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君陌怎么死的:又见凡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3/29 14:57:02
梵高,一个谜一样的人物,他的名字,随着令人瞠目的作品价格,变得家喻户晓。生前仅卖出一幅油画(《红色葡萄园》),穷困潦倒的他,而死后,其作品竟成了亿万富翁们炫耀的资本!
  1990年5月15日,“加歇医生像”以8250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日本收藏家。这也是现在世界上卖价最高的艺术品。

  1987年11月11日,“鸢尾花”以5390万美元的天价卖出,震惊了世界也引起了一些争论,有人在报上呼吁:“文化和商业要保持道义上的距离”。
  1987年3月30日,凡高的一幅向日葵以3950万美元卖出。
  1998年11月19日,凡高的一幅没有胡子的自画像以7150万美元卖出。
    在短短37年的生命历程中,他将极度的热情宣泄在绘画中,抒发着对自然,生命的热爱!虽然身前从未有人对他进行评论,但死后,后人却称“梵高是透视未来的画家。”
    在此,我想没有什么比他自己的话语更能向我们展示一个真实的,满怀激情的梵高。
梵高论画   我是一个在我的无信仰中的信者,并且我虽然改变了自己,我仍是这同一的人。 艺术——自然——生活     对艺术我还不知有更好的象下面的定义。这定义是:艺术,这就是人被加到自然里去,这自然是他解放出来的;这现实,这真理,却具备着一层艺术家在那里面表达出来的意义,即使他画的是瓦片、矿石、冰块或一个拱桥……那宝贵的呈到光明里来的珍珠,即人的心灵。
    我曾试图把放到人像里的感觉同样放进风景里去,那好似拘挛着地热情地伸下地里的插根和被狂风鼓动欲解放而去的情态。我想在那里面表现某种生存斗争。被狂风冲击的众树是奇美的,我要说,在每个形象里,我的意思是在每一个形象里是戏剧。甚至于那些平凡的厅堂,被风吹雨淋着,也具有独自的性格,我在她里面见到象征:所以一个具着平凡形式和轮廓的人,只要真切的苦痛抓住了他,也将会成为一个独具性格的戏剧性人物。……
    那是[在一风景里]的戏曲性的东西,它让我见到某一我不识知的东西,它使我感觉到:它把大自然在一瞬间放进一个形象里,而这形象是人没有社会,完全单独地接近它的。我从来没有[通过模特]获得那样好的帮助,象通过这位丑陋的枯萎了的妇女。对于我,她是美的,我在她里面正找到我所需要的东西。生命已经越过她走去了,苦痛和不幸的命运在它身上画下烙印——我现在正可从她开始工作。如果土地没有翻锄过,你不能在它上面种植。她是被锄过的——因此我在她里面获得更多的东西超过一群不曾被锄过的。

色彩的狂热     ……我爱一个几乎燃烧着的自然,在那里面现在是陈旧的黄金、紫铜、黄铜、带着天空的蓝色;这一切又燃烧到白热程度,诞生一个奇异的、非凡的色彩交响,带着德拉克罗瓦式的折碎的色调。你不要以为在我在心中培养一个人为的狂热病。你要知道,我是身在最复杂的计算当中。由此一幅继一幅画了出来,极快速地完成着,却是经过长久的先期准备,人必须在半小时内想到千百东西,象一逻辑家,能追踪着平衡和关于色彩分配的极复杂的计算。在这里,精神紧张到破裂的程度,象演员正在演着一个繁难的角色。……
笔触画——创造时的失魂落魄状态     ……我开始这样地做,象人写字,用同样的轻松。激动,自然感的严肃,常常那样强,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是在作画。笔触一下接一下,象字句在谈话里或信札里,——人要趁热打铁,——然后我仍然感到那生命,如果我完全狂野地把作品喷射出来——这样孤独,这样孤立,我计算着某一定瞬间的激动,然后让我自己走向过分。     在有些瞬间里,一个可怕的明澈洞见占据了我。在大自然面前占住了我的激动,在我内部升腾上来达到昏晕状态。我有些瞬间,激动升腾到疯狂或达到预言家状态。一切我所向着自然创作的,是栗子,从火中取出来的。啊,那些不信仰太阳的人是背弃了神的人。
    亲爱的兄弟,我在生活里和在艺术里没有那亲爱的上帝也能过得去,但我作为受苦难的人,我不能缺一件比我强的事物,它是我的真正的生命,它就是创造的力量,……而在画面里我想说出事物,象音乐那样安慰着;我想用这个“永恒”来画男人和女人,这永恒的符号在从前是圣光圈,而我现在在光的放射里寻找,在我们的色彩的灿烂里寻找。但这却不阻挡着我的可怕的需求,我能说出那个字来吗?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