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主 鲨鱼 秽土迪达拉:衡阳喋血:一万多守军47天杀日军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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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喋血:一万多守军47天杀日军三万

星岛环球网 www.stnn.cc 2009-09-25 .h1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22pt; MARGIN: 17pt 0cm 16.5pt; LINE-HEIGHT: 240%; TEXT-ALIGN: justify}.h2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h3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DIV.union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DIV.union TD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h1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22pt; MARGIN: 17pt 0cm 16.5pt; LINE-HEIGHT: 240%; TEXT-ALIGN: justify}.h2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h3 {FONT-WEIGHT: bold; TEXT-JUSTIFY: inter-ideograph; FONT-SIZE: 16pt; MARGIN: 13pt 0cm; LINE-HEIGHT: 173%; TEXT-ALIGN: justify}.union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union TD {FONT-SIZE: 14px; LINE-HEIGHT: 18px}

  核心提示:我说的是将军把三千头盖骨一排排摆起,一层一层。平时的骷髅,在这里感到的不是恐惧不是惊怖,而是震撼与惨烈。这些清洗干净的头盖骨堆砌得如墙如壁,手、脚的骨头和肋骨,都放两边,如枪如戟。将军在为这些头盖骨安葬的时候,留下了一张黑白的照片,三千头盖骨的照片,这些头盖骨依偎着,如一具具不屈的魂灵。

  文章摘自《遮蔽与记忆》 作者:耿立 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一

  人们常说应当选一个蓬断草枯的季节凭吊古战场,应当选一个风悲日曛的天气读李华《吊古战场文》,外在的天色与内里的心情往往契合。“往往鬼哭,天阴则闻”,在“黯兮惨悴”、“凛若霜晨”的肃杀之中,就有一种铭骨般的摇撼。

  我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看到这张照片,那是在葛先才将军的回忆录《长沙。常德。衡阳血战亲历记》里。衡阳孤城喋血达四十七昼夜,伤亡官兵达一万五千余人,其中殉国者六千有余。抗战胜利后,葛先才将军奉命收拾官兵骸骨,他的愿望是不使任何一根忠骨暴露荒郊。但经过六十余人起早歇晚工作了四个多月,共得忠骸三千余具。葛先才将军差不多每天都是一边流泪一边工作。他想这“古战场”并不“古”,不过一年半之前,这些“古人”都是生龙活虎般的战斗伙伴。如今这“古”战场已经荒草没头,锈损的枪支、弹壳、炮弹炸弹破片……遍地皆是,惨白色的骸骨东一堆西一堆,横七竖八,零乱的、随意的,似乎被人不屑一顾地弃置在那里,而草长得最高最茂盛的地方,也必是骸骨最多的地方!不过一年半之前,这些骸骨都还是国家的好男儿、父母的爱子、春闺的梦里人。将军想敌人的枪弹、炮弹、炸弹没有“碰”上自己,否则,将军说今天又不知道是谁来捡我们的骸骨了!

  我说的是将军把三千头盖骨一排排摆起,一层一层。平时的骷髅,在这里感到的不是恐惧不是惊怖,而是震撼与惨烈。这些清洗干净的头盖骨堆砌得如墙如壁,手、脚的骨头和肋骨,都放两边,如枪如戟。将军在为这些头盖骨安葬的时候,留下了一张黑白的照片,三千头盖骨的照片,这些头盖骨依偎着,如一具具不屈的魂灵。将军为这些骸骨照片写注释时说:“一部分因埋葬较深,挖出后尸体尚未完全腐化,一些尸体中还有少许子弹。因不能取出,又覆土掩埋。还有一大部分忠骸因无标记,埋葬地点不明,无从收集。不少骨头被敌炮弹击破者,均在左边杂骨堆中。”多年过去了,如今那些骸骨已不存在。我曾在一个秋日到衡阳去过,作为后人凭吊古战场。徘徊在衡阳市气象局,人们指点气象局的草地是当年埋葬骸骨的处所。但人们说,一九五八年的时候大炼钢铁,烧石灰,埋葬骸骨的墓就被慢慢拆毁,后来就湮没。前几年还有些风尘仆仆的日本人来这里祭奠,其实早已没有坟了,也没有碑碣,他们还是摆了很多供果。人们以为这里是日本人的坟墓,其实这些当年的对手来这里是对中国守军致意。作为放下武器的老人,还想着当年的对手。

  我想,是不是我们自己把自己的历史有意无意湮没掩盖了。历史的吊诡就在这里,叹息也没用,谴责也没用。气象局的草地在秋季开始枯黄。人们说大雁到衡阳就到家了,但那些日子,我却没有看到天上有一行大雁的影子。正是落日黄昏,一切都静静在夕阳的余辉里,没有了古战场的肃杀。所谓的衰草寒烟,在这里只是无语的夕阳的背景,但这和我的心情正好相配。我悄悄地埋下头颅,把一束野花放在草地上。说不清自己的举动,只是对一种惨烈的追悼。再抬头看夕阳,我已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