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乙醇胺哪里有卖:“内奸”杨帆:上海解放初期连抓三票保密局杀手

一些自称新左派者，常声称高岗、饶漱石二人是坚定的“左派”，1954年被打为“反党集团”是受刘邓的冤枉。然而，早1953年6月开幕的全国财经会议闭幕式上，高饶二人“明反薄（一波），实反刘（少奇）。”对此，M在8月12日大会闭幕之日曾意味深长地说：“有意见请提，破坏党的团结是最没有脸的。”之后，M又多次对二人作出警告，曾说高岗是是“地下司令部，刮阴风、烧阴火，一股地下水”、“其目的就是要刮倒阳风，灭掉阳火。打倒一大批人。”12月14日的政治局扩大会议，M更是声称“北京有两个司令部”——这是他第一次抛出这一说法，大家可以想想，他此时所说的“黑司令部”会是指谁呢？但高饶二人就是不识趣，于是M提意召开中/共七届四中全会。当然了，于1954年2月召开的这次对高饶二人的批判会，M本人并未参加，但在刘周会后起点赴杭州向其汇报结果时，他的答复很爽快：“立即揭露”。2月28日，更是周恩来的发言提纲中亲笔加了“高岗的这种黑暗面的发展，使他一步一步地变成为资产阶级在我们党内的实际代理人”和“同时也就是资产阶级在过渡时期企图分裂、破坏和腐化我们党的一种反映”。

继2月17日自杀未遂后，一直拒绝检讨的高岗于8月17日身杀身亡。而饶漱石其实表现得非常老实，花半年多的时间写了一份两万多字的检讨，交待自己主要有四个方面的错误，并在结尾外为自己戴了八顶大帽子，交往检查后就几乎足不出户地呆在家里静候处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1955年4月召开中共五中全会召开前，抵京代表们提前收到了揭露饶漱石和杨帆在上海解放初期主持镇反时，搞“以特反特”，“重用、包庇和掩护一批反革/命分子”（3300人）的材料。而在这次会议中，更是通过了《关于高岗、饶漱石反党联盟的决议》。

凭心而论，高饶二人的确有野心，除1953年想取代刘周二人，当初饶漱石对陈毅所搞的小动作的确有点过份。正因为做人不太地道，所以此番饶漱石遭遇了“墙倒众人推”但是，给他们俩扣上“反/党”的罪名，则的确属于千古奇冤。

而所谓当初“以特反特”，那实际上是在特定时期、特定条件下的特殊产物。当时，也不仅仅是在饶漱石任华东局第一书记、杨帆任公安局局长的上海，在全国的许多地方，都搞过“以特反特”——在公/安系统暂时留用部分反正特工、变节分子，利用他们深谙内情的特点，让他们戴罪立功——当然了，在这些人立完功之后，最终没有几位能逃脱被卸磨杀驴的命运。至于说他们包庇了3300名反革命分子，其实源于解放战争时期一位干部对时任华东局敌区工作部部长杨帆所开的玩笑，说杨帆做敌区工作和保卫工作善于利用各种社会关系，手下各色人物俱全，已赶上了当年食客三千的孟尝君门下有食客三千，并随口诌两句打油诗：“杨公门下三千三，尽是鸡鸣狗盗徒”。这在当时仅引起一阵哄笑，但在1955年“3300”却成了实数。

解放前曾长期担负统战工作，时任上海市副市长，在上海解放初期正是杨帆的顶头上司的潘汉年，也参加了这一次会议，一见到那份检举材料，就自知难逃干系。更何况，他还有一块难于启齿的心病：1943年，在受中央之命去策反汪伪特务李士群时，他曾跟李士群、胡均鹤去南京见过汪精卫一面，之后看到当时“抢救运动”中乱乱整人的现象非常严重，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向组织报告。

经反复考虑之后，潘汉年于4月2日向陈毅详细汇报了1943年会见汪精卫的来龙去脉，和自己长时间未向组织说清楚的原因，并将一份此事的经过情况和检讨交给陈毅转报中/央。没想到，潘汉年的这次迟来的坦白，不但害了他自己，也害了饶漱石和杨帆（另有人认为，是高饶二人令潘杨二人受牵连）。

M看过材料后马上批示：“此人从此不能信用”，并做出了立即逮捕审查潘汉年的决定。第二天，潘汉年就被时任公安部部长的罗瑞卿亲自带人逮捕，之后跟已在当年无旦就被逮捕的杨帆一起被定为“内奸集团”。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的众多亲属都以为他象以前一样去执行秘密工作去了。

最终，杨帆于1956年被判刑16年，但一直被关到1980年，实际被关了整近26年。

潘汉年则一直被关到1963年才被以“内奸”的罪名判刑15年，之后曾一度被“假释”，与妻子董慧一起被安置在北京团河农场。1967年，在江青、康生一伙的操纵下，潘汉年和董慧被重新收监，关押在北京秦城监狱，又经受了长达5年的“审查”。这次坐牢与上次不同，在无休止的折磨下，年已61岁的潘汉年健康状况急剧恶化。直到1972年，以原来的罪名，报经当时党中/央批准，潘汉年被永远开除出党，改判无期徒刑，与夫人董慧一起被安置在湖南省公安厅江茶场。1977年4月14日，潘汉年在长沙病故。不久，董慧也含冤病故于江茶场，实现了当初其家人要将她接回香港时，她拒绝时所发的承诺：“我为中国人民的解放富强回到祖国，那时才16岁，今年60岁啦！老潘的问题没弄清楚，我不能走！”

而饶漱石，一开始可能真的是他牵连了潘杨二人，但到最后却是潘杨二人牵连了他：1955年被开除党籍但未守任何处理的他，到1965年因“潘杨案”影响而被判刑14年，一个月后即被“假释”，但文革发后就于1967年被重新收监，直至1975年3月2日在狱中病故。对了，请大家注意一个细节：饶漱石在解放初期曾秘密调查过被康生
刻意隐瞒的1930年的被捕经历，但向M详细汇报后他并会答复，康生知道此事应该是在1968年（见《康生：心狠手辣、害人成性的恶魔（三）》）。

潘杨案，在当时影响非常深远，凡是在地下斗争时期与潘汉年、杨帆有过工作关系的人，都成了怀疑对象，最终受牵连者远远不至“3300人”。

然而，一开始大大家只知道他俩是“内奸”，但却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1958年7月18日，上海《解放日报》的一篇社论上才透露出一点消息：“在揭露胡风反革/命集团以后，党曾提出，钻到我们党内的绝不限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一些人，还有其他反革/命分子、阴谋家、阶级异己分子等。已逮捕审判的反革命分子潘汉年，就是其中的一个。我们要求严惩罪大恶极的反革/命分子潘汉年、胡风……”

直到1982年8月潘汉年被平反时，大家总算明白潘汉年究竟犯了什么“罪”。

至于潘杨被联系在一起，除了他们长期是上下级关系外，当初潘在淮南工作时，杨帆变曾被指控为“内奸”关押在新四军军部，“杨案”审理人员潘汉年以极强的责任心，对此案认真调查后，断定杨无罪，并给他亲切鼓励，后杨帆因查无实据被释放。最终，这段往事这被某些人们作为潘杨勾结的证据。在1980年4月被释放时，杨帆得到了部份平反，被恢复了党籍，但彻底平反则是在潘汉年被平反一年后的1983年8月。

1986年8月，中央在出版《毛泽东著作》两卷本时，在第436条注释中曾采用特殊方式单独为饶漱石的被“错定为内奸”，“犯有反革命罪”平了反，但影响极小。1989年5月，《中国共/产/党党/务工作大词典》出版，在“重要事件”一章中有“高岗、饶漱石反党事件”的条目，取代了以往一直认定的“高饶反党联盟”。

哎呀，谈了这么多，其实还没谈到本文的正题哟！

1949年5月27日，上海解放。但台湾谍报机在对在这座“冒险家乐园”里的失败江不甘心，在一年时间内就连续派遣了三批杀手，企图暗杀上海党政军领导人。然而，由于后来被打为“内奸”的杨帆“杨公门下三千三，尽是鸡鸣狗盗徒”，所以他们均被杨帆带人一一捕获。其中的第一次，根据刘全德被抓捕后所提供的口供，北京破获了预谋刺杀M的计兆祥特务案，广东亦抓获了欲刺杀叶剑英的黄强武等20人。

“内奸”杨帆的“罪过”之一：粉碎蒋介石的“天字一号行动”

1949年10月30日晚上，一份特急绝密电报通过特殊渠道送到了上海市公安局副局长兼社会处处长扬帆手里，“据可靠情报，台湾特务机关派遣少将组长刘全德带领安平贵、欧阳钦，欲抵上海执行谋刺陈毅市长的任务。”

国民党军统特务刘全德以胆子大、枪法准、心狠手辣著称，先后执行过数十次对重要人物的暗杀、爆炸等行动，屡屡获奖，颇受重用，是一个狡猾老道的杀手。

侦查员通过几天的调查，迅速查清了刘全德在上海的关系网，感到其中一位姓高的男子政/治上最可靠，也是最易为我所用，就决定“深入虎穴，主动出击”。

扬帆找来高姓男子，亲自开导他，“我们想请你出山，设法找到刘全德，帮助我们挖出这个祸患。我们了解到你有一个姓史的朋友与他关系甚密，你去找他，就一定能找到刘全德。”

抗日战争期间，高姓男子与史晓峰同是汪伪特工总部政治保卫学校的学生，一次刘全德在失手后逃至政治保卫学校，史晓峰和同学小高一起将他藏匿了起来，还每天给他送吃的，帮他度过了难关。刘全德对此感激涕零，尤其是史晓峰与他从没间断过联系。

1949年6月，刘全德逃往台湾后不久，国民党保密局局长毛人凤召见了他，并委任他为少将级行动组长，命令他潜回内地，完成一项蒋介石亲手下令刺杀共产党诸多领导人的特别任务。

毛森召见了刘全德，“此次行动被称为‘天字特号’任务，限你在6个月内完成谋刺陈毅的任务。”

台湾特务机关于1949年10月30日，用飞机将刘全德和行动组成员安平贵、欧阳钦送到内地定海，他们跳伞着陆后，立刻与当地潜伏的女土匪头子黄八妹接上了头，黄八妹他们早已准备了几条船停靠在岸边，并亲自护送他们向大洋山方向划去。

到了大洋山，刘全德吩咐黄八妹把安平贵和欧阳钦送到码头，让他俩搭乘货船进上海，自己则化装成卖糖的商人离开大洋山，于11月2日只身潜入上海。

刘全德潜入上海后，果然找到铁杆兄弟史晓峰处躲藏了起来。他白天躲在家里睡觉，晚上才外出活动。出门化装，不见熟人，行动十分诡秘。

11月9日上午11时许，高姓男子来到山西南路老同学史晓峰住处找他，刚踏进门口，恰巧史晓峰从外面回来，高姓男子随其上楼进屋后，果然见刘全德坐在沙发上看书。刘全德见来人，警觉地抬起头，认出是高姓男子后热情地拉着他的手道:“我目前在一家私人公司随便混口饭吃。”

中午喝酒时，刘全德故意频频给高姓男子斟酒，不断地与老高碰杯，欲灌醉高性男子，想让他醉后吐真言。

高姓男子为消除刘全德对他的怀疑，也是来者不拒，应付自如。经过一番周旋，高姓男子趁刘全德和史晓峰不注意时，将吸着的香烟咬下半截吞下肚去，刺激肠胃引起呕吐后，便佯装醉酒，乘机告辞。

高姓男子一出门，为急于抓住刘全德，他立即飞奔到马路上气喘吁吁地向指挥交通的解放军和交通警求援道:“快!跟我去抓特务。”

解放军战士一听有情况，拉上交警一起紧跟高姓男子跑步到山西南路，悄然上楼，刘全德在睡梦中尚未反应过来，已被一长一短两支枪抵住脑袋，束手就擒。

刘全德立刻被押往老闸分局审查，老实交代了此次执行刺杀陈毅的特殊任务。根据刘全德提供的线索，北京破获了预谋刺杀M的以计兆祥为首的特务案；广东亦破获了预谋刺杀叶剑英的以黄强武为首的特务案，并抓获刚刚潜入内地的安平贵、欧阳钦、邱信、江知平等19名特务分子，粉碎了蒋介石“天字特号”暗杀计划。

“内奸”杨帆的“罪过”之二：粉碎毛人凤的“萤火虫行动”

刚使了一出昏招，毛人凤又制定了针对上海党政军负责人及社会名人的暗杀计划——“萤火虫行动”，派遣军统特务封企曾和他的两名助手顾学明、刘锦田执行。

狡猾的封企曾先派员从海上潜入宁波，给他在上海的同学、曾被胁迫参加过军统外围组织的谢某寄出了一封挂号信投石问路，信中要求谢某“速报沪上各界动态，联络我们的人员，策应反攻……”同时让行动组长刘锦田随时准备携械潜入上海。

谢某不愿为国民党特务机关效劳，但他害怕遭到军统分子杀人灭口。在极度矛盾和痛苦中，这位笃信佛教的小职员写下一纸遗书，跳入日晖港自杀了。封企曾向谢某发出挂号信后，又持毛人凤的手令，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深夜潜入苏州。

此时，一张无形的天网已经在封企曾等人身边迅速撒开。原来，谢某的遗孀已经主动向市公安局交出了丈夫的遗书和封企曾那封挂号信。

1950年6月初，久久等不到谢某的回信和顾学明行动的消息，封企曾又派行动组长、军统职业杀手刘锦田来沪，向上海公安机关假自首。

然而，正因为“杨公门下三千三，尽是鸡鸣狗盗徒”，刘锦田的有关情况早在上海公安的掌握之中。因此，6月17日下午，从泉州绕道来沪的刘锦田到上海福州路市公安局接待室里登记假自首时，即马上被识破抓获。

6月23日，上海公安在黄浦江下游定海桥附近的江面上将伪装成渔民的顾学明逮捕。此时的封企曾已逃到了香港，伺机重振局面。时隔不久，封企曾秘密潜回上海，隐匿在松江农村某亲戚家。

一天下午，一位年约30来岁、衣着简朴、面容憔悴的女子，背着一箱棒冰来到协昌商行门口叫卖。当她看到商行的信报箱上挂着一把全新的牛头锁时，转身想溜走。这一细小的动作被隐蔽在附近的侦察员看在眼里，随即将其“请”进了公安机关。

经过侦讯，证实卖棒冰的女子就是杀手封企曾的情妇胡秀叶，她的真实身份是军统秘密交通员。上海解放前夕，胡秀叶按照毛人凤的指令，以苏北逃难者的身份，嫁给了人力车夫，改名“钱夏氏”，准备长期潜伏隐蔽下来。一天早饭前，她到老城区庙一处约定的墙边，看到一张暴风驱赶羊群的漫画，心中一惊。依据暗号，她知道封企曾在杨浦。于是她撕掉漫画，跑回家中，背起棒冰箱……

当天下午，3名侦察员巡逻到行人稀少的杨树浦自来水厂门前，其中一位刚掏出美丽牌香烟欲点火，忽然看见一身穿褐色香云纱短衫、头戴凉草帽、有着一副大墨镜的中年男子，骑一辆黄鱼车自西向东快速驶来。

戴墨镜的男子来到近前，察觉气氛不对，立即用力踩人力车逃跑。这时迎面驶来了一辆卡车，此人猝不及防，猛地刹车，墨镜掉在地上。

“你跑不了啦!”我侦察员挡住了去路。封企曾正欲拔枪时，被侦察员活捉。

当天夜里，侦察人员乘胜追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逮捕了该谍报组织的16名成员，缴获美制长短枪15支、电台2部，报话两用机1部。遵照蒋介石的旨意，毛人凤亲自制订、指挥的“萤火虫行动”也就此破灭。

“内奸”杨帆的“罪过”之三：粉碎毛人凤重组“保密局上海特别组”的企图

“萤火虫行动”被我公安机关破获后，毛人凤又下了命令，派杀手朱山猿等潜入上海，并鼓动说：杀掉陈毅，奖10万银元；杀掉饶漱石、潘汉年各奖3万银元——嘿嘿，不知道后来把饶、潘二人整死的人能否得银元？

朱山猿是一个职业杀手，曾参加过军统特训班密训。此时毛人凤委任朱山猿为“保密局上海特别组”上尉组长，限期90天内暗杀上海党政军重要首脑、革命干部及著名民主人士。

朱山猿潜入上海后，钻进了永乐村。他在这里得知赵自强原来的女朋友是上海越剧团演员，与团长的女秘书是同乡，还是要好的小姐妹，而且听说陈毅经常到该团长家拜访，他们认为这正是刺杀陈毅的良机。

朱山猿一边让赵自强外出活动，一边与蒋忠瑛密谋向商界熟人购买制造炸药用的原料及盛装毒药的小玻璃瓶等。赵自强等人详细查访了越剧团长家的布局及各个通道情况，朱山猿还亲自在深夜到现场查看。之后，他暗中进行试验，特地制造了一个能藏在热水瓶底座里的烈性炸弹。

就在这时，公安机关侦破了“东南人民反共救国军两江纵队”案。这一案件的侦破使敌特谋划在越剧团长家行刺陈毅的阴谋破产。通过对这个案件的审理，警方获取了侦破暗杀集团的线索。据此，杨帆决定派在旧警察局工作过的沈伍打进对方内部。

按计划，沈伍在海南路“巧遇”赵自强。此后他经常约赵自强喝酒，一天傍晚他与赵自强约定碰头，突然一个中年人从暗处走了出来，赵介绍说，这就是“上海特别行动组”组长朱山猿。朱对他说，“你原来在警察局工作，自然认识原消防处长周兆祥，他已经被共产党留用，你看看能否靠上，把他干掉。”朱问他还认识谁，他说认识旧警察局行政处长方起超，他现在一家报社任编辑部主任。朱又指示他:“你要设法接近他，他的思想已经赤化了，伺机干掉他。”说毕就匆匆离开了。沈伍对朱山猿的突然出现感到意外，就问赵自强，赵说他们原来准备在越剧团长家谋刺陈毅，后因故未成，别的场合又无法下手，便决定杀几个中层人物，好向台湾的主子有个交代。

正在这时，外线侦察人员获悉情报：敌特很可能在“五一”劳动节制造爆炸事件。为了确保人民群众欢度佳节，确保市党政军首长的安全，杨帆决定果断收网。

这天，沈伍请赵自强到一酒吧小酌时对赵说:“朱山猿这人看来靠不住，我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他到现在也不发武器给我们，万一有急事怎么办?”也许赵自强有点喝多了，也许沈伍的话说到了他的痛处。他突然说：“那就明天上午9点到‘严家阁’秘密据点，直接向朱山猿讲明，我也在场，会帮你讲话的。”

1950年4月29日9时，沈伍来到“严家阁”，对上暗语后，进了朱山猿的房间。

“朱长官，请借支枪给我用用。”“傻瓜才用枪，枪一响，到时候想跑都跑不掉了。看，这是一瓶氰化钾，你给他泡茶时滴几滴即可。再给你一把匕首，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沈伍从“严家阁”出来，机警地绕了一圈，悄悄来到我侦察员伏击守候的指挥所，报告了朱山猿一伙正在密谋开会的情况。

11时整，朱山猿还在手舞足蹈地向部下布置任务……“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似天兵从天降，武装侦察员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上海特别行动组”职业杀手朱山猿等全部落入法网，毛人凤一手策划的行刺阴谋又一次被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