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元素 au-ag:蒋介石嫖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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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嫖娼记

蒋介石的一生大多数时间都是公众人物,因此他的言行举止被媒体评说也无疑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是,他的内心隐秘世界却鲜为人知。直到他的日记曝光于天下之后,人们对于他的复杂的感情世界才略知一二。于是,人们看到了蒋介石早年的三种身份,那就是追随孙中山的国民党人、研究朱程理学的卫道士和上海洋场的浮浪子弟。

  蒋介石年轻的时候,就是花街柳巷的常客。他经常去找妓女陪自己喝酒、打牌、睡觉。他在日记中写道:“到了妓院,看到床铺脏乱,余拂袖而去。”后来,他开始研究宋明时期大行其道德朱程理学,依然难以挡住他青楼寻欢作乐的脚步。一次,他从福建到上海途经香港时,看到香港的花花世界,就曾经过多次的去妓院还是不去妓院的痛苦思想挣扎。他在日记中写道:“香港乃花花世界,余能否经受考验,就看今天。”然而,经过痛苦思想挣扎的蒋介石,当天晚上还是去了妓院。他在日记中写下:“我的毛病就是好色也。”就连在马路上见到美女而心动,他也写入日记:“见艳心动,记大过一次。”

  ·晚年的蒋介石有夫人宋美龄陪伴,花心恐怕收敛多了。

  那么,蒋介石为何要给自己记大过一次?因为他十分信仰以“存天理,灭人欲”为核心的朱程理学,所以他的灵魂深处时常爆发“革命”,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垂涎三尺,兴头一过便严格地检讨自己的花心。当然,检讨自己花心之后,他的私生活照旧糜烂不堪。因此,他在解决性苦闷的时候,毫不忌讳“以自慰振兴精神”。

  蒋介石曾在上海有一个相好的妓女叫做介眉。介眉希望与他结婚,此时深陷情网的蒋介石也有此意,但他要介眉写一盟约。而介眉不肯,于是二人的婚事就此没有什么进展。后来蒋介石要到福建打仗,介眉要跟着一起去。蒋介石没有答应,介眉于是要求他在上海陪她几天。蒋介石不忍舍弃这段感情,便与她又过了几天卿卿我我的风流生活。但是,事后蒋介石又是感到很后悔,他在日记中写道:“我真是不像话,离开家前纬儿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母亲重病在床,我都没多理会,但我竟然在介眉家多住了好几天。”

  为何朱程理学挡不住蒋介石青楼寻欢作乐的脚步?这与他自己骨子里的好色的本性难移之外,也和当时不堪的社会风气不无关系。

  清末民初,嫖娼赌博之风举国日盛,不仅贩夫走卒、纨绔子弟、政府官员成了嫖客赌徒,连青年学生也沾上了嫖赌恶习,尤其是帝都北京此风更是盛行。当时北京前门外的八大胡同“红灯区”主要的顾客大都来自“两院一堂”。“两院”就是参议院、众议院,而“一堂”则是社会上还沿用“大学堂”名称的北京大学。

  当时喜欢到花街柳巷寻欢作乐不仅仅是青年学生,更有甚者就是那些大学教授和社会名流。著名的教育家蔡元培就曾说:“教员中间有喜作侧艳之诗词,以纳妾狭妓为韵事。以赌为消遣者,苟其功课不荒,并不诱学生而与之堕落,则姑听之。”可见当时妓事之盛。被蒋介石称为“新文化中旧道德之楷模,旧伦理中新思想之师表”的胡适先生,青年时期也曾多次逛过窑子,并在自己的日记中多有记载。1910年3月某夜,大雨滂沱。胡适和一帮朋友在妓院喝酒,大醉后雇一辆人力车回家。遇巡捕盘问,胡适乘着酒劲,光着脚板,用皮鞋醉打巡捕,此后被罚款五元。车夫乘他酒醉,顺手牵羊,剥了他的衣裳,偷了他的钱包,把他扔在雨里了事。

  胡适后来对此类“风流雅事”多有反省,1914年6月30日,他开始提倡禁嫖。“今日急务,在于一种新道德,须先造成一种舆论,令人人皆知女子堕落为天下最可怜之事,令人人皆知卖良为娼为人道大罪,令人人皆知狎妓为人道大恶,为社会大罪,则吾数千年文教之国,犹有自赎之一日也。”胡适对妓女也颇为同情和尊重。某年,高一涵把一名妓女接回家中同居,正在南方养病的胡适得知消息后,写信给妻子江冬秀,劝其不要歧视相邻而居的高一涵和那名妓女,另外还致书高一涵,劝其新娶之后,要专心学问。高一涵甚感宽慰,回信说:“谁知你竟能超脱一切俗见,竟于宽恕之外,来勉励我前进,真使我感愧无地!”

  曾被蔡元培十分推重的著名学者辜鸿铭在北大期间,也十分好做狭邪游,课余,常与友人出入勾栏。他喜欢夺取妓女手中的香帕,无论颜色为何,皆纳入怀中,常在课堂取手帕揩鼻涕,五颜六色,缤纷满案,学生匿笑,亦不顾也。辜鸿铭曾劝西方人,若想研究真正的中国文化,不妨先去逛逛八大胡同。因为从那些歌女身上,可以看到中国女性的端庄、羞怯和优美。对此,林语堂评论说:“辜鸿铭没有大错,因为那些歌女,像日本的艺妓一样,还会脸红,而近代的大学生已经不会了。”

  辜鸿铭曾提出过著名的“茶壶茶杯论”,他本人身体力行,不仅讨了一位中国太太,还讨了一位日本姨太太。她们对他很好,但有时也会联手对付这位古怪老头,因此辜鸿铭多少有点惧内,别人抓住这个小辫调侃他,他的回答出乎意料:“不怕老婆,还有王法么?”辜惧内,但好嫖,又卫道,他曾搬出《大学》、孔夫子为自己辩解:“《牡丹亭》曲本有艳句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此原本于《大学》"如好好色"之意。余谓今人之心失真,即于冶游、赌博、嗜欲等事也可见一般。孔子说:"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余曰:"古之嫖者为己,今之嫖者为人。"”辜鸿铭在帮袁世凯做《二十一条》的翻译之时,领到三百大洋,径直去了八大胡同,散于胭脂堆中,不领回家去,以表示“不使人间造孽钱”之意。此可谓“嫖之有道”。温源宁评价辜鸿铭:“一个鼓吹君主主义的造反派,一个以孔教为人生哲学的浪漫派,一个夸耀自己奴隶标志的独裁者,就是这种自相矛盾,使辜鸿铭成了现代中国最有趣的人物之一。”知人之论。

  惧怕老婆而又喜欢去“红灯区”的名人,辜鸿铭绝非是一个孤例。晚清著名的思想家王韬亦喜冶游,但又极惧内。每次外出,老婆就派一老仆跟从,晚十时一过,此仆必附耳告以时刻,王韬不以为忤,辄翩然而归。他曾致信著名的法学家伍廷芳,谈起惧内经:“弟固亦尝有妾矣,已纳十年,未占一索……位虽虚而犹设,琴在御而不弹;偶有余闲,偕二三同志,载酒看画,不过聊作消遣,而约束已随其后。跬步暂蹈,荆棘便生。一刻之欢,不敌千言之詈。寸天尺地,俱有拘掣,此真尘海中苦恼群生也!”

  其实,不管是新思想的师表胡适也罢,还是著名学者思想家的辜鸿铭、王韬也好,在当时无论是教养风范,还是社会地位,都堪称蒋介石的老师和楷模。因此,蒋介石的花街柳巷寻欢作乐,甚至不远千里前往香港嫖娼,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