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政登录密码怎么找回:心存一丝信念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9 04:58:51

我将要告诉你,当整个故事一开始时,我为何要推托这个写悼词的差事,在整个故事开始时,我曾几何时是信教的?说老实话,在任何地方,你都不了解基督徒对堕落天使的说法?或是,古兰经提及的恶魔幽灵? 他们由于拒绝听从上帝的创造,被从天堂中放逐。

在人世间,堕落并不引人注目。你游荡,徘徊。

我懂,我就是如此做的。

哦,我本来也可以是虔诚的教徒。我曾有千百万次机会。当我还是新泽西中产阶级家庭中的男孩,父母为我在先生的教会学校注册,每周学习三日的时候,这些机会就开始了。然而,我走得像一个磨蹭的囚徒。当校车离开家门时,我透过车窗,在车里(和邻居几个犹太人家的孩子)充满渴望地向外张望,观看我那些基督教的朋友们在街上踢球。我想,为何我要到那里去?上课时,老师给我们椒盐条吃,我舔着椒盐,胡思乱想,直到下课铃响。铃声解放了我。

到了十三岁,又是在我父母的敦促下,我不仅去参加成人礼,接受圣水的沐浴,我还竟然还要从神谕中学唱圣歌,读包括《旧约》前五卷的神圣文稿。每周六,我甚至成立定期读者,穿上唯一的西装(当然是深蓝色的),站在木盒子 ,以便查找到需要阅读的羊皮纸古文稿。

当我唱圣歌时,先生可能就在几英尺外观察。每次活动结束,我应该能够与他谈话,讨论本周学习圣经的内容。但我从未这样做,只是和他握了握手,爬上父亲的车,然后回家。

我的高中时期---又一次在父母的坚持下----大多数时间在一家私立学院学习,半天上普通课,半天上宗教课。我不仅学了代数和欧洲历史,也学习《出埃及》,《申命记》,《国王》,《箴言篇》的原稿。我还写关于“方舟”与“吗哪”,犹太神秘哲学,以及杰里科墙的论文。我甚至还学习阿拉姆语的古老形式。

这样,我能够翻译《塔木德经》评注,能够分析12世纪犹太学者如拉希(Rashi)和麦蒙尼德(Maimonides)。念大学,我进了布兰戴斯大学,学生主要是犹太人。为了付学费,我还管理波士顿城外一家教会的青年团换句话说,在我大学毕业,走上社会时,我对宗教的精通与我所认识的任何非宗教人士一样多。

那么,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几乎完全离开了宗教。

这不属于厌恶,不属于反叛,这是某种悲惨地失去信仰。说心里话,这是一种对信仰的冷漠,缺少需求。作为体育专栏作家,我的职业生涯正当鲜花怒放时期,工作在生活中占统治地位。每周六早晨,去看校季足球联赛,周日早晨,去职业球赛,不去教会做礼拜。谁有时间?我很好,很健康,我正在挣钱,正在爬职业的阶梯。我不需要向上帝祈求许多,我考虑,只要我不伤害任何人,上帝亦不会对我提许多要求。我们已经忘记了这一类约定?“你走你的路,我将走我的路。”至少在我思想中是如此。我不遵循宗教仪式。我和许多不同信仰的女孩约会,我与一个美丽的,父母有半黎巴嫩血统的黑发女人结婚。每年十二月,我为她买圣诞礼物。我们的朋友开玩笑说,一个犹太男孩娶了一个基督教的阿拉伯女孩。我对公开的宗教持尖锐的怀疑态度。那些似乎对神灵持过分狂热观点的人使我感到恐惧。在政治领域和与体育有染的国会议员中,我耳闻目睹那些信神者的伪善,从情妇到宗教典礼,以及足球教练违反规则,然后跪在地上加入集体祈祷等等丑恶现象,更激化了我对宗教的怀疑态度。除此之外,美国犹太人,与虔诚的基督徒,穆斯林,或者穿纱袍的印度教徒等一样,经常会说三道四,正是这种神经紧张的感受使我这个圈外人不喜欢你们。

于是,我说我自己的。

事实上,在所有这些年来宗教揭露后,我心中唯一闪光的信仰火花仅仅与我童年在新泽西的教堂连接。基于某种理由,我从未参加其它教会。我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的感受。我生活在密西根,距新泽西六百英里,我本能够找个较近教堂作祷告的。与此相反,我死抱熟悉的座位不放。每年秋天,我飞回家,站在父母身后,参加犹太新年礼拜。也许,我过于顽固不化。也许,事情还没有重要到自我烦扰的程度。但是,作为一个意外的后果,一个确定模式静静地保持完整形式:我只有一个牧师,从我出生至今,仅有的一个牧师:阿尔伯特 刘易斯。而他只主持一个教会。

  “我们俩都是终身囚徒。”

我认为,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