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逆林旭:苏中杰:从军营到丛林;谢志东:主流经济学家的罪孽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06:03:34
苏中杰:从军营到丛林;谢志东:主流经济学家的罪孽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从军营到丛林




苏中杰

                                                                                 

军营共产主义社会是极端匮乏的社会,也是各个受严格军管的个体自危重重的社会。在这个社会,有虎性者是挨饿的,温顺者——兔子也是挨饿的。他们都可能成为建造军营的牺牲品,所以各为自保,有虎性者不能随便吃兔子,兔子也不能随便吃草。简单地说,没有虎权,也没有兔权。
                                                            

这是充满危机的社会,由匮乏、饥饿和惧怕所积蓄下来的怨愤,随时可能颠覆这个

社会.
在这个压力下,管制不得不解除了。



这个被动中的管制退出,有虎性者和兔子都可以走出军营。


但是,走出军营以后又将如何呢?当然是有虎性者可以进山,成了名副其实的老虎;当然是兔子可以在草地上吃草。


可是,老虎也可以随便吃兔子,因为除了微弱的道义之声而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


法则限制老虎不能吃兔子。简单地说,是有虎权,而没有兔权。


这就是丛林社会。


最开心的是老虎,他可以天天饱餐,个个养得膘肥体壮,而且为儿孙们占了不少山


头。


兔子刚走出军营在草地上啃青草时,也是欢天喜地,心花怒放的。可是没多久,他们就发现大势不好:他们一个个成了老虎的美餐,成为丛林里食物链的底端。鲜血和白骨使他们感到“今不如昔”,便开始怀念军营。虽然还有别的选择,但曾有的军营意识形态赋予他们的见识,只能是朝后看。这就是“左派精英主义”的现实根源。


老虎的生存方式是占山为王,所以一出军营,就要争相占领“山林”、“草场”和“水源”这些山林社会生产要素中的上游资源,以便得到对整个经济的控制权。为配合的这一行动,“精英经济学家”张维迎们从学术高度,为老虎们提供理论根据和实践办法。从国有企业的“承包制”到“管理层收购国资”,再到“产权改革”,“明晰产权关系”,张维迎们的“改革


理论”其实很简单,可以简化为一个字:抢!并始终认为这个“抢”字是唯一的社会出路,是所谓的“帕累托改进”。——这的确是丛林法则的经典!他们的一切说辞,都是在证明抢着应该,抢着合乎经济规律,别无他法;只有抢,社会前途才光明远大,兔子们才有幸福。张维迎们的经济学辞典中,“改革”一词的含义就是什么都不要管,放任抢,歌颂抢。在他们的“理论”支持下,在他们的颂歌声中,本着这个“抢”字,大大小小的经济山头都被大大小小的老虎“私有化”了。


因此,几千万“兔子”下岗了,天下所有的兔子也只能处于食物链的底端。


因此兔子吃老虎山头下的草,老虎下山喝兔子们的血。


兔子们不满意,说改革不应该是这样的。


张维迎们为老虎说话:“每个人都是改革的受益者”,兔子们有草吃了,还敢在山坡下叫喊了。这不是“改革”的成绩吗?要理性认识改革,不能情绪化地看问题!







主流经济学家的罪孽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作者: 谢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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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下午我心头都笼罩着一种伤痛。想做点别的什么来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但尝试多次都失败了,舞娘们的身影总是一次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据说容易动感情的人需要经常做心理辅导,以便解除心理危机。我发现我也需要,可能很多人都需要。

  起因是读了一篇题为《金乐门的舞娘们》的文章。作者记录了在一间舞厅的见闻。一群下岗工人的妻子或者女儿,为了生活在舞厅当舞娘,从事着廉价的性交易。下班时,舞娘的丈夫踩着自行车到舞厅门口接她回家。短短的文章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沉重,读完后一股人世间凄凉的情绪顿时涌上我心头。文章结尾时有这样一段话:“沈从文先生曾写过一个乡村丈夫去探望他的妻子,她同样是为了贴补家用,却不得不把自己变成男人们的公用品。丈夫或许是屈辱而愤懑的,但他们却又不得不屈服生活的重压。这个城市有越来越多的摩天大楼,有越来越雄壮的垮江大桥,有越来越慷慨激越的雄心壮志,人却越来越微不足道,如同尘埃。”(原文地址
http://qzone.news.qq.com/379267292/blog/1195184135.htm

  每天在网上读五花八门的文章,自己也经常写一些玩世不恭的文字,但很少有文章能让我心灵产生一种伤痛。我发现自己以前对妓女们的看法很不对。几年前我在深圳一家公司打工时,经常到全国各地出差。几乎在每一座城市的宾馆酒店,都会接到妓女们问你要不要性服务的电话,有些妓女甚至亲自上房间自我推销。我一直认为妓女们由于好逸恶劳才去出卖肉体,所以总觉得她们很下贱。现在看来我错了。她们中的许多人其实是为生活所迫。如果不是因为下岗失业,如果不是因为走投无路,她们就不会沦落风尘。我有些后悔当时没有与那些找上门来的妓女多一些沟通,如果我知道她们下岗工人,至少我不会对他们那么粗暴无礼。我也在国有企业工作过,她们或者她们的家人曾经是我的兄弟姐妹。

  离开国有企业许多年了,曾经工作过的那家国有企业早已经改制变成了私营企业。偶尔遇上昔日的同事,打听起他们的情况,没有几个不唉声叹气的。年轻一点的如果未能被改制后的企业聘用,还能到外面去打工。年纪大一点的老工人,只能靠买断工龄时的一点点补偿金艰难度日。许多人仍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虽然房改时没花多少钱将房子买了下来,但生活区的环境十分恶劣,一眼望去犹如走进了平民窟。我庆幸自己早早离开了国有企业去了深圳,在那里拼搏几年后重新回到原来的这座城市后不再需要为下半辈子的生活发愁。可是,目睹以前的同事们沦为城市的新贫民,心中时常会产生一种愤愤不平。他们曾经以厂为家,是企业的主人翁,如今他们成了企业的弃儿,在这座城市中象一叶孤舟无依无靠。他们甚至比进城打工的农民更惨,农民工找不着工作可以回乡下种地,可他们连块地都没有。

  前几天在网上读了《小康》杂志对主流经济学家张维迎的专访,张维迎说:“中国所有人都是改革受益者。”我当时很气愤,如果张维迎这厮站在我面前,我宁可被公安抓进牢房关几天,也要狠狠地赏他几个耳光,打得他满地找牙。如果张维迎的妻子女儿也要被生活所迫出去卖淫,如果张维迎至今还住在平民窟里,他还会说他是改革的受益者吗?!真是畜生不说人话。

  主流经济学家是一群祸国殃民的骗子。以他们为军师的“铁三角”,设计一个个圈套,瓜分了国有资产,剥夺下岗工人的生存权,导致今天越来越尖锐的社会矛盾。工人们曾经是改革开放的拥护者,但最后却成了改革的牺牲品。这不是改革,而是一场阴谋。我担心中华民族的复兴大业最终可能会毁在主流经济学家手里。主流经济学家的罪孽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出来混,迟早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