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鲁黑社会老大是谁:强力推荐壶关人牛越《晋东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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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疙瘩 (2011-11-02 14:37)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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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在老家,以前常吃煮疙瘩。

    说煮疙瘩,先得说什么叫疙瘩。这里说的疙瘩,不能按照词典上的意思去理解,老家人对许多词汇常常是“活学活用”的,不会硬生生吊死到一棵树上去。在这里,疙瘩其实就是窝窝头。记得小时候,如有两个孩子互相挖苦,一个就会很刻薄地撇嘴说:“看你家多有钱,成天价吃得白面蒸馍。俺家穷,只能吃个玉米面黄疙瘩。”疙瘩是窝头,蒸馍是馒头。在小孩子的心目中,能吃得起白面馒头的,那当然就是大富大贵人家了。确实也是的,那时候,乡村里谁家要是能吃一回宣腾腾的白面大馒头,那就是不折不扣地改善伙食了,而“改善”这个词,我大概就是从这里学到的,以致现在一听说改善什么什么的,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吃。小时候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现在也就尽想着吃了,实在也是没出息到家了吧?

    能吃上玉米面蒸疙瘩,那着实要算好条件,有些人家连玉米面蒸疙瘩也吃不起。那会儿村里种高粱,不少人家就用高粱面蒸疙瘩。不过对高粱面疙瘩我印象不是太深刻,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曾吃过,对其滋味自然也就不好说东道西了,但据听说那红红的玩意虽然看着挺好看,但却做啥啥难吃。然而能吃上高粱

阅读(16) ┆ 评论(2) ┆ 转载(0) ┆ 收藏(5) 查看全文>> 童年记忆之:狼吃羊 (2011-10-31 20:37)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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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狼吃羊是一种悲惨而血腥的场面,但我说的狼吃羊与悲惨与血腥无关。我要说的狼吃羊,是小时候百玩不厌的一种小游戏,玩起来开开心心,热热闹闹,许多人都玩过。

    几个十几个孩子聚在一起没事干,有谁说一句咱们玩狼吃羊吧。那么好,就玩狼吃羊。

    玩狼吃羊,一个人当狼,一个人当老领,剩余的孩子就全部当羊了。狼和羊不用解释,狼就是狼,羊就是羊,没有什么好解释。那么老领者何? 老领乃一身兼数职的“羊帮老大”也——既是放羊倌,又是牧羊犬和领头羊,可谓责任在肩,重任在身,是羊们的“大救星”、“保护神”。

    老领与狼相向而立,弓腰撑膝,环顾左右,各怀心思,羊们则一个个全都站到老领身后去,一连串地一个人拽着一个人的后衣襟排成了长蛇阵。一切准备停当,随着老领一声高喊:“预备——开始!”踢踢踏踏的,老领动起来了,狼和羊动起来了。老领左拦右挡严防死守着,恪尽职守保护羊群不受损伤,羊们则随着老领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地来回躲避着,又是笑又是叫的乱了阵脚,那阵势就像在吵吵嚷嚷舞龙灯。面对老领的阻拦防守,狼当然不想无所作为,“狼视眈眈”地

阅读(16) ┆ 评论(3) ┆ 转载(0) ┆ 收藏(0) 查看全文>> 童年记忆之:接电 (2011-10-29 18:08)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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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儿时玩过的各种游戏里,对“接电”这种游戏的叫法我一直不是太理解——为什么要叫“接电”呢?不过既然约定俗成大家都这么叫,我也就没必要再去教师爷似的咬文嚼字硬要给它改什么名字了,改了怕也没人会接受。更何况,现在我们那里的孩子大概已经不知道还曾经有过这么一种游戏了,甚至连我自己也都快忘得差不多没影儿了。

    在谁家院子里靠墙画出一个半圆来,我们称之为“城”;再选几个点,比如哪几棵树、哪几块石头、哪几个房角等,叫电线杆,其中有一个是“死杆”,其余的皆为“活杆”。像许多游戏一样,玩的人分成两拨儿,一拨儿是“有电”族,管跑,一拨儿为“拉闸”族,管捉。跑方人马一开始全集中在“城”里边,然后开跑,跑的地点当然就限定在“城”里和几个“活杆”间。大家不停地迅速来回跑动,就像小鸟不断地飞离一个又一个枝头。在一个点上不能呆的时间过长了,老呆在一个地方不“挪窝”,那还怎么捉你?那还怎么玩?那还有什么意思?那就是纯粹的撒赖耍死皮,“暖不热窝”你就得再换一个点。而就在你来回跑动不断转换地方时,对你“虎视眈眈”的捉的一方人就会拼尽全力去抓你,——光抓住了还不行,还得大声喊着

阅读(16) ┆ 评论(2) ┆ 转载(0) ┆ 收藏(0) 查看全文>> 大圪糁 (2011-10-26 18:07)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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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所谓大圪糁,其实就是脱去皮屑的玉米粒——不是那种被加工成细粒碎末的玉米糁,而是整颗整颗囫囵个儿的玉米粒,顶多也就是一粒玉米一破为二了。我们家乡叫玉米糁为圪糁子,前边加个“大”字,两者也就被区分开来了。

    玉米糁可以熬玉米粥,也可以做圪糁饭——圪糁饭是一种与玉米面混在一块做的半流状饭食;而大圪糁却只能熬了吃——说不上是粥,也不能叫圪糁饭,家乡人就不说粥,也不说饭,只是不粥不饭地称这种饭食为“大圪糁”。

    “今黑夜吃大圪糁吧?”

    “吃吧。”

    于是晚上就吃大圪糁。

    圪糁饭大多是早上吃,大圪糁则通常都在晚上吃。大圪糁做起来最简单,一熬即成,但熬起来又最最费时间,没有几个小时熬不熟,因此要吃大圪糁,下午两三点钟午睡一起来,就得坐锅添水先把大圪糁下进锅里去冷水浸泡着,等到水开了,便“咕嘟嘟咕嘟嘟”地一直不紧不慢文火煮熬着,直至大圪糁熬软了煮熟了,端锅拿碗取筷子开饭。

    大圪糁是纯粹的玉米粒,既不粘面也不带粉的,就无法与水“亲密无间”融

阅读(31) ┆ 评论(2) ┆ 转载(1) ┆ 收藏(1) 查看全文>> 童年记忆之:推桶箍 (2011-10-25 18:07)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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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桶箍者,箍桶之物也。但在小时候,这种扁扁的指把宽的铸铁圆环却算是我们玩起来得心应手的“时尚”玩具了。我们常常推着桶箍四处转悠,转遍了乡村的角角落落东西南北中。

    我们那时候,乡村人家已经用上了铁桶或是塑料桶,我从没有见过使唤木桶的。而桶箍者,必定是木桶之箍了,铁桶塑料桶是无需画蛇添足再套一个铁箍的。木桶既然被淘汰,桶箍自然也就“赋闲”起来,成了我们孩子的手中玩物了。

    用一根直直的粗铁丝,一头折握回来作手把,另一头向下弯成一个“u”型钩,我们叫推子,这就是推桶箍必备的工具了。一手执推子,一手拿桶箍,然后将桶箍往地上一放一滚抬步走,桶箍在推子的推动下便开始“麻麻溜溜滚向前,悠悠哉哉走四方”,而在这娴熟的一推一滚一走间,其乐其趣也就全有了。平时如果家里大人让我们去哪里跑个路,那是懒得抬脚动腿的,而如果有桶箍相伴了,再远的路也不觉远,再远的路也不在乎。我们推着桶箍四处玩,那情形仿佛就是哪吒四太子踩了风火轮潇潇洒洒遨游天庭了,有些“瘾”大的孩子,甚至去趟厕所也常常要推了桶箍去,直让大人数落说离了桶箍你就不能活呀。

  其

阅读(18) ┆ 评论(5) ┆ 转载(0) ┆ 收藏(0) 查看全文>> 留迹柳氏民居 (2011-10-21 18:22)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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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擦过沁水县城,沿满目秋色,环山转水,一路向西、向南……   

    我们要去看一个地方——柳氏民居。因了这个柳字,一路上一个人的名字也就萦绕于心挥之不去。他便是柳宗元。

    柳宗元与柳氏民居有关。

    停车,下车。驻足于潺潺柳溪河畔抬眼而望,“光照艺林”的柳氏民居就居高临下,落入眼帘。

    谓之柳氏民居,其实是一座古村落,现已从中全部迁出的柳氏人家,便都是唐代著名哲学家、思想家、文学家、改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后裔。

    导游先向我们介绍了柳氏民居或者说是这座本应叫西文兴村的古村落的由来:“永贞革新”失败后,曾参与革新运动的“二王八司马”或病逝或被杀或遭贬。被贬永州司马的柳宗元深感前途渺茫,命运难测。为使祖居河东(今山西永济)的柳氏族人免受牵连,遂令族人分散外逃。据《河东柳氏族谱序》碑帖记载,被贬谪之后的柳宗元身患沉疴之时,向自己深深牵挂的河东族人传训说:“皇恩食邑,中条道中,五谷为生,耒读为本,忠恕廉洁,忧国忧民,弃府始徙,盛名勿扬…

阅读(33) ┆ 评论(1) ┆ 转载(0) ┆ 收藏(0) 查看全文>> 童年记忆之:排兵 (2011-10-17 20:59)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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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腿提起,双手一搂横在身前,另一条腿则“金鸡独立”,单腿跳跃。如此蹦跳着用翘起的膝盖与对方互顶相撞,一决胜负。那种蹦蹦跳跳你进我退的“决斗”场景,看上去有点像斗鸡。——这是小时候常玩的一种游戏,我们叫“排兵”。

    实际上,排兵就是一场小小的决斗,是自视为勇者的男孩子最爱玩的游戏之一。女孩子是不参与的,甚至连那些性格文静的男孩子也常常只是站在一旁看一看,有时候虽然也跃跃欲试,但也仅是一闪念而已。而那些高大强壮,“孔武有力”的男孩子,最是巴不得在这排兵决斗中大过其瘾,一显“男子汉”的气魄和身手了。

    排兵可以双人玩,也可以多人玩。两个人玩起来冷冷清清,缺少必要的气氛,玩过一阵自觉无趣,也就无心再玩了。一大帮人一起玩,那种感觉就大不一样——大家互相较劲,彼此不服,再加上有同伴在一旁一个劲地呐喊助威,更是越斗越勇,越斗越来精神。

    十个八个的孩子们聚集起来,分为两拨儿,排兵决斗正式开始。——当然,分帮时人员要搭配合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强的弱的……必须分得尽量均匀,双方力量如果悬殊太大,游戏也就没法

阅读(20) ┆ 评论(1) ┆ 转载(0) ┆ 收藏(0) 查看全文>> 童年记忆之:风车 (2011-10-14 16:48)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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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孩子孤陋寡闻,见识浅薄,所以小时候,我们一直都张冠李戴误把风车当风筝。其实何止我们小孩子,即使许多大人也是只会做风车却不知风车为何物,还以为他们做的就是风筝了。有一年春天,村里一位在外工作的年轻人回乡探亲,一天下午在村头将一只纸糊的大鸟用一条长长的线牵了一抖一抖地送上高高的天空去,吸引了不少村人来观看,有谁就说,那被放飞的大鸟叫风筝。……风筝?那叫风筝?我看看自己手里正转转停停的小风筝——其实就是风车吧,很纳闷:那怎么能叫风筝呢?如果那大鸟叫风筝,我们手里玩的这又应该叫什么?后来向一位看过很多书的邻居去请教,人家说应该叫风车。

    哦,是风车,不是风筝。

    在此之前,我没有见过风筝;在此之前,我没有听说过风车。而其实到现在,村人也依然将风车风筝混为一谈,叫风车是风筝,叫风筝当然也是风筝。

    我至今没有放过风筝,风筝是大人小孩都可以玩一把的,甚至放风筝的大人比小孩还要多。而风车却是独独属于孩子的。如果一个大人却正经八百拿了一个风车玩,大概会让人疑心他是不是神经有问题?不过在老家,现在已经见不到还

阅读(26) ┆ 评论(2) ┆ 转载(0) ┆ 收藏(0) 查看全文>> 童年记忆之:打“宝” (2011-10-13 16:30)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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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小时候,经常玩打“宝”。

    所谓“宝”,是一种用纸折叠而成的方方正正的纸块块:扯两张书纸,分别对折成条,之后十字交叉,再依次将四边纸头折回一角,并包折回来,互相插压,然后或放在手里“啪啪”拍两下,或丢在地上“咚咚”跺两脚,以求“展阔”。如此这般,一个方方正正的“宝”就叠成了。

    我不知道我要说的“宝”,其他地方的孩子是不是玩过听说过?更不清楚它是不是还有一个响亮亮的“大名”等我以后去发现?反正从那时到现在,我们一直就这样“宝、宝、宝”的叫;而这个“宝”字,其实我也无非取其谐音罢了——或者应该用个“包”字?十字交叉,四面包折,可不就是“包”嘛——算了一厢情愿的妄加“论证”吧,当初仓颉造字时,大概想不到多少年之后我们会“发明创造”出如此一种小玩意儿来玩,因此也就未曾造出这样一个字来供我们用,那么也就只能有其音而无其字了。

    打“宝”,没有女孩子玩,那要靠胳膊上的功力,不断地甩动,胳膊常被甩得酸痛酸痛,但在男孩子中间却极盛行,几乎没有一个不玩的。一般情况下,打“宝”由两个人玩,你一次我一次,轮换着打—

阅读(26) ┆ 评论(5) ┆ 转载(0) ┆ 收藏(1) 查看全文>> 童年记忆之:打仗 (2011-10-11 17:17) 转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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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野气十足,常常是“天不收地不管”的乡村娃来说,最过瘾的事大概莫过于玩打仗了。

    玩打仗,人少了没意思,人多了玩起来才有劲。我们那时候,每家都有好几个孩子的,出去“招兵买马”般踅一圈,从六七岁到十二三,一大班孩子立马就聚齐了。大家高高低低一溜儿站成排,由两个平时在伙伴们中间享有较高威信的孩子头你一个我一个地轮换着从中“挑兵选将”,然后形成“敌对”双方,接着一声“开始”,“战役”迅速“打响”,伙伴们“呼啦啦”立即投入“战斗”。

    玩游戏当然有规则。在我们的“战场”上,要么是“活着”,要么是“牺牲”,从来就没有负伤挂彩这一说,除非真的在奔跑时翻墙越坎时一不小心被摔伤了碰着了,那你就退出游戏去——受伤了你还怎么玩?而怎样就算“牺牲”了?我们规定,在“枪林弹雨”中,你不能暴露出胸部以上的身体来,一旦露出,但听“啾”的一声响,你就算为“革命”而“光荣献出了宝贵生命”,因此大家玩得小心翼翼,不敢稍有差池,特别是想要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更让人高度紧张:仔仔细细环顾周边,明明不曾发现“敌情”,但刚离开“掩体”没跑两步,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