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舞舞姿组合:宗萨钦哲仁波切2011台湾口传 普贤上师言教口传【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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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波切2011台湾口传 普贤上师言教口传【一】

2011-08-22 01:43:47来自: 精神文明(阿布)


2011.2.普贤上师言教口传
文字整理:8月19
【视频一】


仁波切很高兴能够给大家介绍,巴珠仁波切的这部大作——中文翻成《普贤上师言教》。

在座大概许多人都知道,这是一部关于加行很详细的教授。让大家知道,仁波切是会在这次教授里面把这部《普贤上师言教》的口传的全部都讲完。

因为这一本书本身非常详尽,非常深奥,所以仁波切说他只能依照时间许可的范围内,取出其中的精要部分跟大家讲解。

为什么这次宗萨钦哲仁波切要讲这本书,有两个理由。

第一个也是主要的理由是,在藏传佛教有个教授的传统是‘口传’——‘笼’(音)。但很不幸,口传的这个传承,在这个时代里正在慢慢慢慢的消亡之中。像我们这些现代人,既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

仁波切为了维系这个口传的传统,所以这次想要把《普贤上师言教》整本的口传传给各位。

“口传为什么那么重要呢?”因为佛教徒都是跟随一种正确的见地,这种正确的见地就是告诉我们:因、缘、结果。这种正确的见地是佛教徒所跟从的。

我们所谓的修道,实际上就是要创造一种‘因’和‘缘’,以致让你得到‘成佛的结果’。

‘因、缘、结果’为什么可以运作,产生力量?因为它们互相之间是有相当的关系在;这就是为什么‘因缘’和‘结果’之间有正确的关系是那么的重要,也就是我们中国说“结上正确的缘”是那么重要。(正确的因,有正确的缘,就有正确的果)

就算你今天煮熟枚鸡蛋,也必须关系到正确的‘因’和‘缘’,如果在煮蛋的时候,因和缘都没有具足,没有联系在一起,那你煮的这枚鸡蛋的结果就不是你所期望的。

所以结的这个缘,实际上是需要投资我们的时间,我们精力的。

所以当仁波切口传这整本书给你的时候,实际上你就是结了与这本书、这个教法的创始者的因缘。

尤其是这本《普贤上师言教》,因为它是由吉美嘉威纽固在他的上师吉美林巴的授意下,写下来的。

然后,吉美嘉威纽固有两位最主要的学生,其中一位是巴珠仁波切。当然,后来巴珠仁波切又把他老师的教授完完整整的写下来。

如果你了解藏文的话,这个《普贤上师言教》的原文实际上是用非常美妙的地方方言写的。

虽然在那个时代没有mp4,没有现代这些录音装置,但是任何一个人,你读了这本书,你实际上可以当作是亲自从当时的大师口里听到他们教授。

在间接上来说,因为吉美林巴教授的来源,是来自他的老师龙钦巴。所以这个联系,可以让你最终追溯到、联系到普贤王如来。

当然这本书的书名《普贤上师言教》可以有很多种解释的办法,其实一个最实际的解释的办法是这本书的作者巴珠仁波切指出来的,说“这本书的内容全部都是我的老师吉美嘉威纽固他亲口讲的。”

这本书或这个教授是从吉美林巴传给他的学生——吉美嘉威纽固,然后——再传给巴珠仁波切——然后,巴珠仁波切传给他的弟子——然后传到宗萨钦哲仁波切的一些老师;比如说顶果钦哲仁波切、敦珠仁波切、纽珠堪布(音)、邬金活佛(音)——然后再传给仁波切。现在又由仁波切的口中传到你的耳朵里。


仁波切这次教授的形式是:他知道什么,想起什么就会讲,其他的时候就听他口传。

这本书的名字,最前面其实是“大圆满的什么什么”的意思,所以如果你问“仁波切这次是叫大圆满吗?” 仁波切会非常肯定的说“是,我是在教大圆满”

‘大圆满’就像是‘眼球’一样,如果你捏在手中,这东西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如果你放回它原来的地方,它就会让你看到很多很多东西,多到你根本没有办法处理的程度。

‘大圆满’同时又是绝对简单的东西;其实不只‘大圆满’,任何佛陀任何胜义谛的教授,都是绝对简单的。

因为它是这么极端简单,以致我们一旦想要去描述它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个‘简单’给摧毁了;有点像我们中国道家说的“名可名,非常名”

这个是超越‘一切的思想’、‘一切的言语’、‘一切的文字’的真相。

仁波切他认为在印度,在中国,任何有关‘胜义谛’的东西都是非常非常简单的。这个不只佛教才这样。

仁波切说因为他是佛教徒,所以下面讲的可能有点佛教徒先入为主的观念:

像大圆满这种的教授,虽然本身非常非常之简单,但却对‘复杂’完全敞开自己;并不会说“因为‘大圆满’是简单的”所以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孤立起来。大圆满是会完美的把‘简单’和‘复杂’调和在一起,展现出来。

也许你会听过藏文说的‘嘛贡桑杰’——不需要修持而证得佛果。这种讲法对于还没有准备好的人来说就会误以为“那我什么也不用修嘛”,如果你执着‘什么都不做’就能成佛,那你就把自己封闭起来、孤立起来了。

而这种‘自我封闭和孤立’其实是蛮不舒服的。

这种‘封闭和孤立’基本像是坐牢一样:把自己锁在一个“什么都不做”的概念里头,钥匙又是自己吞掉,而且这是唯一的一条钥匙。所以你整个人就困在这种封闭和孤立的状况里面。

这种情况你没有办法真正的享受它——因为你很想从这个状况中跑出来。而唯一能跑出来的办法你只好上大号,看看能不能在里面找到钥匙(笑声),那样子做其实是蛮复杂的。


仁波切讲这些,是因为他知道有很多人非常珍爱大圆满的这些字句,这些大圆满的概念。

在某个层面上说,仁波切蛮喜欢大家对大圆满的这种态度,蛮赞赏大家能够被大圆满“什么都不做”吸引。

如果你偶尔的被“什么都不做”吸引一下,这是一回事;但是你真正的能够把“什么都不做”这种见地,运用在生活中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时刻,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我们有非常强大的‘习惯’‘串习’“一定要做什么”

所以我们第一个需要得到的心态是“我不想再做什么了”;否则的话,大圆满的见地就好像可供你娱乐的佛教哲学书籍一样,偶尔拿出来看一看,给你哲学娱乐上的答案和满足感后,又把它放回书架上。

这种哲学上的答案会给你满足的感觉。但是这种因为某个答案而满意的感觉,并不表示你已经改变了;你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只不过你感觉满意了。

这种所谓的‘道’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你最先要发展出“什么都不要做”

为了要做到这点,你要对习惯“想要做什么”的状态生起出离心;因此,你必须要看到纠缠“想要做什么”的这种‘习惯状态’有什么过错?过错是什么?

如果我们把前面所讲的精髓总结的话,你可以说《普贤上师言教》实际上是非常有系统的,用一步一步、非常实际的方法,来教你对第一个“想要做什么”的‘习惯状态’产生“非常不舒服、非常厌倦”的感觉;从而真正渴望“什么都不做”的状态。


为了大家要听好这次口传和教授,依照书本仁波切要提醒各位两个发心。

关于发心,都必须要非常广大的。这个很大,是真正的大,是那种大到你想象不到的广大。

基本上就像是你计划建造直通月亮的‘天梯’那样广大,一般人是不可能想到要发这种大心的。

对一般人来说广大的发心就像:能够征服世界,或者‘脸书’上有一百万个粉丝、或者较比尔盖茨还富有七倍,而这些计划相对于‘天梯’就显得渺小多了。但虽然这些计划很小,如果想要达成,已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实际上我们多半人只希望有个不错的家庭,银行里有点存款,即便是这种更小的目标,有时候也不容易做到。

对于佛教徒来说,我们所谓发心非常非常的大,这个就是发菩提心。就是希望我们认识的,不认识的众生都能够解脱。

实际上,就算你想让你家里的某一个人一直变得更好更快乐,为此你投入了五十年的时间和精力,但都没办法做到;哪怕是“为一个人”也做不到。

而我们发心不只是想让他快乐,我是想让他成佛,并且是他以外的每一众生都是。这种发心是非常重要的。

因此任何我们做的事情,你来听一个教授,你点一盏灯,你供花,所有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希望一切众生能够解脱”这个目的而做。

如果你问仁波切“我想那么大的发心,又有什么用处呢?大概是为了修自私心吧。”

当然,这的确是‘修心’的一个方便法门。但‘发心’其实还比‘只是修心’这层面大得多:

正因为你有这种很大的发心,所以已开始使得你逐渐慢慢的‘习惯’这种‘无量的、没有边际的空性’

我们考虑一下‘一切众生’,这个‘一切’是什么意思?对某些人来说,所有就是‘三个’,或者‘一个’就是所有,或者对某些人来说‘成百上千’还不够。所以广大无量的发心对所以大乘行者来说是很重要的。


发心除了“广大的”这一部分,巴珠仁波切还说到三种殊胜:

你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做了善行,第一个,做的时候要有菩提心,基本上是“希望能让一切众生能够解脱”

当你在做这个善行,譬如你在听教授;你要时时的提醒自己所做的善行有‘空性层面’;至少能提醒自己“无论你做的善行是什么,它都是如梦如幻,像‘海市蜃楼’一样。”

这种提醒非常重要,几乎像是做善行的‘防毒机制’一样。

我们生活中其实有很多的挑战,比如当别人踩到我们的脚趾头,或有人妨碍我们修持的时候,我们因此生气;但你有这种‘防毒机制’,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象’,那不愉快的事就不太容易形成为你的挑战,至少你不会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夸大’,把自己弄得越来越火。

还有很多时候,我们在做“好的事情”,其实是在增加了我们自己的骄慢——因为我们总觉得说“做这件事,是出于我的好心,是出于我的慈悲”,这实际上已经在增加我们的傲慢而毫不自觉。

如果你能亿念说:“即或我是在用最好的发心来做一件事情,但在胜义谛里面,这些都是幻象。”那么会打扰到你状况的就会少很多。

最后,为了增加‘发菩提心心’和‘亿念空性’的功德,做‘回向’。

不管怎么说,这是第一个发心。就是三种殊胜。


第二种发心,是金刚乘的发心。

也许你会说“这种‘让一切众生都成佛’的工作,真的是大的不得了的工作,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完成呢?生命那么短促,我们又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家里那么多开支要付”——我们现在生活在以消费为导向的社会里面,它整个设计、安排都是非常强势地诱惑你、鼓励你不停的需求、不停的花费。

所以想到这些,我们就会很沮丧“不用妄谈众生如何解脱了,我们自己该怎么解脱呀!”

这时,金刚乘的发心就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发挥作用了。

这就是我们说的两种广大,前面的是大乘发心的广大,现在讲的是金刚乘方便的广大。

这个也是修持我们自己态度的方式。

这种对治自己的态度就是:“不管你知不知道、不管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自己本性都是佛。”

具备这种态度非常重要。因为不管你现在多么的糟糕,多么的情绪化,多么的烦恼。只要你有这种态度,就立刻打开成佛的可能。

而给你教授的这个人,是跟普贤王如来无二无别的。你现在身处的地方也不是平庸的地方,而是所有持明所在的地方。

我们如果具备上面的这种态度,依照金刚乘的讲法:你把给予教授的人看成普贤王如来;你把接受教法的人,包括自己,看成都是各种各样的持明;接受教法的这个地方,实际上就是本尊的坛城。以这种态度,即或你只闻到法其中的一个字,这个字就能够除掉你百万生的业障。

因此我们应该这样想:我们现在接受这个口传,经过这个传承的各个持明,最终联系到普贤王如来。然后我们坐直,听这个口传的声音,如果在听的时候想到什么事情,产生什么思想;比如“昨天做了什么事,今晚要做什么”你都应该只是看着这个思想,既不要丢掉,也不要加油添醋。

我们就用这种态度来听这个口传。

(视频被剪接)


如果你真的很认真的寻找解脱的话,这一点仁波切想要特别的强调。因为我们很多时候并不是真的想要去追寻解脱。

很多时候,你如果真正的往自己内心深处去看的话,你就会知道,我们所追寻的实际上是一种满足;或者是某一种让你比较舒坦的状态。

假如你继续检查我们所追求的这种‘满足’、这种‘舒坦’,你就会发现这样的状态本身是很短暂的,不会持久。


也许方法各有不同,但基本上我们都很在意我们这一生“活得怎么样”,或在轮回中有怎样的生活。

要真正的‘不在乎’我们这一生的生活,或在轮回的生活;是非常不容易的。因为我们都有一种习惯,总觉得“这一生或轮回的生活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你仔细想一想就会知道:“为什么别人赞赏我们会是那么的重要?”我们连“这个习惯是怎么养成的”都忘了。最重要的是这个‘别人的赞赏’一点用都没有,不能拿来吃、不能储存在银行、又不能换成钞票。

我们其实都已经忘记“到底是怎样养成‘这种习惯’的?”但却很难把这种习惯去掉。就像英文的谚语——“你很难教一条老狗学习新把戏”


所以我们要经常的问问自己,思考一下:“我们真的想成佛吗?”

如果你真的想要成佛,那你就得开始学习:让‘修道’不被任何事情所干扰、打扰、阻碍。

在《普贤上师言教》前面部分就有各种各样听教授的忠告:用怎样的态度、方式来听教授是不对的,是错的。

在这些不正确的态度里面,比如你不仔细听、或听到的时候没有记下来等等,而其中最大的过错其实是你心里面“先有很多的染污”

所以即使你只是来听一个教授,你也不能抱着以下的态度来听:“听了这个教授我会变得更有学问”,“变成这方面的专家”,“收集到更多有用资料”等等。

你要避免以‘增加知识’的态度来听教授,即或你来听教授是以‘增加知识’的态度,也是为了“要帮助一切众生得到解脱”这个目的。在这个目的之下‘收集’并希望能够‘运用’。

因此,这个教法本身,或这个偈颂写得怎么样,或这个老师讲得怎么样,这些东西对于一个真正想解脱的人来说,都不是那么的重要,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你是为了‘增加知识’来听,这种态度本身就是一个受了染污的容器;你所听到的教授,实际上就好像“把甘露倒在一个非常脏的容器里面。”

所以当你以“希望成为一个这方面的学者”的态度来听教授,很多烦恼就非常容易的侵占你、干扰你、影响你,尤其是‘骄慢’和‘嫉妒’这两种烦恼。

因为从开始你的视角就是错的,所以你就会看到这个教授本身有很多错误;同时你也会以自己的程度和别人来比较,而一比较就很容易产生嫉妒。

因此听教授本身也有有正确的发心。


“比较正确的态度,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这种态度佛在《华严经》里面有讲过:“接受教授的时候,自己要认为自己是个病人。”

当你去找医生看病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我好的很”,你是不会以这种骄慢的态度来看医生的;如果你以“我没事我好的很”的态度来看医生,你是完全没有目的的。

接受教授你基本的态度是:“我生病了”,“我很衰弱”,“站也站不好”,“自己没法控制自己”;然后认为“佛法是药,老师是医生。”听教授的时候,一定要有这样子的态度。

我们用这种态度继续来听口传。

(视频被剪切)


如果我们真的是在追寻,真的是非常渴望成佛的话,你就得“把心转向佛法”。

要这样做,我们首先得感谢我们‘身为人类’的状态。这并不是说“只要你身为人类,你就已经是一个修习佛法非常好的法器。”

成为法器,‘身为人类’你必须还要一些特质。

就像这书里面讲的,有一次密勒日巴碰到一些猎人,结果他就跟猎人们讲“我原来以为,得到人生是非常殊胜难得的事情,不过看到你们之后,我想大概不是这个样子”

当然,对于成为‘法器’的特质,存在着一些不同的看法;但是如果你有这种特质,你就真的不能浪费自己身为人类的生命。

可能我们没有,就像巴珠仁波切在这本书里面所讲的:“我们真的要好好的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这种特质”

关于这种特质,有好几种方式去看他:

其中一个是你对于轮回,真的有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这个实际上是一个很重要的特质。

举个例子,在印度首都德里的街头,有很多流浪者和乞丐,他们实际上活得都非常痛苦。

当你看到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试着去做她三岁弟弟或妹妹的妈妈,你的心都要碎了。没有地方住,在交通非常繁忙的车阵里面到处去乞讨,希望别人能施舍她们一块两块钱。

任何人看到这种情景,都会说她们的出离心真的非常彻底。(笑声)

但是,她们没出离心。她们非常非常忙碌着“怎么样弄到下一顿饭”,不管是去乞讨、去偷、去骗,她们总要把下一顿饭给弄到。

她们当然是痛苦,可是她们对这样的生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们非常的忙碌在想“下一顿饭怎样来。”

但在同一个城市里,一个非常非常富裕的家族,姓名就不说了;这个印度家族真的是非常有钱,印度的有钱人真的可以是非常有钱。

这种有钱家族的儿女都是读最好的学校,最好的大学的。

最近,这个有钱家族的儿女到仁波切那里,然后对仁波切讲:他们对这种生活真的是厌恶到极点。而他们的家长觉得“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当他们的家长发现,他们的孩子最近老是跑到仁波切那里,所以他们就想贿赂仁波切。他们很聪明的问:“仁波切你的寺庙有什么需要呀?”(笑声)

实际上这个富裕家族,他们希望仁波切真正做的——是跟他们的儿女说“回去好好工作吧,最重要的是早点成家立室。”

而在仁波切看来,这对富裕家族的儿女,实际上具备了殊胜人生非常重要的一个特质——他们有了一切,但不要它们。仁波切听人家说,这个家族别的不说,光仆人就有六十个。

这种觉得“这一切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感觉,虽然对解脱来说很重要,但是如果你站在一个物质的、消费经济的立场上看的话,你大概会说:“这对兄妹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感谢和欣赏他们的生活,这两个人简直是疯了。”

这种觉得“这些东西其实都不太对”的想法,对佛法而言是非常重要的特质。有这种特质的人,就会把他们的心和耳朵对佛法打开。


如果你把这本书仔细的看一下,你就会发现:一个具备胜妙或殊胜人生的人,就是具备某一种财富,这种财富并不只是我们平常说的“你没有生在畜生道”,“没有生在三恶道”,“各种器官都很正常,可以听、可以看、可以理解”等等;更重要是你心里真正具备一种‘悲哀’,我们说‘对轮回感到悲哀’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特质。

对此我们真的要问一下自己“我有吗?”

如果你真的是“有”这个特质,那你是“经常有这种想法,还是偶然有一下;早上有,晚上就没有了。”

仁波切说今天早上大家都来了,所以今天早上大家都会有一点。(笑声)

因为大家今天早上所听的这些:‘既没有办法变得更富有’,‘也没有办法变得更有力量’,‘也不会让你到外面交到更多的朋友’;总之不会为你增加轮回的荣耀;

尤其是听《普贤上师言教》这种教授。

因为如果仁波切今天是在教‘财神’的法,你为什么要来?是出于对‘轮回的悲哀’?这不一定。如果是在教‘咕噜咕列’,你为什么要来?这个也不一定。

所以今天仁波切教的是加行,而这个所谓‘加行’实际上是一个坏消息,接着一个坏消息。这样子你还来听,那就表示一些什么了——这种觉得“轮回的荣耀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所以“想探求其他的方法、其他的道路”这种想法是非常非常难得的;你如果有的话,你就要好好的培养它。

这种想法实际上是一种‘沮丧’,但是这是一种非常好的、非常重要的沮丧,这种是你需要好好去培养的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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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萨钦哲仁波切讲授的《普贤上师言教》视频(二)

    巴珠仁波切所著的《普贤上师言教》,是一部超时空的口诀教授,对于所有不同根器的弟子们而言,不论他们是否为学者,它都是直指教法中心的一部巨著。
                                        ----《宗萨钦哲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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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2.宗萨钦哲仁波切2011台湾口传 普贤上师言教口传
文字整理:8月26

【视频二】

继续谈“殊胜的人身”

很多时候当我们佛教谈到功德,你就会发现:佛教所说到的功德,实际上和我们现在讲的“人类殊胜的特征”很有关系。

很多时候当我们看到一个很富裕,很有权力的时候,我们都会讲:“这个人很有功德所以他才富裕、所以他才有权力”

但是从灵性上的角度来说,这些人并不一定具备功德的。实际上很多时候,他们正是远离功德,正在走向贫穷的状况。

所以当我们讲到功德的时候,实际上是以我们前面说的,以这个人对轮回有没有很不舒适的感觉来作判断,来作度量的。

所以当我们看到这本《普贤上师言教》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当我们谈到“胜妙的人生”或“暇满的人生”的时候,如果有选择你会宁愿选择做人,而不要做天神。

如果是一个天神,它又富裕、又有权力、长得又漂亮,但是它没有时间来接近佛法。为什么呢?因为它并没有对轮回有很不舒适的感觉。

现在我们考虑一下自己,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其实我们已经有一点正在过上天神般的生活。

举例来说:九小时内从台湾就可以飞到蒙古去了,从连锁店7x7就可以买到新鲜的番茄;这些事情,比如番茄我们自己都不用去种它,这一切都改变了,而且我们充满无尽的各种各样娱乐、电影、音乐、秀台、脸书(交友网站),等等娱乐。这些东西都是在做什么?它们其实都是让你忘掉对轮回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些都是各种各样的干扰——干扰其实有点像‘止痛剂’。

如果我们没有前面所说的娱乐或‘干扰’在的话,我们就被逼迫非得往自己内在看——

但是对于一个充满染污,背负非常非常多‘串习’的心灵来说,向自己里面看,简直是不可忍受的事情。

而构成“殊胜人身”的‘殊胜’,有许多特质,其中一个就是‘各种各样的功德’

有这样的一个故事:

印度有一个大成就者叫‘美德嘉那’,他用自己的‘智慧’看到自己的母亲,转生在西藏的一个‘小地狱’里面的一个众生。然后他就到西藏来,希望度脱他的母亲;但很不幸,在途中他的翻译死掉了,并且美德嘉那他自己也迷了路,结果就走到西藏的东部,因为语言不通,没有办法,只好做了一个牧羊人。

这位成就者,来西藏其实比中兴西藏佛教的阿底峡尊者还要早。后来阿底峡尊者来了,听到这位大成就者在西藏只是放羊,并早就已经过世了。

阿底峡尊者听到这位大成就者来了西藏,但在西藏毫无所闻就这样死掉后,他就留着眼泪说:“在印度东西两边的班智达,没有人比他的智慧和功德更高;而来了西藏,你们西藏人没有一个人从他那里接受到一个殊胜的教授,那就是表示你们西藏人功德不够。这就好比盲人,就算外面的风景再美,你也看不到”

有些人当然想要修持佛法,但基本上修行佛法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或者希望以后投生到更好的地方,就像前面一堂课说的有些人修财神、有些人修咕噜咕列这法,你只是为了使现今的生活变得更好、更安适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不具备前面讲的‘殊胜的人身’。

从另外的一个角度看 “什么是‘殊胜的人身’?”——就是一个“真正了解什么叫痛苦的人。”

很多人,如果你没有真正体会到这种‘痛苦’,这种人实际上是被宠坏的人。

仁波切说这些人不止是一般的人,甚至是身份很高的喇嘛或仁波切。当然仁波切说讲这样的话是带着非常大的尊敬,但是当他看到这些人的种种表现,他甚至会想到“这些人是不是具备‘胜妙人身’的这种条件。”

他们给教授的时候都会讲“轮回皆苦”,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教授里是这样写的。但是他们知道“什么叫痛苦呀?”——当他们想喝茶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人拒绝端茶的给他们的;也没有任何女朋友会拒绝他们的,女朋友们完完全全都对他们同意;不需要刚刚我们讲的“被拒绝的痛苦”——从来不需要手里捧着什么玫瑰花、跪下来、手里拿着戒指、担心别人的答案会是什么。

完完全全是一个被宠坏的人。

没有这种痛苦的感觉,你就不可能对轮回有不舒适的感觉。因为你没有相当的参考点来对照这种轮回里的不舒适。

但是,另外的一个极端就像仁波切刚刚举的印度乞丐的例子。如果你只有痛苦,你也没有时间、也不可能对这个世间生起不舒适的感觉。

因此你想修习佛法的心,并不是随时随地、分分秒秒都有。

但是,你可以经常的反问自己“我到底在干嘛?”

你也许会觉得:“我已经这样的那样的年纪了;这个社会期望我做的,我一直做,做到现在了。”但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一天,尤其你仔细想一想,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完完全全的把他该做的事情做完的。这个世界上所有死的人,永远都会留下很大一个未完成的计划。

所以,在前面这些状况下,你毫没有一点理由,偶尔生起一刹那对轮回感到不舒适、不好的感觉,这个是很值得你去培养的,好好的喝一杯;就像过生日一样,点些蜡烛,倒上好的红酒,大家好好的庆祝一下——而我们现在对轮回这种不舒服,其实是灵性生活的开始,这个值得好好庆祝、好好培养的。这个对修行佛法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要件。

就像巴珠仁波切说的,即或你做的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世俗事,都是收集很多因和缘促成的。

而我们现在谈的是为了“利益所有众生而成佛” ,这当然也要聚集很多对轮回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这种的因缘。

仁波切讲了很多次了——要坚持经常问自己“我有没有这种感觉?”

如何你有,这当然是值得高兴的。如果你没有,那就试着去培养它。

(出现剪切)


一位大圆满的大师叫‘纽西隆多’(音),他跟他自己的上师讲,他说他没有办法证悟到心的本性是什么,也就是说他没有办法证悟到‘大圆满’。他接着说“我听说是一条快速证悟的捷道,听人家说如果你正确修持,一生就可以证得虹身。” 但他说还是不知道什么是大圆满,什么是心的本性。

他的老师就跟他讲:“你不需要太担心,你跟着我来。” 然后他就跟着老师出去,此时是晚上的时候,师徒两人就到了外面的野地里头。然后上师就说:“我们两个躺下来吧,我们两个人的脸向上看着夜空。” 依是他们两个人躺下了。

然后上师就问‘纽西隆多’说:“你能不能看到星星呢?”

学生说:“可以,我看得到星星”

上师又问:“你可不可以听到远处的狗在叫?”

学生说:“是的,我也听得到狗叫”

然后他的上师就说:“这个就是‘大圆满’了。”

就是因为这个口诀或者因为这种指示,所以从那时候开始‘纽西隆多’他整个对于外界的看法,甚至他整个外观都变了。

以前他觉得很重要的事再也不重要了;以前让他很火大的事,现在再发生他也不火了;他以前的感觉是一直被很粗的绳子捆绑着,但现在绳子好像突然间被一把利刃割断了,他整个人一下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放松的状况。

——没有一件事再重要了,所以他最后才搞清楚“什么叫不要担心”,他最后同时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放松”

一方面是害怕、紧张自己静坐的时候会受到什么干扰,另外一方面当你可以静坐在那里,好像感觉得到一次胜利;而那时这两种的感觉,整个都脱落掉。

同时,那种会怕,会忍不住地猜测:“到底别人是怎么想的” 、“别人是怎么感觉的” 等等这种‘顾全面子’的压力,整个也都脱落掉了。

因此,后来他变成了可以在任何的情况之下都很自在的人——小孩跑到他的房间,他可以很开心的跟小孩玩;一个很认真的政治家来,他可以很认真的讨论很多事情。而经过和喇嘛和政治家很严肃的这种讨论后,他对于这些现象完完全全可以一笑置之,无牵无挂。

看到轮回的这些现象,他一方面觉得很哀伤、另外一方面又觉得蛮好笑的:看到别人去理发店,用各种洗发精;看到别人把皮鞋擦得亮亮的;看到这些人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去做这些事情,他就会生起这些既好笑、又哀伤的感觉。


‘纽西隆多’的故事对于我们,不同的是仁波切会问你:“看到灯光了没有?”

“看到了!”

“那为什么我们就不像‘纽西隆多’那样子呢?”

理由可能是因为我们对这个世界没有那么觉得不舒服。即或你会对这个世界觉得不舒服,但你并没有好好的培养这种感觉。

另外一方面你要知道,即或你具备了这个‘胜妙的人身’或‘暇满的人身’,对轮回充满悲哀;也不表示这个人身永远都在。

你没有办法证明,在一呼一吸后不会死掉。我们看到死人的尸体,好像都有一种蛮奇怪的感觉,有些人甚至会觉得害怕;但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死了的尸体,你现在就已经带着一具——在任何情况下,只要不过一秒钟,你就可能成为一具的尸体了。

一件事是可以保证的——我们都会变成一具尸体。但是这个消息还不是最糟;更糟的消息是“我们都会死,但什么时候死,我们不知道。” 这种不确定性很可能是:今天早上还在用洗发精好好的洗头发,下午就睡在棺材里面去了。

这种身体的无常即或对我们是非常非常震撼的一种事情,但起码这并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比这个更糟的是——我们的意念也会死、我们的价值也会死、我们的友谊会死、我们的敌人也会死,所有的事情一直都在改变。

仁波切说他相信前面说的这些无常,大家也都看过很多;他也看过很多:比如有一个和尚,他以前行为很怪异,你也猜不出他的来路,但现在越爬越高,几乎成了法王了。

我们也看过,有的人一辈子干过很多很多的坏事,但在他生命结束之前,慢慢慢慢的成为一个非常好的修行人。

再微细的讲,我们在修持的时候,我们所经历的觉受也会改变。今天下午的时候,你也许修持的非常专注,慈悲心又增长,修持的体验什么都好;但到今天晚上或明天早上就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很重要的——记住这个“无常” :

不管你现在处于什么位置,这个位置一定会是无常的;以其对你身处的位置产生执着,你不如期望‘净土’还更好。

我们的身体需要的营养或补品都是很重要的,但是这也一定是无常的;以其依靠这些无常,还不如依靠‘禅定’来滋养我们自己。

睡眠和休息对我们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但这些非常明显的是无常的,因为你会醒过来;所以以其依靠睡眠和休息,我们更应该把自己收摄到‘光明’里去。

世间的财富很重要,但是无常的,以其依靠世间的财富,我们不如依靠‘皈依’‘虔诚’这种圣财,神圣的财富。

朋友、亲戚是非常无常的,因为他们有各种喜好、他们会搬家、他们会死亡,这些都是非常无常的;以其依赖他们,你还不如依赖独自的修持。就是说友伴都是无常的,你还不如依靠‘独处’。

名誉和地位都是无常的,我们还不如投资于‘谦逊’和‘谦卑’,这样还会更长久一点。

我们讲的这些话都是无常的,不如在这些话语之间多念些咒语。(笑声)

我们的‘虔诚心’和‘出离心’都是无常的,所以要生起‘决心’。

我们的修持有一点点证悟,对佛法有一点点体会,这些都是很无常的;以其这样子,还不如把自己变成一个‘更好、更殊胜的人’。


不管怎么样,佛陀曾经讲过,在一切思想里面,想到‘无常’是最殊胜的。佛在一个戒律经典里面讲到:“一百个舍利弗,供养我各种各样的食物,这种功德还不如一个人刹那之间想到无常”

‘无常想’是你进入佛法的一个因;如果你已经进入了佛法,‘无常想’会让不会放松,会让你继续精进;最后‘无常’这种思想可以让你证悟到‘空性’。(也许可以根据月称的一个偈颂造句:‘无常’于空性广大果、初为种子后如水,时常受用若成熟、故我先赞‘无常想’)

别的大师也经常讲,要一直不断不断地思考无常。因为你一直的思考无常、思考死亡,你也知道自己一定会死。这样的话你想要放弃不好的行为就没有什么困难了。

现在我们心里想着‘无常’,然后听下面的口传——

(出现剪切)


“我们对‘死亡’、‘无常’为什么那么不可以忍受呢?”

其中一个理由是:‘不确定性’因为我们没有‘死’过,所以我们不知道‘死’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也没有人死后给我们写报告、发e-mail告诉我们“死后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所以死亡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未知感’。

但是我们对死亡对无常感觉不好,更重要的理由就是:我们不了解轮回的美好,和不美好最终都会崩溃、都会损坏。不了解轮回的‘无意义’。

“没有一个人想痛苦,没有一个人想不快乐这个是真的;但是很少有人能把整个轮回给抛弃掉的,没有这种人。” 如果你仔细的想这句话,就会理解“每个人都不想要痛苦,但每个人都很爱痛苦的因。”

甚至我们很多时候都不知道‘痛苦’它实际上是一种‘痛苦’。

从这个角度说,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卫星遥感图’,可以从整体、全局的方面来看这些事情。

举例来说:有人说我们的地球是在非常快速的自转着,但是我们感觉不到。

同样,我们的痛苦实际上是一种慢动作的痛苦,所以我们没有办法体会到痛苦实际上是一种痛苦。

而且很多时候我们的痛苦都是粉红色的。更甚的是我们对于这些已是粉红色的轮回和痛苦,还要带上各种颜色的太阳眼镜来看它。

你如果想认真的看一下我们现在这个消费的社会,只要你走到一个商店,里面要不然卖涂成粉红色的产品、要不然就是卖给你太阳眼镜。

所以我们对‘轮回中的生活’,像“卫星遥感图” 那样,可以从大的角度,整体的角度去检查去看待,是很重要的。

仁波切他以自己做例子:

因为这个时代想要活到一百岁,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他能活到一百岁,现在已经过了一半了。如果仁波切他做任何事情,都抱着好像还有一千年可以活的想法,这不但不必要,而且很痛苦。

仁波切说他这个年纪已经是到了预备‘善后’的年纪了,他这个年纪绝对不是一个开始新项目的年纪的,但是他却不断的开展新项目、做一些新的事情。

在座各位一定有些人听过仁波切有一个新的计划——把藏文的佛典翻成世界性的语言。

在开展这个计划之前开了一个会,这个会有很多学者、喇嘛、各个大学的教授、超过一百个人参加。在会上大家都很有野心的画出一个蓝图:预备花一百年的时间把藏传佛教所有的佛典翻成其他的语言。

仁波切说,就算这个计划真的能成功,他也只能读到其中大概40%的翻译作品,其他60%他认为他是看不到的了。

在大会中间,有一次仁波切和一些喇嘛在用餐,仁波切说:“我们这个计划,和我们相信的东西,譬如‘一切都是无常的’不是有点矛盾吗?”

结果有些老喇嘛听到仁波切这样说,就给予了一个‘世纪性的责骂’,他们说:“为了佛法,我们的眼光要非常大。”

大概他们是对的吧。因为佛法现在世界各地都是非常的兴旺。但是看到目前修学佛法的状况,仁波切蛮担忧的:

因为目前学佛的人都是跟从某一个人。譬如:在座的刘医生(这四天教授在台北荣民总医院大礼堂举行)他心里面大概是这样想:“我只跟宗萨钦哲仁波切。” (哄笑声)

他根本不知道佛讲过什么东西,但他认为他知道佛讲过什么。这个其实是蛮危险的。因为当你这样想,佛所说的东西就不会存在了。

其实刘医生在某一方面来讲还是蛮幸运的,因为他还没有变成一个真正的‘宗教狂热分子’。

如果他真正是那样‘狂热’,就会相信仁波切说的:“你只要去‘华纳威秀’进行自杀性的爆炸,你就会上天堂。”

“为什么他会相信呢?” 因为他没有佛法的基本教授。

所以,因为这个理由,仁波切认为把佛的话翻译成不同的语言,实际上是非常重要的。

谈到这个西藏人和中国人也许就很放心了:“因为佛法已经翻译成我们的语言了。”

但是有人曾经跟仁波切讲过:“就算中国有佛经,现在也没有几个人能看懂,能了解玄奘翻译的佛经讲的是什么?” 所以怎么能让这些佛经使得现代人都能够懂,这是现代中国人的一个责任。

很抱歉,讲了这些题外话。


看看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痛苦、不满意、不确定。

这是很多例子其中的一个例子:我们储蓄财富,为了我们的后代,但是那些后代并不感谢你为此付出的努力。


这本书其实谈到六道,把每一个道众生本身的痛苦都有非常仔细的讲解。

其实六道并不需要你把它当成外面的真实存在;实际上‘六道’在我们生活里的每一天都发生。

举例来说:

天道的痛苦,尤其当天神快要‘死亡’的时候,第一个出现的现象是,它有一个座位,它再也不喜欢坐在那个座位上了。

仁波切觉得我们也有这个状况——穿带的东西坏掉了,或穿带的东西不再时髦了;就好像你去了一家店,买了一件昂贵的衣服,但回到家后发现并不喜欢,然后连标签都没撤就扔到衣柜不再穿了。这种事我们也发生。


或我们说饿鬼道:

饿鬼道的事在我们身上发生过很多;很多地方都在浪费很多很多事物,台北市一定也是这样,台北市一定有些地方浪费了成吨成吨的食物。但是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很多人为了吃饱肚子而不停地奋斗的。

所以这就是我们生活中的饿鬼道,哪个地方都是。

然后我们也具备饿鬼道众生的行径和态度:譬如大家为了瘦而不肯吃,不敢吃,这正是饿鬼道众生的态度;你为了一个‘瘦一点’的概念或感觉,把所有好吃的食材都不敢用,这也是饿鬼道的态度;还有一种是‘厌食症’,明明自己瘦得不行了,还觉得自己胖而不敢吃任何东西;还有一种是忧郁,为吃过饭而产生的忧郁。就好像在商店里面买了新的东西而一晚都翻来覆去地想:“这东西实在是不应该买,我当时怎么就买了?”


就是这样子,有的粗,有的细,总之‘六道’的行为和态度,我们多多少少都有。

我们应该坚持“经常的思考轮回的种种痛苦” 这个可以帮助我们减少对于轮回的执着,同时也不会对死亡有惧怕。


仁波切知道大家都很饿了,所以再口传十分钟。

很抱歉,这样的的上课时间,这是仁波切他设计的。这样的上课时间是因为他自己吃了午饭之后从来不想给教授,而且他相信别人吃完午饭后也不想听教授。

不过这四天中肯定有某一天,因为内容比较多,所以午饭以后还得教授。

好了,下面——

(第二节课视频止)


ps:因为在整理过程中难免有修辞和遗漏,我随喜同修可以边看视频,边校对。若有功德,全部回向,希望一切众生生生世世跟随佛法直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