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苍穹八荒内丹:邀你同行——田雨霖花鸟画的变通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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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flac.org.cn    2009-05-22    作者:罗世平    来源:中国艺术报
在他人的画笔停下的地方,田雨霖径自往前了,越过“笔墨”的雷池,作着墨与色、情与景的交响诗。画上的蔬果繁花,姹紫嫣红,笔笔墨足色浓,处处见出生机。桃红柳绿,流水飞泉的满园春色,入得唐人刘禹锡“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的意境。读他的画,如在春风里,所见尽是盛世的气象。
田雨霖作画,先师陈半丁,转从王雪涛,在写意花鸟上立定了脚跟。随后又游学西方,参同画理,致力于求新求变。2004年他回到北京,感沐改革开放的时代新风,遂能积思会通,紧随时代,在花鸟画中植入西画语素,变古出新,不泥于自然生态的常理,大胆地夸张物象和色彩,有意识地强化形与色的充盈饱满。他的画,藏露之间虽仍见写意的笔法,但气格开朗,意象鲜活,笔调雅正,已成一家风范。他取得成就的关键,要而言之,在于明变通。
观田雨霖的花鸟画创作,变通之力,用在4个方面。
其一,通古今之变。古与今,即是古往今来的文脉传统。花鸟画的独立分科,已有一千四五百年,历史上的画家在这个领域里各领风骚,锤炼技法,创立风格,积成范式。田雨霖趟入这条长河,持着工写兼擅的双桨,由今及古,溯流而上。走过王雪涛、潘天寿、齐白石、吴昌硕的门前,走过恽南田、石涛、八大的门前,走过徐渭、钱选、王冕的门前,最后走到唐宋人的面前。经历了这一番停船歇岸的临习揣摩,所见的古人和前人,皆有时代审美的烙印,时代一变,画的主题一变,笔墨风格也一变。变通的要义,都变在了时代的气息上,变在了时代的主调上,即如石涛的名言:“笔墨当随时代”。其最新创作的大画《天娇》,抬高了主位上的牡丹月季,配以湖石水泉,辅以山花苑柳,红白蓝绿,墨色交融,更有壮阔之气。画从春天的立意而出,启开了更多的比兴思致。这样的精神主调,引领着画家的神思和灵感,自由来去于小写与大写之间,打开花鸟与山水的门限,形成结构宏大、气象宽博的花鸟画新境界。
其二,通中西之变。中与西是近百年文化异质互补的时代主题。对于中西之法,田雨霖抱有用好它山之石的主动姿态。于是他携中国画的笔墨游学于西方,比较中西画法,在色彩、空间、气氛、笔法间去来往复,10年切磋,画家主动拆除了中西体用的门户,从西画中拿来了色彩质地,拿来了空间气氛,拿来了视觉分量,一同邀入了春意盎然的田家花园。近10年来的画,花叶向背既见饱满的墨与色,又见方与圆的大小笔触,疏放的、精细的、轻灵的、厚重的,自然妥帖地落在了各自的空间位置上,再难剥出落笔的先后。画的背景,不留尽虚的白,也不着真实的象,即虚即实,一味地与主题立意相依存,虚实之间弥散着主调的神韵。透过跳动的墨与色,笔法气韵的根脉仍是深扎在中国文化的土壤里,破土而出的是墨色饱和、光鲜明丽的花鸟画新样式。
其三,通雅俗之变。雅与俗是艺术的恒久问题,所关系的是人文修养、审美品格。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各有雅俗的立场。在花鸟画领域,评论雅俗,向以水墨简淡,清水芙蓉入雅,以红绿大色,胭脂牡丹入俗,积习至今。故花鸟画家,用水墨者众,用大色者少;画四君子者众,画百花者少。一些画家,能得水墨之体,但仍是在前人的影子下“讨生活”,这样的雅,反入俗套。像白石老人那样能以园蔬草虫入画,不拘一格,化俗为雅,用似与不似之法破除雅俗陈见的画家,屈指几人而已。田雨霖的雅俗观,受益于齐白石而多了一层现代都市人的关怀。他能画梅兰竹菊,更能写牡丹芍药之风姿、紫藤玉兰之神态、月季海棠之朝气,笔端常见红绿蓝紫、颜色饱足的形象。那些山花烂漫的大画,多以牡丹芍药、富丽明艳的大色为主,掺以青紫鹅黄,构成墨色的交响。如果评量墨与色的比重,一定是色胜于墨的,大大破了雅俗的陈见。
其四,通笔墨之变。笔墨既是中国画表现的手段,又是关系画之成败的核心,所以历代画家,论功力以笔墨分,论气韵以笔墨分,论品格仍以笔墨分。田雨霖在笔墨上积学有年,笔法和墨法上自有一番心得。田雨霖作画,讲究用笔,意到而笔到,心手相应,是情思与表现的高度契合。他的笔法特点,随立意、随物象而有沉雄、劲健、轻利、圆润等多种变化。如画老树枯藤,秃笔逆行,落笔沉重;新枝嫩芽,圆笔提写,没骨轻染;繁花阔叶,则方笔刷缕,如刀砍斧凿;鸟雀草虫,又常见工笔勾勒,笔力细劲。种种笔法不仅完美地传达着春天的意象,而且用笔的变化在相互交织中生出多种的韵味。最见新意的笔法,是叠用的方笔,用于写月季牡丹的枝叶大花,前后朝揖,阴阳向背,既见鲜活,又见质地,有些贴近西画塑造的笔调,不是勾叶敷色的前人法式。春天的生命意象与这变动活泼的笔法互为表里,达到“兼善”和“至美”。
田雨霖以变通之力,自成一家,能于古今之中变起新境界,于中西之中变化新样式,于雅俗之中变出新品味,于笔墨之中变换新风格,总集于作品里,载着现代都市文化的气息。这个推陈出新的过程,落在了今天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多元化的大背景上,呈现出花鸟画的现代形态。对于花鸟画的现在和未来,对于中国画与世界文化的对话能力,田雨霖都在画中作了富有启示的回答。
田雨霖,1940年生于吉林省,幼承家学,后举家迁至北京,受齐白石、陈半丁、李苦禅、王雪涛、汪慎生诸名师指导,为王雪涛先生激赏而入门墙。其作品被国家领导人作国礼赠澳大利亚总督、韩国总统等精英。他先后在美国、加拿大讲学,深受好评。作品被人民大会堂、中南海、北京展览馆等多家重要机构收藏。
田雨霖六岁从艺,被誉为“天才画童”,天赋和执着让他的艺术人生写满了传奇。今天我们有幸拜访田雨霖,聆听他的艺术历程,畅游他的翰墨世界。
铁骨
慈父名师神来之笔
上世纪50年代,9岁的田雨霖创作《拔萝卜》,上了小学教材,他因此享誉四方,被誉为神童。孔子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田父学养深厚,他深知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便千方百计让小雨霖对中国艺术和文化产生浓厚兴趣。
“父亲为我种下一颗爱的种子,老师则为我提供适宜的土壤和气候,有了这些,我在艺术的世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田雨霖感恩地回忆道。田雨霖是最早到北京市少年宫中国画高级班学习。他的入门老师是王雪涛、陈半丁和汪慎生先生。在这些严师的点播下,他的笔墨甚为正确,艺术上直接入轨成长。“老师的鼓励和不断取得的荣誉,让我更加热爱艺术,为艺术痴狂。”田雨霖说。
凭着执着的艺术实践及大胆的尝试,田雨霖的潜能如山泉般汩汩流淌,他把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和人生的感悟通过花鸟表达出来,每一笔一划、一勾一勒都是神来之笔。他的艺术之路也越走越宽、越走越远。
艺坛旅者学贯中西
1988年,田雨霖在艺术的高峰期,突然在国内画坛消失,远赴加拿大,追求绘画色彩的突破,这一去就是二十年。
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他对色彩的规律,尤其是色彩对社会生活的影响,人们对色彩需求的渴望程度,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外国人与客观环境的关系、环境对人的影响,对他产生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但与此同时,生活在西方社会那段时间,他深刻体会到中国画的伟大,因为身在山中看不到山的美,置身圈外会看到里面的美。“这20年我的收获,第一,有了色彩的亲身感受,感受到了人对于色彩的天生缘分,没有它太遗憾了。第二,我认识到了中国画传统的伟大和它的某些缺憾。”田雨霖说。
经过二十年的精进笔墨,他的画更借用了西方的空间构造的形式,具有空间的深度和厚重感。这一技法恰恰解决了中国花鸟画当中一个多年要解决的难题,即笔墨当随时代的问题。他总是力争给观者一个立体的空间,一个美的空间。同时紧紧把握住中国画的精髓,真正做到传神和立体的感觉,真正做到了中西合璧。
他的每一次创作都是一气呵成,每一幅作品都是一个新的探索。他应邀精心创作现摆放在人民大会堂二楼大厅的《祥瑞图》。描绘的百花争艳、山水同乐的吉祥画面,让观者强烈地感受到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就是这样以自己独特的心灵体验和丰富的艺术语言向世人充分展现了对自然和谐、对生命浑然的理解和向往。
墨竹图
祥瑞图
气韵生动时代华章
几株红梅,蜿蜒曲折,遒劲苍茫,老干新枝,绿叶伸展,红花点点;透过梅花,雾气迷蒙,高山流水,瀑布遥挂。好一处人间蓬莱之景,鄙人听着涛声,沉醉其中,又仿佛闻到阵阵梅花飘香,一刹那,醉身于此般世外桃源,不可自拔。闭上眼睛,复观《洒向人间处处春》,鄙人不禁再次为画家的情操所感染。常言道:花鸟寄情,山水言志。画家田雨霖通过描绘从峭壁中斜伸出来的红梅,巧妙地传递春晖,他用西画透视的关系,融笔墨、色彩于画中,把他对大自然的向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文人追求高雅清静的境界表现得淋漓尽致。再而观之,气韵生动,情溢其间,美不胜收,回味无穷。
石涛说:笔墨当随时代。千年同画花鸟,笔下再无一点新意,别人已烧过千百滚的水,你就是再滚它一次、十次又能如何呢?因此,“笔墨当随时代”便成为中国画创新的代名词。每个画家都必然感受到他生活的时代气息,描绘讴歌他生活时代的风物人情,无论是谁都不愿也不能成为先贤的附庸。方有每个时代都有不同前代的画风,而每个有成就的画家也必有不同于他人的创获,所以中国画生命力才能延续千年不衰,甚至愈来愈旺盛。田雨霖把西画的透视关系引入中国画,从而解决了花鸟画所探讨的问题,即空间感和层次感。正如著名艺术评论家范迪安所言,田雨霖的花鸟画彰显时代华章。看田雨霖的《玉骨冰魂》,仿佛亲临其境,梅花、松树和雾气迷蒙的山谷融在一块,空间感赫然显现。恰恰这种强烈的空间感使主题得以升华,玉骨冰魂托衬出画家不畏权贵的铮铮铁骨,把一个文人的风骨刻画得活灵活现。
观田雨霖的花鸟画,是一种享受,一种震撼,更是一次次对心灵的洗礼。今年4月,田雨霖将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一个大型画展,届时中国美术馆范迪安馆长将作为策展人。为了艺术,年近古稀的田老忙得不亦乐乎,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们对他的画展有了更多期待,期待能见到更多、更好气韵生动、情溢画面,彰显时代华章的花鸟画。
(责任编辑:王婉莹
画家田雨霖:让国画亮起来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28日16:57 环球人物
在加拿大16载追寻色彩
本刊特约记者 毛 燕 陈霄英
走进田雨霖位于北京西郊的别墅,宛如画中。巨大的画案背后垂挂着新作:右边是《日日朝阳》,墨绿、润泽的叶衬托出鲜红欲滴的花,色彩鲜艳,浸人心脾;左边是《紫气
东来》,春风中的紫藤赏心悦目,黄色的小鸟展翅欲飞,清新之气扑面而来。
之前听说,田雨霖是一个话不多的人;没想到,谈及对国画色彩的感悟和创新,刚从加拿大归国不久的田先生话闸一下子打开了。从中国古代画论讲到国外绘画色彩,古今中外,纵横驰骋,浓墨重彩的艺术世界卷轴一抖,展现在我们面前。连田夫人都惊讶不已:“平常面对记者他的话很少,今天谈到他真正倾心的话题,状态才这么好!”
异国他乡的艺术之旅
今年66岁的田雨霖生于吉林,在京城长大。从小在书画世家耳濡目染,田雨霖6岁时就立志当画家,从此“没有一天停过笔”,13岁时为花鸟画大师王雪涛先生所赏识而入师门。少年时他的多幅作品选送国外展出,被称为“天才画童”。到上世纪八十年代,田雨霖已经是国内一流的花鸟画家。1988年,正值事业高峰的田雨霖突然在中国画坛消失了,远赴加拿大,一去16年。
谈及当时出国的动机,田老说“很单纯”,就是为了寻找答案。挥墨几十年,田雨霖倾心花鸟,更倾心于自然界斑斓的色彩,而传统国画没有充分发挥色彩的作用,困惑由此而生。笔墨当随时代,田雨霖希望在发扬传统的同时表现新时代的审美观和民族精神,他想到了一个突破口——寻找国画独特的色彩。为系统研究西方绘画色彩,他踏上了陌生的艺术之旅。
刚到加拿大,田雨霖在大学里任职,他一边讲述中国画的传统理念,一边倾听西方画家谈创作思路和色彩运用,努力寻找西方元素与中国传统的结合点。与同行的交流让田雨霖开始反思自己的民族艺术:“欧美发达国家在教育和生活中,十分注重色彩,色彩与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但中国人对色彩不够重视。外国小孩看色彩,可以看出不同层次的冷色和暖色来,比中国人敏感得多,也生动丰富得多。”
加拿大纯净饱满的山水也激活了田雨霖的创作激情,他能从一片枫叶上观察出10多种颜色。虽然中国绘画的确达到了空灵、高妙的境界,但墨只是一种表现形式。田雨霖想:如果将色彩引入,中国画将产生更强大的生命力。田雨霖放弃了在大学里稳定的教职,当起了职业画家,开始思考中国画走向世界之路。
“绘画如果想打动观者,必须先打动自己。这就需要感受自然,了解自然。”为了描摹瀑布击打岩石发散的雾气,他与夫人去加拿大边境,感受世界上最大的尼亚加拉瀑布。刚下车,他连公园准备的雨衣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向了通往瀑布的游船。“那里的水活泼、透彻,毫无雕琢,正符合我画作中表现水的纯洁。”田雨霖整个人沉浸在壮观的水幕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站到了船上危险的甲板边缘,倒是把船上的保安吓坏了,赶紧将他拉进船舱里,以防他被瀑布卷走。北美壮阔的大自然给了他无数的灵感,后来田雨霖的许多画作上都喜欢用流水作背景,清澈而灵动。
为玉兰花险坠山崖
谈起丈夫对艺术的痴迷,田夫人又爱又怕。“文革”刚结束时,她陪田雨霖一起去四川青城山写生。山涧边一朵野生白玉兰斜逸横出,迷住了田雨霖。当时雨大路滑,田雨霖一个踩空,失足滑下山崖,幸好有棵树拦腰截住,才保住了性命。就是靠着这种对艺术的执着和灵性,田雨霖受到许多国画大师的恩泽。他师承齐白石、蒋兆和、陈半丁、李苦禅、董寿平等名师巨匠,取众家之所长。
画坛有一种说法:花鸟画画小容易画大难、独花容易百花难,泼墨容易彩色难。而田雨霖却是花鸟界难得的多面手,他既能画百花、百鸟,也能画山水、林木;既能画五六米的大画,也能画一寸宽的小画。有评论家称之为:“画山则情满于山,画水则情溢于水,画花则神赋予花,画鸟则气贯于鸟。”
2004年,田雨霖携多年探索之作回国,在北京政协礼堂举办个人画展,“这代表我对中国画创新的思考”。十年磨一剑,画展在北京引起轰动。作品以传统笔墨手法,墨色融合、多变,无论是用色破墨还是用墨破色,应用自如,随心所欲。何海霞大师题词:妙在清心而生趣。溥杰书赞:腕头看造化,笔下见天机。启功老评说道:观田君雨霖影印画册,见其能采上贤王雪涛、董寿平诸先生之长,雅生有趣,如见厚迹......更多观众在欣赏画作的同时,佩服他创新的勇气。
画展后,人民大会堂邀请他创作一幅5米的大画;在没有宣传铺垫的情况下,2004年他的一张国画创下了187万元的拍卖记录。
真正的艺术家不受物质左右
与一些追求经济效益的画家大相径庭,田雨霖没有经纪人、代理商,他认为自己的第一要务仍是创作,但他的画作从来不缺市场。
刚到加拿大时,一位热心朋友向温哥华一家国际画廊推荐田雨霖的画册。当时画廊东方部的经理认为,田雨霖的画太“东方”了,西方人不一定能接受,委言拒绝。田雨霖并没有在意,心想各人的眼光不同而已。几天后,他去温哥华取回落在画廊的画册,画廊经理见到田雨霖时,态度180度大转弯,恭恭敬敬地道歉:“田先生,之前我的观念太片面了。请见谅!”原来,画廊详细了解田雨霖的背景和画作后,希望与他全面合作:出系列画册,宣传包销,甚至开辟个人展室。这家国际性画廊当时只对世界上五位画家敞开礼遇,田雨霖是其中之一。画廊经理没有想到的是,田雨霖竟然放弃了。“因为包销就不能在任何地方以任何形式赠画,否则会被视为有商业目的。”这对一向以画会友的田雨霖来说太不自由,难以接受。
“真正的艺术家要不受外界干扰,不受物质的左右,在大潮面前得把握住自己。”常常有人问田雨霖怎样看待目前国内浮躁的艺术氛围,他总是说,“一个真正搞艺术的人在哪儿都受欢迎。”对他而言,出国是为了中国画,回国也是。“吸收外国艺术的营养后,自己追寻的主线一直没有变,我还是喜欢回来搞创作。”
10多年来,田雨霖身处异邦,却心系故乡,回馈祖国。他曾挥毫一幅高2米、宽4米的巨作《中国魂》。《中国魂》上姿色各异的牡丹与万里长城相映成趣,他落下的每一笔,都饱含深情;画作下方还有100位社会名流的签名。在企业家认购后,所得款项捐给十个贫困地区修建学校,帮助失学儿童重返课堂。
求新、求变、惟真、惟心,这是田雨霖为人、为艺的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