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咽部淋巴瘤:改变我对JI女认识的三个女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8 12:30:07

 

该文是针对一位博友读完我某篇文章后在我博客主页的留言而发。比起她长长的篇幅,我的文章显得简短而稚嫩。权当作回复。感谢云南某高校的大学教授sailing.qu(博客链接)先生的意见,而您长长的留言让我及我的更多博友们荣幸欣赏到您的同事所撰写的精彩文章(当然也仅代表他的个人观点)。真的感谢您,老师!

 

在此容许我胡言乱语几句。有关描写柳如是、赛金花等女子的书,我曾浅读过几本。陈忠实是我喜欢的作家之一,读过其颇具影响力的代表作《白鹿原》后,着实令我震撼不已。关于柳如是、赛金花等这样的女子,我喜欢称呼她们是传奇女性,是另类女性,但绝非异类女性。我绝对尊重每一个人选择的生活与生存方式,更认为对其社会评价的施行者,历史、道德、伦理和法律才是最合适的主体。这就是我个人的看法。有关JI女的话题,古往今来,其争论从未消停,观点也不曾统一过。

 

至于按摩女话题的博客文章,截止目前我大概写过两篇。曾经有过想法,卧底暗访一下这个游走在情色边沿的特殊的职业群体。但由于种种原因,最后还是取消了计划。当然我有必要提醒您的是,按摩女与JI女还是有很大程度的区别,所以严格意义上讲,《我与一个按摩女的对话》一文,绝非对一个JI女的暗访,我只是应邀与有过类似经历的女孩作了一次真实的谈话并真实地予以了文字记录。文中并没有掺杂多少个人观点,谈不上反对,也不赞赏,如此而已。最后,再次感谢您与我真诚的交流。

 

sailing.qu先生在我博客主页的留言——

 

刚刚看了你的《与一个按摩女的对话》,想留言却怎么也打不上字!但话我时一定要说的,索性留到这里吧。我对这一人群不像你们那么反感,我觉得人都是不好不坏的,每个人的心底里都有光明和黑暗,所以也没有必要去随便评价什么,那就是一个职业,就比如你是娱记(作者注:判断失误,非娱记)我是教师,每个人都会选择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都是为了生存,也就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了。很想把我的一个同事有感而发的一篇关于对这一人人群的认识转到这里——

在我所受的教育和耳濡目染的社会习俗所形成的认识里,JI女是为人所不耻的,下流的,祸害人的女人,所以对JI女向来是嗤之以鼻的。然而,看小说时,接触的三个女人,使我的这一认识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一个是《赛金花》中的赛金花。

赛金花为江南名JI,容貌姣好,聪明伶俐,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深得风流名士喜爱。后被一清朝官员纳为小妾。据故事情节推断,此官员应为曾国藩之子曾纪泽(此乃本人推测,非书中交代)。

JI女的,浪漫风流,迷魂夺魄,是其本色,自不消说。赛金花的聪明灵秀,也非一般人可比。在陪同大官人出访欧洲的时候,不仅迅速学会了几种外语,而且对于外交礼仪也掌握得体,在德国,深得德皇及皇后的喜爱,令欧洲人倾倒:那东亚病夫之国,竟有如此美女!大官人的欧洲之行,一路顺风,功德圆满。

待大官人呜呼哀哉了,家里人耻于赛金花的出身,将其逐出家门。难耐寂寞的她,又重操旧业,挂牌接客了。这,不足为奇。

 单说庚子年间,因义和团运动,引来八国联军攻打北京。那西太后带着王公大臣屁滚尿流,逃往西安。八国联军在北京大肆烧杀抢掠,无恶不做。平时耀武扬威的清兵,早已无影无踪;叫嚷刀枪不入的义和团,在钢铁制成的武器面前,也应声倒下----- 北京城成了人间地狱。

面对同胞生灵涂炭,赛金花勃然作色!径直找到八国联军统帅瓦德西(赛金花陪同大官人出使德国时,曾与瓦德西有过一面之交),责之以基督教之善良,仁慈,博爱---,责之以欧洲绅士教养,竟把个瓦德西说的羞愧难当,登时下令停止屠城及一切抢劫行为!

北京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偌大的北京城,竟得救于一弱女子,岂不可叹!

 从来中国的文史政治,多歌颂帝王将相,英雄人物,或东挡西杀,或机谋用尽,或窃钩,或窃国,并以为榜样,教育人民学习之,效仿之,更兼崇拜之。而英勇如赛金花者,却不见经传。其挺身救民,实乃壮举,奈何以一“JI”而淹没乎!

 第二个女人是《白门柳》中的柳如是。

柳如是为JI也曾名震一时,后被当时名士钱谦益纳为妾。钱柳之爱,一时传为美谈。柳如是妩媚风流,钱谦益爱若珍宝,二人鼓琴鼓瑟,陶醉在温柔富贵乡里。

清兵南下,改变了这一切。

明朝末年,清兵南下进攻南京。当时钱谦益已经是社会名流,声望很高。清兵到来之前,钱谦益等社会名流聚在一起,商讨如何开关献城。柳如是听得如此,柳眉倒竖,痛骂钱谦益等社会名流,于国破家亡之际贪生怕死,出卖城池,平时诗书礼仪,道貌岸然,关键时刻,竟做了缩头乌龟------,把钱谦益骂的狗血喷头!柳如是自己则投河自尽,被钱谦益救活。

清军占领南京后,钱谦益被掳至北京(大概是做翰林院的编修吧?忘了),实际上是软禁。钱家人则留在南京。柳如是又与他人勾搭,被家人赶至别院。她倒乐得逍遥,与野男人公开往来。

多年以后,钱谦益告老还乡。一回到家,家人便告知柳如是的劣迹,盼望钱谦益回家惩罚这小淫妇。

见钱谦益回家,柳如是并不迎接,倒是钱谦益先踱至她的房间。柳如是横下一条心,直言自己需要男人,坦白了自己的行为,听凭处置!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那钱谦益怎想?钱谦益回想自己过去的经历:论才学,自己曾名噪一时;可是,当自己的家乡处于危难之时,竟然开关投降,这不仅没有得到奖赏,反倒被掳至北京;参加《明史》编纂 ,却眼见自己进了《贰臣传》。这人生的屈辱,比之JI女,不知要卑贱多少倍!何况,南京城破时,柳如是投河自尽所表现出的刚烈,也着实另人钦敬;自己在北京,对家中无所贡献,又何必责难柳如是呢?想至此,钱谦益老泪纵横!罢了!罢了!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一切重新开始吧!

第三个女人叫“小娥”,是《白鹿原》中的人物。赛金花和柳如是确有其人,而小娥是虚构的,而且不是JI女。

《白鹿原》中的小娥,经历坎坷。青春年少的她,被一个七十多岁的武举人娶为小老婆,却不是为了过正常人的生活。他娶她是为了保持她的处女之身,用来泡枣保健。这男人祸害女人的手段也真是花样翻新。

小娥独居一院,凄凉寂寞。正好年轻的长工黑娃,给她的屋子挑水,俩人逐渐有了私情,被武举人发现。黑娃费尽周折把小娥拐回家中,但族里不接受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俩人被赶到原外的窑洞生活。俩人恩恩爱爱,倒也幸福。

后来,黑娃闹农运被通缉,上山了。剩下小娥一人孤苦伶仃。原上的头面人物鹿子麟,平时道貌岸然,见小娥无依无靠,便常常偷偷去胁迫小娥,小娥虽然厌恶他,但迫于他的权势,只好屈从。

白、鹿两姓的族长叫白稼轩,是个秉性刚正的人物,在族中享有极高声望。其长子白孝文,颇有乃父风范,已经被确立为族长继承人。鹿子麟嫉妒白家,于是唆使小娥去勾引白孝文。一向言行沉稳,颇有长者风范的白孝文,竟被迷惑,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事情败露,白孝文被取消了族长继承人资格。这之前,在小娥面前,他无法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如今颜面尽失,却恢复了他男性的尊严。因此,他无悔。后来他抽大烟、卖地、卖房子、行乞-----几乎饿死。城里招人,他的生活才有了转机。

看到小娥如此祸害人,小娥的公爹——鹿黑娃的父亲鹿三,下决心要为民除害,在一天夜里,用一柄扎枪,在小娥的背后穿了个“透心凉”。

读至此,我心中觉得畅快——除掉了一个祸根!

有一天看电视采访作者陈忠实,正好谈论《白鹿原》的创作体会,陈忠实说到:当我写到小娥回头看到鹿三正拿着扎枪对自己刺来,小娥绝望地喊了一声“大呀”(注,陕西人把爸叫大),写到这,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听了陈忠实的话,我大惑不解!恩?不是为民除害吗?怎么回事?小娥应该是死有余辜啊!可是------

正是这段话,引起了我对小娥乃至JI女的深入思考,也促使我写下这篇文章。

是啊,那小娥何尝不是那个社会的牺牲品!她有什么权利主宰自己?她又有什么能力去祸害他人?她塑造了两个男人:鹿黑娃和白孝文。我很感慨,何以在人们眼里被小娥祸害的这两个人,对小娥毫无怨恨之意?相反,那鹿黑娃得知自己媳妇被杀,带人下山报仇,把最有威望的族长白稼轩肋骨打折,他的父亲鹿三承认是他所杀之时,黑娃竟然宣布与父亲一刀两断。那白孝文为了小娥,不惜被逐出家门,倾家荡产,濒临死亡而无怨无悔,后来升官发迹了,回原上祭祖时,也不忘去凭吊那曾经点燃了他的爱情之火的遗址——原外的破窑洞遗址。这样看来,这小娥竟然不白活一回呀!

 

sailing.qu最新留言——你还是蛮认真的,看了你另一篇文章(作者注:《五一,别忘了向按摩女致敬》)觉得你还是很尊重她们的。我主要是想提醒一下那些评论《与一个按摩女的对话》的网友们不该用词过激的。

(注:由于可以理解的原因,文中的某个字用拼音作了代替,这也可能就是sailing.qu老师说不能在文章中跟贴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