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小朋友出来走:不许动你的小裤衩

今天，咱们谈一个题目叫《小裤衩和小背心》，是关于女孩子成长的一些危险和烦恼。

开篇故事：一周三遇大灰狠

    我们曾经在讲课的一开始讲过小希的故事。有一天早晨7点钟，小希从吉林到北京来，一个记者给我打电话，这个故事我给大家讲过，非常惨哪！两个眼睛都被犯罪分子扎瞎了，这是礼拜一的事儿，到了礼拜三，厦门市公安局给我打电话说：王老师，三个8岁的女孩到外边去，结果有一个人说：“小姑娘你们看不看飞机啊？”领着这小姑娘看飞机去，三个女孩 8岁被强奸，一个女孩终身残废。

到了礼拜四的晚上，一个电视台的记者她说：“王老师，我明天要去采访你。” 我说：“行。” 到了第二天，我说：“那个女孩怎么没来？”又换了一个人说：“那个女孩昨天晚上被抢了。今天换了一个人来。”是被抢了吗？不是，也是被性侵害。咱们中国女孩要是被性侵害了，她不会说被性侵害了，她说被抢了。结果他们那个电视台专门请我去讲怎么防性侵害。这是5月16号这一个礼拜我亲身遇到的3起案件。

妈妈的误区：顺手就扔到纸篓里去了

      可就算是这样，我们中国人对小孩子防色狼的教育是不是多了呢？是不是重视了呢？从来没有。等到六一，我就从北京飞到东北的某个大城市去卖上次签售的那本书，叫《人生第一课平安童谣》。那个地方是东北最大的一个书店，六一那一天所有的爸爸妈妈都抱着一摞一摞的《哈利波特》《安徒生童话》，每个人都是一两百块钱，我飞到那去，发了两万张印得非常漂亮的票，凭票可以免费得到两瓶矿泉水和两张儿童身份识别卡，猜猜来了多少人？两万张票，来了57个人。我那脸往哪儿搁呀！咱也五十岁的人了，发了两万张票，来了57个，这57个人还不是拿着票了，是从门口一走，一看，哎！这不是那个中央电视台那个教什么的嘛！就这么进来了57个人。我到这个城市上午做一场讲座，下午做一场讲座，晚上回家。我得了多少钱呢？我一分钱也没得到。六一儿童节，我免费飞到那去讲这个课，主办方就非常生气，说我凭什么印两万张票？两万张票花钱印得非常漂亮，有我的彩色照片。就到学校里去问一问所有的校长，结果发现这个票刚发到学校里去，所有的校长顺手就扔到纸篓里去了，学生一张都没得到，这就是我的亲身经历。

我再想想小希，想想厦门的三个女孩，我说：这是怎么了？我们的教育怎么了？我们的教育体制怎么了？这不是一个小问题啊！

英国警察的启示：

    英国人警察巡逻的时候，带了这么一个小玩具，底下有一些话叫：“小裤衩小背心，神圣不可侵犯。”咱们把英国这句话变成中国话叫：“小裤衩小背心，不许别人摸啊。”然后再把它变成一句话叫：

　“小熊小熊好宝宝，

背心裤衩都穿好，

里边不许别人摸，

男孩女孩都知道。”把它变成这样的歌谣。这个教的是孩子们防范性骚扰和性侵犯，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咱们教孩子跟他怎么说？说你得防大色狼，他听不懂，但是你告诉他：“小裤衩小背心，不许别人摸。”多好的话！

西方犯罪学小秘密：性侵害的隐案是1：7

    《郑州晚报》做过一个统计，它问过两万个成年女孩，说：你这一生遇没遇到过性骚扰？

结果回答是1.6万个女孩说遇到过，占多少呢？占80%。我再问一下，为什么大家觉得我们周围没有性侵害呢？是真的没有吗？不是。告诉大家一个警察学的用词叫“隐案”，什么意思？就是警察发现一起女孩被性侵害事件，这见案子身后必定有六起。也就是说在这个社会中，性侵害的隐案是1：7，什么意思呢？就是单位出现一起后边藏着7起。谁也不说，忍气吞声。

小裤衩，小背心，不让别人摸

     那么就要跟大家说了，要提高警惕。现在这个性侵害分为很多种，怎么教给孩子？我们说：“小裤衩，小背心，不让别人摸。”我做过这样的实验，找过一个两岁到三岁的小女孩，给她一个小熊，然后给她红纸条，还有绿纸条。我说：“小妹妹，你要觉得人身上哪儿不让别人摸，你在那个不让人摸到的地方贴红纸条，你要觉得能摸的地方你就贴绿纸条。”这个小女孩一会儿贴好了，说：“老师，你看我贴得对不对。”两岁的小女孩把红纸条，不让摸的地儿贴在哪呢？她贴在嘴巴上和眼睛上，她觉得小女孩不能摸的是嘴巴和眼睛。更有意思的是她把红纸条贴在鞋带上。我就问：“小妹妹，为什么这个红纸条要贴在鞋带上呢？”她回答说：“这鞋带可不能随便解，一解开我走道儿就绊倒了。”这是两岁的小女孩，她对性没有认识，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你要找个10岁的小女孩，再给她这个红纸，绿纸，你说：“哪儿不能摸，你贴。”她贴得可对了，前胸，屁股，还发明了一个词“前屁股”，她都给它贴上，她有性的意识了。所以，如果家里头有个小熊，有个闺女的话，晚上你问她哪儿不能摸，哪能摸。这个也是我们教育孩子的一个方法。

“四喊三不喊”

四喊——遇到坏人耍流泯

男友在旁高声喊，

二三女友高声喊，

白天高峰高声喊

旁有军警高声喊。

路见不平一声吼，

该出手时就出手。

三慎喊

天黑人少慎高喊，

孤独无助慎高喊，

直觉危险慎高喊,

斗智斗勇智为先。

性骚扰最多的是在公共汽车上，办公室里，还有什么地方？就是邻里，学校之间。公共汽车上大家经常遇到。我过去在公安部上班，每天都坐公共汽车，坐着坐着挺晕乎的，就听着旁边“啪”一个大嘴巴，一抬头一看，一个男的40多岁，特无辜，脑袋让人给揪掉一撮头发，那是干什么呀？大家都挤汽车，他看见旁边有个女孩，去吃个豆腐占个便宜，没想到女孩的男朋友在旁边给一大嘴巴，把头发揪掉一撮。遇到公共汽车的性骚扰小女孩怎么办？我们叫“四喊三不喊”，四种情况可以喊，三种情况不能喊。

四种情况是什么？

“男友在旁高声喊”，男朋友在旁边，你怕什么呀，使劲喊。“三俩女友高声喊”，如果旁边有三四个小姑娘一块逛街，他在后边顶顶蹭蹭，你一下都扑上去，猛虎难敌群狼，这是第二句。“白天高峰高声喊”，白天人多你怕什么，使劲喊，有人帮着你。“旁有军警高声喊”，旁边有穿着军人衣服，警察衣服的人，你就使劲喊。我是公安大学的老师，每一次学生第一次上课，我给他们上公安学都说一句话：“公安大学的男孩是全北京市的大学里最漂亮的男孩。”这小男孩长的都跟小姑娘似的，眉清目秀，可是你把他一叫起来，“咔嚓”，1米85全是大个，我就跟这些小男孩说：“昨天你没穿上警服，在街上看见欺负小女孩，管不管那是良心，可管可不管；但是今天，你穿上警服，管不管那是责任了，你的形象变了，是人民警察啦！”所以大家遇到这种情况就要放声地喊，这叫“四喊”。最后还有两句话，叫“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一个大嘴巴，“臭流氓！”，解决问题，一定要果断，狠狠地打，不要怕，旁边有人撑着。

但是三种情况你要小心，叫“慎高喊”，“天黑人少慎高喊”，晚上的时候你要小心；“孤独无助慎高喊”，就你一个人，觉得没有办法的时候你要小心啊；“直觉危险慎高喊”，如果说对方是个大秃瓢，长得像个南霸天似的，这纹着一条龙，这挂个大金链子，你别惹他，那是刑满释放的。最后一句话，“斗智斗勇止危险”，这是教女孩子的，你上了汽车以后，如果有个包，先把它挂在这儿，形成一个防御的空间。这么一挂这个包在前边能遮能挡，如果后边有人不怀好意顶顶蹭蹭，就在后面这么挡一挡。他要往前搞点什么丑恶动作，就往前挡一挡。这叫第一句是“双手支架”，第二句是“手包防护”，第三句是“以肘代挤”，往外边挤的时候，有的男同志很不要脸，非往你身上贴，怎么办？人身上哪个地方敏感啊？前边最敏感，后边次敏感，但是这胳膊不敏感。你就拿胳膊肘，肘着往外走，以肘代挤。最后还有一个小绝招叫“胸针在手”，你手里拿个小胸针，他要是拱，你就扎他一下。这是我们教给女孩子的招儿。

中国妈妈与英国妈妈的比较

    除了公车之外，大家还要知道邻里和学校也是非常非常地需要提高警惕的。中国的妈妈认为把孩子送到学校里就平安了，万事大吉了。小女孩送到学校里还怕什么？英国的妈妈不是这样的，英国的妈妈要教给孩子：你到了学校也要注意防止，不要遭到侵害。这是两种观点。那么我们学校里有没有犯罪呢？有。

有这么一个案例，一个四川的老师利用职务之便猥亵班上女生43人，43个女生被猥亵了以后，还要让她们都写下军令状，说“我不告了”。还有的老师上课强奸学生，把女学生叫到讲台上，在讲台上强奸。而且说：“小男孩把眼睛都闭上。”这个人最后是被枪毙了，但是这种人在学校里不是没有。所以跟年轻的爸爸妈妈说：即使是老师，我们也要对他有所防范。

老师里也有个别的害群之马

    我是师范大学的学生，现在还是老师，老师里99.9%都是人民的教师，都是灵魂的工程师，我们要向他们表示感谢，给他们敬礼，但是老师里也有个别的害群之马，而这种害群之马伤害孩子，第一，他有隐蔽性，大家不知道；第二，长期性，有的老师强奸孩子长达多年没有人发现；第三，中和性，什么叫中和性？他去碰碰小姑娘，他有理，他说：我给你做做生理检查，这是学校布置的任务，小姑娘也不知道；最后一个是恶劣性，损害孩子，骂孩子甚至性侵害孩子的案件非常非常多。有过这样的案例，老师逼着孩子吃屎的；还有的孩子上课不听话，老师说：“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明天所有人把家里的剪子都带来。”班里30多个孩子都带来剪子刀子。一上课，老师说：“那个脸皮太厚，自己把脸皮刮薄点。”所有的孩子就刮脸皮。这样的事情在《今日说法》，在中央很多电视台里都做过这样的节目，所以说，对教师犯罪我们也要有所警惕，但前提是我们的教师绝大多数都是人民的教师。

有这么一个小歌谣，叫：

“小小秘密藏心里，

谁也不能告诉你，

坏蛋要是欺负你，

告诉妈妈要牢记。”

这些小姑娘都要告诉她：别人欺负你了，跟谁都不说，但是要跟妈妈说。为什么要跟妈妈说？你不跟妈妈说怎么行啊！

大伟忠告：警惕性公式

   再告诉大家一个警惕性公式：“警惕性和信任程度成反比，和熟悉程度成反比。”如果一个人，我非常信任他，我对他的警惕性就没有了；如果一个环境非常熟悉，我对它的警惕性就没有了。所以大家信任老师，信任学校，这个环境大家最熟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警惕性就降低了。

不光是老师，还有比如说：老板。我最近遇到这个事情，很多老板假装去面试女孩，非得上旅店里去面试，这个又是信任程度和熟悉程度。所以大家都要知道这个，每个孩子都要知道：“越是信任的，越是熟悉的，我们越要提高警惕。”这是每一个人都要注意的。

她第一次去英国，就把她交给你了

   那时候我去英国念书，在国际机场候机，旁边所有的那些男孩，帅哥都是提着旅行箱，拉着那种旅行包，西装革履，巨帅。就我一个人穿了一个军队的破棉袄，扛了一根木棍，木棍上背了一个小包袱，在那上边挂了个热水袋，在机场里站着。这时候就来了一个漂亮的妈妈带着一个特别漂亮 18岁的女孩，她们俩在那块儿转了一圈然后就冲我走过来了，说：“老师，这是我女儿，她第一次去英国，就把她交给你了，拜托给你了。”我说：“你好眼力呀！”

那个妈妈非常有社会经验。那些西服革履提着包的都是第一次出国的，他要摆派，所以要穿上新的。一看这位，穿一破棉袄，柱一棍儿，挑一热水袋，说他肯定老出国。而且一看这人这个面色带善，这闺女交给他吧。后来我上了飞机到了英国以后，不往那面走了，我还专门找了两个英国人，我说：“这小女孩18岁，不容易，你一定给她送到学校里边去。”所以这个妈妈看人就非常非常地准确。

  英国《儿童10大宣言》

1．安全的权力。教育儿童人人有若干权力，如呼吸权。这种权力任何人不能剥夺。告诉儿童，任何人也无权剥夺儿童的安全权。安全重于一切。

2．保护自己身体的权力。儿童应当知道身体属于自己，身体的某些部分应被衣服所覆盖，不许别人看，不许触摸。儿童有拒绝亲吻、触摸的权力。

3．生命第一的权力。告诉儿童在遇到暴徒时有权获得朋友的帮助或坚决拒绝暴徒的要求。许多暴徒表面凶狠，内心却很胆怯。所以许多儿童齐心协力，一齐高喊：“滚蛋!”这通常能把坏人吓跑。万一遇到真正的身体威胁，儿童身小力薄，一般只能向坏人屈服。有时，孩子们会担心被坏人抢去财产回家挨打受骂。例如有的小孩会想：如果坏人抢了我的自行车，父母准会打死我。应告诉孩子，他们的身体安全比自行车更重要的多。

4．向父母讲真话的权力。向孩子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孩子向父母讲明真情，父母都不会怪罪的，而且会尽力帮助孩子。当儿童向大人说实话时，他们应被充分信任。大人应当马上信任儿童并及时帮助他们。例如，在性骚扰事件中，如果儿童向大人诉说，而未得到信任，这种骚扰会经年累月持续下去。

5．拒绝毒品与危险品的权力。有权不听陌生人的话，不喝陌生人的饮料，不吃生人的糖果。有权对毒品、烟酒坚决说不。

6．与陌生人不打交道的权力。孩子有权不和陌生人说话。当陌生人与孩子说话时，孩子可以假装没听见，马上跑开。生人敲门可以不回答，不开门。告诉孩子，对陌生人不理睬是对的，小孩没有能力帮助陌生人。大人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不礼貌的。

7．紧急避险的权力。为了保护自己，儿童有权打破所有规章与禁令。告诉孩子，在紧急之中，他们有权大叫、大闹、踢人、咬人，甚至打破玻璃，破坏家具。司马光打破缸就是典型事例。

8．果断逃生的权力。遇到坏人、地震、大火孩子应当果断逃生，拔腿就跑。自警、自救、自助。可以不要等大人的指挥。

9．面对侵害不遵守诺言的权力。告诉儿童，即使他曾发誓不告诉别人，但遇到坏人欺负一定要告诉家长，这些秘密千万不要埋藏在心里。

10．对坏人可以不讲真话的权力。遇到坏人，可以不讲真话。机智应对，才是好孩子。

所以以后看人，可千万别看光是西装革履的,提着旅行袋的别看那个，我们中国孩子太相信人了，我们有一些人是不容你不相信的，比如说：老板、老师。但是英国人不是这样。英国有一个《儿童10大宣言》，第一条就是每个儿童都有安全的权利，我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老师让我干的事如果是不安全的，我不能干。第二条，保护自己身体的权利，老师说：“小朋友我给你做检查，你把裤子脱下来吧。”“不行，老师，背心、衩覆盖的地方你不能够看，这是我的权利，对不起。” 第三拒绝触摸的权利，谁要亲你一下，谁要来抱你一下，不行。儿童九大权利，拒绝触摸，拒绝亲吻，除非我真的想亲你，那才可以。第四是紧急避险的权利，司马光打破缸大家都知道吧，这叫紧急避险。

所以每个孩子都要知道，在关键的时候可以踢人、可以咬人、可以撒谎、可以砸东西、可以夺路而逃、可以不讲礼貌。我们好多女孩子被侵害，都是总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总觉得要给领导一点面子，不是这样的。所以紧急避险的时候还不遵守诺言的权利。比如领导或者老师欺负了你，他往往说：“小朋友，这个事不能告诉爸爸妈妈，告诉爸爸妈妈是不对的，咱俩拉个钩，这是咱俩自己小秘密。”这个对不对？坚决不对。要告诉孩子有不保守秘密的权利。

一个大色狼

    这些强奸犯、性骚扰的人、猥亵者，他们都是些什么嘴脸呢，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呢？咱们北京有一个医院，每天晚上电梯上开电梯的女工到半夜12点，睡着似睡非睡的时候一睁眼都看到一个大色狼，要么露阴癖，要么做一些特别恶心的动作。这个女孩子怎么办呢?百分之百的都是一条假装睡着，这叫鸵鸟政策，一味地躲起来。所以这些色狼得寸进尺，上去亲一亲、抱一抱、搂一搂。可是他不知道，每个电梯里都有一个探头就把电梯里的发生的事件都给记录下来。那么我们就会教这些女孩子，你干吗这样啊？你赶快地跑出电梯，果断地跑出去，因为那是医院，肯定有人呀，你可以高声地大喊。

最后这个犯罪分子抓住了，你们猜猜是怎么回事？这个犯罪分子长的很漂亮，原来是一个癫痫。癫痫就是咱们老百姓说的那个羊角风，就是脑子颞叶部分，有一个肿瘤，他干这些事他不知道。他一犯这个羊角风的时候，他自己并不知道这个事，那么这个就不能治这个罪，只是说给他治病或把他关起来。

西方犯罪学小秘密：把强奸犯一律阉割掉

     但是除了这个人以外在这个电梯里还会有各种各样的色狼那么对待这些色狼怎么办？美国曾经有这么一个事，好多女孩子上街游行，就是说政府对强奸犯太宽容，虽然强奸犯被判了刑，放出来了再强奸怎么办？政府要拿出政策来，这些女孩子就建议立个法，把强奸犯一律阉割掉。

过去咱们研究犯罪都是研究的遗传、环境、教育这三条。但是咱们把重点都放在环境、教育上，我跟大家说，强奸犯也好耍流氓的也好，大部分都是正常人，他们都是后天环境、教育不好的结果。大家知道有没有个别的人确实是生理上不正常呢？有。大家知道咱们所有女孩子的染色体都是XX，所有男人那个染色体都是XY。总是犯强奸罪的人你把他抓住，抽血一化验他是XYY 多一个Y，所以这些女孩说把他阉割了。有没有道理？值得讨论。

所以我们在研究犯罪的时候，这也是犯罪学的一个理论，叫犯罪生物学。当然这样我们只是讨论，把普天下的强奸犯都给阉割了我们能不能够预防犯罪，换句话说是不是就天下太平了？绝不是。更重要的是我们每个女孩子，要有防范意识，要有防范的技能。

大伟忠告：二龙戏珠

     好多人研究犯罪分子上来一抱，我是个小女孩，他人高马大，怎么能把他一下弄死呢？大家记着你要是真的遇见了流氓，他一下扑过来要来抱住你，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有什么招儿？当然逃跑是最好，跑不了的时候，妈妈都得给孩子讲一讲怎么办，这是妈妈教给女儿的秘密，就三招儿，叫二龙戏珠。过去有一句话，叫打架如亲嘴，当你已经没有逃跑可能的时候，让他越近越好，越近力量越大。第一招，就地抓一把土，猛地扬到他眼睛里去。紧接着第二招二龙戏珠，把他两个眼睛抠下来。还有第三招叫百战百胜，这是一个动作，你把身体扭过来抓土、二龙戏珠然后用膝盖顶他的裆部一、二、三，两秒钟发起三次攻击。

  有一天我到复兴医院去抽血，我一伸胳膊，有一个护士的面前有一个帘挡着，她没看见我但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她说你不是那个教二龙戏珠的嘛？她说我女儿是护校的，每天晚上女儿上护校都非常恐怖，所以她妈妈就跟这女儿说你学学王老师的二龙戏珠。那个女儿却说：“我不学。”她妈就说：“你怎么这么混蛋哪？让你学你就学呀！”她女儿就说了一句话：“那得看刮什么风，一刮顺风，沙子不就刮到自己的眼睛里了？”

我们说的是女孩子自我保护的一些小常识，女孩子被性侵害的不是一起、两起，我们这个社会是保护女孩子的。即使女孩子被性侵害绝大部分的人是不知道的，有的人是终生隐瞒这个秘密的。

真的被性侵害以后怎么办

那么真的被性侵害以后怎么办？我曾经做过一个电视节目，他有四部热线电话，当我讲到被性侵害之后，四部电话同时响了说：“王老师，我被性侵害了，我应该怎么办？我妈我不能说、老师不能说、我上警察那也说不着。”

有一个故事叫《香香的证据》，香香14岁，她在家里头，夏天她可能穿的衣服不多。旁边是个小楼，有一个老头 58岁，往底下一看，香香家没有人，下来就把香香强奸了。他们是邻居，老头第一次得手了之后，后来又强奸了香香。

香香没有妈就一个爸，两次之后香香不敢跟爸说，怀孕七个月了，藏不住了？怎么办呢？就跟爸爸说：“那个老头欺负我。”        

爸爸是个老实人，领着闺女上派出所去报案。派出所所长说：“都七个月了，你的证据在哪呢?你有当时的精斑吗，你有当时的抓痕吗？你得拿出个证据来。”

最后这个所长说：“不行，你回去吧。” 爸爸领着香香回家了，刚走到派出所门口，突然所长一拍桌子：“回来，我知道一个事儿，现在有个技术叫DNA测验。你回去好好养着香香，让她把孩子生出来，咱给孩子做个DNA测验，你看行不行？”所长说的话，他是代表政府啊，老百姓管这个所长叫政府。

香香十月怀胎，一朝生娩，生下一个小女孩。生下这个小女孩一检验真是这个老头的 DNA一致。

我们知道这个事的时候，这个小女孩已经两岁了，她到人世间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做一次DNA实验。做完了以后，大家谁也不管她。放在农村里头，饿了，给她一口饭吃，不会走路也不会说话，这叫香香的证据。

这告诉我们什么？就是我们的公安机关还要多学习，DNA是知道了，但是其实DNA不生下来也能做。我们就不要给14岁的香香再增加更多的生理和心理负担，这是一个悲剧。

英国警察的启示：三大保护

我们要从中汲取教训，女孩子被性侵害以后怎么办?社会要伸出手来保护她，这叫三大保护。第一个是生理救助，有女孩子被性侵害之后要告诉她，赶快去看医生，比如说化验看看有没有性病感染，检查一下，给她保留证据特别是精斑、体液，保留了之后就是公安机关破案最大的证据，这叫生理救助。

第二是法律救助要告诉女孩子遇到这种侵害，绝不能让那小子逍遥法外，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

中国妈妈与英国妈妈的比较

1．  中国妈妈讨厌“小裤衩小背心不许别人摸”这句警语，认为不吉利。

2．  中国妈妈不相信孩子身边有大灰狼。

3．  在女孩遭到性侵害之前，中国妈妈不知道怎么愿开口教女儿自救自护知识。

4．  在女孩遭到性侵害之后，中国妈妈又为了脸面不愿声张，吃哑吧亏。

5．  中国妈妈认为听话才是好孩子。

6．  英国妈妈教给子女《儿童十大宣言》，鼓励孩子打破常规，自救自护。

7．  在女孩遭到性侵害之前，英国妈妈主动教女儿自救自护知识。

8．  在女孩遭到性侵害之后，英国妈妈主张及时的三种救护。

大伟提示：“要让父母都放心，先学自护小巧门。”

我们最后还是这句话：“警察给我护身符，学会自救和自护。身体壮得像老虎，是肥头大耳准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