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标中反a怎么读:把握好人物的“渐变”与“突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02:03:46

把握好人物的“渐变”与“突变”

许鸿宾

同学们:下午好!

今天这个讲座的题目是:《把握好人物的“渐变”与“突变”》。

我们在写记叙文时,经常要写到一些人物。有些人物,其特点是稳定的,不会发生变化。比如,爸爸的勤劳,妈妈的善良,老师的奉献……

生活中也有一种人,他会变。比如:心理的变化(对人物由不理解到理解),性格的变化(乐观开朗变得沉默寡言了),品质的变化(进入中学后变坏了)……如何写好人物的变化,是作文中的一个难点。

一 渐变

请看下面这篇作文。

那一刻,我流泪了

作者:文成中学九⑸班 张文佳

下课铃响了,我背起书包慢吞吞地往家走。路上依旧很吵闹,但我都不在意,心里只想着如何对付妈妈的决定。

“佳佳,我给你报了一个绘画班,每周星期六,星期日上午10点。记着去啊!”几个星期前,妈妈向我宣布了她的新决定。她总是这样,把我的时间排得满满的,偶尔有些空闲,想跟朋友出去玩一会儿,可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她叫回来了。我对这样的生活感到厌恶,也对给我这样生活的妈妈感到厌恶,所以用尽一切办法跟她对抗。她让我去吃饭,我偏不吃;她让我干家务,我就磨磨蹭蹭;她让我写作业,我就冲着书本发呆……看着妈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感到了胜利的快乐。现在,她又想出了新招数,逼我去画画,我故伎重演,就是不说答应的话。今天,妈妈肯定又要对我展开新一轮攻势了。

回到了家,场面却与想像的不一样。妈妈没有提画画的事,也没有说别的话,只顾忙她的事。显然,我的种种叛逆行为已让她心痛得无法表达。晚饭时,妈妈没有叫我;起床时,妈妈仍然没有叫我。一切都变了,变得和以往大为不同。这正是我追求的结果啊,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没有了妈妈的爱和关心,我仿佛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过客。想着想着,心中涌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泪水渐渐溢满了我的眼眶。

当妈妈再次露出她的笑脸时,我忍不住扑入她温暖的怀抱,再一次任泪水肆意的流淌。我终于明白了,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我的爱和关心,就算是暂时的冷落,也是为了让我回心转意。

我接受了妈妈的安排,去学画画了。虽然生活更加忙碌,但我不再抱怨。因为那一次流泪后,我明白了许多。

这篇作文,是我在文成中学教九年级的时候,班里一位同学的习作。大家觉得怎么样?A很棒;B很一般;C有严重问题。你选哪个?

在作文开头,“我”不甘被妈妈“摆布”,处处跟妈妈作对,还谋划着反抗妈妈的“暴政”;结尾,“我”心甘情愿地服从了妈妈的安排。这个变化也够大的。哲学上说,有果必有因。“我”对妈妈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是什么力量造成的?文中只交待了一件事:妈妈并没有对“我”展开新一轮的攻势,而是“只顾忙她的事”。妈妈为什么这样做?妈妈这样做就能使“我”发生180度的大转折吗?这是一篇失败的习作,失败的原因就是没有交待出人物变化的原因,也没有挖掘出变化过程中的细节,因而人物的变化显得不合情理。

下面是秦文君的一篇文章,这是一位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家,而且是一位女作家。谁读过她的作品?

我们要念的这篇文章,是我去年在一份中考模拟试卷上发现的,题目是——

我们是一家人

作者:秦文君

我进中学那年就开始盼望独立,甚至跟母亲提出要在大房间中隔出一方天地,安个门,并在门上贴一张“闲人莫进”的纸条。不用说,母亲坚决不同意,她最有力的话就是:我们是一家人。

当时,我在学校的交际圈子不小,有位姓毛的圈内女生是个孤女,借居在婶婶家,但不在那儿搭伙,每月拿一笔救济金自己安排。我看她那种单身生活很洒脱,常在小吃店买吃的,最主要是有一种自己做主的豪气,这正是我最向往的。

也许我叙说这一切时的表情刺痛了母亲的心,她怪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说为何不让我试试呢?见母亲摇头,我很伤心,干脆静坐示威,饿了一顿。母亲那时怀了种复杂的情感,她认为我有叛逆倾向,所以也硬下心肠,准备让我碰壁,然后回心转意当个好女儿。当晚,母亲改变初衷,答应让我分伙一个月。我把母亲给我的钱分成30份,有了这个朴素的分配,我想就不会沦为挨饿者。

刚开始那几天,我感觉好极了,买些面包、红肠独自吃着,进餐时还铺上餐巾,捧一本书,就像一个独立的女孩。家人在饭桌上吃饭,不时地看我。而且,有了好菜,母亲也邀我过去尝尝,但我一概婉拒。倒不是不领情,而是怕退一步,就会前功尽弃。

我还和姓毛的孤女一起去小吃店,对面而坐。虽吃些简单的面食,但周围都是大人,所以感觉能和成年人平起平坐,心里还是充满那种自由的快乐。

这样当了半个来月单身贵族后,我忽然发现自己与家人没什么关系了。过去大家总在饭桌上说笑,现在,这些欢乐消失了,我仿佛只是个寄宿者。有时,我踏进家门,发现家人在饭桌上面面相觑,心里就会愣一愣,仿佛被抛弃了。

天气忽然冷下来,毛姓孤女患了重感冒,我也传染上了,头昏脑涨,牙还疼个没完没了,出了校门就奔回家。

家人正在灯下聚首,饭桌上是热气腾腾的排骨汤。母亲并不知道我还饿着,只顾忙碌着。这时候,我的泪水掉下来,深深地感觉到与亲人有隔阂、怄气,是何等的凄楚。我翻着书,把书竖起来挡住家人的视线,咬着牙,悄悄地吞食书包里那块隔夜的硬面包,心想:无论如何得挨过这一个月。

可惜,事违人愿,因为一项特殊的事,离一个月还剩三天,我身无分文了。我想向那孤女借,但她因为饥一顿、饱一顿,胃出了毛病,都没来学校。我只能向母亲开口借三天伙食费。可她对这一切保持沉默,只顾冷冷地看我。

被母亲拒绝是个周末。早晨我就断了炊。喝了点开水,中午时,感觉双膝发软。那时的周末,中午就放假了,我没有理由不回家,因为在街上闻到食物的香味,更觉得饥肠辘辘。推开房门,不由大吃一惊,母亲没去上班,正一碗一碗地往桌上端菜,家里香气四溢,仿佛要宴请什么贵宾。

母亲在我以往坐的位置上放了一副筷子,示意我可以坐到桌边吃饭。我犹豫着感觉到这样一来就成了可笑的话柄。母亲没有强拉,悄悄地递给我一只面包,说:“你不愿意破例,就吃面包吧,只是别饿坏了。”我接过面包,手无力地颤抖着,心里涌动着一种酸楚的感觉,不由想起母亲常说我们是一家人。那句话刻骨铭心,永世难忘。

事后我才知道,母亲那天没心思上班,请假在家,要帮助她的孩子走出困境。

当晚,一家人又在灯下共进晚餐,与亲人同心同德,就如沐浴在阳光下,松弛而又温暖。

如今,我早已真正另立门户,可我时常会走很远的路回到母亲身边,一家人围坐在灯下吃一顿,饭莱虽然朴素但心中充满温情。就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是一家人。

人长大后都是要独立的,可是家和家人却是永远的大后方,永远的爱和永远的归宿。

(选自《九年级中考导向试卷(六)》)

开头的“我”,渴望独立,渴望过洒脱的单身生活,但在文章结尾,“我”却心甘情愿地回归家庭的怀抱,这个变化够大的。大家觉得这个变化合理不合理?

这个变化过程非常合乎情理,非常有感染力。它的奥秘在哪里呢?原来,作者把“我”与母亲协议“分伙一个月”后的心理变化过程细分成了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刚开始那几天”。我“感觉好极了”,心里“充满那种自由的快乐”。

第二阶段:“半个月后”。“欢乐消失了”,我感到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第三阶段:“天气忽然冷下来了”。看着家人聚首的场面,我感到了“凄楚”。

第四阶段:“还剩三天”。我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溃,只剩下一个面子问题:如果投降就会成为“可笑的话柄”。

第五阶段:“当晚”。我彻底回归家的怀抱,感到“松驰而温暖”。

五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合乎情理的细节交待,并且明显呈现出“逐渐变化”的趋势,文章的真实感就出来了,感染力也出来了。

人物的变化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渐变,一种是突变。上面这篇文章,显然是渐变。在大多数情况下,人的变化是一个“渐变”的过程。比如杨X的故事:第一阶段:初二时的卓尔不群;第二阶段:初三前期被老师逮到时的羞愧;第三阶段:无可救药。

请大家记住两个要点:写人物的渐变,一要分出层次(即“阶段”),二要挖掘变化过程中的那些细节。

二 突变

人物的变化,有渐变,但也不排除突变的可能。比方说,一个顽皮捣蛋惹事生非的孩子可能因家庭的巨大变故而变得负责任有担当;我们对一个人的态度,也可能因某件重大的事情而产生突变。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鲁迅那篇著名的《阿长与<山海经>》。这篇散文用了三分之二的篇幅来表现我对长妈妈的憎恶:喜欢搬弄是非;爱告状;睡觉摆“大”字;有繁琐的规矩;用“长毛”来吓人。但仅仅因为给“我”买来《山海经》这一件事,就使我“全体震悚起来”,对她发生了“空前的敬意”。这个态度的变化,就是“突变”。

什么时候会发生突变呢?需要发生一件事,这件事不一定惊天动地,但一定要震撼人心。为“我”买《山海经》就不算什么大事,但在渲染了“我”对这本书的极度渴望、别人对“我”的敷衍应付、“我”对阿长的不抱希望之后,这件事就足以震撼“我”的内心。可以这样说,能够引发“突变”,是否合乎情理,关键看这件事发生在什么背景中,关键着作者如何去铺垫渲染。再看下面这篇文章:

桔  子

作者:芥川龙之介

冬天的一个夜晚,天色阴沉,我坐在横须贺发车的上行二等客车的角落里,呆呆地等待开车的笛声。我脑子里有说不出的疲劳和倦怠,就像这沉沉欲雪的天空那么阴郁。我一动不动地双手揣在大衣兜里,根本打不起精神把晚报掏出来看看。

不久,发车的笛声响了。我略觉舒展,将头靠在后面的窗框上,漫不经心地期待着眼前的车站慢慢地往后退去。这时,随着列车员的谩骂,我坐的二等车厢的门咯嗒一声拉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慌里慌张地走了进来。同时,火车使劲颠簸了一下.并缓缓地开动了。我好容易松了口气,点上烟卷,这才无精打采地抬起眼皮,瞥了一下坐在对面的姑娘的脸。

那是个地道的乡下姑娘。没有油性的头发挽成银杏髻,红得刺目的双颊上横着—道道皲裂的痕迹。一条肮脏的淡绿色毛线围巾一直耷拉到放着一个大包袱的膝头上,捧着包袱的满是冻疮的手里,小心翼翼地紧紧攥着一张红色的三等车票。我不喜欢姑娘那张俗气的脸相,那身邋遢的服装也使我不快。更让我生气的是,她竟蠢到连二等车和三等车都分不清楚。因此,点上烟卷之后,也是有意要忘掉姑娘这个人,我就把大衣兜里的晚报随便摊在膝盖上。这时,从窗外射到晚报上的光线突然由电灯光代替了,印刷质量不高的几栏铅字格外明显地映入眼帘。不用说,火车现在已经驶进横须贺线上很多隧道中的第一个隧道。

在灯光映照下,我溜了一眼晚报,上面刊登的净是人世间—些平凡的事情,媾和问题啦,新婚夫妇啦,渎职事件啦,讣闻等等,都解不了闷儿,我近乎机械地浏览着这一条条索然无味的消息。然而,这期间,我不得不始终意识到那姑娘正端坐在我面前,脸上的神气俨然是这卑俗的现实的人格化。我对一切都感到心灰意懒,就将还没读完的晚报撇在一边,又把头靠在窗框上,像死人一般阖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过了几分钟,我觉得受到了骚扰,不由得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竟从对面的座位挪到我身边来了,并且一个劲儿地想打开车窗。但笨重的玻璃窗好像不大好打开。她那皲裂的腮帮子就更红了,一阵阵吸鼻涕的声音,随着微微的喘息声,不停地传进我的耳际。暮色苍茫之中,只有两旁山脊上的枯草清晰可辨,此刻直逼到窗前,可见火车就要开到隧道口了,我不明白这姑娘为什么特地要把关着的车窗打开,但愿她永远也打不开,我冷眼望着姑娘用那双生着冻疮的乎拼命要打开玻璃窗的情景。

姑娘想要打开的那扇窗终于咯噔一声落了下来。一股浓黑的空气,好像把煤烟融化了似的,忽然间变成令人窒息的烟屑,从方形的窗洞滚滚地涌进车厢。我简直来不及用手绢蒙住脸,本来就在闹嗓子,这时喷了一脸的烟,咳嗽得连气儿都喘不上来了。姑娘却对我毫不介意.把头伸到窗外,目不转睛地盯着火车前进的方向,一任划破黑暗刮来的风吹拂她那挽着银杏髻的鬓发。她的形影浮现在煤烟和灯光当中。这时窗外眼看着亮起来了,泥土、枯草和水的气味凉飕飕地扑了进来,我这才好容易止了咳,要不是这样,我准会没头没脑地把这姑娘骂上一通,让她把窗户照旧关好的。

火车刚刚驶出隧道,这当儿,我看见了在那寂寥的道岔的栅栏后边,三个红脸蛋的男孩子并肩站在一起。他们个个都很矮,仿佛是给阴沉的天空压的。穿的衣服,颜色跟镇郊那片景物一样凄惨。他们抬头望着火车经过,一齐举起手,扯起小小的喉咙拼命尖声喊着,听不懂喊的是什么意思。这一瞬间,从窗口探出半截身子的那个姑娘伸开生着冻疮的手,使劲地左右摆动,给温煦的阳光映照成令人喜爱的金色的五六个桔子,忽然从窗口朝送火车的孩子们头上落下去。我不由得屏住气,登时恍然大悟。姑娘大概是前去当女佣,把揣在怀里的几个桔子从窗口扔出去,来犒劳给她送行的弟弟们。

苍茫的暮色笼罩着镇郊的道岔,像小鸟般叫着的三个孩子,以及朝他们头上丢下来的桔子那鲜艳的颜色——这一切一切,转瞬间就从车窗外掠过去了。但是这情景却深深地铭刻在我心中,使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意识到自己由衷地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喜悦心情。我昂然仰起头,像看另一个人似地定睛望着那个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姑娘已回到我对面的座位上,淡绿色的毛线围中仍旧裹着她那满是皲裂的双颊,捧着大包袱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张三等车票。

直到这时我才聊以忘却那无法形容的疲劳和倦怠,以及那不可思议的、庸碌而无聊的人生。

(选自《九年级中考仿真试卷(二)》)

这篇文章叙述了“我”对一个小姑娘由厌恶到喜爱的态度变化过程,这个变化,也是一种突变。引发这个突变的,仅仅是小姑娘向几个弟弟扔桔子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既然微不足道,又为什么会引发突变呢?奥秘有二:一是这小事中饱含着姐姐对弟弟的疼爱,体现了亲情的力量;二是作者在前面一再渲染小姑娘的难看、土气和“我”的消极倦怠的心情,为下文的变化蓄足了力量。

再看下面这篇习作:

恩师难忘

作者:权寨中学七⑸班 刘一

我数学差,这是众所周知的。没有老师能把我引上道,没有一位老师肯提问我,没有一位老师肯表扬我。因为,我自己都对数学放弃了。

这种状况一直到五年级,听说班里新来了一位数学老师,我没兴趣打听,因为我对所有的数学老师都没兴趣。

到了第二节数学课,我懒洋洋地拿出书,一位五十岁上下的老师拿着一本书走上讲台,他的脸黑黑的,眉毛很浓,眼睛和眉毛拧在一起。但,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他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又说了“和同学们齐手前进”的话云云。我伏到桌子上,没好气地听着。他开始讲课了。他讲得很细致,很清晰,可是,讲台上那本书,他动都不曾动过。我听得很明白,他又让我们攻克后面的难题,我看了看题目,竟破天荒把难题全做了出来。他拿起点名册,说:“XX,你来解答这道题。”那位同学是我们班的数学尖子,他有些心虚,说:“还,还没算出来。”我有些发愣,接着,他又提了好几位我们班的所谓“好学生”,但没有一个人能给他满意的解答。最后,他的语气有些冷峻了,他指了指我,说:“你来回答。”我站起来,用手撑着桌面,流利地说出了答案。

他赞许地点了点头,说:“我刚来这个班时,许多老师对我说,XX的学习好,XX的成绩棒,可从今天的情况来看,还是人家刘一的学习踏实。都坐下来吧!”我第一次受表扬,竟然发呆了一下午。

以后,我对数学产生了兴趣,觉得如果再不好好学习数学,就好像对老师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一样。在这种督促下,我的数学成绩飞速前进,一跃挤进前四名行列。期末,我拿着数学单科第一名的奖状,眼泪却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虽然和老师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但是,如果我哪天回去,又碰上我的恩师,我一定会深深地向他鞠躬,并充满敬意地说:“谢谢您,王荣彬老师。”

“我”已经放弃了数学。在这位新老师作自我介绍时,“我”对他还“没好气”。可是,听老师讲完课,“我”就超越了所有的数学尖子,攻克了难题,这显然是个突变。作者在写这个突变之前进行了铺垫:我是多么讨厌数学,我的数学成绩又是多么地差。那么,老师施了什么神奇的魔法,竟然在短短一堂课的时间里让一个已经放弃了数学的孩子重新迷上数学?这个突变是怎么发生的?文中只交待了六个字:“很细致,很清晰”。讲课细致、清晰,是老师的基本功,能达到这个标准的老师多了去了,没见到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啊!是不是因为以前的数学老师过于平庸,现在来了个好一点的老师,产生了鲜明对比的话,那些所谓的数学尖子,也应该更加优秀才对,怎么就突然全都平庸了呢?

结论:突变前的铺垫、渲染没有足够的力量,单凭“很细致,很清晰”六个字,不足以引发突变。

三 小结

人物的变化,有“渐变”和“突变”两种情况。写渐变,要通过“分层次”、“挖细节”等手段展现出变化的过程;写突变,要在变化发生前做足铺垫和渲染,以便为下面的突变蓄积足够的力量,还。这样的变化,才有真实性和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