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穿越男主是精灵:禅畫禅語(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5 21:22:23
  禅畫禅語(七)     放下!放下!

过去有一个人出门办事,跋山涉水,好不辛苦,有一次经过险峻的悬崖,一不小心,掉到深谷里去。此人眼看生命危在旦夕,双手在空中攀抓,刚好抓住崖壁上枯树的老枝,总算保住了生命,但是人悬荡在半空中,上下不得,正在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看到慈悲的佛陀,站立在悬崖上,慈祥的看着自己,此人如见救星般,赶快求佛陀说:“佛陀!求求您慈悲,救我吧!”

‘我救你可以,但是你要听我的话,我才有办法救你上来。’佛陀慈祥的说着。

‘佛陀!到了这种地步,我怎敢不听你的话呢?随你说什么?我全都听你的。’

‘好吧!那么请你把攀住树枝的手放下!’

此人一听,心想,把手一放,势必掉到万丈深坑,跌得粉身碎骨,那里还保得住生命?因此更加抓紧树枝不放,佛陀看到此人执迷不悟,只好离去。

 

我们想明心见性,就要遵循佛陀的指示,把手放下来。在悬岸的地方,把手放下来才能得救,否则拼命执着,怎好救你脱离险境呢?

  没时间老

佛光禅师门下弟子大智,出外参学二十年后归来,正在法堂里向佛光禅师述说此次在外参学的种种见闻,佛光禅师总以慰勉的笑容倾听着,最后大智问道:‘老师!这二十年来,您老一个人还好?’

佛光禅师道:‘很好!很好!讲学、说法、著作、写经,每天在法海里泛游,世上没有比这种更欣悦的生活,每天,我忙得好快乐。’

大智关心似的说道:‘老师!应该多一些时间休息!’

夜深了,佛光禅师对大智说道:‘你休息吧!有话我们以后慢慢谈。’

清晨在睡梦中,大智隐隐中就听到佛光禅师禅房传出阵阵诵经的木鱼声,白天佛光禅师总不厌其烦的对一批批来礼佛的信众开示,讲说佛法,一回禅堂不是批阅学僧心得报告,便是拟定信徒的教材,每天总有忙不完的事。

好不容易看到佛光禅师刚与信徒谈话告一段落,大智争取这一空档,抢着问佛光禅师道:‘老师!分别这二十年来,您每天的生活仍然这么忙着,怎么都不觉得您老了呢?’

佛光禅师道:‘我没有时间觉得老呀!’

‘没有时间老’,这句话后来一直在大智的耳边响着。

 

世人,有的还很年轻,但心力衰退,他就觉得老了,有的年寿已高,但心力旺盛,仍感到精神饱满,老当益壮。

‘没有时间老’,其实就是心中没有老的观念,等于孔子说:‘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禅者人生观,也是如此。

曾有一位老翁,白发苍苍,有人问他高寿,他答四岁,大家惊讶,他说:‘过去七十年,都为自己,自私自利的生活,毫无意义,这四年来才懂得为社会大众服务,觉得非常有意义,所以才说活了四岁。’

没有时间老,很好,不能的话,做个四岁的老翁,也很有意义。

  一袭纳衣

有一位无果禅师深居幽谷一心参禅,二十余年来都由一对母女护法供养,由于一直未能明心,深怕信施难消,故想出山寻师访道,以明生死大事。护法的母女要求禅师能多留几日,要做一件衲衣送给禅师。

母女二人回家后,马上着手剪裁缝制,并一针念一句弥陀圣号。做毕,再包了四锭马蹄银,送给无果禅师做路费。禅师接受了母女二人的好意,准备明日动身下山,是夜仍坐禅养息,忽至半夜,有一青衣童子,手执一旗,后随数人鼓吹而来,扛一朵很大的莲花,到禅师面前。童子说:请禅师上莲华台!

禅师心中暗想:我修禅定功夫,未修净土法门,就算修净土法门的行者,此境亦不可得,恐是魔境。无果禅师就不理他,童子又再三的劝请,说勿错过,无果禅师就随手拿了一把引磬,插在莲花台上。不久,童子和诸乐人,便鼓吹而去。

第二天一早,禅师正要动身时,母女二人手中拿了一把引磬,问无果禅师道:‘这是禅师遗失的东西吗?昨晚家中母马生了死胎,马夫用刀破开,见此引磬,知是禅师之物,故特送回,只是不知为什么会从马腹中生出来呢?’

无果禅师听后,汗流浃背,乃作偈曰-‘一袭衲衣一张皮,四锭元宝四个蹄;若非老僧定力深,几与汝家作马儿。’

说后,乃将衣银还于母女二人,一别而去!

 

佛教的因果业缘,实在是难以思议的真理,即使悟道,若无修证,生死轮回,仍难免除,观夫无果禅师,可不慎哉?

  不留平常心

有一个学僧到法堂请示禅师道:‘禅师!我常常打坐,时时念经、早起早睡、心无杂念,自忖在您座下没有一个人比我更用功了,为什么就是无法开悟?’

禅师拿了一个葫芦、一把粗盐,交给学僧说道:‘你去将葫芦装满水,再把盐倒进去,使它立刻溶化,你就会开悟了!’

学僧依样葫芦,遵示照办,过不多久,跑回来说道:‘葫芦口太小,我把盐块装进去,它不化;伸进筷子,又搅不动,我还是无法开悟。’

禅师拿起葫芦倒掉了一些水,只摇几下,盐块就溶化了,禅师慈祥的说道:‘一天到晚用功,不留一些平常心,就如同装满水的葫芦,摇不动,搅不得,如何化盐,又如何开悟?’

学僧:‘难道不用功可以开悟吗?’

禅师:‘修行如弹琴,弦太紧会断,弦太松弹不出声音,中道平常心才是悟道之本。’

学僧终于领悟。

 

世间事,不是一味执着就能进步的,读死书而不活用,不能获益。留一点空间,给自己转身;余一些时间,给自己思考,不急不缓,不紧不松,那就是入道之门了。

  大千为床             有一次,苏东坡要来见佛印禅师,并且事先写信给禅师,叫禅师如赵州禅师迎接赵王一样不必出来迎接。

苏东坡自以为了解禅的妙趣,佛印禅师应该以最上乘的礼来接他──不接而接。可是却看到佛印禅师跑出寺门迎接,终于抓住取笑禅师的机会,说道:‘你的道行没有赵州禅师洒脱,我叫你不要来接我,你却不免俗套跑了大老远的路来迎接我。’

苏东坡以为禅师这回必居下风无疑,而禅师却回答一首偈子说:

“赵州当日少谦光,不出山门迎赵王;

 怎似金山无量相,大千世界一禅床。”

 

意思是说:赵州不起床接见赵王,那是因为赵州不谦虚,而不是境界高,而我佛印出门来迎接你,你以为我真的起床了吗?大千世界都是我的禅床,虽然你看到我起床出来迎接你,事实上,我仍然躺在大千禅床上睡觉呢?你苏东坡所知道的只是肉眼所见的有形的床,而我佛印的床是尽虚空遍法界的大广床啊!

  人的声气  

 

有一学僧请示盘圭禅师道:‘我有一个天生的毛病-气短心急,曾受师父指责,我也知错要改,但因心急已成为习气,始终没有办法纠正,请问禅师,您有什么办法帮我改正习气呢?’

盘圭禅师非常认真的答道:‘你心急的习气,如果能拿出来,我帮你改正。’

学僧道:‘现在不会心急,有时会忽然跑出来。’

盘圭微微一笑道:‘那么,你的心急,时有时无,不是习性,更不是天性;是你触境而生的,本来没有,因境而生。若说父母生给你的,你是太不孝了;父母生给你的,只有佛心,其他没有。’

盘圭禅师一生接待学人,不说佛法,不说禅法,只是要求你自己应具有的佛心和高贵的道德。

后来,盘圭禅师圆寂后,一位住在寺院旁的盲人对参禅的学僧说道:‘我虽是瞎子,看不到对方的面孔,但却能从对方说话的音声判断他的性格。通常,我不但可以在一个人对幸福者或成功者的祝福语中,听出他的嫉妒声气,也可从他对不幸者或失败者所发出的安慰语中,探出他的得意和满足声气,仿佛他可从那些慰祝之言中得到许多的利益似的。但是,在我所有的体会中,盘圭禅师对人说话的声气始终是真诚无伪。每当他向人宣示快慰之情时,我只听到快慰的声气;而当他向人一吐愁肠时,我只听到愁苦的声气。那种声气,完全从他的佛心中流露出来的,那佛心,就是他父母生的。’

学僧听后,一面否认盲者的话,一面赞美盘圭禅师道:‘我们老师的佛心,不是父母生的,那是他本有的。’

 

把一切好的都归之于父母生的,这会失去自己的本性,把一切坏的都归之于父母生的,这也会被说为不孝。好和坏,是习性,不是本性,既非与生俱来,也非父母所生。假设有人问:‘佛陀是谁生的?’答以‘佛陀是摩耶夫人生的’,此话错也,悉达多太子是摩耶夫人生的,而佛陀则是从般若生也,所谓‘般若为三世诸佛之母’,即此义也。

   宜默不宜喧

灵树院有一年夏安居的时候,五代时的后汉刘王坚持礼请云门禅师及其寺内大众全体到王宫内过夏。诸位法师在宫内接受宫女们礼敬问法,莺莺燕燕,热闹非凡。尤其刘王虔诚重法,故禅修讲座,无日无之。寺中耆宿也都乐于向宫女和太监们说法。但唯有云门禅师一人却在一旁默默坐禅,致使宫女们不敢亲近请示。

有一位值殿的官员,经常看到这种情形,就向云门禅师请示法要,云门禅师总是一默,值殿官员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更加尊敬,就在碧玉殿前贴一首诗道:‘大智修行始是禅,禅门宜默不宜喧,万般巧说争如实,输却禅门总不言。’

 

禅门高僧,一向如闲云野鹤,或居山林,或住水边,三衣一具,随缘任运,即使法缘殊胜,王宫侯第,亦不为利诱,不为权动。如云门禅师者,‘一默一声雷’,虽不言语,实则有如雷轰顶之开示,吾人如在沉默时体会出千言万语,就可以说已透到一点禅的消息了。

   草木成佛

日本真观禅师,最初研究天台教义六年,后来改习禅学七年,为了寻师访道,以期明心见性,找到自己本来面目,又负笈中国各名山丛林,参话头,习禅定,又经历十二年之久。

二十多年后,他终于在禅门中得到了自我消息,因此束装返国,在东都、奈良等地弘扬禅法。各地学者,蜂拥而来参禅求道,大家都争相以一些困难的问题,要他解答。

那些问题包括:

一、什么是吾人自己的本来面目?

二、达摩祖师西来大意是什么?
  三、人问赵州狗子有无佛性,赵州时而说有时而说无,究竟是有是无?

问题虽多,真观禅师总是闭着眼睛,不予回答。有人也知道真观禅师不愿和人议论禅门公案,大家对公案禅搬来说去,并不能得到真正的受用。

一天,有一位五十余岁的天台学者道文法师,研究天台教义三十余年,慕名而来,非常诚恳的问道:‘我自幼研习天台法华思想,有一个问题始终不能了解。’

真观禅师非常爽朗答道:‘天台法华的思想博大精深,圆融无碍,应该问题很多,而你只有一个问题不解,不知是什么问题?’

道文法师问道:‘法华经说:“情与无情,同圆种智”,这意义就是认为树木花草皆能成佛,请问:花草成佛真有可能吗?’

真观禅师不答反问:‘三十年来,你挂念花草树木能否成佛,对你有何益处?你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如何成佛?你要作如是想才对!’

道文法师先是讶异,然后道:‘我没有这样想过,那请问我自己如何成佛?’

真观禅师道:‘你说只有一个问题问我,关于第二个问题就要你自己去解决了。’

 

花草树木能不能成佛?这不是一个重要问题,因为大地山河,花草树木,一切宇宙万物,都是从我们自性中流出,只要我们成佛,当然一切草木都跟着成佛,不探讨根本,只寻枝末,怎能进入禅道?

禅,要我们当下认识自我,不要去攀缘其他。

  你从那里来

   惠能当初见五祖的时候,五祖弘忍大师第一句就问他:‘你从那里来?’

‘我从岭南来。’惠能回答。

‘岭南是獦獠的地方,獦獠没有佛性啊!’

惠能就回答说:‘人有南北,佛性也有南北吗?’

就因为这一段重要的对话,惠能受到五祖弘忍特别的器重,并且传授衣钵。

以后,六祖惠能大师也常以同样的问话,摄受了许多门徒弟子。以下举四个例子,来说明这一点。

一、神会大师亲近六祖,六祖问他:‘你从那里来?’

  神会回答说:‘我不从那里来。’

  这回答非常受六祖的赏识。

二、南岳怀让禅师于二十三岁时参访六祖,六祖一样的问他:‘你从那里来?’

 ‘我从安和尚那里来。’六祖又问:

 ‘什么东西把你带来?’
   怀让禅师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此在曹溪一住就是十
多年,直到三十多岁才开悟。

三、青原行思禅师,初到曹溪之时,六祖也这样问他:

 ‘你做过什么事才来这里?’

行思禅师回答他说:‘圣谛亦不为。’

意思是说成佛做祖我都不要,还要做什么?这句话也大受六祖的器重。

四、做过唐代国师的南阳慧忠禅师,初来参学时,六祖问他说:‘你从那里来?’

慧忠回答说:‘我从近处来。’

 

由于过去五祖问他:‘你从那里来?’因而开启六祖入道的因缘,所以六祖以后接引参禅的人也都以‘你从那里来?’来启发对方、考验对方,要对方对自己生命最根本的来处提起疑情,深入去探究真象。提起疑情是禅宗接机时常常使用的重要方法之一,从一个接连一个的问答之中,禅者终于返照自性,认识到自己本来面目。

   诸佛不欺

黄檗禅师出家后,认为“必须放弃恩情,达到无为时,方才是真实的报恩”,因此过了三十年禅者的生活,却从来不曾回过俗家,探望亲人,但他内心深处,非常记挂年迈的母亲。五十岁时,有一次在参访的旅途中,不自觉的就往故乡的方向走去。

母亲也思念出家的儿子,可是毫无音讯,每天从早到晚哀伤的哭泣着,把眼睛都哭得失明。为了想念儿子,母亲就在路旁设个司茶亭,不但亲自招待过往的云水僧,并且亲自迎到家中,为他们洗脚,以示礼敬;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黄檗禅师左脚上有颗大痣,她眼睛虽瞎了,但希望凭万分之一的洗脚机遇,或可认出谁是他的爱子。

这一天,黄檗禅师也接受了母亲的招待,他一边让母亲洗脚,一边向母亲述说佛陀出家的故事,希望母亲能因此得到信仰、安心。黄檗禅师只将右脚给母亲洗,却不把左脚给母亲洗。

黄檗禅师接连二次返家,虽然觉得难舍难离,但还是忍痛起程云游行脚,继续参访。邻居们忍不住将这个事实,告诉他的母亲说,那个向你讲释迦出家故事的人,就是你经常盼望的儿子。母亲听后几近疯狂似的说:‘难怪声音好像我儿’。说后就追上去,一直追到大河边,不巧,这时黄檗禅师已经上船,而且船也开动了,母亲情急的跳到河里,非常不幸的淹死了。

黄檗禅师站在对岸看到母亲失足,落水溺死的情形,不禁悲从中来,恸哭着说道:‘一子出家,九族升天;若不升天,诸佛妄言。’

黄檗禅师说后,即刻乘船返回,火葬母亲,说一偈曰:“我母多年迷自心,如今华开菩提林,当来三会若相值,归命大悲观世音。”

在黄檗禅师说偈的时候,乡人都看见他的母亲在火焰中升空而去。

 

黄檗希运禅师,福建人,在江西出家,受法于百丈怀海禅师,但也在安徽南泉禅师处得到印证。黄檗禅师不是一个不孝顺的人,所谓孝顺有三:(一)为小孝,甘脂奉养;(二)为中孝,光宗耀祖;(三)为大孝,度其灵识超升。禅师度母乃大孝中之大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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