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乡村欲爱第九章:我和富家小姐的十天九夜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8 03:43:11
  近日新浪杂谈有某君写自传,述因嫖妓被抓而入狱二百四十天之事,三刀读后,若有所思。是夜,梦回大清,竟有一样故事。醒而追记之,乃成一文,满纸皆荒唐言,仅为自娱,无聊人切勿对号入座,以免自扰。                   ——题记
  一、下山前师父谆谆教诲
  我下少室山的时候,师父一脸严肃地对我说:今后你行走江湖,须有三戒,一戒奸淫,二戒杀人,三戒偷盗,旦有作奸犯科之事,纵千里之外,为师必清理门户,你可记得了?
  我诚惶诚恐匍伏恩师脚下,回道:弟子愿改名三戒,以旦夕铭记师父教导。只是弟子尚有疑惑,求师父指点。
  师父微微一怔:嗯——且说不妨。
  敢问师父,——如有钟爱女子,两情相悦,可为奸淫?如路见恶人,怒而除之,可为杀人?如遇为富不仁,劫之济贫,可为偷盗?
  师父叹口气说道:世界万物本为空,故一切嗔怒、欲望都是要不得的。男女之事,本极虚幻,于我派宗旨殊为不合,但你本俗家弟子,行事只要合乎夫妇人伦即可;恶人作恶,必有前因后果,你将他杀了,他的亲友又找你寻仇,如此循环不息,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为富不仁本是罪孽,然而你去偷盗,先是乱了法度,岂不更是罪过吗?其实一切都可归结为一个“忍”字。——只要你能将这个字永放心上,为师也就放心了。
  我稽首再拜:谨遵师父教诲。
  下山之后,我就改名三戒。我很快就开始怀念山上的生活,原因很简单:在那里衣食无忧,而下了山就常常要饿肚子。我找过许多种工作,但不是不能做就是做不了,前者比如有很多老板招募杀手,待遇虽然非常丰厚,但我不能破戒,后者比如很多地主招聘长工,但练武之人饭量大些,又加上在这方面,我始终不如一头驴有效率,所以常常被辞退。这么说吧,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靠乞讨为生,在谩骂与蔑视里时时背诵师父的“忍”字决。
  二、张员外的嘱托
  也该是时来运转,在捱了大半年的饿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份稳定的营生,做了一名个体镖师。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我一路乞讨,到了一户高门大楼前,正要拍门行乞,突然门一开,从里面窜出一条半人多高的恶犬,迎面扑来,紧急之下,我挥掌自保,不料正如狗头,就见那恶犬跌落到地上,抽搐几下就死去了。我暗皱眉头,心想这下可惹了大麻烦。果然,不多时十多个拿木棒的大汉一拥而出,将我围在当场。正在这时,突听一阵断喝,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老人,他看看那条死狗,沉吟片刻,挥手让众家丁退下,抱拳说道:家奴无礼,冲撞了壮士,不知壮士可肯赏脸,屈驾到陋宅一叙?
  老人把我领入书房,然后关上门,扑通跪倒在我面前,泣道:求壮士救命,必有重金酬谢。我连忙扶起老人,让他慢慢将来。原来老人姓张,本是此地富户,养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儿,爱如掌上明珠,不料前些日子老妇人带小姐到庙里上香,不合被此地恶霸李天门撞见,结果第二日下了聘礼,要小姐作他的八姨太,明日就要来娶亲。我奇怪道:婚姻讲究你情我愿,竟还有强娶的吗?老人家为何不报官?
  张员外叹息一声,说道:那李天门仗着有个在京做官的爹,横行乡里,无恶不作,没人敢动他分毫。我也曾送重金于汤知县,求他斡旋,每次见汤知县,他都客客气气一口承诺,结果钱是送了不少,却并无消息。后来一个好心的师爷对我说,李天门早就知会了汤知县,让他莫管闲事,所以你无论送汤知县多少钱,他也是不会管的。天呐,想我一生积善,想不到却有此祸事,我就只有那一个女儿,怎肯让她被这厮祸害。今天幸遇壮士,求壮士将小女带到商城,她嫡亲的姑姑住在那里,我想只要没有了小女,那李天门也不会太难为于我。
  三、和张家小姐同床而眠
  言罢,张员外即唤小姐出来相见。我偷眼观瞧,不由看怔了:这张小姐果然是个尤物,尤其现在泪眼婆娑,更是楚楚动人。张员外又嘱咐小姐几句,那张小姐却极为不舍,显然不愿离开老父。张员外怒道:再若不走,为父装死在你面前。言罢,唤家人牵出一头驴子,催我们快走。
  无奈之下,小姐是两步三回头,随我出了宅门。我将小姐扶上驴子,牵着驴子向商城进发。粗粗算了一下,从此地到商城,须有十日路程,白日倒不相干,到了晚上,怕有些麻烦。于是对小姐说:张小姐,这一路上,我们孤男寡女甚是不便,不如假以夫妻相称,你看如何?没想到小姐爽快地说:家父将奴家托付给壮士,自是一切听从壮士安排,即便有什么,那也是奴家的命了。说罢,又落下泪来。
  我心中大是不忍。于是边走边讲了几个家乡的笑话,不一会儿小姐就被逗的掩口而笑,到了黄昏时分,她已甜甜地唤我“三哥”了。晚上找了一家客栈,我只要了一间客房。进了房间,见小姐脸上有些疑虑,我对她说:小姐莫疑,出门在外,小心为上,若要两间客房,恐令歹人起疑,无从照料小姐安全;小姐放心,我就于门口打个地铺休息。一夜无话,待第二日醒来,见小姐已穿戴整齐,盈盈而立,羞涩地说道:让三哥受委屈了。
  简单用过餐点,又是赶路,到晚上又是寻客店。只是这一次不待店家询问,小姐就说到:要一间客房。进了房间,我待要去打地铺,小姐悠悠地说道:三哥,睡地上会生病的,这床这么大,够咱们两个睡,你过来吧。小姐说这话时,正坐在床沿,于红烛映照下,分外抚媚。我喘了口气道:这怎么可以,君子不欺暗室,岂能自乱了礼数!男女授受不亲,也请小姐自爱。小姐脸一红,不再言语。
  翌日,小姐神情颇为冷淡,到上路也不和我说一句话,想是昨夜我话说重了,欲待赔礼道歉,只是好没由头。这天晚上,小姐一进房门即卧床就睡。
  第四日,行到一处陡坡,小姐在驴背上不知怎么直摔了下来,我没来得及想,就猛扑过去,恰恰抱住小姐,就势滚下斜坡,有那么几秒钟,感到胸前一阵酥软,待卧定了,还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又突然觉得唇边一阵温湿甜润,睁开眼看,却是小姐的红唇正贴在我脸上。我臊得脸直发烧,急忙把小姐扶起,再看她也是满脸通红,彼此尴尬地对视一下,又急忙上路了。
  这天晚上,我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能闻见暗香扑鼻,往床那边一扫,又看见那裹在被子里的身体一起一伏,似水波荡漾。
  清晨用餐的时候,小姐看我一眼,关切地说:三哥昨夜没有睡好吗,怎么两眼红肿?我干咳两声道:夜来蚊子比较多。蚊子?小姐不解:才春天哪,怎么有蚊子?咳……咳,我好悬没有咳死。
  又到了晚上。我已经躺在地铺上,小姐却久久不吹灯,坐在那里拨弄着灯芯。过了一会儿,她起身走过来,竟躺在了我身边。我吃惊地站起来,轻声说:小姐……。小姐翻过身,看着我说:地上躺久了要生病的。——要不然让我睡这里,要不然你和我一起睡床上。然后赌气样地不理我,任我怎样的哀求。这样耗了小半天,我只好投降了。
  四、那一夜激情似火
  我躺在这头,小姐躺在那头;我的身子几乎是一半是悬在床外,然而即便这样,一种异样的温暖还是源源不断地从床的那一边传来,如小蛇般在我的胸膛上蜿蜒。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不知为何夜半醒来。醒来时只见小姐的一只玉腿压在我的胸上,而我的双手竟抱着她的脚!我窘极了,急忙松开手,却不敢移开小姐的腿,生怕把她惊醒。就这样,在捱着胸闷和下身燥热的双重痛苦中,我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竟又抱住了小姐的脚,那只脚是那样娇小粉嫩,使我想起了稻香米饭。
  第六夜,第七夜,第八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九夜,我抱着小姐的脚躺在床上,如往常一样。明天,明天就可以把小姐送到她姑姑那里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噢,明天晚上,就不会有这样的温暖了。想到这里,我竟忍不住用手掌轻抚下小姐的脚背,她突然梦呓般地呻吟了一下,我又是一阵难捱的燥热。我突然想把嘴凑到这脚上,亲上一亲,这一辈子,我也知足了。但是我又知道不可以,师父的教诲又闪在脑里,那燥热也冷了下来。
  我就抱着小姐的那只粉嫩的脚,静静地躺在那里,我不想睡,也怕睡去,只有一个念头:时间能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最好停止下来。
  但我还是睡着了。
  恍惚中感到耳边有些温热。睁开眼来,却是小姐不知何时凑到我的枕边。我惊诧地看着小姐,同时手上摸到的是小姐光滑的肉体。
  小姐,你……
  三哥,我要……
  小姐酥软的声音令我心神激荡。大火在我的胸膛里燃烧,我暴喝一声将小姐压在身下,在进入小姐身体的一刻,小姐死命的咬着我的左胸,两行清泪一直滚落到生命之根……
  这是我这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次性爱。在射过两次精后我还亢奋地在小姐身上起伏,而小姐则两眼迷离,腮带桃花,如醉了般只是时高时低地呼喊我的名字。当最后我们停下来的时候,甚至没有力气动弹,只兀自抱着,任由我那物事从硬变软,最后从她体内滑落出来。
  五、最后一声“三哥”
  而正当我们抱着喘息之时,却传来一阵急促地擂门声,并有人在外高喊“查房”!我吃了一惊,本能地拿起棉被将小姐盖住,这时咣当一声,门竟被踹开了,哗啦跑进来五六个人来,手提灯笼,一副捕快打扮。
  为首的一人,生得贼眉鼠眼,手提单刀,淫笑着走到床前,一把扯去棉被,目光紧盯着赤身裸体蜷作一团的小姐,竟于瑟瑟发抖着的小姐的下体摸了一把,用鼻子闻了闻道:奸夫淫妇捉奸在床,来人,给我绑了。
  我勃然大怒,挥掌拍去。那人并不接招,避闪在一旁,嘿嘿冷笑道:你竟不怕少林戒律吗?
  一番话使我如坠冰窟之中。适才已然犯了色戒,险些又犯了杀戒,“师父……”,我心中默念,一番怒火平息了下来。
  哈哈哈……告诉你,论辈分,我乃是你的师叔,长辈面前,你怎敢放肆?我来问你,你作出这样的丑事,置我派戒律于何地?如今我将你捆了,交由我师兄发落,你可有何话说?
  我默默不发一言,任由众差人上前拿绳索将我捆了个结结实实。我那师叔却又示意差人将小姐捆绑了。我大喝道:为何要捆她,她有何罪?
  何罪?哼,她本是李衙内小妾,竟和人淫奔,罪过大了去了。而你,竟敢胆大妄为,引诱李衙内官眷,若非师门情谊,我定然力毙你于刀下。如今且将你押往师门,而将这淫妇交由李衙内处置。
  这席话听得我天旋地转,惊魂甫定,极力挣扎着向小姐靠近,奈何身上绳索似缚虎之牢,只能看着小姐的泪眼惨叫,终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地的一刻,听到小姐悲戚地叫到:三哥……
  那是我听到的她最后的声音。
  六、独行镖客三刀柔情
  按照门规,我将被责罚一百杖,然后逐出少林,当然是在能活命的前提下——事实上几乎没有人能熬得住执法僧的这一百杖。
  对于生,我不抱太大的念想,尽管心头有些不甘,尽管小姐那声惨绝人寰的呼喊还响彻在我耳边,然而,却也无可奈何。既无可奈何,索性痛快地走罢!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似乎有些大彻大悟了。
  执罚这日,全寺僧众聚集在执法堂前,齐声低念着往生咒。我趴在执法台上,听棍棒在我身上击打出痛楚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弱,渐渐感觉自己如在梦中,只是一旁计数的僧人浑厚的叫数声间断地给我一些清醒的刺激。在我渐渐感到要睡去的时候,忽然杖击停止了。似乎听到师父的声音。
  我强力睁开眼,果然是师父,只听师父合掌向方丈说道:“师兄,我和三戒师徒一场,求方丈让我成全了他,余下的二十杖,就由老纳亲为吧。”
  方丈点了点头。于是师父接过棍棒,抡起来只一棒,我就感到堕入黑暗之中。
  滂沱的雨水将我浇醒了。我发现自己置身于少林后山的一个空地,而嗓子里感觉清洌甜香,顿时,我流出了眼泪。
  原来是师父救了我,先是以内力震伤我心脉,造成我假死的情景,然后又偷偷喂我一粒大还丹。师父……
  我对着少室山师父坐禅的方向,叩了三个头。从此,我不再是少林弟子了。
  三个月后。我去了张员外的家,却已经是断垣残壁,旧日的豪宅,如今被火烧得一片狼藉。去找人打听,可只要一提张家两字,对方便如同见了鬼似地跑开了。
  最终,我找到了本地的一个无赖,一手拿刀,一手拿一包银子,让他选择。无赖最终结结巴巴地对我道出事情经过:
  原来那日李天门吹吹打打来娶亲,却没有见到张家小姐,当时大怒,拉住张员外便打,可怜张员外年事已高,三两下竟被打死了,那李天门一不做二不休,又将张家上上下下杀了个精光,一把火烧了,只谎报张家遇了劫匪。一面又声称自己的小妾和人私奔,着令地方官捕拿。等二十天后,张小姐被押送到李家,是夜李天门即欲对其不轨,张小姐假意迎合,却暗藏一把剪刀,想趁交合之机,剪掉李天门的命根子,怎奈被李天门发觉。李天门大怒,竟令数十家丁,生生将张小姐蹂躏至死。
  无赖讲完了,哆嗦着要来取银子,我将刀一横,冷冷喝道:滚。
  从这天起,我不再是三戒。
  三天后的夜晚,李衙内的官宅一片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第二天一早,有人在张员外家残破的门楼前看到了李天门的尸首,赤裸的身体上被刀刻上了“报应不爽”四个字,而最奇的他身上少了二两肉,有人说是被野狗衔走的,有人说是张家小姐还魂又割去的。
  一月后,京城的李大人收到一个包裹,打开一开,登时吐血而亡。
  而又过了不久,江湖上兴起了一个独行镖客,他的名字叫三刀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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