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理风水是什么:孟京辉夫妇:一对不肯老去的“文青”和“愤青”来源:北京晚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14:09:55
从《恋爱的犀牛》、《琥珀》到最新的《柔软》,廖一梅、孟京辉夫妇携手创作的“悲观主义三部曲”历时11年,终于迎来了完结篇。从当年充满叛逆精神的年轻学生,到如今已经为人父母,这一对中国当代先锋戏剧历史上的“先锋”伉俪,已经共同走过了二十多年的时光。由廖一梅编剧孟京辉执导的三部作品《恋爱的犀牛》、《琥珀》和《柔软》,也记录和见证了两个人这么多年来成长和生活的不同阶段。令人惊奇的是,他们还都依然保持着锐气敏感和强烈的先锋精神。《恋爱的犀牛》以一种极为新鲜和震撼的方式影响了一代人;《琥珀》则延续了其中的文艺精神和时尚气质;《柔软》则更加具有颠覆性和深刻性。

  正是这对永远不肯老去的“女文青”和“男愤青”,在绝不妥协平庸的生活中碰撞出的火花,点亮了很多人原本平淡的人生。然而他们自己的生活呢?正如廖一梅曾经引用并因此广为流传的著名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名言:“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专访廖一梅

  最恨把生活过成日子

  记者:很多人都觉得你这么多年样子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变,什么原因呢?

  廖一梅:其实我在吃穿方面没有什么特殊的,而且还经常熬夜,生活不是很规律,身体也不是很好,但是有一点我想我确实跟别人不太一样。我是一个活在生活之外的人,我的精神状态经常是在日常生活之外的。我不认为应该把心思太多放在日常生活层面。所以,要想永远保持年轻,也许应该生活在生活之外、时间之外。我最恨“过日子”,我觉得“过日子”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如果把生活中的琐碎都当成生活、把生活过成“日子”,那就没意思了。如果人活着只是为了满足基本的生存需要,那么马上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老去。

  记者:那你觉得孟京辉呢?

  廖一梅:他现在还是很年轻的,对世界充满好奇,有创造力,就不会退化。对于很多人来说,人是会退化的。

  记者:你说你最恨过日子,那么平常生活中你会买菜做饭吗?

  廖一梅:除了倒水,我从来不进厨房。以前年轻的时候,经常在外面吃;现在有了孩子,有阿姨做饭。不过这跟我说的还不是一个意思。我只是不喜欢做饭,其实做饭也可以是特别有趣的事,如果我喜欢做饭的话。

  记者:那孟京辉会做饭吗?

  廖一梅:他说他会做,但他也基本上没有时间做。不过他一旦做起饭来,完全是搞创新的。他曾经发明过把苹果抹上酱豆腐裹在豆皮里的吃法。他给儿子做吃的,也是形式感特强,能把各种食物摆放的特别好看,有创意,他儿子对他的做法也总是很赞赏,一般他做的东西儿子都能给吃光了。

  夫妻起码应该是朋友

  记者:你们结婚多久了?

  廖一梅:我想想?12年?差不多12年吧。

  记者:这都记不起来了,看来你还真不是个“过日子”的人。那你们从认识到现在多久了?

  廖一梅:那实在太长了,我都算不清。

  记者:那你们这么两个都充满个性的艺术家,真正生活在一起是什么状态呢?

  廖一梅:我觉得,所有的夫妻在婚姻中的人物关系都应该向后退,起码退到如果不是夫妻,还能是朋友,可以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玩,这样的婚姻才应该继续。因为朋友之间有一种对对方的基本尊重。我和孟京辉在一起二十多年了,依然会以朋友的态度来相处,都会给对方自由发展的空间。如果人的占有欲太强,或者觉得对方应该怎么怎么样,就会有矛盾,所以不能对对方有过分的要求,尤其双方都是很有个性的人的时候。

  记者: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但合作创作的并不算多,这么多年真正谈得上你编剧、他导演的也就这个“悲观主义三部曲”。

  廖一梅:因为我不是一个喜欢随时表现自己的人,不喜欢暴露在公众的目光之下。

  记者:不过你好像也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剧本给别的导演排成话剧。

  廖一梅:我也写过别的戏,和其他导演接触过,但不知为什么后来都没有继续谈下去。

  《柔软》是一把好刀

  记者:什么原因让你写出《柔软》的呢?

  廖一梅:我的内心始终有对情感的追问、对性的追问。追问这些是否最终能够让人获得幸福呢?《恋爱的犀牛》是这样,《琥珀》是这样,《柔软》也是追问到这儿了。不过它是以更为极端的方式来解剖。

  记者:这个剧中探讨了很多尖锐深刻的问题,其中包括很多性别的困惑?

  廖一梅:是啊!全是我的自我体验。人为什么会有性别困惑呢?很多文艺女青年感叹:“男人不了解女人”、“男人是什么什么样,女人是什么什么样”……其实我们的幸福快乐或痛苦悲伤,并不因为我们是男人或女人,而是陷入了某种模式和概念。

  记者:听说你写《柔软》这个剧本时,都快得抑郁症了?

  廖一梅:确实和写这个剧本有关。这是一个特别严肃、特别本质的话题,会在这个过程中把悲观悲伤、人的悲剧性都看的特别清楚,也会从中获得某种力量。《柔软》这个剧本中有一个异装癖的角色,这个人物是有生活原型的。我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平常在一起经常说笑的。《柔软》这个戏,本来我还打算让他担任服装设计。但不久前我们刚刚听说他自杀了。所以生命真的很危险、很脆弱、很柔软。这个剧本是一把刀。“柔软”则是这把“刀”的起点和终点。它只有成为一把刀,才能扎入人们内心最柔软的部分,抵达最柔软的地方。

  终结“文艺女青年时代”

  记者:你说这部作品是你“文艺女青年时代”的终结,那你怎么看待文艺女青年呢?

  廖一梅:文艺女青年对这个世界充满一厢情愿的热情和美好愿望,也必然会遭受很多打击。她们和这个世界是一种互相试探的关系,由于找不到答案,所以处在一种困惑的状态。但因为她们始终希望能够在生活中有所发现,容易和各种东西产生共鸣,所以也很敏感,保持着开放的心灵状态,并且容易多愁善感。文艺女青年容易陷入自我情绪不能自拔。

  记者:那你自己是不是文艺女青年呢?

  廖一梅:对此我不是特别清楚,我的作品很容易被文艺青年喜爱。

  记者:为什么说自己已“终结文艺女青年时代”了呢?

  廖一梅:我觉得文艺女青年是没有明确的生命感的。但对我来说,我已经有力量给出我对生命的态度了专访孟京辉

  本性二十多年没变

  记者: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

  孟京辉:从1988年算起,20多年了。

  记者:哪年结的婚呢?

  孟京辉:好像是1998年。

  记者:这“悲观主义三部曲”分别是哪年创作的?

  孟京辉:《恋爱的犀牛》是1999年;《琥珀》2004年创作、2005年上演的;《柔软》是今年,2010年。

  记者:在这当中,你和廖一梅经历了从青年到中年,并且为人父母的变化,生活状态有没有发生很大转变呢?

  孟京辉:据周围围观群众说,有变化。实际上,没变化。我觉得,有变化,就是成长;没变化,就是本性。

  记者:当初你们两个很有个性的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孟京辉:当时两个人一直都在晃悠,后来好上了,又分开了,又好了,又分开了,最后走到一起了。

  记者:现在你们是一种什么样的夫妻?

  孟京辉:我觉得更像是亲人和朋友。

  记者:这么多年,没有听到你们的婚姻有什么问题,也没听到过你有什么绯闻。

  孟京辉:哈哈,因为我比较保守吧。西川曾经也说过,我在艺术创作上,特别先锋前卫;但在感情生活上,却很保守,可能就是这样互补吧,形成一个平衡的状态。而且我们两个人都不算是公众人物,只能说是业内知名人物。我们走到哪里,没人认得我们,这让我们很轻松。

  记者:平时生活中你们俩和其他的父母有什么不同吗?

  孟京辉:没有任何区别。

  做菜做饭 就是玩呗

  记者:听说你做的菜,很受儿子赞赏。

  孟京辉:对!我把蒸熟的南瓜、小番茄、葡萄干、白薯、鸡蛋……都切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摆成特别好看的样子,我儿子一看,就全都给吃了!要是平常让他吃进去这么多种东西,很困难。对我来说,就是玩呗!我还发明过一种饮料,就是把冰镇可乐中加进新鲜的胡椒面,在炎炎夏日里喝,有一股淡淡的汽油味道。

  记者:有人敢吃你发明的东西吗?

  孟京辉:哈,我觉得大家还挺容忍的。

  记者:那你们的儿子在艺术方面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天赋?你们有没有把他往这方面引导?

  孟京辉:没有。儿子有一次跟我说想要一辆脚踏车。我让他把自己想要的样子画下来。结果他画的和他想要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既没有观察力也没有逻辑。不过这根本不重要,也许将来他是个特牛的画家呢!

  记者:廖一梅说她最恨过日子。

  孟京辉:确实,只是“过日子”就有点平淡了,必须享受日子,要快乐才成。

  她悲观,我乐观

  记者:这个作品和你们之间合作的《恋爱的犀牛》、《琥珀》被称之为“悲观主义三部曲”,你对此怎么看呢?

  孟京辉:我觉得“悲观主义”是一种很高级的对待生活的看法。我努力去理解廖一梅,而我自己是个乐观主义者。我对什么事情都往好处想;我周围都是朋友,没有敌人;有时我耍耍脾气、艺术家的个性,大家也对我都挺包容的……所以我在社会生活中是个很乐观的人。但我觉得,“乐观”不是武器,没法解决很多问题。然而“悲观”是武器,它既可以保护自身,也可以用来战斗。

  记者:你们俩一个是悲观主义者,一个是乐观主义者,又是夫妻,那么在一起合作是什么状态呢?

  孟京辉:其实说实话,我不太愿意和她合作。我做别的戏,回家还能和她很放松地聊聊;但做她的戏,会时常处于被她审视的状态中。而且做好了,人家会说这是应该的,“这么好的剧本!”王朔、姜文、洪晃、刘索拉他们都看过这个剧本,赞不绝口;如果做不好,大家会说是我没把这么好的剧本给弄好。我压力太大了!

  记者:第一次看《柔软》剧本什么心情?

  孟京辉:作为导演,我特别有冲动把这部戏给排出来。

  她文青,我愤青

  记者:《柔软》被廖一梅称之为“终结文艺女青年时代”,你对此怎么看呢?

  孟京辉:我挺喜欢文艺女青年的,廖一梅就是文艺女青年,虽然她自己对此持一种重新审视的态度,但她其实就是。她说她已经“终结”文艺女青年时代了,但我觉得这只是她个人的意识形态。我们希望文艺女青年多一点才好。因为文艺女青年不仅爱艺术,也爱艺术家。

  记者:那你认为自己还是“愤青”吗?

  孟京辉:是啊,我还是愤青。即便像廖一梅曾经在一篇文章中写到的:“我爱的人都已渐渐老了……”但我还是老愤青。

  记者:什么是“愤青”呢?

  孟京辉:大家都说,做什么事情得有个态度。我的态度就是:不服!你说什么我还真不信!我得跟你较较这个劲!我觉得这种态度超级有美感。

  记者:《柔软》这个戏中涉及到了人们对于性别、以及未知自己的困惑,你有这方面的困惑吗?

  孟京辉:有的时候我特别愤怒,但我内心又有特别柔软、阴柔、特别女性化的一部分。本报记者 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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