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人问佐助我爸的初吻:毛泽东书法之我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5 04:06:00

            对毛泽东的书法有截然相反的两种看法。

一种看法认为毛泽东的书法已经登峰造极,执历代书法之牛耳。誉之为“行草书圣”。一种看法认为毛泽东的书法一钱不值,简直是信手涂鸦。这里有一种典型的说法“毛泽东的书法之所以好只是因为他是毛泽东。”其中的含义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说如果毛泽东不是因为他的特殊历史地位,他的书法就一钱不值,不会受到这么多人的追捧。这种说法之幼稚简直不堪一驳。历史上有两个明显的例子。一个例子是李世民,李世民的书法很好,可是以他千古圣君的历史地位,并没有给他的书法历史地位带来任何好处。虽然他的书法有很高的造诣,可是并没有人给他一顶“书法家”的帽子戴,与之相反,宋徽宗作为一代昏君,身受被掳之辱,政治上的窝囊并没有影响其在书法史上的历史地位。依然被人们尊为一代宗师,他创造的“瘦金体”书法,和一代昏君的名声却能够同时流芳百世、遗臭万年。历史是公正的,自我标榜、还是众人的追捧只能得逞于一时。还有个例子也能说明问题,乾隆皇帝最爱附庸风雅,到处题诗写字,据说他总共写了上万首诗,可是有几首流传下来了呢?他还爱到处题字,并没有见什么人把他归入书法家的行列。只是为后人留下了笑柄而已。以上三人都是帝王,难道他们的历史地位还不够高?影响到他们的书法的评价了吗?     说到毛泽东的书法,不得不说说毛泽东本人对待书法的态度。毛泽东热爱书法,众所周知。可以说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可是痴迷归痴迷,毛泽东并没有因此耽误做任何别的事情,不像宋徽宗闹到不能自拔一样,书法只是主席生活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在主席众多的辉煌成就当中,它只占一个边角的位置。主席留下了数量众多的题词、建国之后,才有诗词等别的书法作品传世。众所周知,在戎马倥偬的岁月里,主席从没有放弃对书法的阅览和练习,这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以主席之日理万机,尚有余闲读书习字,没有包容万物的心胸是办不到的。有一个例子很能说明,作家姚雪垠寄给主席小说《李自成》。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主席不但读了这部大部头的小说,而且给他回信提了意见,实在令他感动万分,那正是在三大战役期间!就像有位教授说的,毛泽东没有时间练字,诚然,主席是没有这帮闲人这么有时间。但是时间充足就能成就书法家么?纯粹是小儿之见,本人喜欢下棋,不妨以棋而论。棋界有句俗话:“二十岁不成国手,到老也枉然。”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下棋的爱好者不计其数,多数人下了一辈子棋,照样是个臭棋篓子。时间在这里是个重要因素,但是绝对不是决定因素。卡尔波夫只用了三年时间就登上了棋王宝座,难道他非得六十岁才能拿到世界冠军吗?作为一门艺术,作者的天分、悟性、心胸以及能力都占有重要的位置,把成就仅仅归结于练习,必然是站不住脚的。此位教授的书法做过现场表演,以我个人观感,只是一个“书匠”而已。     书法作为一门艺术,有其艺术源流和独特的艺术规律,要是能称的起大书法家,至少满足两个条件,第一是继承性,第二是开拓性,舍其一则不足以称为大书法家。就继承性来说,就是延续了过去历史的优秀传统。自不待言,习贴是最好的继承方法,学习前辈的艺术,并有所扬弃,是必经之路。就开拓性而言,是要自出机抒,成一家之风貌。在这两方面,毫无疑问,毛泽东都胜任有余。主席广采博闻,熔铸百家,最后自成一体,不同于历史上任何一家之风貌。需要强调的是,主席的书法有完整的继承性,不像某位书协官员所说,“主席的书法在细节上可能有一些瑕疵,但没有一笔是庸俗的。”注意这种似褒实贬的说法,这其实是说主席的书法完全是闭门造车造出来的。据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讲,主席热爱书法,抽出很多时间来读贴,临摹过的书法字帖有四百多种,读过的有六百多种,就是那些拿书法当吃饭家伙的人,我相信也未必读过、临摹过这么多的字帖。主席的天分不用我多说,大概那些所谓的书法家不能望其项背吧!其实想评价主席的书法,有个很简单的办法,可是有些人就是避而不谈,把当代和历代著名的书法家的作品拿来,和主席的书法作品做一个简单的比较,则高下立判。《毛泽东书法大字典》已经出版了,这是一项很好的工作,上面有历代书法家的作品,还有单字,比较起来很容易。     毫无疑问的是,无论单字,还是整篇的书法,主席在行草方面的成就,已经站在了时代的最高点上,无论从功力,还是从创新、继承的角度来考察,主席的书法独树一帜,功力深厚,“行草书圣”的称号当之无愧! (柴都问)                   争鸣   毛泽东书法的硬伤   毛泽东不仅是伟大的人民领袖、政治家、思想家,而且是当代杰出的诗人和书法家。他那气魄宏伟、挥洒自如、别具一格的书法艺术,被人们誉为“毛体”。有人誉之“当代草圣”,我看也是实至名归。毛泽东的书法有帝王的雄霸,诗人的豪情,在他眼里,“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这种气度,是千古书法第一人。他的诗词书法更是淋漓酣畅地展现了他广阔的胸怀、渊博的学识、浪漫的气质、敏睿的智慧、充沛的情感,堪称诗词、书法“双绝”。我们对毛泽东草书的推崇,绝不是简单的爱屋及乌。     毛泽东8岁进私塾,自此与翰墨结下不解之缘。毛早期的书法艺术得力于钟王,在汉魏、隋碑、章草、晋唐楷书等前人碑帖的基础上下了较深的功夫。他的草书学怀素,而且颇得《自叙帖》神韵。即使在战争年月,他都没有放弃对书法的研究和学习,经常随身带着唐人小楷字帖。在毛泽东轶事中,还有战地喜得《三希堂》的佳话。建国后,他常从故宫博物馆等地借阅古代名帖真迹反复欣赏,颇得真味。然而,我今天是给这位伟人的书法挑刺的。     我手头有一本1992年第二期《中国书法》杂志。这期书法杂志为纪念毛泽东同志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50周年编发了纪念专题。前面是由中国档案馆提供的毛泽东书法作品选登。相当一部分作品基本没有面世。比如毛泽东草书《兰亭序》片断,楷书《离骚》片断,以及早年的一些手迹、信札等。封底登了毛泽东书杜牧《题乌江亭》。他早年的楷书功力颇深,从中窥见其书法是师古人,法正统的。     我在本期杂志中看到的毛泽东书法作品中,错误最多。其中《兰亭序》仅选了一小部分,即只到“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处。但是,与原文不一致的地方竟有两处。一是“岁在癸卯(原文为“丑”)暮春之初”,二是群英(原文为“贤”)毕至。而封底的一幅毛泽东题赠杜冰波先生的草书作品《题乌江亭》的错误达到了惊人的地步。作品内容是杜牧诗《题乌江亭》。“胜负(原文为败)兵家事有之(原文是“不期”),包羞忍辱(原文是“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材(原文是“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落款处“杜牧之题项羽庙”(原文为《题乌江亭》)。应该说,这幅书法写得很漂亮,而且落款更飘逸,更有致。  草书《兰亭序》大概是练笔习作,手迹之类,也许是后人收集的史料。但是,那首赠杜冰波先生的诗作是用心书写的。有人说这幅书作作于1938年,而我仔细辨认,认为应该是1928年2月22日。如果是1928年,我们不妨探究一下毛泽东写这幅书法的背景。我们知道,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毛泽东在八七会议上就提出了农民群众和开展武装斗争等问题。在秋收起义失败后提出并讨论了建立井冈山根据地的问题。在井冈山,针对“红旗到底能打多久”的悲观论调,专门写作了《井冈山的斗争》,初步确立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思想。在后来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国革命战争和中国共产党》等著作中系统提出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思想。这首赠友人书作应该是托古言志,抒发胸意。革命经历了失败,我们不学霸王,还要卷土重来。而这首诗所以错讹太多,我想毛泽东在踌躇满志的同时,内心也很矛盾很复杂。     这幅作品由著名书法家尹瘦石收藏。尹先生离世十载,不知此书作落于何处。如果有人收藏,堪称至宝。如今看来,这幅书作相当于一张错版的人民币。     我们对毛泽东这样一个旷世伟人不能苛责。但是,艺术是严肃的,我的指误以事实为依据,不假个人好恶。正如晚年毛泽东也犯了许多错误,和这幅书法作品的硬伤一样,错了就是错了。我们应该正视,而不是以种种附会为尊者讳。一幅失败的书法作品并不影响老人家的伟大,也不影响他在当代书法史上的重要地位,但是,一个有缺点、犯错误的毛泽东更真实,他是人,不是神。     《中国书法》杂志在纪念毛泽东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50周年,在杂志封底登出了这样一幅处处硬伤的书法作品是极不严肃、极不负责的。当然,如果大度一点,我们不妨说《中国书法》意在给世人展示一个真实的毛泽东,也许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据《银川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