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18厘米图片大全:纵横于历史深处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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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于历史深处--五代十国史话共73页 
作者:姜狼豺尽 提交日期:2007-02-19 15:45  大家好,新春快乐!都抱到金猪了没有……
           
        四
   自从任圜被李嗣源给罢免之后,安重诲少了一个对头,从此大权独揽。安重诲借机在政治上大搞近亲繁殖,把自己的亲属安排在军事重镇当一把手,却又不允许其他人进入决策圈,这样安重诲就可以安心的做他的二号皇帝。
   少了任圜这一极,政治格局的平衡被打破,第一个感觉不对劲的就是李嗣源。面对安重诲咄咄逼人的态势,李嗣源有些后悔,但他做事比较稳当,所以还没怎么发作,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这时在民间忽然流传一个小道消息,说有术士看过安重诲的面相,说他“日后必将大贵”。并说安重诲不久就要率军讨伐淮南,要统一天下云云。有人把这事报告给了李嗣源,李嗣源一听怒不可遏,便把安重诲叫去,责问道:“听说你私建军队,要攻打淮南,这事朕怎么不知道?”
   安重诲被李嗣源骂的一头雾水,醒过神来后才大声呼冤:“兴兵讨伐是国家大事,这应该由皇帝做出决定,臣哪敢如此僭越?一定是有人在中伤臣。”李嗣源“哦”了一声,又找来指挥使安从进等人,商议如何处理这件事。安从进和安重诲关系不错,拿自家老小做保安重诲必无反心,李嗣源这才作罢,但对安重诲的疑心越来越重。
   安重诲在权力的分配上想吃独食,自然得罪了一大批吃不到美味的人,这些人来头并不比安重诲小,其中李嗣源的义子李从珂和安重诲最不对头。李从珂曾经酒后打过安重诲,虽然醒酒后道歉,但安重诲却记下了这个仇。安重诲对李嗣源的二儿子秦王李从荣(长子李从审死于庄宗时)和三子宋王李从厚从来都是恭敬有加,唯独对李从珂冷眼相待。李从珂自持有功,哪把安重诲放在眼里?也绝不象唐肃宗李亨对高力士这个老太监那样低三下四的喊“阿翁”,安重诲屡次陷害李从珂,甚至构陷李从珂私造兵器意图谋反。李嗣源耳根子一软,便让李从珂勒令归府,软禁起来。安重诲想斩草除根,幸亏王德妃从中周旋,李从珂方才保住性命。
   长兴元年(公元930)九月,东川节度使董璋造反;十月,西川节度使孟知祥也反了。这二位在唐庄宗消灭前蜀后不久便来到任,由于山高路远,加上中原内乱,便想关起门来做大王。董璋和孟知祥各据东西川,互相“礼尚往来”,勾搭成“奸”,相约一起造反。董璋反后,李嗣源派出女婿石敬瑭前去平叛。
   石敬瑭刚开始还能打,一直攻到剑州(今四川剑阁),董璋向孟知祥求救,孟知祥一听剑州没了,那还得了,不要他的命?气的大骂董璋草包,派出精锐去救东川。石敬瑭 在剑门被西川兵设伏击败,石敬瑭大败,大骂干姑父孟知祥(孟知祥娶李克用长女为妻)吃饱了撑的造反,连累他跑到这里活受罪。石敬瑭给李嗣源“拍电报”称进军不利,乞求援兵。
   李嗣源在中原的“小康建设”不得不放缓,把精力集中在平定西南的叛乱上。李嗣源问安重诲怎么办?安重诲说:“臣掌管军事,平叛之事属于臣份内职责,臣愿出马擒贼。”李嗣源也无人可派,只好同意。
   安重诲自诩懂军事,可翻开他的简历表,却发现他除了跟李嗣源几十年混迹江湖之外,没什么独立处理军事事件的经历,能力更让人怀疑。果然,安重诲的“军事天才”充分暴露出来,他一路西进,征调民夫运粮,结果路途艰险,人畜死伤无数,还没到东川呢,各路藩镇的告状便飞到了李嗣源的桌上,说安重诲残剥百姓。李嗣源早就对安重诲不满,更加的疏远安重诲。
   安重诲路过凤翔时,对他自认的死党朱弘昭说了几句对李嗣源不满的话,然后赶赴东川。可朱弘昭是个大滑头,一面上奏李嗣源说安重诲对朝廷不敬,一方面又写信给石敬瑭说小心老安对你打坏主意,夺你的兵权。石敬瑭知道安重诲是个粗人,不讲理的,就再给安重诲做了几双“小鞋”,上奏老丈人:“安重诲有不臣之心,在这里更加给女婿我添乱,还请陛下把他调回去吧。”
   李嗣源接连接到告安重诲有异心的报告,越觉得安重诲比董璋更加不可靠,便调安重诲为河中节度使。安重诲知道皇帝想抛弃他了,一时难过便上书请求退休,李嗣源觉得他在演戏,不同意。安重诲更加懊恼,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李嗣源耳朵长,听见了,那还有安重诲的好果子吃?密令保义节度使李从璋借接替安重诲职务之名,去河中诛死安重诲。
   而驸马爷石敬瑭在川中屡战不利,孟知祥和董璋玩“合纵”,石敬瑭也没了辙,只好无功而返。唐军刚一撤出,两川的“合纵”关系立刻瓦解,董璋和孟知祥开始刀兵相见,互相厮打。但董璋志大才疏,手下又没有象赵季良这样的“高参”,斗了几个回合,不是孟知祥的对手,战败被杀,孟知祥吞并东川,李嗣源死后(公元933年)不久便在成都称帝,史称后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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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姜狼豺尽 提交日期:2007-02-20 13:46   李嗣源谢幕
  
          五
   安重诲死后,李从珂又迎来了政治生命中的第二春。而李嗣源做为李从珂的继父(李从珂的母亲魏氏后嫁给李嗣源),对这个“油瓶子”的感情很复杂。李从珂跟随李嗣源三十多年,不离不弃,甚至李嗣源最为困苦的那段时期,李从珂外出做苦力、掏马粪换钱奉养继父,李嗣源每每想到都感动不已。但话说回来,李从珂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且李嗣源的三个亲生儿子李从荣、李从厚、李从益素无军功,能力都不如李从珂。一旦自己撒手西去,李从珂会甘心的对李从荣等人俯首下心么?
   血缘是维持家天下统治的核心纽带,不在乎你能力如何,只在乎你的血统。李从珂有大功李嗣源,但李嗣源在有亲生儿子的情况下却不可能把皇位交给李从珂,后来的郭威把皇位传给养子柴荣是有特殊原因的,郭威的亲生孩子们在后汉被杀的干干净净,没办法这才让柴荣做继承人。当然,即使郭威的儿子不死,柴荣也不是没有可能从郭家手中夺取皇位。
   李嗣源虽然在登基后并没有立刻宣布皇储人选,但皇次子李从荣做为实际上的嫡长子,是“大唐帝国”皇位的第一继承人,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李从荣为人比较轻佻,志大才疏,而且喜欢附庸风雅,经常召集一帮酸腐文人在府中饮酒赋诗,还出了一本《紫府集》,并吹嘘自己的诗天下无双(比李白杜甫如何?)。
   李嗣源知道这个儿子能吃几碗干饭,便经常告戒他:“你是军人家庭出身,治国安邦才是你要认真学习的,你诗写的再好,能比过得白居易?你的水平你老爹我还不知道?万一传到民间,成为百姓的笑柄,也有损皇家的尊严。”
   李从荣表面唯唯诺诺,但一出宫去便“涛声依旧”,根本听不进去老爹的教诲。李从荣自持第一皇位继承人的身份,每次上下朝,都是前呼后拥,张兵露刃,好不威风。甚至还提前草就了《檄淮南书》,以便为日后统一天下时做舆论准备(有点早了吧)。
   我们经常用“喜怒不形于色”来形容一个人有城府、深不可测。这些人做事比较谨慎,处事低调,在目标没有实现之前绝不盛气凌人,他们实现成功的机率比较大。而李从荣属于相反的另一种人,性格张扬,经常在目标没有实现之前就提前公开自己的政治意图,甚至还扬言要把自己不喜欢的人如何如何。
   李从荣在权力高层中的人缘非常差,他不仅得罪了接替安重诲在朝中主事的范延光、赵延寿,而且他和同母弟弟李从厚、姐夫石敬瑭、干兄长李从珂等人的关系势同水火。李从荣的政治智慧确实差的惊人,他也不想想,即使以后当了皇帝,得罪了那些实权派,能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吗?
   这些被李从荣得罪的达官显贵自然不愿意李从荣得势,便经常在李嗣源面前煽点阴火。李嗣虽然疼爱儿子,但毕竟他现在还是皇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被取代的命运,哪怕取代自己的人是亲生儿子。太仆卿何泽上书请立李从荣为皇太子(估计是李从荣唆使),李嗣源果然立刻沉下脸来,说“没问题,不过朕马上就回河东养老去。”
   不过,毕竟李嗣源毕竟已经六十六岁了,年老体衰,经常闹个小病小灾,大家知道老皇帝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而且李从荣的地位也没有真正的动摇过。这些人都知道一旦李从荣继位,立刻会拿他们开刀。所以都想离开洛阳这个事非之地,做个地方军阀,以保日后有本钱和李从荣对抗。
    石敬瑭是个聪明人,与其在朝中等死,不如逃出去。便借着契丹南侵的机会,请求李嗣源让他去太原抵御契丹,李嗣源哪知道石敬瑭的心思,就封石敬瑭为河东节度使。河东是五代第一号军事重镇,五代中有三个出自河东,还不算十国中的北汉,所以石敬瑭是很有战略眼光的。李从珂也照葫芦画瓢,谋得了河中节度使的位子,逃了。范延光和赵延寿见二位皇亲得了好差使,羡慕不已,也都外调了出来。
   李嗣源近来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一次咯血昏厥,宫人哭号不已。李从荣以为老爹已经做古,心中暗喜:“机会可来了。”大步趋出,准备兵马进宫强行继位。可没想到李嗣源昏死半天,又醒了过来。如果李从荣在宫中人缘好的话,肯定会有人迅速报告李从荣,还来得及改变计划。可宫中的那些人都讨厌李从荣,根本没人去找李从荣。李从荣率军攻打宫城,李嗣源一听儿子反了,气的浑身发抖,大呼造孽。这时也顾不得父子情谊了,父子再亲,能亲得过权力?要不朱友珪又何必手刃生父朱温?李嗣源让李从珂的儿子李重吉率卫士去剿灭李从荣。
   李从荣正在做着白日皇帝梦时,突然内廷下诏说皇帝复苏,声讨反贼李从荣,吓的差得从马上掉下来,他身边的那帮狗党一听皇帝没死,谁还敢跟李从荣作乱,一轰而散。李从荣逃回府中,和老婆刘氏藏在床下,被官军揪了出来,乱刀砍死。
   李嗣源经过这一场骨肉相残的悲剧,精神崩溃,号哭不止。李从荣死后,最年长的儿子要算三子宋王李从厚,李从珂虽然时年五十岁,但毕竟不是亲生的,不算数。李嗣源知道自己不行了,速命人把李从厚从汴州召回继位。李从厚得到诏书连夜赶回洛阳,这时,李嗣源已经死去三天了。李从厚在灵前继位,追谥李嗣源为明宗皇帝。李嗣源死于长兴四年(公元933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享寿六十七岁。
    五代五十三年间共走马灯似的换了八姓十三个皇帝,平均在位不足四年,这段并不算著名的乱世留给后人深刻的印象不多。最让人称道的只有两个时期:周世宗柴荣的统一大业和唐明宗李嗣源的守成时期。五代皇帝多残忍好杀,李嗣源杀人也不算少,动辄毁人家族。但这些多是上层建筑中的权力斗争的结果,对于广大社会底层的百姓来说,李嗣源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皇帝。在封建社会里,老百姓无权选择最高统治者,所谓明君的标准也不可能脱离阶级性的范畴。老百姓的要求往往很低,只希望最高统治者能让老百姓的日子过的好一些,这个要求并不高,但并非人人都能做到。李嗣源做的很出色,虽然他在军事外交上的成绩不是很突出,但做为一个乱世皇帝,他所能够做到的些,已经让老百姓很满意了。
  
 
作者:姜狼豺尽 提交日期:2007-02-20 19:18   再来一篇:
  
            六
   宋王李从厚从来就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能成为九五之尊,君临天下。李从厚是个很老实听话的孩子,和他的哥哥李从荣完全不同。象李从厚以及陈废帝陈伯宗这样的“懦弱无能”的皇帝,如果放在承平时代,大的成绩做不出来,但兢兢业业的守住家业还是可能的,唐高宗李治就是这样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当然,李治并非“无能”,只是他夹在中国历史上两个极著名的皇帝:他的父亲唐太宗李世民和他的老婆大周皇帝武则天中间,便显得李治有些“无能”。
   在五代这个以军功夺天下的混乱时代,没有军队的支持是根本撑不了几天的,李从厚没有主持过军务,在军队中的威望更是一片空白,许多地方上的实力派都对李从厚颇为不屑。李嗣源活着的时候,这些人还不敢有什么想法,但李嗣源这时已经不在了,所以有些人便按耐不住性子,想要“有所做为”,趁着乱世大捞一票。
   李从珂虽然功勋卓著,但却没有资格继承皇位,对于这一点,李从珂早就对继父李嗣源深怀怨望,他也许在想:“当我三十多年跟随继父南征北战的时候,还没有你李从厚呢,凭什么我吃苦你享受?”有了这种想法,李从珂哪里还能坐得住?
   也许是李嗣源在位期间,“战争之神”昏睡了整整七年,而当李嗣源死后,“战争之神”又忽然醒了过来。李从厚没有从政经验,对政治斗争的残酷更是没什么直观的感觉,虽然当了皇帝,但大权还是掌握在“顾命大臣”朱弘昭和冯赟手中。这二位爷难得的爬上如此高位,自然忌恨那些能威胁到他们地位的实力派,而此时能让他们寝食难安的只有潞王李从珂。李从厚年轻不懂事,易于控制,而李从珂时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万一当了皇帝,哪还有他们的位置?朱弘昭和冯赟经常派人暗中到凤翔去抓李从珂的把柄,寻找下手的机会。
   朱弘昭苦思良久,想出一个好办法,他打着皇帝的旗号发出调令,对地方长官进行易地调动,不能让这些人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否则就会形成一个军事集团,威胁到中央的安全。朝廷下旨,让河东节度使石敬瑭调任为成德节度使,而把李从珂从凤翔调往河东。
   李从珂知道这肯定是朱弘昭的鬼主意,他在凤翔积累的人脉和实力眼看就要失去,河东是好地方,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没三五年的功夫是难以立足的。而且这样调来调去,朝廷的目的就是不想让自己拥有地方实权。没有实权,尤其是没有军权,就等于把自己放在人家的砧盘上,生死由人掌握,这谁能答应?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继父已经死了,放眼当今,也没有什么人能对他怎么着了。
   而且他的手下也希望李从珂能成大事,李从厚当皇帝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李从珂如果能称帝,他们也能跟着鸡犬升天,何乐不为。劝李从珂起兵清君侧,说:“皇帝是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子,大事都由朱弘昭做主,这厮最不是东西,常想着要害大王。如果大王不早动手,悔之晚矣!”李从珂一狠心,反!
   唐应顺元年(公元934年)二月,李从珂打着“靖难”的旗号,起兵造反。要说李从珂的地盘并不大,只是西部那一小块地皮,和明建文年间起兵“靖难”的永乐皇帝情况差不多。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久著军功,威望较高,而且面对的是一个书生皇帝,朝廷方面的将才也不多,打起来并非想象中的那般艰难。
   朝廷得知李从珂造反,便派出西京留守王思同为西面行营马步军都部署,调动军队前去剿灭李从珂。虽然王思同这个人对李唐政权忠心耿耿,而且也拒绝了李从珂许以事之后予以重谢的诱惑,但他不是一个行军打仗的材料。王思同率军攻打凤翔,李从珂兵力不多,难以招架,几次被官军险些破城。李从珂情急之下,对部下放了一颗催泪弹:“我跟从先皇帝身经百战,浑身上下没块好肉,为了大唐江山立下汗马功劳,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可是皇帝昏庸无道,信用奸贼朱弘昭要加害于我,我有什么过错?!”说罢大哭,部下多是李从珂的死党,都纷纷向李从珂表示了坚定的革命决心,李从珂大喜,指挥军队死守。
   官军中有一个草包将军张虔钊立功心切,挥剑逼迫官军拼命攻城,这些军爷一听就来气:“妈的,你在后边躲着,倒要让我们去送死,不干了!”,官军调转枪头,对准张虔钊就刺,张虔钊吓的骑马逃去。羽林军指挥使杨思权见机大呼道:“同志们,想要富贵的跟我投降潞王啊!”杨思权一呼万应,官军转眼之间就成了李从珂的部队。
   李从珂本以为要完蛋了,没想到天上竟然掉下了一个大馅饼,乐的快要疯了,率军发动反击。王思同还不知道这事,督师攻城, 可哪想到官军受到了同伴的召唤,都跑过去降了李从珂,王思同大惧,和其他几位节度使落荒而逃。
   李从珂知道形势有了好转,不敢松懈,一路东下,来到长安。西京副留守刘遂雍开门迎降,李从珂先出钱犒赏三军,然后继续东进。只用了不到七天的时候,李从珂的西军就打到了陕州(今河南三门峡)。 
   刚当上皇帝没几天的李从厚得知老哥反了后,非常的恐惧,他是知道老哥手段的。李从厚气愤的对大臣们说:“我本来就没想到什么皇帝,现在大事都由你们来做,我知道什么?刚刚起兵时,你们都说李从珂兵少不足为虑,结果如何?你们弄出了事,却要让我来买单。也罢,我去向李从珂投降,生死由他,和你们没什么关系!”朱弘昭和冯赟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朱弘昭知道李从珂入朝,第一个灭的就是自己,与其受辱而死,不如提早了断,投井自尽了。冯赟被侍卫马军都指挥使安从进杀掉,带着朱弘昭和冯赟的人头投降李从珂。小皇帝李从厚知道已经没有回天之力了,也没有自奔老兄账下请罪,“巡幸”到魏州,投奔姐夫石敬瑭了。
   应顺元年四月,李从珂大军进入洛阳,他心里这个美啊,大事成功,皇帝轮流做,今天该着我了。当然他还要遵守那一套“废立”程序,以示自己“得国之正”。冯道等留守大臣都想:“皇帝走了,再立一个就是,潞王就不错。”于是奏请皇太后曹氏,废李从珂为鄂王,由潞王监国,没过几天,李从珂就称帝于大行皇帝李嗣源灵前。
   废帝李从厚逃到卫州,正遇上姐夫石敬瑭,哭了一通鼻子,心想终于上岸了。可哪想到他这个姐夫比蛇还滑,根本没看上这个妻弟,也并不想得罪李从珂。便假腥腥的说要替李从厚找卫州刺史王弘贽,要求他收留李从厚。
   王弘贽做的更绝,不仅不愿意收留,反而劝说石敬瑭说:“虽说他是皇帝,但他现在如同丧家之狗,身边只有五十多个人,拿什么和潞王抗衡?”石敬瑭心想:“这个老王,说的真好啊!”折回来见着李从厚,也不多说废话,把李从厚的随从全都杀掉,把李从厚强行送往卫州交给王弘贽。王弘贽为了讨好李从珂,下毒将二十一岁的李从厚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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