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派在哪:生命,一部念头的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04:15:33
曾以为生命奥妙复杂,“生命”曾让那拥有生命的迷惑。
而生命是什么呢?
我今天的了悟是:生命是一部念头的故事——一部由“觉”观看到的念头的故事。生命的本质是故事性,除了故事性,生命没有任何“性”。生命是一个幻觉,念头在“觉”的面前表演着它的理想、它的存在和它的梦,当不清醒的心信以为真时,它便构成了你眼中的似乎有实性的生命。而实质,它是一个飘过宇宙的梦。
念头证明着它的真实和它的存在,而你不加考察、不加怀疑地就相信了它,这让明明的幻觉成为你确确实实感觉到“真实”的原因。我们迷失在我们的内部,我们坠落在我们内在的念头沙漠之中——本来活着我们可以好好地观看“生命”(念头)的表演,但因为我们迷惑了,我们不知道我们是谁、生命是怎么回事,而使本来活着是醒在宇宙里看一场美好的人生之戏,但却成了——人生是一场战役:一场你自己内在念头和念头之间的战役。因为不明,生命变成了一场噩梦,一场充满内在张力和不安的战争。
像我们在电影院里观看一场电影一样:由于我们观看的太投入了,我们忘了真实和虚幻之间的差别,我们把电影中的事情当成了我们自己的,因为我忘记了虚幻的真实性,我们跟着那电影情节中的人物大喊大叫、大哭大笑、我们跟着它流浪或随同它的命运……。而事实上,我们的“内在”就是这样一个大影院,念头日夜在其里面表演和放影着不同的片子给我们看——很可笑的是,如同在外在的电影院里看电影一样,我们也相信了我们内在的“电影”情节!我们把外在的电影当成假的,把“内在的电影”当成真的——这让大帝大笑我们。而事实上,两个电影都是假的。上帝知道这件事——那生命觉醒的人也知道这件事。所谓觉醒,就是看出这一切。
生命是一个飘过宇宙的梦——是一个飘过你的梦——飘过“觉”的梦。而你使截取了那梦境,你卡在了里面,你在那梦里深深以为它真。你掉进了自己“认为”的世界出不来,你沿着自己“角度”的隧道往梦深处去,你在自己的“认同”中挣扎——而你忘记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你卡住一个又一个的念头造成的。你所看到的以为真实的图像——人生,只不过是念头打在屏幕上所造成的幻觉。那是一场念头的故事,而你进入了自己内在的电影中忘记一切了。你迷失在自己内在的虚幻中。
所谓醒来就是看见这实相:生命,是一场念头的电影。你有一个内在的影院,你日日是这电影院里的观众,你日日被动的观看它所有的放映。因为“视觉”暂留现象,当把你的眼睛由注视内在的屏幕移至“外在”的事物时,你在那外在的事物上仍旧看到了那内在的图像,就象当你久注视着电视,当把电视关掉——你的眼睛移向别处,你会在别处能片刻“继续”看到那电视中的情景一样,这就样,你模糊了“内”和“外”……最后,你只知道有外而不知有个“内”存在,最后连内外的虚假性,你也误以为真实性了。——就这样,你把幻觉的生命看作了真实不虚的真性存在!而事实是什么呢?生命,是一部念头的电影!
觉醒的人不再相信它的念头——但它们观察它的念头,它们有趣味地观察那念头的故事,它享受那念头的表演。觉醒的人不再有外在世界,它只有一个内在世界——而那是它的全世界。它的世界里不再有外在的众生,它有的只是万众念头。觉悟的人知道“自己就是宇宙”是怎么回事,它知道它的丰富性不增不减——宇宙里没有什么东西消失,也没有什么东西诞生,那看到的“消失”和“诞生”只是一个幻影的出或没。觉悟的人因为这觉悟,它的存在等同了宇宙,因此它在清醒中和上帝齐等。觉醒的人没有生和死,因为它了解到生和死只是一种幻象——那影子的出现或消失。宇宙不可能死去,宇宙也不可能诞生,宇宙如如不变在它那里。宇宙里面的“变”创造着宇宙的梦,而宇宙不是那梦,宇宙是那做梦的人。醒悟的人观看着它的梦——而它,不是那梦。
为什么说觉醒的人超越了生命?生命是一个梦,而那觉醒的人比梦还大,它知道那梦——那生命——只是投影在它上面,而它怎么可能是那投影呢?觉醒的人在生命之上存在着,因为生命意味着生灭或生死,而那觉醒的人在生灭、生死之上,因此,觉醒的人不死——因为它知道它从没生过。它在生死的幻觉之上。
生或者死,都是相信念头导致的幻觉,因为念头有生或灭的特性。当你知道,生命是念头的投影时,你就知道了生命的生灭的幻觉性。佛说它不生不死、不来不去、不是这也不是那——是因为佛因为看到了生命是这念头的投影而觉悟的真相之述。当你不再相信你的念头,你就能不生不死、不来不去、不是这也不是那……首次你成了佛!觉悟到佛时,你就是佛,佛是它的觉。
佛的那些讲述,来自它生命的体验——那不是它头脑想象臆造之品,它不能作为知识加以理解,知识是体验的结果,它必须被你体验到而变成你的知识。知识是智慧树上结出的果子,知识是体悟的结晶。当你不能体悟时,即使你再读那些知识也没用。知识不能带你到达佛所去的地方。到达那儿只能藉借你自己的开悟、体悟。所以学佛是学不成佛的,因为没有任何一座桥能把你领到空无中去,那些由知识砌造成的桥无法延伸到那儿。靠学佛的经典知识觉醒到佛的觉是没有希望的。把那些知识扔掉,纯粹用你的心还有些希望——事实上诸佛也都是那些做到的。
知识是实化的念头。相信那些知识带你觉悟之心。这对于解脱和觉醒是南辕北辙的道路。了悟的心只能靠摒弃知识的绝望的时刻,在头脑不能触及、知识不存在的地方——“觉”性往往诞生在那里。把你的经书扔掉吧,我确切的说,读经和成佛完全没有关系、甚至它是障碍。经文惟一可能的价值是,它可能印证你是不是来到过佛曾经来到过的内在的路、内在的地方。但经书或经文不能领你来到那里。越不依靠经书、经文、知识、技巧或方法,越有可能接近佛——觉,越依赖它们的结果是,你离那越远。很可惜的是,常常你扔不掉那知识——那经书、经文或方法,你害怕你手里什么都没有,你害怕你毫无抓持。没有它们你感到无助、不知所措、不能自已——但是越是这样你离在远离你的目标。
如果你听从我的建议,把你的所有书本拿开——只和自己的念头为伍……这样,你觉悟的路最近。日日与念头为夫妻、为同事、为亲戚、为朋友、为情人、为亲密关系——这样,你离那“觉”……你离了悟到那“觉”的关系就近了。如果你避开这内在的念头而那外在的经典、知识、方法、老师,那么你的路远了,犹如佛就在你的前院,而你却绕开前院而去了前院的前院一样。那是避开佛。不用担心没有知识、经文、老师或方法道路你怎么办,一旦你请自己真正置于那什么都没有中——你自然知道你将要应用什么、做什么。当你什么都扔除、当你空手置于什么都没有的存在中时,佛显现在你面前,是佛来找你了,而不是你去见佛。见到佛的人,是佛来见的他们,不是他们去见的佛。当念头停止努力,“觉”不显现什么能显现呢?
我说过,生命是念头和觉的相遇——生命是念头是觉前的表演……寻求生命或存在真相的人,什么道理或论理也不要学习,你仅去了悟“念头”和“觉”的存在及关系即可。它是让你见证佛、见证空、见证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来不去、不垢不净——佛的言义——最直接、最快速的方法。终止痛苦的方法和觉悟的方法是同时性的,一个达成另一个也达成。如果你想快速的觉悟,你从此不必拿起任何一本关于修行的书,因为很多修行的书都是那并没真正的了悟者所讲的他们心的故事——那心又制造的另一幻象。他们的讲述制造复杂而不是简单,大凡不是至简的方法就不是最终的方法或最彻悟的方法。从人类之心找寻觉悟和解脱的初始以来,那些写出的书无不把你的心带进一种又一种的沟坎里——方法里或有欺骗性的好感觉里,要么那些方法不简洁、彻底或根本有效,要么带你娱乐起你的心——让你在虚幻的愉悦中停止前进以为到家,总之,读那些修行书——在把你带往与你的目的相反的方向。只要心每进入一个故事,它就离觉悟远一层、绕一圈,不能直接或越来越接近真地。对于修行了悟心或生命的真相来讲,读书误人大于读书益人。为什么经说六祖慧能大师没上过学、一个字不识却能直悟真道?假如这书说的是个事实上,那是个证明,假如那书说的不是个事实——那是个隐喻——它都在显示一件事:知识、书本、“知道”等……在障碍着你成道。完全和知识、文字、方法无关的六祖大师的故事就是很好的印证。
要想快一点地见证“觉”或“空”,了悟生命的真相——你的工作对象最好只能是“念”和“觉”,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过问,无关有人发明的理论或方法有多好、多诱惑人、或有多有“道理”,不要理会那,始终以“念”和“觉”为工作对象——下功夫……这将把你领向没错的路。以“念头”为目标、以“觉”为目的——以“质疑念头的真实性,和假设那个念头有会如何、没有会如何,以及了解、体会你坚信的念头的相反面如何”为方法,是去苦和觉醒的最快捷有效的方法,它不但立即去除你现有的痛苦,最终还能带你到达佛所到达的内在境地——成佛。
在过去的修行人所使用的方法里,和最终的了悟最靠近的正确的方法是“内观”。但内观有很多危险的妄观,比如观情绪、观身体、观那的变化,这些“观”往往把引在观的对象上而忘掉真正的目标——要最终了悟的“觉”,这一部分虽然叫“内观”,它其实还是一种观“外”。内观最重点的是观察念头……这和最终觉知到“觉”的存在关系最近,它的方向没错。但纯粹的内观或许对于了悟那“觉”的速度还算不慢,但对于止苦,它的效果太慢。观察念头——观念不实——往往你知道这个不实性,但当痛苦来临时你仍然会一次次的痛苦,虽然那痛苦的强度可能会越来越小,但用纯粹的内观去止痛苦的方法起效太慢,它使痛苦的衰减程度很小。当痛苦的念头到来——那不如抓过来它问一问它的真实性,然后看看有它和没它你的感觉会如何,然后绕着它看看这念头的其它方向的真实情况——那不如质疑它一下更有力和有效。
用纯粹的内观止苦的方法,就好像你看到大胆的强盗(念头)到你的房间里人偷东西了,但是你不去制止他,你只是看着他并让他知道你在看着,你对他什么也不做,你只是看着强盗一次一次搬你的东西,直到他累了自己停下一样。这种方法怎如?——强盗来了,你看到他到你的房间(心)作案、偷东西,你直接走过去,抓住他,质疑他一番,就仿佛你就是警察一样;而不是大胆的强盗(痛苦的念头)来了,你对它什么也不做,你只是观察、观察……让它自己累了停下来不作案一样。相比较起来,自佛陀以来,在所有的人们所创造的修行了悟的方法中,内观是最接近本相、最有效的止苦和觉悟的方法了,但再较之于“质疑念头”的止苦、觉悟的方法相比——它又略远一些。质疑念头——质疑所有的你内在生命升起的念头——那是了悟“空”、觉知到“觉”和止住痛苦或恐惧最为直接、有效的方法了!这个方法的产生是一个伟大的发现,它的确是对绵绵无期、不断痛苦的整个人类的祝福。它像一把你可以随身携带的、能终止内在毒瘤(念头)生长的手术刀,只要你痛苦、你意识到、你愿意——你随时都可以拿起它治疗自己,且刀起瘤落,干脆有效;且每割一瘤、每下一刀,都能让你觉悟到那“空”、接近那“觉”!这是多棒的方法,这是存在给整个人类最有价值的礼物。
依持这个方法,即使最没有领悟性的心也能过上自由无苦和最终觉悟的生活。它会最终使你成佛——过和佛完全一样的生活。它不是一条谁给指出的觉悟的道路,它只是一个你可以随时使用的方法,它比内观快速、有效、更有实际持物可做。它比任何其它的方法都更能随时随地的适合任何人。
这是很美的方法。它让你坐在自己内在的电影院里,在因为剧情、演员——那念头、故事——不断地痛苦时,它不停提醒你“喂,这是真的吗?”、“你确定那事是真的吗?”,它还在提醒你,“喂,如果你没看这场电影你还会痛苦吗?”、“如果你知道那是那个演员(念头)在演戏你还会痛苦吗”,最后它提醒,“看看那个演员的背后、那场电影的背后、看看那些台下——在别的地方是不是也发现一些什么?看它们给你的体验如何?是不是也很真?”——“啊,那念头是假的……这是一场戏”,最终你会因为这不断的提醒或质询,而意识那是一场梦,最终也觉知那梦流过其前的“觉”……最终,你超越这一切,你成了佛,因为佛所体验的——你已然完全体验到!
生命是什么?
生命,是一部念头的故事;生命,是一场幻觉中看到的以念头为演员出演的内在的电影;生命,宇宙的梦经过你。从执着生命,到开悟生命——你了解到,生命是一场宇宙的玩笑。生命是一片影子移过墙;生命是一朵白云经过蓝天;生命是一条河流流浪在大地。不开悟的一生是影子在证明自己是真实的一生;开悟的一生,是心跟随一个笑话大笑的一生。
生命是什么?念头流过觉——那生出的一场又一场的幻影——那一集接一集的念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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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只是个故事——你给予它的故事。你根据自己的需要赋予自己故事,它就是你的人生意义。意义是你自由的定义,你享有那赋予万物意义的自由。但给予事物一定的意义,那只不过是你给予自己的心一个故事而已。人生或事物的意义,那正是心的故事。事物不存在什么意义,除了心的故事,一切都不存在。
我们的人生之所以需要一个“意义”,是因为我们不能守持一颗“空心”。我们不能允许自己人生没有真实的故事,所以我们才找寻那人生的意义。事实上,所有的故事都具有虚幻性,因而所谓的“意义”并没什么意义。你可以不相信存在是不具备意义的看法,但存在不因为你的相信不相信而改变它自己。意义是怎么来的?你在万有之上投射你的故事,然后那意义就诞生出来了。意义是心的故事,除了这,意义什么也不是。
万有只是它们自己,无论你给予它什么样的命名并给那命名里灌注什么样的意义,那名字都不是它、而那意义也和它毫无关系。一切你眼里的它,那只是你心自己的形象或内容。你除了看见你自己的心的意向,你对那万有绝对一无所知。除了你自己的心,你从来也没真正知道过什么。存在之在是不可知的,心从来都是妄自努力。心看到它自己的意象,但它以为那就是存在本身之在,这幻觉是心最大的遮障。人们只在自己的心里见这、见那,去这、去那,但他们以为他们见到的很多、他们去过很多地方,事实上,他们从来也没出自己的心过。心糊弄了它自己,这就是存在最顶级而又最低级的玩笑。
所谓开悟也只是一个故事,但它正是个心堪破它自己的故事——识破那笑话的故事。“意义是不存在的”,“对于人生除了心什么也不存在”,这是所谓的悟开后的第一眼瞥见。这瞥见具备伟大的效用,它解构了你诸生建立的信念的建筑的瓦墙。它让一切坍塌、倒掉,并恢复那大地上最初什么建筑也没有的本来之色。这是心所见到的多么开阔、简洁的风景。当大地上所有的建筑倒掉,宇宙本身就是最大、最华美的建筑。开悟者住在这所建筑里,而不在任何头脑所建筑的建筑里。
不找寻任何意义,才能进入人生真正的自由。任何对意义的需求或依赖都是一种牵制、限制或不自由。自由在找寻与依赖意义中丧失。你为什么依赖意义?因为对人生虚无的恐惧使你对意义抓持和依赖。你不能忍受人生的实相是虚无和无意义的,你害怕掉入那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完全不可知的虚空中——犹如要坠入深不可测的、无底的深渊一样,你想抓住那个涯边上任何一块石头或草藤,那石头或草藤就是你的“意义”。无论是什么意义,你的人生必须要有一个,不然你怕的要命。“意义”对于你为什么需要或被存在?因为恐惧。能把人生意义的抛弃,是一种大无惧。就好象你坠入山谷时,你什么也不需要抓、你没有任何恐惧的念头,在那坠落中于是你变成了“飞”。当你人生所有的意义抛弃时,你松开了所有意义上的“抓”,你完全“空”着手时,你在那完全的自由里了——没有任何阻挡或边界的自由里。
自由是一种解放心的过程,是了断心与万有幻象中的扯络与牵连。心只在心自己的故事里,心从来不存在于那实质的世界里。你对着万有发表看法、阐述观点,那只是心把它自己的概念附加那存在之上——和那存在本身有什么关系?也许在某个时刻,你仰头看到天空中有一只小鸟,“小鸟飞得好‘自由’啊” ,你喜悦地看着它感叹到。——“自由”和小鸟有什么关系?那只是你把你心意识到“自由”放在它身上而已;你走在沙漠里,缈远的沙滩上你看到有一棵独自的树,你也许会在心里说“这一棵树多么‘孤独’”,——这棵树真的“孤独”?“孤独”和那树有什么关系?你把你心中“孤独”的概念给予了那棵树而已;你走到一枝玫瑰的面前,“啊”你对着玫瑰赞叹,“这枝玫瑰真美”——但“美”和玫瑰有什么关系?你的心只不过把一个被它自己叫作“美”的故事给了它自己。……
你把你心中的这、这、那、那给了你所见的万物,但那一切和那万物本身有什么关系?你的心不断地向它所碰见的每一样存在之上投射着它自己的概念及故事,你还向你看不见的人生投射你的“意义”、你的“使命”……但这一切心的活动对于那真实不变究竟是什么?故事,故事,故事而已。生命不具备意义性,生命只具备故事性。那每一样存在都超越任何一个“概念”,无论你对着任何一物去讲述它,那都不是它。概念只是万有的照片,你去描述那万有,只不过是你在拿那万有的照片去“比对”或“贴”在那万有之上而已。心和真实的存在永远是不相交的平行世界,心永远也干扰不了它、破坏不了它、进入不了它——心永远只能活在它自己的里面。
一百年后,你在哪里?固附于你的意义又在哪里?你的梦想、你的痛苦、你的雄心、你的成功或失败又在哪里?没有你时小鸟的“自由”、沙漠上一棵树的“孤独”、玫瑰花的“美”又在哪里?活着你给自己的人生附加一万种意义,那顶多只不过是你在给自己添加一万个故事而已。在空无的本质之上,你投射给自己的“看”无限的幻觉。你有自由投射,你有投射的自由。你的人生是你在演电影给自己看,你的心放映它想看到的一切。
世间我看不到超越故事的存在。一切都是故事:身体是故事,疾病是故事,吃喝拉撤是故事,工作是故事,学佛、讲法还是故事……心在这、在那——在它所有可能碰见的存在之上投射它的故事。心的生命和使命就是投射故事,一旦它的投射停止,心就不复存在了。心害怕停止投射、害怕没有故事,所以它一刻也不能停下来投射和制造故事。为什么你活的那么麻烦?因为你被你的心支配着走。你是你心的奴隶。你活在它控制和操控中生生世世。心生产着“意义”、“使命”、“求佛”、“成道”、“工作”、“成功”……它推动着你去完成它的指令。一生中心完全催眠了你,你在它的催眠中行走坐卧老与病。心生产着它的故事,并为它贴上这样或那样的标签,它指使你去为它销售,你是心忠诚的推销员——但你一生都在忙碌之中,却不知道自己在为了一个骗子销售、销售它虚假的产品。什么是觉醒?觉醒意味着识破这个骗局,你活在那心的上面。心是你的奴隶,而不是你是心的奴隶——这伟大的反转就是觉悟,就是把颠倒梦想再次颠倒过来的过程。
肢解掉心的骗局,了解它是如何制造和投射它的故事给那一切的,便能识破“意义”、“使命”、“命运”、“因果”或“苦”对你的催眠和限制。了解心生出万有的机制,清楚它和那世界的关系,勘破概念锁住你的大大小小的笼子,当“自由”不再有它的概念时,真正的自由到来了。当“意义”、“使命”、“命运”、“因果”、“罪”——这些曾经是咒语般的概念或信念消失于那心时,心变成了那自由本身。一旦你了解了心的这些,心就开始变得可爱。那心中原有的继续存在,但因这了解,那一切都成了可爱的天使与菩萨。因为了解心,概念由原来的是为魔鬼,立刻变成了能帮助你的佛;因为了解心,信念由原来是为的咒语,立即变成了神性的祝福或加持。当心开始不再象魔罩一样罩着你时,心开始成为你自由娱乐的天地。心给你的自由和心智清明上了锁,心也能为你的自由和心智清明打开那锁。苦也心,乐也心;自由也心,限制也心;狭窄也心,广阔也心……全在你对它的堪破与了解中。对它机制与存在关系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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