拉过椅子靠过来。

“那边,坐小凳子!“大嘴说到。

糟糕很不情愿,大嘴说那你找别人去帮你报仇去。糟糕老实了。

我一看糟糕的样子,就知道打球这事没那么简单。

这以后是你干爹了,今天给你起了个名字:糟糕。记着啊,你后你就靠这名号混师院了。大嘴指着我对糟糕说到。

我那一个乐啊。。。。。。

“你 TM的才糟糕”说完气愤愤的走了出去。糟糕对此很生气。

我对大嘴说,行了别玩了,换衣衣去球场看看。

。。。。。。。。

到球场才知道,糟糕约了几个姑娘,我说了他今天怎么那么乖!

不过说真的,那几个小子打球还真是不错,糟糕打不过他们也说得过去。可是遇到了你哥哥们,这就。。。。。。哼哼。。。

晚上糟糕大宴宾客,学校后面的烧烤摊子上,我、大嘴还有下午那三个姑娘。喊了一件雪花、烧烤、一包玉溪。大嘴低声对我说,糟糕终于对我们放血了一次了。

我说放什么血,顶多算是来点月经。

大嘴把喝到嘴里的啤酒给喷了出来,指着对我说:你恶心。

糟糕见我们笑成那样便对我们说,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外语学院的,指着一个姑娘说这是我老乡,这两位是她的舍友。我一看,TMD糟糕老乡人到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胸前两包肉真是巨啊。别人进门槛脚先进,糟糕老乡进门可能是那两东西先进。真是hold不住。

大嘴说真是海大了去了。糟糕真TMD的下贱。

我呶呶嘴,喏,那还两个呢!

大嘴看了看说:“难以下咽吧!”

“你TMD的饿了19、20年还学叫花子还挑食。新鲜!”

“那怎么不去啊?”大嘴反问到。

“我。。。。。。我不饿!”

其实我。。。。。。。。。

。。。。。。。

三五瓶啤酒下肚,糟糕和大嘴便话多了起来,讲着荤段子惹得那三个姑娘咯咯的笑。能听得懂大嘴讲的黄荤段子的姑娘,有故事!

在10多瓶啤酒下肚后,都有点晕乎。糟糕送那个所谓的老乡回宿舍,扔给我们另外的两个,说陪她们走走。便邀着那姑娘朝校门口走去。大嘴走到那两个姑娘的旁边问道,你们宿舍不是在六栋吗?

姑娘说是!

于是我听见了太不和谐的话:糟糕:宿舍在那边!大嘴晃晃悠悠的指着六栋说。

糟糕转过身伸出中指以示回应。

我笑着拉住大嘴,说:走,哥哥陪你睡!

这句话惹得那两个姑娘也笑了起来。送完那两个姑娘会宿舍,我拉着喝的有点高的大嘴回宿舍。回到宿舍,拉了椅子到阳台,点了一只烟,想着一个人,叹了一口气。我在想我是不是该从新开始我的生活。

。。。。。。。。

过一会而,糟糕回来了。

“你不是。。。。那什么去了?”我问到。

“TMD学校保安太恶心,说太晚了不让出去!”糟糕很郁闷。

我笑笑了。。。。。。

“我老乡的舍友说你不错,试试去呗”糟糕也拉了椅子在阳台上坐下和我说到。

“算了,不想”我说。

“还放不下”

“不知道!”

“这一次,真喜欢啊?我岔开话题问糟糕。

“就那样呗,你是不知道她的胸有多大!“糟糕猥亵的说到。

我白了他一眼,说:滚,睡你的觉去!

糟糕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也早点睡。

我看着11月的月亮,特别的明,特别的亮。只是有点凄冷!

。。。。。。。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糟糕不反驳、不骂骂咧咧的就接受了糟糕的称号。这多少让我觉得沮丧。他每天早出晚归的,像个农民兄弟一样勤劳。还老远的就小歌小曲的哼着,这点又让大嘴很不舒服。

有时候大嘴和我叨唠,糟糕那货居然有人喜欢。还是一个巨胸的。干,什么地方讲理去。说这话时大嘴心里酸溜溜的。

我乐了,说你也找一个去啊!

TMD,不是找不到吗?大嘴抱怨到。

“兄弟,你要知道骏马常驮痴汉走,,巧妇常伴拙夫眠这句话”

“嗯!你说的也对。”

“这不就是了嘛”

“哎,不对。你TMD说谁痴汉、谁拙夫来着?”

“我这不是说,这。。。。。”我笑嘻嘻边说着手边在我们俩之间比划着。

“你手比划那边的是,我这边的不是”大嘴一本正经的说道。

“干”

。。。。。。

糟糕自从和那老乡勾搭上之后,回宿舍就像串亲戚,(注:勾搭一词是大嘴说的)成天不见影子。辉哥的专业课也敢翘,辉哥普查了几次,我都以生病帮他敷衍了过去。

今天普查的时候,也找不到其他的说辞,也只好说生病。辉哥很是狐疑的说到,一个男人还林黛玉了,让我传话叫糟糕拿医务室的病假单给他审查审查。

课后,我打电话给糟糕。那孙子不知道还在那张床上躺着,眯眯呼呼的和我说:喂,什么事啊?

“高爷,哪床被子还压着着您呢?”

“这不是。。。那什么嘛!”糟糕嘟哝到。

“谁啊”旁边一女的声音传来。

“高爷,别腻着了,您老起床吧”我调侃到。

“辉哥说了,要你交这两个星期的伤残证明。”

“什么伤残证明?”

“你要我帮你生病请的假!”我喊道。

“你TMD猪,不会说我家里有事或别的借口啊”

“哟,高爷,我要说你家里谁谁去世了也不合适,说你家老母猪下仔你回去探亲,那猪仔是你的亲生的啊?”

“干,郑大炮就你事多”

“我。。。。”话还没说完,糟糕就挂电话了,估计着在睡也睡不着了。

大嘴走过来问道,还折腾着?

我说哪知道啊。

这孙子早晚死在那女手里!大嘴气嘟嘟的说到。

吃过午饭,糟糕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一脑门的就坐在椅子上大声喊道:累啊!

大嘴躺在床上看武侠,我则回我的帖子,谁也不理他。糟糕见阵势不对。便嘴脸道:“别啊,严爷,来抽根玉溪。来,郑爷抽根”

我一看糟糕发玉溪就知道有事,接过烟便回他:“下午,系队要选新球员,我得过去看看!”

糟糕听后便转头看向大嘴,说道:“严爷?

大嘴从武侠书里挪出眼睛,在瞟了一眼糟糕发的玉溪,说:“这玉溪是真的假的,怎么看着和平常的不一样啊?”

糟糕急忙说:“怎么会不一样,我刚刚从超市买的。”

“连真烟假烟都不回分,你还敢和妹子折腾。拿来我帮你看看!”

糟糕把烟那包烟递给严大嘴,我一看就乐了,说到:我有五根啊!

大嘴把烟压在枕头下,然后说:“高兄客气了,什么事说吧,兄弟万死不辞!”

糟糕欲言又止,一脸的不悦,只是在嘴里嘀咕着些词语,我在一旁乐得哈哈大笑。“记着我的五根啊!”

下午去了球场,选几个球员补上毕业的师哥的位置。系主任还交代说必须拿第一或者第二,要不然我罚你一瓶白酒。我开玩笑的说,一瓶不是刚刚才开胃嘛!

看大一的新生,就想到自己刚来的时候的样子,不知不觉都在这里晃了那么多日子了。有些许的感叹。

。。。。。。。。

糟糕和大嘴在医务室和那几个小护士软磨硬泡了一下午,最后以一盒德芙、一个西瓜以及n多零食换了一张病假证明。糟糕还为此郁闷了一阵子,说什么破学校啊,简直太腐败,开张病假证明都要盘剥你!话说玩看了正在抽着玉溪的我和大嘴一眼。

我和大嘴听到后白了他一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