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就嘴上起痘:可怕的日本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10 08:32:29

可怕的日本

 

­­­­­中国人与日本人一起工作一段后的感受:日本可怕

 

 与日本人一起工作过一段后的感受那是1998年,有一日本援华项目,帮助培养中国行业和企业诊断专家,我受单位委派,参加了建材行业项目的全过程。参加人员是日本5人,团长1人(日本行业协会、某大集团总工等职务),专家2人,翻译2人;中国是部委、企业、咨询机构共6人。时间是先在天津专业培训三周,全国各地调研两个月(重点是四川),而后又写报告两周。

  一、开始对日本人轻视。开始时,大家认为三个老头加两个小个子青年,讲课表述不是十分清晰,与我们思维方式上也有些区别,有些简单问题讲的很复杂,日本人不过如此。参观日本在华工厂,都是流水线,就是很规范、很干净(特别是食堂、厕所)、工人很忙,也觉得没有更多特殊的地方。

  二、中期对日本人重视。进入调研时,到我们的一些工厂一看,规范化、先进程度有不少差距,管理人员比日本多,效率差一点,效益还可以(当时水泥、建材需求旺盛)。到一些水泥厂,有些地方很高、很脏,他们年岁大一些,上下很吃力,但是该走到的一定走到,该问到的一定问到,该讲到的一定讲到,学员不明白他们不轻易放过。让我们感觉应该学习的是日本人的认真、负责、耐劳、严谨,又比较谦虚、指导很耐心。每天出发时,他们准是提前十分钟座到车上,见面先问好。知识是一方面,这种精神真是我们要学习的。

  同时,生活上他们也注意关照学员(他们费用高,吃住比我们标准高),每周都请我们一起吃一次饭。

  三、后期觉得日本人可怕。 调研后总结,大家讨论,日本人的观点很鲜明,很准确,很实际客观,报告上交国务院有关部委后受到重视,很多都体现到国家产业政策中。可能是我们国家在这些产业中比较落后,与日本差距太大,也不怕他们知道什么。调研中,他们对我国资源丰富、地大物博表露出复杂表情。

  通过与日本人生活工作一阶段,大家对日本人的认识都发生很大变化,大家一致认为,日本是一个很可怕的国家,是我国近邻、强敌,我们一定要重视它,观察它,研究它,提防它。我们要加快发展,全面提升国力,争取在全方位起越它,并始终防备它,才可以安稳睡觉。

  简单的仇恨让我们忽略了日本的可怕

  这是一条平时用肉眼很难看清的裂缝,然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任何一丝不祟之音,都使它如地震般猝然崩裂,嬗变成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一些中国民众,尤其是年轻人,对日本的民间态度,可以用这样的语言来描述。远的不说靖国神社,不说钓鱼岛,不说集体买春,就在前两天,日本西北部地区发生地震后,我们的网络上很快响起一阵欢呼雀跃,即使有哀悼和惋惜,也被狂风暴雨般的批判打得抬不起头。这是一种很习以为常的仇恨运动了,每一次那个岛国发生灾难,都如同气象学里的那只蝴蝶,在海的彼岸卷起阵阵幸灾乐祸的飓风。

  拿此次日本地震来讲,不论后果如何,其潜在或现实受害者,多是和你我一样的小老百姓、守法公民,他们和我们一样为生计奔波、为儿女呵护、为社会出力。在他们身上,没有军国主义的影子,没有鹰派政客的嘴脸,没有极右狂热者的脸谱,甚至不少人都是中国人的朋友。

  然而,不知为什么,总有一些人,一听说某国遭灾了,马上就联想到N年前的国仇家恨,翻出历史的旧账,让军国主义、帝国主义、反华分子所在国度的后人们来偿还。多少年过去了,这种单一错乱的报仇思维依然生生不息,而生命至上、同类相悯这些最基本的人本价值观,还没有深入人心,实在令人错愕。

  甘地、马钉路德·金在执着反对某个恶的制度的同时,不忘告诫人们要学会宽容,因为因剑得到的也必将因剑而失去”——多少年过去了,这些思想还寂寞地躺在蒙尘的书本里吗?难道宽容和仇恨就真的与我们一些的愤怒年轻人,格格不入吗?

  仇恨只会蒙蔽我们的眼睛,只会阻碍我们的理性发展和融入全球的脚步。从1945年到2007年,日本军国主义之可憎实质上已经更多转变为国民素质上的可怕,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对可憎奢侈地井喷我们的口水,但对可怕,除了自省别无他路。如果再不对可怕作出理性的反应,我们将来只能做一个可怜的怨妇”——可怜之人必有可憎之处。日本国民的可怕之处在哪里?

  1994年广岛亚运会闭幕式结束后,6万人的体育场竟然没有发现一片废纸、一点果皮垃圾。次日,世界上好几家报纸惊呼:可怕的日本民族!

  一位北京学者在日本遇到一次严重的堵车,成千上万辆车首尾相连排了上百公里。然而令他感到震撼的是,所有的车辆都很有秩序地排在道路的一边,而另一边逆向车道空空荡荡,无人争抢。

  1995年阪神大地震后,一家信用社向很多灾民提供了一笔不菲的无息贷款,这些贷款无须担保,只要把姓名和联系方式留下即可。三年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所有贷款全部还清,没有一例拖欠。(以上事例摘自李建权先生的《日本精神》一书,新华出版社2007年出版)

  联想到十几年前那场震惊全国的中日夏令营较量,对今天的日本民族,笔者似乎只能用可怕来惊呼!

  这是怎样的一种可怕”——是高度的文明素养,是高度的诚信,是高度自信的心理,是高度发达的教育。这样一种可怕,我们或许很陌生,但我们也曾经拥有过。那是在中国历史上最强大、最包容自信的唐朝,据《旧唐书》记载,贞观四年时,唐太宗李世民将全国290名死囚放回家过年,约定年后回来归狱。

  结果,所有死囚全部按时归狱,唐太宗因此释放了这些囚犯。这不是孤立和偶然的,和当时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社会道德风貌和民众文明素养相呼应。这也是一种可怕,正因为极度稀缺,所以让我们看来不可思议,才知天下竟有如此之高的文明素养,所以才会令人惊诧得可怕。

  简单的仇恨让我们忽略了日本民族的可怕,让我们失去了从他们身上汲取养分的意识,让我们忘却了自己历史血液里曾流淌的荣光。宽容不意味着怯懦,而是一种强大后的自信,自省不意味着忘记,而是让悲剧永不重演的自我强大。如果所有这一切还不足以让很多人警醒,那么就听一下一位研究日本问题的西方学者的话吧:日本人会比大多数人都更快地向不可抗拒的力量卑躬屈膝,并与在道德上占有优势者合作。

我们究竟该怎么做!