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口腔溃疡专科医院:五帝与五帝朝文化 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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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与五帝朝文化 自序

作者:追逐历史的人 2008-11-21 17:18:34 发表于:博客中国

自 序

本著《中华第一帝朝——五帝与五帝朝文化》的历史资料,大多取自《山海经》。因为笔者对难读的奇书《山海经》经过全方位的破译,有了新的认识:《山海经》是中国唯一的一部真实可信的上古历史文化书。而研究的学者说:“《山海经》是中国古代一部综合性的百科全书”。

据笔者考证,今本书名《山海经》,乃是西汉官方校书官补取的新名,而其原初书名——《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九州)》,是收藏于五帝朝黄帝之孙帝颛顼(执政期:公元前2133至公元前2112年)之孙祝融后裔八姓之一芈姓的春秋楚灵王(执政期:公元前540至公元前529年)的楚王宫守藏室。而《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九州)》(汉称《山海经》。下文仍称《山海经》)的来历,是这样的。

中华第一帝朝——五帝朝晚期帝尧(执政期:公元前2067至公元前2046年)时,帝都九州(九州,是古代东海浅海中九个岛屿。《说文》:“州,水中可居者曰州。水周绕其旁。……昔尧遭洪水,民居水中高土,故曰九州。”帝都九州的地望,是今黄海之滨的江苏省连云港市;它在距今四千年前是浅海中的九个岛屿,汉以后至清代,逐步成陆)发生特大海侵(已为考古证实)后,帝尧命司虹(空)官夏禹,对帝都九州地域圈的岛山、土地和海的分布进行全方位的“三分”划定。这是中国早期文明史上第一次由官方对新建帝都的地理作出规划。见《山海经·海内经》:“洪水滔天(是指帝都九州发生海侵)。……[尧]帝乃命禹卒(完成)布土(布,布陈,设置。布土,对土地作设置)以定(定,划定)九州(五帝朝帝都地名)。”本句意是:帝尧命令夏禹完成划定帝都九州地理的系统工程。——此之中华早期文明史上之首创,为其后历朝所继承,如东周《周礼·天官冢宰第一》所载:“惟王(帝王)建国(建立新国都),辨方(辨别国都土地的东、西、南、北方向)正位(确定帝王所居宫室),体(分别)国(国都)经(筹划)野(国都郊野。此“体国经野”的句意:划分国都中心和四野的土地)……”

这种对帝都九州地域圈的地理进行规划,乃是史无前例的一项浩大的系统工程。因此,夏禹率领规划帝都九州所组成的群团人员分赴九州各处实地勘察。待此工程结束,于是夏禹将帝都九州实地勘察所得资料汇集,遂著《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九州)》(三坟:是将帝都九州地域圈地理划分为三:《山经》、《海经》和《大巟(广大水域)经》),按书的类别说,应属《五帝、夏朝帝都九州志》。夏禹(帝 )殁,其子夏后启继帝位,号称帝鸿。并且,夏后启是在帝都九州接任帝位的,这样夏后启在帝都九州执政时发生的史事,亦由他续记入《山海经》中。因此,《山海经》是夏禹和夏后启两代人所著,故《山海经》所载是五帝朝和夏朝初期的两朝史事。由此可见,《山海经》并非旧说战国人所著。

本著写作遵循当今考古界主张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古籍所载的文明史与考古发现互证。众所周知,中国的古籍记载,其中史事存在不少伪作或杜撰,所以古人云:“全信书,不如无书。”因此,欲使古籍的史事存真去伪,那么,考古发现不仅是验证其真伪的唯一标准,并且可弥补古籍的挂一漏万的失载。——这反映了考古学对历史学具有不可或缺的重大意义。反之,若新石器时代的考古学脱离历史学(我指的是古籍中真实可信的史事)的指示,那么,就无法辨别考古发现的各地区新石器时代文化的族属,同时无法分别其文化是史前还是文明时期。目前田野考古的现状,岂非如此?但是,考古文化的族属及其相关的年代,是考古研究者追求的两大关键问题,岂容忽视。所以,资深的学者张忠培《关于文明探源工程的质疑》说: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如果真要探索文明起源的话,则必须认真地面对《史记·五帝本纪》和《史记·夏本纪》……”,确是顶好的主张。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今存诸多记有关于中华早期文明的“后世”文献,为远离当世的后人所撰,由此可见其史料之真实性,远逊于五帝朝夏禹和夏后启所著中华早期文明的“当世”文献——《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九州)》(汉称《山海经》)。

令人庆幸的是,本著所引述《山海经》的史事,均获得考古发现的证合,这足可表明夏禹、夏后启著的《山海经》,是一部经受考古学验证的信史。如以此为例:2004年春,上海的好友朱明岐、刘心田陪我去连云港市(五帝朝、夏朝帝都九州)考察《山海经》所载的五帝朝和夏朝史事留存的遗迹,因笔者对《山海经》全方位的破译,遂认定今连云港市之孔望山,便是《山海经》所载的“天穆山”(又作“大乐山”),是夏后启作《九歌》祭神的场所。因此,我与朱、刘三人在孔望山顶发现了夏初的夏后启作《九歌》祭神的三足石祭台,以及在祭台东侧下斜面上凿刻有一个古文字,而我当场立即辨识其字是作《九歌》者夏后启的“启”字。此外,发现了女娲、黄帝、帝颛顼和夏禹的蛇氏族的蛇图腾和黄帝的猪兽面纹图腾,以及同时用作燎祭的石坑等。之后,上海的朱、刘朋友将我们在孔望山发现的如上考古遗迹,转告了当地考古学者张传藻、黄海歌吟,并得到张、黄二人的共识。由是,张传藻、黄海歌吟撰文:《上海学者在我市孔望山发现夏代第一帝夏启的祭台——华夏立国第一台》(载《连云港日报》周末特刊《旅游》2005年11月11日),文中说上海朱明岐、刘心田和苏州徐新生三位学者发现的石祭台的“启”字,乃“是中国夏、商、周三代的夏的开国之主的夏后启的‘启’,将启的名字凿刻在祭台上,就是诏示天下,启就是天下共主。”并将历代“启”的字构一脉相承的变异,一一序列如下:

本著创作时代背景。本人自1996年执笔,以迄2006年(作者虚岁八旬)止,五易其稿,终于完成。——十年磨一剑。同年将定稿交付个体打印社打印。在此打印期间——自2006年11月至2007年11月,因为不断见到考古发现的新资料的公布,所以又将此类新资料及时地补充入打印稿。

值得提出的是,本著创作的十年时间,恰与如下国家科技重点攻关项目的启动实施相同步:

一、国家“九五”重点科技攻关项目:“夏商周断代工程”,自1996年5月启动,经过多学科的200位专家的集体努力,以迄2000年11月止,“夏商周断代工程”的重大成果——《夏商周年表》正式公布。

二、国家“十五”重点科技攻关项目:“中华文明探源工程预研究”(2001——2003年)和“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第一阶段(2004——2005年)。

三、国家“十一五”重点科技攻关项目:“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全面启动,有200多位国内外专家、学者参与。

由此可见,本著创作期的十年——1996至2006年,同样是如上国家科技攻关项目的启动、实施时期。但是,为了分阶段实现各项科技项目,因此国家有目标的加强了田野考古的发掘,这样,在本著创作的十年期间,笔者见到田野考古新发现的报告不断公布,诸多学者研究文章的相继发表,——这么多新资料便成为本著重要内容的组成部分。由是,使笔者产生了这般的认识:本著是这一特定历史条件的时代产物。此其一。其二、本著是同一目标的国内外学者、专家和田野考古者共同努力的成果,可以说是众志成城吧。

笔者创作的动机。中国誉称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恰似朝霞般灿烂的中华早期文明文化,却没有一部与之相匹配的合乎真实历史的专著。作为黄帝子孙、龙的传人来说,未免愧对创造伟大的中华早期文明文化的老祖宗。由是,为了让中华早期文明的辉煌的历史文化重现,立下誓愿,排除万难,创作《中华第一帝朝——五帝与五帝朝文化》,以告慰老祖宗。这样,我在十个三百六十五的漫长的日子里,饮尽这份孤独。

笔者是一个考古无名的新兵。中国著名考古老前辈苏秉琦教授,谦称自己是“一个考古老兵”。那么,笔者无疑是一个考古无名的新兵了。这是因为:笔者从青年到老年退休,一生从事的科技专业是纺织工业。因此,对考古学来说,隔行如隔山,是个一窍不通的门外汉。但是,到了五十五岁时(离退休缺五年),按政策规定厂领导干部一律退居二线,这样,我便终止了原来工作,成了不是失业的失业者。我在反思中,痛惜蹉跎年华,虚度一生。奈何,老冉冉其将至兮。知昔年之已逝,觉来日之可追。这样,在余生之年,选择了自己年轻时喜爱的文字创作,即研究春秋吴国文化。所以如此。因为我久居之地,是我少年时从出生地上海迁入的苏州市,它是春秋吴王的都城。所以,这是在追溯春秋吴文化。就这样,我无所畏惧地单枪匹马闯入考古迷宫探宝。大致经过十个春秋,我创作了《春秋吴国与吴文化》稿本,其中《春秋吴国铜器铭文新证(四件吴王铜铭释证)》发表在徐湖平主编《东方文明之韵——吴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岭南美术出版社)。——这是一个新兵的初战告捷。并且,在此基础上,笔者接着创作《中华第一帝朝——五帝与五帝朝文化》。

既然笔者是一介考古新兵,又是单干户,但是研究考古,需具备多学科的综合性的渊博知识,相形之下,笔者个人在这方面的知识是局限的,不言而喻,故本著的不少考证,难免有如此这般的失误,所以敬请阅读本著的国内外专家、学者和读者指教,以匡不逮。

最后,我们以十二万分的虔诚向中华民族的老祖宗——黄帝曾孙夏禹(帝 )和子夏后启(帝鸿)致敬,感谢他们为后代亿万子孙留下至尊无上的中华早期文明的历史文化遗产——《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九州)》(汉称《山海经》)。这是一部经受四千多年风雨洗礼而永葆青春的“中华早期文明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