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冶华天硕士待遇:大话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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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水浒之安道全篇一
病分三种,第一种怎么治都好不了,第二种不治就不好,第三种不用治都能好。
第一种病治多了,就是庸医,第二种病治多了,便是名医。
而只治第三种病的,就成了神医。
我便是神医。
凡是遇到我治不了的病,我便告诉他,天命难违。
一旦这病我能治,我就先告诉他天命难违,再拿六十几个方子慢慢的喂。
别以为神医这么好当,我隔三差五的也要被人拿着板砖追上好几条街。
行走江湖,安全第一。没见我爹给我起的名就叫‘安 道 全’么。
为了安全起见,我上了梁山。
给强盗治病简单多了。
但凡从山下回来看病的,基本上就开一种药,金创膏。外伤外抹,内伤内服。
“要几副?你被砍了几刀?”,“三刀就三副”。
这玩意我备了足有一百多担。
从家里出来看病的,男的就开六味地黄丸,女的就开七窍追风散。鉴于山上的男女性别差,六味地黄丸备了三百多斤,七窍追风散备了三十多两。
至于有什么疑难杂症。。。。。。你说你病这么多你当啥强盗嘛!成心添乱。
偶尔医死了人也没人管,反正不是今天吃药吃死,明天也要被砍死。差不多点事,谁还操那个心呀。
这不,白胜来了,说他上次被人踢了裆后就一直竖不起来。我心说你连女人都没一个,起来干啥?不过我又想想,这小子最近和顾大嫂有点不对劲,哼哼。。。真要是那样,孙新得烧香拜佛了。
“六味地黄丸每天一斤,早中晚各五两,连服三天”。
白胜说那剩的一两呢?
我告诉他抹上面。
过了三天这小子又来了,说还是不行,而且大脚指头又肿又痒。
我拿他臭脚一看,这不是梅毒嘛。
白胜大惊,说梅毒怎么会长脚指头上?
我说你这算啥,昨天顾大嫂来看病,人家阴腔里还长脚气呢!
大话水浒之安道全篇二
吴用见宋江老是不沾女色,一天到晚和些男人混一起,担心出问题。
他和我说,要是宋大哥找个女人不地道的话,我们还能要燕青去勾兑一下。可万一他要找个男人吹枕头风,难不成我们要孙二娘去做工作?
所以,他一方面要我隔三差五的给宋江送六味地黄丸,一方面到处给宋江找女人。
终于有一天,他带回来一个让孙二娘都流口水的女人。
宋江很高兴,他的手再也不往吴用的肩膀上扒了。
这天王英来看病,聊起了这个女人。
王英流着口水说,那娘们,脸蛋一拧能出水,屁股一掐能冒油。那胸脯。。。啧啧。。。要是叫我上面舔口水,花五百两银子都干。
我一听,想了想说,此言当真?
王英说,谁不干谁是王八。
当晚,我找了点痒痒粉,和十两银子一起,给了那女人的丫鬟。告诉她这是丰乳精,要她晚上偷偷的撒在女人的抹胸上。并要她千万别告诉那女人,因为宋大哥就好这口。
果然,第二天,宋江就急急忙忙的把我叫去了,说爱妾胸口发痒,怎么止也止不住,胸口都快搓烂了。
我装模作样的号号脉,说,这是宋大哥阳气太盛,阴体承受不住,要从胸口外泻所至。
宋江问咋办?
我说,一定要找个最秽之人,以舌舔之,当愈。
宋江说,我梁山谁是最秽之人呢?
我说,别人是不是我不知道,但王英一定是。
宋江说快叫他来。
王英嘴里含着痒痒粉的解药,高高兴兴的来了。
宋江说,兄弟,哥哥太为难了,要借你舌头一用。
王英兴奋的点点头。
宋江双眼含泪,扯出了一把刀。
王英吓的脸都绿了,想分辨,奈何口中含着解药,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一看失算了,没想到宋江的心比他的脸还黑,竟要把王英的舌头割下来舔。忙说,不用割,还有其他办法。
宋江要我快说。
我说,割个生猪舌头让王英舔,再拿猪舌头去抹也行。
宋江说,你怎么不早说,差点害我兄弟,让我此生何安。
治完了那女人的病,王英一路呕吐着回了家。
我对他说,虽然你没碰到那女人,但你的口水还是到了你想去的地方。你给二百两得了。
王英双眼冒火,扯出了一把刀。
我忙说,那算了,但十两本钱总要还我吧。
王英说,你也去舔两个时辰的猪舌头,我便还你。
真操蛋,费了半天劲,还贴上了半月的薪水,我一肚子的火。
晚上,我跑到山寨的猪圈中,把猪的食槽里都倒上大便。又跑到宋江、卢俊义他们泡澡的澡堂子,在他们的内裤上,全撒上了痒痒粉。
大话水浒之安道全篇三
王英今天来找我,说扈三娘怀孕都八个月了,他也一直忍了大半年。这几天实在忍不住了,问可不可以同房?
我想了半天,告诉他,你要是不怕被人咬一口,也行。
阮小七昨天刚娶了媳妇,今天也来了。他说媳妇不愿和他办事,嫌他那儿长的太丑。
我很好奇,叫他把裤子脱下来看看。
一看,果然,长的跟麻花似的。
我问他,你平常尿完是怎么弄干的?
阮小七说,还不就跟洗衣服一样,拧干呗。
张青中午也过来了,找我要六味地黄丸。
我奇怪了,说,你是梁山第一猛男,难道也要用这东西么?
张青说,你不知道,昨天山下怡红院新来了个女人,一次要三两银子。我想尝个鲜,就去了。谁知,那竟是我平生未逢之对手。
我一听来精神了,要他详细说明。
他说,好一场恶战,厮杀的我畅快淋漓。完事后,我给了她五两银子。不想,那婆娘竟说难得棋逢对手,要免费送我一次,以分高下。
我两眼放光,问他战况如何?
张青说,我昂然不惧,提枪上马。这一次,是杀的翻江倒海,日月无光。她抬望眼,仰天长啸,我要紧处,分秒未歇。直到床崩帐散,骨裂筋疲,放才各自收兵。
我听的心旷神怡。
张青又说,我俩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她送我到了门口,突然说,‘不如我给你十两银子,我俩再战一场’。
我目瞪口呆。这张青,便是孙二娘,也只能勉强招架他一个回合。谁成想他今日竟遇如此高人,当真天下之大,藏龙卧虎啊!
我一脸羡慕的对他说,后羿九射,乃是神人。张兄三射尚能倒赚五两,也能笑傲群雄了。
张青默默的看了我半晌,脸上流下了一滴眼泪。
他说,“往日给银子时,哪一次不是威风八面?可突然收了银子,竟他妈的不起来了”。
大话水浒之燕青篇
常言道,脸蛋长的帅,好运来的快。
我打小就没了爹妈,四处乞讨,食不裹腹。却只因模样乖巧,被卢员外收养。还传了一身的短打功夫,长大后行走江湖,略有名气。
长得太帅,走到哪都有女人亲,姑娘爱。不过我这人嘴叼,通常浅尝即止,从不恋战。有人送我一绰号,‘浪子’。原以为是说我打小流浪,后来听说有‘浪蝶’一词,方才醒悟。
让我名扬天下的,是在泰安州和任原一战,而让我名垂八卦史的,却是和名妓李师师的那一段苟且之事。
这也是我一生中最骄傲的事情。因为,我和皇帝上了同一个马子,并且都没给过钱。
皇帝不给钱是因为他分不清何为‘幸’,何为‘嫖’。
我不给钱是因为我每次去,都带着刀。
不容易呀!你想,为皇帝养的鸡,一般都不叫鸡,叫凰。
能免费上凰的,只有人中之龙。再就是我,人中之凤。
每次和师师在一起,最让我陶醉的不是她的体香,而是那残存的一丝狐臭。
那是天子的味道。
不可思议,我和当今皇帝,竟在这只凰上,有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太让人兴奋了。
有次我问师师,如果我和皇帝站在那让她选,她会挑谁?
她笑着说,我挑没穿衣服的。
我说要是都穿着衣服呢?
她说她就挑没穿裤子的。
我说要是都穿了裤子呢?
她说挑没穿袜子的。
我又问要是。。。。。
最后她没办法,叹了口气说:“谁有狐臭我挑谁”。
我自豪的发现,我和皇帝的区别,仅是一丝狐臭而已。
太让人虚荣了。
我想了想又逗她,说要是我和一条狗,她会挑谁?
她很认真的说:“要是狗给银子,我连狐臭都不要”。
大话水浒之孙二娘篇
我姓孙,家中排行老二,木有小鸡鸡。所以起名孙二娘。
打小我长的像男孩,长大长的像男人,并且比大多数男人更像男人。
每次我和村里的那帮小子打架喝酒的时候,我都能一个对付六个。每次有人慕名来入伙,一脸崇拜的叫我大哥的时候,我总是很认真的告诉他,我是女人。每次看到他们很幽默的对我大笑时,我又不得不再次认真的说,我能奶孩子,不信你看。
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夜叉。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勉强在前面加了个‘母’字。
这也就决定了我干别人的时候,身边有很多弟兄。当我想被别人干的时候,一个人都找不到。
方圆百里内,只要谁家死了老婆葬了老伴,我爹第一件事就是提着猪头,扛着布缎上门求亲。
到后来谁家要纳个七房八房,我爹也去报名。
再后来,谁家儿子瘸了腿,谁家儿子得了失心疯,我爹一咬牙,提着猪头就出门了。
这个腊猪头在我家门口来回了七十多次,还挂在厨梁上。
直到有一天,听说离我家一百零一里的地方,有个人叫张清。。。。。。
人说张清是个菜农,相貌堂堂,会些武艺。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克妻。
自从他埋了第七个老婆之后,方圆百里,就再也没有女人敢上门。
别说女人,连母狗都不从他家门口过。
他提着猪头一上门,人家就说了,我家妹和你没仇吧,犯的着要她命么?
就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听说离他家一百零一里的地方,有个人叫孙二娘。。。。。。
我和张清见面了。
我在想,豁出命不要,也要知道当女人是个啥滋味。
他在想,晚上总得有个地方能进不是。
拜堂。。。。。。
一夜洞房之后,我才明白他那几个老婆是怎么死的。
是‘被’爽死的。。。。。。。
当你把别人都不要的破烂拿回家,发现竟是个宝的时候,那感觉叫欣喜若狂。
他是,我也是。
他总是在看不见脸的深夜深情的对我说,这世上只有二娘能让他尽力一搏。
我说这世上也只有他才能让我全力一呼。
但张清有一点我不喜欢。
白天,他总不让我跟着他,说怕别人以为他有龙阳之好。
我勃然大怒,打的他抱头鼠窜,满地找牙。
晚上,我讥笑他武功太怂。
他勃然大怒,收拾的我哭天喊地,声嘶力竭。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着。
直到两年多以后,张清有点不太对劲了,老是长吁短叹,愁眉苦脸。
一问,原来由头在我这。他说我只吃粮食,不下蛋
我说你原来七个老婆也没看给你下个蛋。
他说那是人家死的早,你都两年了还健在。又说早上他从李瘸子家门口过,李瘸子看他来了,连忙把窝里的两只公鸡轰出来,说两公的挤一块干嘛呀,挤一辈子也就四个蛋。
这个死瘸子。去年他儿子摔断腿,还是我背了二十多里地去接的骨。要不然把他俩父子绑一块都走不了路,断的全是左腿。
张清又说他到赵屠夫那去割肉,赵屠夫得意洋洋的说,他老婆又怀上第六个了,杀猪都快养活不了啦,再这样都得杀人啦!还说:“要不,你让二娘来我这借个种?”。
这个王八蛋。年头他家失火,要不是我扛个水缸去浇灭了,他家就是有六十个种也全死光了。
渐渐的,我发现我从村里走过的时候,总是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人在我后面指,若有若无的听见有人在捂着嘴笑。甚至有一次我听见黄大妈在骂他儿子,说再不好好念书,长大娶个媳妇就像孙二娘。
那孩子,还是我上个月从河里救上来的。。。。。。
慢慢的,我恨上了所有的人。
所以,当后来我把别人的肉包进包子的时候,我是那样的心安理得。
再后来,我上了梁山,遇到了宋大哥。
他对我说:“二娘,从今往后,我是你大哥,山上所有的人都是你的兄弟”。
这话我混江湖的时候也没少听,但只有宋大哥对我说的时候,他眼睛里,没有一丝异样,是那样的单纯。
那一刻,我愿意为他去死。
原本以为除了我,山上只有扈三娘一个女人。可过了好久,我发现顾大婶原来也是女人。
我俩对视良久,凄然一笑。
大话水浒之时迁篇
一日长一寸,十年茂成林。千日长一寸,十年三寸丁。
这首破歌谣被小孩子追我后面足足唱了十几年,唱谣的孩子换了好几拨,我依然这鸟样。
因为个子矮,念书时,人家坐凳上我坐桌上。看戏时,人家站凳上我站树上。喝醉时,我吐地上,人家吐我头上。
有个老大夫告诉我,说要想长高,你就要多往上跳,我相信了他。
当我能使劲跳上桌台的时候,他们叫我三寸丁。
当我奋力能跃上房顶的时候,他们叫我三寸轻。
等我轻轻窜上树梢的时候,他们叫我鼓上蚤。
可跳蚤跳的再高,它还是一只很矮的跳蚤。
不过,我仍然很感谢那位老大夫,因为,这时要有人再叫我三寸丁的话,我就很鄙视的问他,我能尿在树尖上,你能么?
后来,我发现,跳的高的好处远不止此。
无聊的时候,可以趴在怡红院的楼顶上看老弱精壮大战燕瘦环肥。打架的时候,能让十几个拿刀大汉跟在我屁股后面口吐白沫。没钱的时候,深夜找个有钱人家随便拿点。
是的,是拿,不是偷。我拿的时候人家也没说不同意不是。
最让我感动的是刘老财。
那天夜里,我在刘老财的床下翻银子,一抬头,看到他在黑暗中睁着两只发光的小眼在盯着我,说,别找了,我都翻过九遍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那你继续睡,我改天来。
刘老财说,别,你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我老婆今跟我吵架了,睡隔壁那楼,你去问问她把钱放哪了,有多少你都拿去,明到后山的土地庙门口,你还我一半就成。
我都感动的不知道说啥才好,赶紧跳到隔壁,找到那婆娘。
没费多大劲,那婆娘便告诉我,楼下的醋坛子里藏了一百两银子。
我高兴的把银子拿了。临走的时候我还安慰她,说你老公都同意了,至于吓的尿一炕么?
第二天,我跑到山神庙等刘老财。想想不放心,便把五十两银子装一破袋里,放在了庙门口,闪身躲在了旁边的大树上。
不一会,见刘老财来了。
他在庙门口溜达了一会,看到了袋子,打开瞅瞅,高兴的拿着走了。
我正想下去跟他客套两句,谁想山路旁窜出了十几条大汉,把刘老财围住,抢了袋子。为首一人破口大骂,说刘老财趁他不在家,叫人把他家的银子抢了。
刘老财大呼冤枉。那人说你冤枉个屁,只有我家的银子是泡在醋里的,叫大伙都来闻闻。
我气的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那人数了数银子问,还有五十两哪去了?刘老财说不知道。
一顿胖揍,刘老财脑袋全青了。
再问,真不知道。
又一顿胖揍,刘老财脑袋全肿了。
还问,刘老财说天地良心,我要是知道叫我全家。。。。。。
继续揍。
等刘老财被打的一个脑袋两个大时,他扛不住了,说我招我招,我家有六十两银子在尿壶下面埋着。
那人挺高兴,想想又不对,说怎么多了十两?
刘老财嚎啕大哭,说:“今早上我埋的时候见只有五十两,便问银子,还有五十两哪去了,银子不说,被我打肿了。。。”。
大话水浒之花荣篇
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听见隔壁的曹大叔在和人聊天。
只听他说,“某别无所长,唯善射也。别看我今年五十有七,怡红院通宵苦战,仍可夜射三英”。
旁边的人无不啧啧称奇,一脸的羡艳。
看着曹大叔骄傲的脸,我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一个善射的人。
在往后的十几年中,我拉断了二百多根弦,四十几张弓,终于搏了个小李广的花名。我也经常和别人聊天的时候,拍着胸膛自豪的说,某别无所长,唯善射也。
直到有一天,朋友把我拉去怡红院时,我才惊讶的发现,此‘射’非彼‘射’也。
原来我为之奋斗的人生目标,从一开始就奔错了方向。
不过,得失不以尺论,成败还须丈量。
自打我成名之后,州府内的花灯喜宴,官家迎逢,都要叫上我去压轴亮技,搏一堂喝彩。什么麂獾飞鸟,环靶铜钱,我都射过。直到有一天,一位将军拍着我的肩膀说,善射者,当射人也。
我二话没说,拿着弓就跟他走了。-
当兵没两年,我便做了清风寨的二把手,手底下百十号弟兄。
少年得志,满眼荣华富贵,一路锦绣前程。
可就在这当儿,宋江来了。。。
他我认识,早年在一起吃过他一顿饭。
这家伙杀了女人没地方躲,来找我了。
我心说,不就吃你顿饭,多还几顿便是。谁知他还不消停,一屁股的案底,还成天拉我手下的帅哥满街乱逛,结果被我老大的女人碰上,指认为土匪。
唉,我要早知道吃他顿饭会如此的麻烦,我当时就吐还给他了。
没办法,硬着头皮把他救出来。问他缘由,他说前不久那女人被王英他们绑架,所有人都把她上了,就他没上,所以,记恨他了。
我问他是不是记错了?
他说没记错,那女人说,这么丑的人都不上她,太伤她自尊了。
真是岂有此理!
为这事,我老大把我抓了,土匪又把我老大杀了,我也就沦为土匪了。
临走的时候,我泪流满面,不就是吃了他一顿饭嘛。。。。。。
大话水浒之何通玄篇
说起来可能没人认识我,因为我做事的风格就是低调。要不是这段时间什么鸟人都跳出来大话水浒,我也不会出来显摆。
显摆啥?不怕吓了你,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就是我封的。
这件事藏在我心中很多年了, 事情是这样的。
我有个师兄,叫公孙胜,当时就在梁山混。他的看家本领是阴阳双修,这工夫和女人对掐行,和男人就上不了手,所以混的很差。
有一天,他带了几个人来找我。其中一个叫宋江,一个叫卢俊义,还有一个叫吴用。
宋江和我说,他们现在占山为王,兄弟众多。但势力大了老被人叫山贼也不像回事,想改头换面,包装一下。
我说,你可以搞慈善嘛。东边抢一百两西边送五十,好歹有一半的好名声。
宋江说,不行,我们本质上还是强盗,到嘴的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我说,那你可以扯旗造反,号称反宋复唐如何?
宋江说,这我也想过,一是风险太大,二是我也姓宋,怕被误伤。
我说,那干脆搞个上苍显灵,替天行盗,可好?
宋江大喜。
平常干这种活骗个老鳏夫、小媳妇什么的,手到擒来。想想要忽悠几万人,压力还挺大。
我买了块大碑,挖了几十条蚯蚓,用墨染了,放在两边爬。爬出来的道道别说我,可能连蚯蚓都不认识。我又备了些磷粉硝末,拿给宋江,告诉他把碑找地方埋了,如此这般。。。
宋江也扯出张名单,告诉我,等那天做法排名的时候,老大老二就他和卢俊义,其他的要我看谁跟他站的近,就挨着念。
我说你得把兄弟们都叫来认识一下。
当晚,吴用就带着二十几个人来见面。等他们走了以后,我在家中的犄角旮旯、鸡窝马桶里都发现了不少金银财宝。
第二天,朱武带了一些人来认识,我又在鸡窝马桶里捡了一遍。
第三天,安道全又带人来了。。。。。。
我按送金银的多少,列了一张礼单,揣在怀中,好决定日后我对他们的热情程度。
做法当日,水泊梁山旌旗招展,刀枪林立。我顶着日出的万道霞光,大步走上神坛,开始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表演。
先是念祭文,我告诉他们,你们当强盗是顺应天命,不要自卑。然后对着宋江挖出来的,说是天降的神匾,其实是我让蚯蚓爬过的石碑念排名。
宋江朝我递了个眼色,努了努嘴。我顺着他的嘴角看去,见两小童各捧着五十两金子站在那里,我心领神会,这是报酬。
我大声的宣告,这碑上的天书,就是说要让宋江当老大,卢俊义当老二。我又看了看宋江边上,见吴用紧紧的拽着宋江的裤腰带,便说,吴用当老三。
念到这我想起了公孙胜,拉这么大一笔生意,也不能亏待他,便说,公孙胜当老四。
这时我听宋江咳嗽了两声,便打眼望去,见他烂着脸,原来吴用边上站的是宋清。
难怪这小子只送我十两银子,裙带关系就是不一样。我顺着望过去,挨宋江站的都是送的少的。
这也正常。可就在我准备念老五是宋清的时候,发现随着宋江的咳嗽声,端金子的小童走了一个。
真他娘的,我只不过插了你一个名次,至于把我的报酬打五折么?
我越想越气,一把扯出怀中的礼单就念了起来。
“老五,关胜。老六,林冲。老七,秦明。。。。。。”。
就这样,一百单八将被我安排了一百零五个。
打那以后,为了怕宋江找我麻烦,我东躲西藏,干什么都低调。。。低调。。。再低调。
大话水浒之胡扯篇
梁山下的翠红楼新来了个女子,叫桃花,据说相貌跟天上的嫦娥比,只多了一根鼻毛。
翠红楼里的娘们给了钱什么都干,她也是。只是多了一个条件,得对她一幅联。
结果到现在,听说她只拿钱,什么都没干。
时迁一大早便揣着刚领的二十两饷钱,请军师和公孙胜等几个文化人陪他去翠红楼,吹拉弹唱全包,条件是帮他对对联。结果没人理他。嘴上都说去那种地方有辱斯文,心里都说对的上我会告诉你?
时迁最后只得叫上李逵﹑鲁达和王矮虎三个识得自己名字的人陪他去,好歹也能多认出几个字不是。
刚到翠红楼门口,里面踉踉跄跄出来一个白着脸红着眼的老学究,经过他们身边时口里兀自念着‘冰比冰水冰。。。冰比冰水冰。。。此联似乎不通啊!’。
时迁听到大喜说,这是上联,快帮我对对。
鲁达三人眼睛对了对。
王矮虎以前常在山里打猎,他眨吧眨吧眼脱口一句:“熊无熊猫熊”。
时迁赶紧问鲁达他俩此联通否?
李逵说她看的上你就通,看不上就不通。
鲁达说通即不通,不通即通。
时迁敲开了桃花大门。
桃花在门口蹲下来打量了时迁半天,叹了口气,写了几个字给他,便关门侯着去了。
时迁看了说不对呀,怎么多了几个字。
李逵三人凑过去才认齐了这几个字,上写‘一手难盈,良箫苦短’。
时迁急的脸通红,一边擦汗一边说怎么不是冰比冰水冰啊。
正在他几个假装苦思冥想之际,燕青来了。
他对时迁说,这样,你出两份钱,我俩一起去,我帮你对。
时迁咬牙说,行。
燕青开口对道:“英雄上马,来日方长”
桃花门开。
时迁进去的时候鲁达还听到桃花他对说,给你打个八折吧。
大话水浒之公孙胜篇
深山祥炉炼道,胸有十万天兵。
涤却世间百秽,老子道号一清。
我叫公孙胜,乃九宫二仙山得道之高人。
江湖人送绰号入云龙,是因为他们以为我会飞。其实,我靠的是。。。吹。
修道修道,修炼胡说八道。得道得道,全凭能说会道。
高人练口,俗人练手。
张飞打岳飞,打的满天飞。可你什么时候见玉帝如来他们提刀砍人?孙悟空再能打,观音菩萨几句咒语,还不念的他抱头打滚,满地找牙。
当年的一个夜晚,我正往一小媳妇的窗户里吹闷香,一道长从屋顶探出头来,说,来吧,我教你阴阳双修。一句话,我就进了二仙山,给他提鞋倒水,当了徒弟。
每年,他教我一招双修之术,而此术共有三十六招。
等我终于学完阴阳双修之后,我发现,已经没人愿意和我双修了。
我很郁闷,师父安慰我说,他师父也是这么教他的,他的几位师兄炼完双修就直接去少林炼童子功去了。
我问师父还有什么可以传给我的?
师父说,我传给你我师父传我的毕生绝学。
他说这绝学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蚂蚁搬家必有雨’。
我含泪飞奔而去,心中千百遍的问候他的师父。。。。。。
在我身负绝学的三年后,有人找上门了。
来的是梁山的人。说是在高唐府打仗,被人用天火烧的鸡飞狗跳,要请我下山破敌。
竟然专业对口,天开眼啊。。。。。。
送走了他们,我连夜跑到了高唐府,找一道观,在门口趴了七八天,终于,蚂蚁搬家了。
第二天,在吴用一脸崇拜的注视下,在千百士卒的欢呼中,我右手高举桃木剑,左手凌空画符。一身仙风道骨,口中念念有词,果不其然,大雨如期而至。
这一刻,所有的烦恼忧伤,都随雨而去。
吴用高兴的说,你让雨多下会。
我估摸着这雨还能下个一时半会,就说,只要我这姿势不变,雨就不会停。
吴用乐得就差给我磕头了。
一个时辰后,暴雨倾盆,我昂然屹立,吴用打把伞在边上喜笑颜开。
两个时辰后,暴雨倾盆,我手脚冰凉,吴用眉飞色舞,喝着热茶。
三个时辰后,暴雨倾盆,我牙关打颤,吴用手舞足蹈,啃着鸡腿。
四个时辰后,暴雨倾盆,我两眼发黑,吴用剔着牙齿。
五个时辰后,暴雨倾盆,我人事不醒。。。
后来,我专门去了一趟二仙山,找到了我师父,问他如何能知雨停?
他说,你当年跑太快,只听到绝学前面的一半。后半句是这么说的,
“蚂蚁回家雨方停”。
大话水浒之晁盖篇
我是一个富二代,是一个有理想的富二代。
别的有钱公子把钱都花在自己身上,骑名驹,上名妓,及时行乐。
我不一样,我把钱都花在男人身上,开硬弓,喝烈酒,广交豪杰。
从小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练自己的肌肉。别的男人把精力流给女人,我把精力留给自己。每当我往男人堆里一站,他们都说我像铁塔,往女人堆里一站,她们都说我像狗熊。
也不是说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关键是打小我就只长肌肉,不长鸡肉。先天性缺乏对女人的征服工具。所以,征服男人便成为我一生中的目标。
我认为,对付男人,比对付女人简单多了。
没钱了,给点银子。没吃的了,赏顿饭菜,再给点银子。
吃官司了,帮他做个伪证,上下打点些银子。落难了,给条逃跑路线,外加点银子。
总之,只要有银子,大把的男人对你死心踏地。想当大哥,轻而易举。
对付女人就麻烦多了。
需要有银子,鸡肉,和大把的时间。
银子给的越多,衣服脱的越快。鸡肉绷的越久,衣服穿的越慢。而和她耗的时间越长,你在她心中的位置才能越大。
花一辈子,能让几个女人死心踏地的男人不多。而让无数男人披肝沥胆的男人则大有人在。
我,便是要做男人中的男人。
我住的地方叫东溪村,河对面的村子叫西溪村。那个村有段时间闹鬼,村民就请个和尚凿了个宝塔,镇在他们村边,说是把他们村的鬼,全赶到我们村来。
没见过家里耗子多了往别人家赶的。真他娘的,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一气之下,光着膀子就把宝塔扛我们村里来了。打那以后,江湖上便称我托塔天王。
虽然牛逼了一回,但扛了驱鬼的宝塔,可能沾了点鬼气。没多久,我便认识了一只鬼,他叫赤发鬼刘唐。
他问我说,有十万贯珠宝敢不敢去拿?
吹吧!我看他穷的跟个叫花子似的,居然敢跟我讨论十万贯的买卖。我仿佛看到一只猪跟一头熊商量,走吧,我俩去吃狼。
我不缺钱,但不能让这叫花子认为我缺乏拿钱的勇气。
于是,熊傲慢的告诉猪,吃狼可以,但我吃肉,你吃屎。
猪答应了。
我打听了一下,狼的名字叫生辰纲。
大话水浒之晁盖篇二
事实证明,宁愿有狼一样的敌人,也不能有猪一样的战友。
我问刘唐,那珠宝由谁押运?他说不知道。
我问有多少人押运?他说也不知道。
我问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过?他说,还是不知道。
妈的,早知道这样,我连屎都不让他吃。
刘唐说,他不知道但有人知道。我问是谁,他说是梁中书的十三姨。
我纳闷的说,人家的小老婆怎么会帮你打劫他老公呢?
刘唐说,你不知道,梁中书的十三姨是我舅舅儿子姑妈的大闺女。
我算了算辈分,说,这不是你姐吗?
刘唐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她嫁给那老头,一年到头都没被弄两回,所以没给梁中书怀上骨肉。在那日子过的不太好。想到老来无傍,想趁此机会弄点钱。也分不了多少。
原来是这样。
我想了想又问,说,去年梁中书的生辰纲也被劫了,莫非。。。
刘唐红着脸,说,主要是我姐上次真没分到多少,还不心想着再弄点。
事实一再的证明我的观点,撼男人易,撼女人难。
我找来吴用、阮氏兄弟等几个人来商量。
我说,他们要是派五百个人来押运,该如何应对?
吴用说,我们就找一千个人去抢,手到擒来。
刘唐说,不行。最多只去二百五,要不然分不了多少。
够狠。
我又说,要是他们只来了一百人。。。
刘唐抢着说,我们就只去二十人,能分更多。
我拿眼瞄了瞄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决不能和穷人干仗。
过了两天,刘唐的姐姐派人送消息来了,说这次梁中书只派了杨志等十五人押运生辰纲。刘唐气的顿足捶胸。
他说:“妈的,要早知道这样,我一个人就去了”
大话水浒之晁盖篇三
在刘唐的一再要求下,我们只好决定,就在场的八个人去打劫生辰纲。
阮氏兄弟说先回家见爹娘最后一面。吴用说再去看儿子最后一眼。
白胜哭着在和没过门的媳妇道别,说来生再做夫妻。公孙胜说刚炼成了阴阳双修,今夜一定要找人发挥一次。
我问刘唐还有何未了之事,刘唐说:“如果我被砍死了,我那份你一定要帮我埋在坟里”。
在整个计划的一些细节上,我们出现了分歧。
吴用说,我们假扮成卖酒的和卖枣的,刘唐不干。他说应该扮成卖水的和卖草的。
我问为啥?
他说,酒和枣太贵。
我说,这钱我出。
通过。
吴用说他来扮卖酒的,其他人都不干,纷纷打扮出酒保的最佳形象。
我知道这个角色风险最小,便说,卖酒的分最少的那一份。
结果一致认为,白胜最适合。因为在座的他谁也打不过。
出发。
在山里趴了一夜,一直等到第二天晌午,终于看到杨志他们十五个彪型大汉押着生辰纲来了。
按原计划,白胜挑的两桶酒,我们先喝掉一桶,麻痹他们。再想办法把有蒙汗药的那桶卖给他们。
酒桶一打开,吴用他们上去几瓢就把酒喝完了。看着他们直哆嗦的两腿,我才发现,与其说是麻痹杨志,不如说是给他们自己壮胆。
计划很顺利,那些士卒把蒙汗药酒喝了,吴用他们的胆子也大了。
吴用很潇洒的指着那些士卒,口中喊着‘倒也,倒也’。
士卒们挨个倒了,刘唐他们欢呼着推出枣车来装财宝。
我数了数,不对。只有十四个人躺地下。定睛一看,见杨志正端着半瓢酒站在树后,瞪着我们。
刹时全场鸦雀无声。
我扭头看看刘唐,见这小子正在到处找路。
我又看看阮氏兄弟和公孙胜,他们都在紧鞋带。
吴用牙关打颤,依然在喃喃着‘倒。。。。。倒。。。跑。。。’。
杨志瞪着我,我盯着他。
他怒目一张,我喉头一紧。
他钢牙一咬,我一个‘跑’字已吐到了唇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杨志虎颈一扬,已将半瓢药酒,倒入喉中。
后来上了梁山,我每次培训新来的兄弟打劫知识时,我都要告诉他们,在‘倒’与‘跑’的对峙中,勇者胜!
我在流氓语录里写了一句话,都有十几个人骂我。怎么我在笔录了发了这么多,竟没人理呢?莫非文字也和古董一样,多了就不值钱么?
大话水浒之鲁达篇
俺从娘胎出来的时候称了一下,重九斤三两。所以爹妈起名叫鲁大。
俺有个舅娘的哥是个道人,他给俺算了一卦,说这个名不好,长大后容易长痔疮。
他收了二两银子后,便提笔在下面加了个‘走之’,于是,俺便改名叫鲁达。
结果,加了这个‘走之’,俺长大后不但长了痔疮,还要四处逃亡。
所以,牛鼻子老道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
史进在俺最恨的人里面,排名第二。
那年他要找的他师父王进,是俺的熟人,俺顺口客套了一下,说一起吃个饭吧,谁想这小子真的就跟俺走了,还叫上个摆地摊的李忠。
吃就吃吧,可要吃完的时候我发现,我又忘了带银子。
要搁平常,俺抓一苍蝇丢碗里,小二还得找俺二两。可今天当着他俩的面,有点放不下面子。
看着史进有滋有味的舔着盘子,李忠慢条斯理的嚼着葱花,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咋整呢。。。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婆娘的哭声,俺大喜,天助我也。
先砸个盘子,表示气愤,再跑过去问由头。一听惹她的镇关西离的挺远,更好,俺拔腿就走。
谁想史进他俩每人也砸了个盘子,跑了出来,说要给俺去助拳。真他娘的,账没走掉还当真要去干一仗。
找到了镇关西,俺心想大老远的也来了,总得表示表示。便找个由头,上去给了一拳。谁知这厮竟大叫,打的好。
俺纳闷了,莫非不打便不好?便又打了一拳。
这厮又哭丧着脸说,你别这样打我好不好。
俺寻思着,他是说我第二拳不如第一拳打的好,便照着第一拳的姿势又打了一拳。
这厮把两腿一伸,死了。
李忠跑过来,冲镇关西吼了两嗓子,又冲俺一抱拳,说兄台果然仗义,日后再会。
史进跑过来,朝镇关西吐了一口痰,也冲俺一抱拳,说提辖果然勇猛,后会有期。
俺呆了半晌,扭头见店小二也跑过来了,便没好气的告诉他,俺有钱自会去结账。
店小二哆嗦着几个手指头说:“我怕你搞忘了,还。。。还有三个盘子”。
大话水浒之鲁达篇二
官府杀人,如同放屁。百姓杀人,大腿跑细。
打死镇关西后,俺撒腿便跑,躲到五台山当了和尚,那里的长老让俺自我改造,取名智深。俺很高兴,名副其实嘛!早叫这名,也不至于长着痔疮四处逃亡。
后来寺里又派俺到东京大相国寺继续深造,学习种植技术。
在这里我又带了帮小弟。白天在寺里唱唱经,念念佛。晚上出去打打架,喝喝酒,日子倒也悠哉悠哉。
若不是遇到林冲这鸟人,俺很可能是僧界在B社会里当老大的不老传说。
这天俺新收了两个小弟,按惯例,为了让他俩心服,俺又将七十二路伏魔杖法耍了一遍。
刚将套路耍完,边上就有人大声叫好。这话俺听的多了,没搭理。
那人又说,我叫林冲。
没听说过,还是没搭理。
他又说,我是八十万禁军教头。
。。。。。。先惊讶,后惊喜,再久仰,上菜喝酒,拜把子。
俺乐坏了,这可是俺打娘胎出来见的最大的官了。能和八十万禁军教头拜把子,立马就是七十九万人之上了。
刚拜完把子,就有一小丫头进来嚷嚷,说林夫人在外面被人调戏了。
俺大喜,增进兄弟感情的机会来了。二话不说,俺带人便扑了出去。
没怎么费劲就逮住了那惹事的小子,我口中大喝,泼皮纳命。心中暗道,多谢你了。
谁想俺拳到半路的时候,这小子喊了句:“我爹是高俅”。
他娘的,怎么这么倒霉?
俺拳在半空举着,打吧。。。俺又得改名叫鲁达,不打吧。。。麻烦哪位兄弟快点给个理由。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的林冲一声大吼:“衙内勿惊,林冲在此”。
什么叫差距?这就叫差距。
我终于明白了我俩武功相当,却为何他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而我,只是披着僧袍的流氓头。
此人前途无量矣!
在我连忙抱头鼠窜的那一刻,我下定决心,这个人,我,跟定了。
大话水浒之鲁达篇三
当年在五台山的时候,有个极虔诚的香客上山来找方丈,说是他儿子好吃懒做,不思进取,请方丈点化.
方丈安慰他说机缘未到.香客给了二两香火钱走了.
过了一年他又来了,说他儿子现在偷鸡摸狗,汹酒嗜赌,请方丈棒喝。
方丈安慰他说自有因果。香客给了二两香火钱走了。
又过了一年,香客来了,哭着说他儿子因好勇斗狠,行凶伤了人命,被官府斩首,请方丈以佛法超度。
方丈二话不说,率众僧连做了七场法事,并告诉香客,已将他儿子的罪孽化清,来生可享富贵。
香客感激涕零,布银一千两。
俺问方丈,为何不除恶于方生之时?
方丈说,一是术业有专攻,二是行功德,当行千两之功德。
俺顿悟,铭记在心。
所以,当林冲这鸟人被发配的时候,俺意识到,行千两之功德的机会来了。
俺跟了他一路,见这鸟人被俩衙役打的遍体鳞伤,俺躲后面笑咪咪的看着。
驿站之内,这鸟人被开水烫脚,死去活来,俺躲窗外笑咪咪的听着。
野猪林里,俩衙役拔刀相向,欲取林冲人头时,俺大喜,机会来了。
一声大吼,禅杖脱手而出。。。。。。
俩衙役被俺揍的很惨。
俺气啊!你俩鸟人早点动手,俺至于跟着跑一千多里地么?
后来上了梁山后,林冲一直是俺的死铁。酒钱基本他出,嫖资基本他付。
打了几年仗,算算一共帮俺挡了九刀十一箭。
每当见他为俺负伤疼的嗷嗷直叫的时候,俺都会打心眼里感谢五台山的方丈。
有一次打完仗庆功,俺俩都喝醉了。林冲说,当年野猪林里,你老兄那一杖要是来晚点,我的人头便没了,但今天你却要多挨三箭。
俺心里又谢了一遍五台山的方丈。
林冲又问, 说你老兄怎么如此神机妙算,竟知那俩衙役要在野猪林里取我性命?
俺哈哈大笑,得意的说:“俺早就得知高俅给那俩衙役一百两银子,要在路上取你性命。可那俩人嫌少,迟迟不肯动手。没办法,俺只好又叫人补了一百两。。。”。
大话水浒之潘金莲篇
小女子十二岁时,便被家中卖与一施姓大户为奴,端茶倒水,洗衣叠被。
奴家二十岁那年,那户人家的老爷施耐安,见奴家出脱的清秀,便时常污言秽语,手脚零碎的辱没于我。想奴家一清白女子,虽不敢奢求花开富贵,却也不愿败柳垂阴。
一怒之下,我告诉了老夫人,那天,老爷跪了一天的搓衣板。
事后老爷虽有所收敛,却尽拿琐事刁我,并到处污蔑奴家的清白,还威胁奴家说,要把我搞臭一千年。
再后来,他见无法得手,便找了个三寸丁的武大郎把我嫁了。
嫁,也就嫁了。
我以为是好日子的开始,可做了女人后我才明白,身材是三寸丁没啥,但如果哪里都是三寸丁,却是件让人受不了的事。
他是我的男人,他想对我好。
那天我过生日,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晚上回家,他给了我一个纸包,我打开一看,是个烧饼。
我问他一个没卖完的烧饼有何惊喜?
他说这烧饼是特意为我买的,和自己家卖的里面全是死猪肉的馅不一样。
我问他这是什么馅的?
他说这个没馅,可以放心吃。
我哭了。
他说你不要这样感动,以后每年你过生日我都给你买一个。
他是我的男人,每天夜里,我都像奶孩子一样把他抱着。
他说我比他揉的包子大,我心说你要是赶上你扯的油条一半长,那该多好。
他是我的男人,他想让我使劲的叫,要让街对面的人都听见。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别人嘲弄的眼光中挺直胸膛。
我叫不出来,他就掐我,找最让我疼的地方掐我。
我像生孩子一样的叫着。。。
大话水浒之潘金莲篇二
武松,是这辈子让我唯一心动过的男人。
打从我第一眼看到他,我的目光,便再也撇离不了。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高大的像一座山,雄厚的像一片海。那是一副所有女人都想依偎的身躯。
他轻轻的叫了声嫂子,我傻傻的应了句兄弟。
他张开双臂,敞开怀抱,抱紧了他的哥哥。爽朗的笑声震得我身躯直晃。
他有一张所有女人都愿耳磨的胸膛。
他是我的小叔子,我知道喜欢他有勃常伦。但只要他一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便会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近点,再近点。
望着他刀锋塑过似的脸颊,每一寸都在弹动的肌肉,我砰砰心跳。
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我会口舌发干,有些地方会。。。发湿。
我不止一次的梦见,我变成了景阳岗的那只老虎,而他,把我使劲的按在下面。。。
一天, 我陪他喝酒时,心中再也按耐不住。我的左手,伸向了他的胸膛。我从没想过我这样做武松会如何对我。我只是觉得,这辈子,总要对得起自己一回。
我知道,会有人耻笑我。可他们怎会明白,一棵在沙烁中要枯萎的小草,对雨露那极端的渴望。
这种感觉,是女人,都会明白。是男人,更会。只要他们曾经枯萎。
武松生气了,他骂我,用最难听的字眼一直骂着。
我的心随着他的骂声凉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眼里喷的是火,我眼中流的是水。
他鄙视着我,像看着一团世间最污的秽物。
不知过了多久,他走了,我这才发现,我的手,仍悬在他胸膛曾在的地方。
大话水浒之潘金莲篇三
西门庆,是这辈子唯一让我真正叫出来的男人。
他帅,但不如武松阳刚,可他会想着法子逗我开心。今日送一根玉钗,明日给一条丝帕。张口心肝,闭口宝贝,直哄的人家心痒痒的。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甜蜜。
他不如施老爷有文化,但他会为我写诗。比如他花了两天时间写出来的‘三寸金莲香伴酒,一尺玉带束蛮腰。可人缘何枕边卧,只为竹竿头上敲’这首诗,我就很喜欢。不像施老爷,白天道貌岸然的跟我讲三从四德,晚上嬉皮笑脸的伸手乱摸。
他唯一不如武大的就是揉包子。
每次他都是迫不及待的让我尖叫,老是弄的我有点痛。不过我喜欢,痛,总比痒好。
和他在一起,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我俩的事被武大发现了,他和武大打了起来,武大理所当然的受伤了。
我很害怕,我知道武松不会善罢甘休,可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他说他谁都怕,就是不怕武松。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和武松干过,武松被他弄趴下了。
我没想他是不是吹牛,只是没由来的为武松担心,希望他俩别再打起来。
过了一天,他让我带了点伤药给武大吃,结果武大死了。
又过了几天,武松回来了。
武松像疯了一样的找到了西门庆,冲他哭着,吼着,用刀刺入了他的胸膛,割下了他的脑袋。
他接着又把我拉到了武大的灵前,当着好多街坊的面,说我如何的**无耻,蛇蝎心肠。我想告诉他,我没那么坏,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这辈子唯一心甘情愿的事而已。
但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说不出来。
他用刀架在我的咽喉上,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要杀了你,因为你夺去了我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 我心中冷笑,当年你当了官差,都没想过来接你的哥哥,你还好意思说他是你最爱的。。。等等,难道他说的人是。。。。。。
就在我若有所悟的那一刻,刀锋,已掠过了我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